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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喝了，白开水就行。”
“先生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里有最低消费的，你喝不喝都一样的给你计费。”
“最低消费多少？”
“388。”
“包含你们两个的小费吗？”
“当然不算，最低消费是包间费。”女子说。
“那就最低的消费，你们有什么就上来。”
端来了一个水果盘，四蝶干果，一箱啤酒。
“大哥，你先来一首歌。唱什么我给你点。”老马身边的女子说。
“我不会唱歌，不会。”老马有点拘谨。
“那我就敬大哥一杯。”女子打开啤酒说。
贺丰收唱了两首歌，看老马慢慢的放开，手已经放到女子光洁的大腿上。贺丰收推说方便，就走出来包间。
来到公共卫生间里，吸了一支烟。回来的时候，看见前面一个熟悉的背影，贺丰收快步走上去，轻轻咳嗽一声。
背影转过身，真的是宋轶媚。
宋轶媚也是愣了，说道：“你咋在这里？”
“公开场所，我咋就不能来了？”
看宋轶媚一身的工装，问道：“你来这里上班了？”
“嗯。”
“来这间屋里坐坐。”宋轶媚推开了一间没有客人的包间。
房间里昏暗，宋轶媚没有开灯。
“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是，回去了，呆了两天，发现老家已经回不去了，老家正在收玉米，我是干不了那个活了，天热，要把人晒死，玉米叶子扎人。还有街坊邻居都问我啥时候结婚，以前的姐妹都出嫁了，我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回不去的乡村，待不住的城市。命苦啊！”
“你还命苦？天天歌舞升平，霓虹美酒。”
“谁知道打工女孩的苦呢？人前笑脸相迎，人后暗自垂泪。在家里两天，我就出来了，往哪里去呢，其他的活我不会干，就又回红沟了，来这里应聘，他们知道我的情况，就给我一个小领班的活。你呢？在政府上班？”
“是，镇里呆了几天都是琐碎的事情，今天出来碰见我的一个熟人，老马，喝点小酒，老马也是郁闷，就出来散散心。”
“要小姐了吗？”
“一人一个。”
“你不是不喜欢陪酒唱歌桑拿的女子吗？在好时代的时候把桑拿部都撤销了。”
“此一时彼一时，我是请客的，我不喜欢，不代表我的老兄不喜欢。”
“你这家伙道貌岸然，伪君子。”宋轶媚说。
“我就是一个伪君子，我要是伪君子也也不会让郝蔓骗了。你呢，是不是在这里长期的工作。”
“走着说着，以后常来捧场啊，有漂亮的妹妹先给你介绍。”
“不要给我介绍，给旁边屋里的两个小姐说一说，把那个老马灌晕了，。”
“你是不是使坏，想在老马身上得到点什么？”
“就是，我想问他一点事，他清醒的时候不愿说，酒后吐真言，或许酒晕以后会说实话。”
“好吧，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宋轶媚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你的这位老兄真能耐，左拥右抱，齐人之福。你要的小姐被霸占了，你干什么？”
“我在这里睡觉。你忙去吧。”
“现在正是上客人的时候，我去招呼一下。你在这里等着，要是客人不多，就不在这间屋子里安排人，你睡吧。”
贺丰收躺在沙发上睡觉。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人。伏在贺丰收的身边说：“先生，要按摩吗？
不等贺丰收回答，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敏感部位。他激灵一下坐了起来。原来是宋轶媚。
“你不忙了？”
“不忙了。都安置住了。”
“真要是忙了，你这里的小姐不够了，你是不是会亲自上？”
“混蛋。我老了，不会有人点的。”
“我下一次来了，专门点你。”
“点我可以，价钱翻翻。”
“可以。”
贺丰收一把把宋轶媚拉到沙发上，往她鼓鼓的怀里探去。
“不行，现在正上班，外面会有人看见的。”
“刚才你不是问我要小姐吗？我要定了，就是你。”
“不要乱来，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晚上不行，晚上我上班，太忙。”
“那就是要白天搞你，我白天要上班。”贺丰收奸笑着说。
“你这家伙是叶公好龙，真的去找你了，你就害怕了。”
“我的那位老兄伺候的怎么样了？”
“刚才我见里面出来一个，我问她了，你的老兄快要吐了，一箱啤酒已经灌下去了。”
“好，我这就过去，不能让他睡过去了。”
推开隔壁包房的门，见老马正躺在一个女孩的大腿上，迷迷糊糊的。
“你们是不是把我大哥喝晕了，马哥，来咱两个喝一杯。”
“你，你干啥去了，是不是这里有相好，去放了一炮？”老马说。
“大哥吃饱没有，大米小米都有。”
老马从沙发上坐起来，说道：“倒酒，我给兄弟干一杯。”
两杯啤酒咣的撞在一起，溅出一地泡沫，老马的杯子晃晃悠悠，泡沫以后，就剩一点点的黄色酒液。
贺丰收给两个女子示意，让他们出去。
“兄、兄弟，其、其实，你大哥心里，打心眼里佩服你。那，那一次送货，多亏了你。要不是我老马的车子早就没有了。”老马舌头打卷，呜哩哇啦的说。
“大哥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我是小弟，得向大哥好好学习。不敢说大话，要是和大哥一起跑车，绝对不会出一点麻烦事。你，你说是不是？马哥。”
“是，是，我绝对相信。兄弟上过大学？”
“没有上完。”
“我这里有个东西，你看看是啥意思？”
老马解开腰带，从内裤里面扣出一团东西，打开，是一个小纸条。
贺丰收接过来一看，是一个复印纸条，上面鬼画符一样的东西，说是数字不是数字，说是文字有不像，勾勾圈圈的。
“大哥喝多了吧，这是啥？是那个神汉给你画的鬼符吧？着东西都是骗人的，扔了吧！”
“不，不。给我，你不懂。”
贺丰收仔细看看上面的东西，牢记在心，然后把纸条还给了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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