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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菁菁瞅着叶宁溪，叶宁溪皱了一下眉：
“不是。是晚晚。”
“林晚晚啊。那你这幅表情干什么。“
夏菁菁嘀咕。叶宁溪瞅着手机没吭声。
这是一条微信。很简单。
“你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从那天起，这是林晚晚主动联系她。要聊什么，她不知道。
但是，一定要去。
叶宁溪低着头给林晚晚回信息。回完了才对夏菁菁道：
“我前阵子跟晚晚闹了点别扭。”
她解释了刚才为什么那副表情，没有细说什么。
“你跟林晚晚还能闹别扭呢。”
夏菁菁很惊讶，叶宁溪撇撇嘴，没再回应。
刚好走到汪主任的办公室里，夏菁菁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陈心语还在那办公室里哭喊，汪主任给她做了些应急处理。不过效果甚微。李菊很感激叶宁溪的帮忙的，但是忙的顾不上跟叶宁溪说什么。
基于对老师的感恩，叶宁溪一直帮着办完住院手续才走。
那陈心语后来倒是注意到她了。但是被痛苦折磨着，除了投来一记意味深长又怨恨的眼神之外，什么也没做。
她忙着办手续，夏菁菁也一路跟着。出了医院，夏菁菁就长舒了一口气：
“我真服气你，还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她办事。好了伤疤你就忘了疼。”
“我不是帮她。我是帮老师和师母。再说，师母也看到我了，我不帮也说不过去。”
叶宁溪一边说着，一边又捏着手机看。
夏菁菁朝她那手机看了一眼：“我知道了，你今天又没空去逛街了吧？”
虽然叶宁溪没说，但是她已经猜出了叶宁溪跟林晚晚已经约好了。
“不好意思啊。我……”
叶宁溪觉得过意不去，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夏菁菁制止了。
“打住。说得好像你是第一次放我鸽子一样。”
“……”
尴尬！
“好了，好了。我错了，过两天我请你吃饭。”
叶宁溪扯了扯夏菁菁的胳膊伏低做小。夏菁菁故作嫌弃的直撇嘴：
“少来，少来，你这一套留着对付你家BOSS吧。”
夏菁菁一脸无所谓，话刚说到这里，叶宁溪正准备接，电话就响了。
那手机屏幕刚好在夏菁菁眼皮底下，她顺势一看就笑了。
“你家这BOSS真是不经念叨。”
是陆瑾骁打来的。
叶宁溪嗔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接听了电话。
“喂……是啊，跟菁菁在一起……暂时不回去。晚晚约我，我想去见见她……没事，我知道了，人家也有事呢，好了，就这样了。我会早点回去的。挂了。”
叶宁溪挂了电话还嘟囔了一句：“??滤懒恕！
夏菁菁一听就戳了她一下。
“你真是一点都不知足。人家不是担心你吗？”
“我去见晚晚，又不是去跳火坑。”
叶宁溪不以为然的说：“他还叫你陪我。怎么可能？”
“行啊。没事的。我反正也没事。”
夏菁菁倒是很爽快。叶宁溪看了她一眼，却摇了摇头。
“不了。我跟晚晚……算了，她找我有事说，旁人也不好。”
她们要谈那些事，怎么能带别人？
叶宁溪心里沉甸甸的，又道：“没事了，你回去吧。回头电话联系。反正我欠你一顿饭。过两天地点你选，或者你来御景园也行。白婶手艺可好了，不输给大厨的。”
“行行行，都行。你还说你家BOSS??拢?悴耪媸??拢?啻蟮闶隆Ｐ辛耍?闳グ伞Ｔ绲慊丶摇！
夏菁菁不放心的交代。两人这就在医院门口分了手。
跟林晚晚约的是一个茶楼，叶宁溪到的时候，林晚晚已经在里面喝了两杯茶了。
一看见叶宁溪，林晚晚就倒了一杯茶过来。
那茶，已经没有什么热气了。
林晚晚还是平日的清纯打扮。长直发，一件白色的体恤，干净素雅，没有什么别的装饰。
她神色很平静，只是不如平日活泼。平日，她总是一见面就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
今天，她只是微微勾着唇角，看着叶宁溪。
在这样平静的面容前，叶宁溪觉得自己一步都不敢靠近。
她对林晚晚的歉意是她心里的一道深痕，无论何时想起都会痛。
在门口僵了一会，她才走进来，坐了下来。
“晚晚。”
眼前的林晚晚让叶宁溪觉得很陌生。
陌生的害怕。
“宁溪姐。”
林晚晚还是像以前一样称呼她。但感觉已经不一样了。
“晚晚，你最近还好吗？”
叶宁溪关心的问道。林晚晚笑了笑：
“挺好的。我又找了个新工作。还是做以前的事。不过就是还在试用期。工资也比以前少一点。但是没关系。养活我自己没问题。”
叶宁溪听了点了点头。
其实林晚晚的现状她都很清楚。没去找，并不代表她不关心林晚晚。
事实上，她心里，一直记挂着。也会让琳达打听一下，然后告诉她。
只是现在听林晚晚说这些，她又不知道怎么接了。
沉默间，她只能端起杯子喝着那杯林晚晚刚才给她倒的茶来缓解尴尬的气氛。
茶杯放下时候，对面突然传来林晚晚的声音。
“那天你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吧？”
这语气，平静的让人心惊胆战。
叶宁溪的手都抖了一下，刚放到桌上的茶杯也也不自觉的晃了晃。
“晚晚。”
她喊了一声又沉默，终究说不出否认的谎言，只艰难的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
林晚晚看着叶宁溪听到这句话没有立即回应，只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闭上了双眼。
仿佛，她在努力压制什么难以忍受的情绪。
这样的伤害，说多少声对不起都没用。但是除了这苍白的言语，叶宁溪甚至找不出更合适的话来。
看着眼前这副模样的林晚晚，除了难过，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气氛就这样又陷入了尴尬和凝滞中。
蓦地，林晚晚睁开了眼，笑了。
“没事。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的眼里有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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