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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大明:征服天堂 > 第五百六十一章 对数和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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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台说到点子上了,现在看来最大的用处就是天文历算。我自己也算过,天文历算的步骤简直和天上的星星一样繁琐。等我们把中文的对数尺做完了,能帮钦天监的那帮家伙多活十年啊!”60;62;  60;62;  “那我想想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说...嗯...指数呢?”60;62;  “指数是什么?”60;62;  “就是幂运算时候用的东西,笛卡尔先生应该知道,你研究过这个吧?”60;62;  “哦!朱先生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您继续说,继续说。”60;62;  “那个指数和对数,两个是可以互逆的。”60;62;  “您的意思是...”60;62;  “嗯,对数源于指数。”60;62;  笛卡尔愣了一会,嘴角慢慢地扬了起来,越扬越高,越扬越高~60;62;  “朱先生!”他突然喊了一声。60;62;  “啊?”60;62;  “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压顶啊!!”笛卡尔冲上前握住了朱由检的手,像晃摇钱树似的晃了起来。60;62;  “额...这...”60;62;  说罢,笛卡尔也不等朱由检回话,独自一人冲到旁边的桌子上,用法语记下了“对数源于指数”这句话。60;62;  “他这是怎么了?”圆通老和尚纳闷道。60;62;  “我刚才怕是触发了什么了不得的尤里卡...”60;62;  “制台,尤里卡是什么?老衲原来越糊涂了?”60;62;  朱由检也不知道怎么答好,但他知道笛卡尔现在写下来的东西,怕是能在数学界的屁股底下放一把火,让全世界的数学水平跃升一大截。指数的意义。60;62;  笛卡尔一边算着,一边用法语念叨着什么。60;62;  “方丈,他在说什么?”60;62;  “他好像在说布列塔尼的方言...这个老衲听不懂啊。”60;62;  三个人就这么看着笛卡尔算了十几秒,后者这才停下了笔。60;62;  “好了,有头绪了。朱先生,您的这个发现可以轰动全世界的数学界啊!绝对能名留史册啊!”60;62;  “别别别!”朱由检连连摆手。他本来就从没打算靠随口吟一句诗来留名,毕竟这毫无意义。可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要因为随口念了句数学书的课文留下名字...这要是真的留下来,那出的纰漏可就大了。60;62;  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先前之所以不到处吟诗,就是因为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靠一首诗或许能轰动一时,但总不能靠这些吃一辈子吧?除非他以后发奋苦读,钻研怎么吟诗作对,否则迟早会露馅,先前念出去的那些诗肯定会被人当成抄袭来的。60;62;  要按照他自己的水品,他怕是连“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这样的顺口溜都写不出来。至于那首“筛石灰啊筛石灰”,以他的水平来说更是可望而不可及啊。60;62;  朱由检很清楚自己肚里的墨水有几斤几两,因此从来不在人前拽文。没想到常在河边走,终于是湿了鞋。60;62;  “完了完了,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以后总有人上门找我‘解两道大题压压惊’怎么办?”他的数学还不如语文呢,17世纪的数学符号更是让他一头雾水,更不用说他从没见过的中文运算式了,让他看他怕是连拿倒了都看不出来。60;62;  “笛卡尔先生,不用写我的名字,千万别写我的名字!”60;62;  “哦,朱先生,你实在是太谦虚了。这绝对是本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发现之一啊,难道您就...”60;62;  “笛卡尔先生,您在南京住得开心吗?”60;62;  “开心啊,比在阿姆斯特丹开心多了!报恩寺里头安静地不得了,每天想睡到几天就睡到几天,这里的伙食也没话说,我感觉整个人比以前振奋多了!待了这半年,我就觉得我又能多活个一二十年啊!”60;62;  “那您和咱中国人处得愉快吗?”60;62;  “愉快?当然愉快了,这里的人全都是学者,连僧侣也都是数学家和哲学家,我感觉像活在天堂里头一样啊!”60;62;  “那您明天还有什么安排没有?”60;62;  “明天皇帝的首席大臣孔先生要来找我谈哲学问题。”60;62;  “孔阁老?啊,那正好,后天新船要下水,正好我顺便来请孔阁老一同去看。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60;62;  “朱先生慢走,我就不远送了,先生请留步。”60;62;  闻言,朱由检和他打了恭,扭头便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拖下去他就真没法回绝了。60;62;  “诶!朱先生!你怎么走了?你怎么...唉,真是好人一生平安呐。”60;62;  甩开了笛卡尔那边,朱由检走到了对门——还没走到门口他也从窗户那里望见了一个身影。60;62;  一个孤单的影子站在昏黄的灯前,茫然地左右徘徊着。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画板,画板上空无一物。60;62;  “伦勃朗先生?”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60;62;  屋子里的伦勃朗回过头来,望见了朱由检,苦笑了一声:“朱先生?你来了,很久没见到你了。”60;62;  “伦勃朗先生你这是...”往门里走了一眼,他这才发现了不对劲。这屋子里有股子酒气,和他当初在阿姆斯特丹见到伦勃朗时的味道一模一样。他的眼眶比之前还要肿,鼻头略有些发红,竟然比他在阿姆斯特丹时还要颓废。60;62;  在阳洲画的那几幅画被他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可除此之外,屋子里却全都是散落一地的手稿。60;62;  “朱先生...这大明也不像你说的那般好啊。”60;62;  “您这是...您这是怎么了?”60;62;  “来了大半年,我一幅画都没卖出去啊。要不是报恩寺还提供伙食,我怕是要饿死在街上了。这半年,也就在街边替人画几幅画像,这才能转到些零钱。这些钱除了拿来买颜料买纸笔,全都拿来买酒了。没办法,愁啊,愁啊,我不知道下半辈子该如何是好。”60;62;  “为什么?您的画有什么问题吗?”60;62;  “一开始还有些达官贵人来看我的画,可他们却说我画上的那些阴影是脏乱的墨点——我可都是按照标准的几何透视来画的啊!这不加阴影你叫我怎么画?我压根就画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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