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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回这个不成,辅国将军这事儿他一定要参个大的,最好将辅国将军一撸到底,也算干翻了人人敬爱的美皇子一名,他这不畏权贵,勇往直前,为民请命的形象在御史史上将会是浓厚的一笔……
可惜,不得不说,铁御史太天真。
不过,这会儿御史台十分热闹,大家一说,竟发现好几位大人竟也翘班去了顾家,便是那位近来十分火热的探花大人,陛下跟前的红人司马大人也居然也去了,御史台又开了小会,大家还发现一个更可疑的对象——皇二十一爷。
那位活不过二十一岁的先帝幼子,陛下最小的弟弟,传言活不过二十一岁的二十一皇子,不过这位素来没名气,且身上无知无权,吃吃喝喝,那是小事儿,所以,大家也没将二十一爷上奏折,只将辅国将军连同几个大人的名字一起列上了奏折参奏人员之上,并且推拒御史铁大人出来奏对。
十七这日一上朝,皇帝整装出现,精神看上去十分的完好,似乎就等着大家的发难,这才刚起身,皇帝还没发话,这边铁御史就急急忙忙的跳出来,大声的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臣有本参奏!”
众人瞧着铁御史,都一副看傻逼的样子。
特别是司马正伦,心里暗笑,果然有人要来踩狗屎了,他吊儿郎当的歪着脖子,缩在官服里,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德兴帝虽然气质威严在,可是在病太久,没养的太好,精神还是有些不太好。是在他这些日子在后宫养病,除了这样的大事,即使没大臣去烦他,他自己也犯的厉害。
实在是这些事情着实伤脑,牵一发而动全身。
昨日他叫了大起,最后托病跑了,就是想看看这些朝臣如何,这实在让他有些担心,一个处理不好,会引发大乱。今年过年过的实在悲哀,似乎所有的不幸都凑过来,大家还没从雪灾的阴影中回神过来,他的病刚好,就又发生这样的动乱。
德兴帝点点头,笑了一下,“何事启奏??”
铁御史上前跪在地上,“臣惶恐,臣要参辅国将军。”
淮阳王一听,脸色就变了变,惊恐的问道,“大人何故参我?”
德兴帝眯起眼,看着铁御史,瞪着他下来的话呢,“对呀,你因何事参辅国将军呀。”
淮阳王已经从第二排站第五排,看着前边站着的裕安王,南宫太傅,柳丞相等一干众人,真是上不得上去直接踹这铁御史几人,怎么就让他当了这出头鸟。
铁御史道,“小臣请问,昨日大朝会辅国将军在,在何处?”
“在,在……”淮阳王皱起眉头,看着所有的人看着他,他有点说不出口。
“是不是在顾家?”铁御史咄咄逼人的问道。
淮阳王顿时沉默下来。
铁御史冷哼一声,“您不仅在顾家,还在顾家大吃一顿,期间还奏乐欢愉,玩的十分开心吧,殿下可知在十五元宵佳节,花灯会上,有一大群歹徒闯入花灯会,不关扰乱了花灯会秩序,他们还丧心病狂的见人杀人,见物毁物!您可有多少家庭遭受亲人离丧之痛,如今还有多少家中躺着亲自的尸体等着出殡!”
淮阳王道,“如何不知,十五之夜,我也花灯会上与歹搏杀,诛杀歹徒数十人。”
“既然既知此事,您作为皇子,为天下表率,可您竟然在这种时刻,丢下百信不管,不顾百信伤痛,只顾自己的享受,实不配享受皇室给予的尊荣……陛下,辅国将军不悯世人,贪图享乐,因私废公,实乃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辈!臣具本参奏……”说完将写好的奏折捧过头顶道,“昨日与淮阳王一起宴饮欢愉之人,还是司马正伦等几位大人,臣恳切陛下严肃处理这几人,以熄民众之怒意。”
淮阳王撩起衣摆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在地上,“父皇,儿臣有话要说!这件事情,不是铁大人的所想的那样,儿臣之所以去顾家,实在因为有些事情要处理,不得不前往!”
铁御史道,“就不知什么事情比安抚民众更重要!”
司马正伦道,“唉哟,铁御史您真是老当益壮,见风就是雨,你听听解释又能如何?大家说是……”
司马正伦的话还没没说完,铁御史又道,“陛下,昨日去顾家吃吃喝喝的还不知辅国将军一人,尚书台行走,司马大人也在其中,理当重罚!请陛下恩准!”
铁御史一说完,另一御史也走出来道,“陛下,司马大人几人实乃不堪为官之表率,还请陛下一定严惩。”
朝堂上还有几人属于懵逼状态,这大清早的不说谋反的事情,不说漕运军的事情,不解决花灯会的惨案问题,这说淮阳王去未婚妻家吃吃喝喝,这到底是要闹哪一样?
漕运军之案拖的太久,而大醒教事件重大,便是花灯会的安抚工作也十分的棘手,这个时候,谁还管吃吃喝喝?
南宫太傅眯起眼,抱着手臂如同听戏一样。
柳丞相确实一脸着急,他想要大叫呀,这刑部都被人冲击,死了那么多人人,这些人还在扯这些无聊的东西做啥?户部没钱,兵部的人犯事儿,刑部被冲击,死伤无数,工部都被借去守九门了。吏部尚书史老头因为陪家人看花灯,被歹徒冲击,从楼上摔下来摔断了腿,他眼瞎急的要死千头万绪的,这个时候,御史台出来捣乱什么?不能等这些事情过去了再出来参吗?
“陛下!”御史台一出来人呢,还有数位大臣一口也附和起来。
裕安王看着跪在地上的淮阳王,嘴角漏出一丝讽刺的笑容,淮阳王微微一抬头,正好看见,心里不由得愤懑。他跪在地上,大声道,“父皇,儿臣有本启奏,昨日儿臣不在朝实乃大不该,儿臣已托母妃向父皇告罪。”
他匍匐在地上,十分谦卑的道,“儿臣不能来上朝,实乃事出有因,儿臣已查明十五之夜的元宵花灯会惨案实乃一伙叫大醒教的教徒所为。”
话一出口,朝臣中一片哗然。只因大醒最近在帝都实在有些风情,有些大臣也听说了这个教众,还有些请过大醒家徒说事儿的人自然十分担忧被连累。
淮阳王看了裕安王一眼,得意的继续道,“儿臣去顾家,实乃是,是因因,户部资金紧缺,若陛下准许出兵缴获逆贼,一时间军费紧张,儿臣去顾家,实乃为筹措经费而去,并不是儿臣贪图享乐,去顾家并不是为了私人之事,更不是去吃吃喝喝。”
裕安王看着淮阳王,低声问道,“看来皇兄已觉得父皇应出兵剿灭那些逆贼了?还是皇兄觉得父皇就应该出兵去缴灭那些逆贼,二皇兄果然会猜测父皇的心思呀。”
裕安王这话十分毒,直接就个淮阳王安了一个“揣度圣心”的罪名。
七皇子见两人掐了起来,自然是十分欣喜,将他位置从后边挪到前边来,探着脑袋问,“二皇兄,你不地道呢,上次你带着五,带着老五混,享受了那么多美人儿,也不分我们几个,如今又去人家大吃大喝的,竟又撇下我们,你就不当我们兄弟呀,你这是,这是想着便宜外人,也不便宜自己人呀……”
淮阳王听着这话,真是恨不得一刀捅了裕安王,他忍住心里冒火的冲动,十分冤枉道,“四皇弟此言差矣,实乃再想着一些补救之法而已,便是陛下不用出兵去绞杀那些逆贼,京中那些受害者也需要抚慰,可这些,无论哪一样都是要钱的,四皇弟你远在在南边不太清楚,朝廷如今是捉襟见肘,十分的凄凉,这北边雪灾,真是冻饿无数,很多人没有吃的,没有穿的,连住的房子都被压垮,如今户部已经东边看着西边了,什么都没有?我作为儿子,不能替父皇分忧是我的过错,可四皇弟说我枉自揣度父皇之圣心之事,我实在不敢认。”他说完,跪在地上大声道,“父皇,还请您为儿子做主!”
蔡正缩在人群里,只求皇帝别想起他。上回被淮阳王给坑一把,他都觉得自己冤死了。这事儿其实淮阳王就是找他垫背他,他混了这么久居然被淮阳王给玩了一把,也真是冤孽。如今他到是想要看淮阳王倒霉呀,可是他也知道,淮阳王那脑子,倒霉一定也会把他给拖上。想着这个,蔡正真的后悔的要死,干嘛当初答应给淮阳王一起去剿匪,当时他发现情况不对,应该将淮阳王劝住,要没打草惊蛇,也不会成如今这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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