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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莲玉道,“你要是扶正了,顾惜惜还能如此羞辱我,你都不知道顾惜惜老是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我心虚多害怕,他就喜欢用着,你就是妾生出来了,你是庶女,我真是……真是恨不得去死。”
三姨娘脸一沉,骤然又冷笑,“是妾又如何?顾家的一切还不是掌握在我手中?顾家有多少庄子多少银子,我比谁都清楚。这些年外头的人也知道有我,而不知道有其他人。所以……身份地位又如何,一切都全要靠脑子,在漂亮的容颜也有逝去的一天,只要你的脑子能够用,男人就离不开你,便是床上不能了,他也会将你供着,给你享受一切。”三姨娘看着顾莲玉道,“所以,你做事情都要动脑子,你要取得东西,一定要靠自己是嫡出吗?我这么多年的名声难道是因为我是正妻啊?”
顾莲玉烦闷的很,“不是说,庶女是我这辈子无法忍受的事情。”
“行了,”三姨突然咬牙启齿,“叠翠儿那贱人,我真是想不到她,她怎么会……”顾莲玉一惊,“叠翠儿怎么了?”
三姨娘一惊,回头看着顾莲玉,“是不是你?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让叠翠?!”
顾莲玉看着三姨娘头上的包裹的厚重纱布是有些吃惊的,如今见着她用如此眼神盯着自己,微微的吓了一跳,“我,我……我也就让她……”
话没说完,被三姨娘一巴掌捂住,“我的祖宗,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你怎么……”
“呜呜呜……”顾莲玉一把掰开三姨娘的手,“不过就是一些巴豆,又死不了人呢,谁叫他们那些人看不起我们……”
三姨娘双手抱着她的双臂使劲摇晃一下,“你知道不知道叠翠儿死了?”
顾莲玉一怔,“什,什么!”
“叠翠儿是奸细,她在你给我巴豆里加了七日散,真要被她得逞了,小祖宗,不要说你爹,你爷爷回来都救不了你,一个公主一个郡主,淮阳王也在我们家,他们中一个在顾家出事儿,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究竟干了什么?”三姨娘质问道,“你毁了顾家,你以为自己能活下去了吗?到时候你爹第一个就要你死,顾家每个人都会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顾家完了,你能干什么?”
顾莲玉脸色一片雪白,“我……我没想……”
“你还敢想?”三姨娘捂住胸口,一个踉跄,撞掉额头的抱着额头的布,整个淤青的脑袋漏出来,磕破的额头,还有血迹渗出来,看来骇人,顾莲玉都吓了一跳,不敢上前。
三姨娘又庆幸叠翠儿死掉了,否则顾向河第一个就会处置了她,她真的很想大声的质问一句,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愚蠢的女儿,这种事情都敢做?!
“娘,娘,你……”
三姨娘道,“我求你,莲玉,你若是在如此任性下去,娘我也什么都不做了,你爹要如何交代你,就让他如何交代!”
“娘,娘,你要是不管我,我爹就要把我嫁给那什么的穷翰林了做填房了。”顾莲玉走过来,抓着三姨娘,“那翰林又丑又死了老婆,我过几天就要被她给克死了……娘……”
“什么翰林,什么填房!……”
这边司马正伦直接随二十一回家。老管家送上茶,推出去。
棋盘上还摆放着未下完的棋,司马正伦走了过去,坐在一边,端起茶喝了一口,“这茶不错,二十一爷这里的茶才新鲜的很。”
二十一坐下他对面,笑了笑,“今日二十一爷特意带着这么多人去顾家,不知有什么深意?”
二十一端起茶喝了一口,“原本以为顾大少会将他那一把十二律剑,可惜顾公子真是吝啬的厉害。”
“果真。”
“自然?”
司马正伦笑了笑,“今日朝堂会有如何局势,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
二十一道,“你一会儿去问问不就知。”二十一十分优雅的端起茶吃了一口,侧头过来,就见着他靠一侧,侧头盯着他看,二十一放下杯子,问,“可有什么?”
“我脑子不好,二十一爷何必考我?”
二十一拿起一粒黑棋子放在棋盘上,抬起头看着他,“你想要如何?”
“我到是觉得户部尚书要挪挪位置了,最后兵部也挪动一番?此前蔡英哲实在是背了一口大锅。”司马正伦道。
二十一笑了笑,“你一下子弄走两个尚书,陛下岂不是怀疑。”
“漕运军造反,这是打了陛下的脸。这事儿兵部脱不了干系。”司马正伦道,“兵部的王奋是淮阳王的心腹。”
二十一示意也他落子,司马正伦将子随意放在棋盘上,抬起头看着二十一,二十一看了看,落下一子才道,“漕运军这个虽有撺掇,不过见财起意吧,大醒教一干人等能入京城,在广营山集结,最后竟然敢去刑部截人,要是没人在背后指使,谁给他们那么大的胆子,对了,刑部关押的那些人是些什么人,可知道?”
司马正伦道,“目标太大,我也没来得及去,只知道南宫九公子在那边派了人。若是一般教徒,估计也不用如此费力?如今陛下也不知何种打算,外边的那五千教徒还有数十万教众该如何处置。”
二十一端起杯子笑了笑,看着坐在对面的司马正伦,“你如今几岁?”
司马正伦道,“小人如今不过三十些许。”
“尚书之位,你尚且年轻了一些。”
司马正伦道,“我到是想着去兵部!”
“兵部太扎眼,如今谁都想着往兵部插一脚。”
司马正伦到是微微一惊,“这户部尚书虽有些能力不足,但却到底是个清官,您也知道户部这主管着陛下的钱袋子,这要动一点心思,可就……”
“不贪墨又能如何?”二十一道,“我到是宁愿他能贪一成,给国库增九成,这些年的赋税逐减少,俸禄到是增了不少,他是讨好了不少人,人人都觉得他好说话,可民众之怨气可不少,本朝人口,户籍沿用前朝,可你不知,有些地方为躲避户税这一项,七八十人为一户,一人为户主,这得多大的人家,因这户籍之事,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要朝廷都是这样的人,长此以往,也不过步前朝后尘。”
司马正伦道,“您还知这样的事儿?我也听说有人为了少交税,自卖自己。”司马正伦道,“既如此,那就先将这尚书给弄下去。”
二十一道,“你放心,会有人给你发难的,对了,我给支个人,你去找找他……”
“谁?”
“杜颖风。”
司马正伦微微吃了一惊,“此人我还真知道,顾家大小姐对此人有大恩,当时淮阳王出事,顾小姐所写的自辩书,也就出自这位的手中,文才了得,当时陛下还赞了几句。”
二十一道,“你去接触接触。”
“是!”
“那户部尚书的事……”
二十一道,“你见机行事吧。”
“是。”
十六的大早朝,皇上就叫了一个起,就散了朝,很多大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写好的奏折就像一团重拳打在棉花上,以至于重臣脑子里都不由得生出皇帝是不是要挂的念头……
当然也只是想想,陛下的储君之位如今未立,若这个时候死了,这个朝堂也可以立马变成了血的海洋,这些皇子,到时候就会一个个乌鸡眼似的斗的你死我活的,没一个人能置身事外。
不管是站淮阳王一派的,还是裕安王一派的,便是七皇子也有几个铁杆,便是中间谁也而不战的,也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能独善其身,谁知道继位之君是不是个脑子抽风的人呢?
德兴帝虽然不怎么样,可重在一个稳字。在他统治期间,至少四海平稳,没有什么大的战役。
从年初一开始,个个的脑袋都装着了数个念头,一直到十五,就等着如何发作?大家就鼓足了劲,恨不得掐死几个才好,可皇子这么一撂挑子,大家都有些傻眼了。
不过傻眼过后,大家都又有些庆幸,谁知道,对方是不是都捉住自己的短处,就喝不得咬自己一口,这刚松了一口气,又提起来……
这其中有个铁御史,在这茫茫众人中,在端暂的大朝会中,居然还发现淮阳王居然缺席了。淮阳王,啊不,如今的辅国将军缺了大朝会居然不是去布置京城安防工作或者去调查叛贼的行踪,也不是为了安抚受伤的名众,更加不是为了激励朝廷其他的事情,他翘班只是为了去未婚妻家吃酒。
当然吃酒也算不上,据说当天不管是男宾还是女宾都没有吃酒,连甜酒也没有喝,不过酒没有喝,可是却奏乐了。于铁御史联合御史台几位大人罪名罗列一大堆,还与朝中几位重臣一一交换意见,给这位辅国将军定下的罪名乃不悯世人,贪图享乐,因私废公,一错再错,不仁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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