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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清楚的。
但是她一直不哭也不闹，懂事的厉害。
现在也算是有了一个发泄的途径。
“师父，我现在只有你了。
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好”吕战的话，简短却有力，总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心安的感觉。
吕战任由她抱着，哭着。
凌若曦的哭声，顿时引来了一大片的共鸣。
那些失去了家园，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的孩子，也放声大哭起来。
玉珑儿，丹辰子，梅若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到了。
包括启少阳跟苦竹都到了他的身边。
“这些孩子，都带去斗神山吧。
当然，这要先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愿意跟我们走的，就都带着。
方外世界要塌了。”
武云阳死在了他的手里，他留下的卫星世界，规则在消散。
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毕竟到时候方外世界坍塌，会导致玄天界受到莫大的影响。
不得不承认武云阳还是厉害的。
至少吕战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构建这一方世界。
这其实是他的一个疑惑。
那就是武云阳当初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真的能够通过大量的计算，然后弄出这么大的一个世界？
吕战是很能理解。
修行的越久，修为越深厚，他就越发的感觉自己的渺小。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只要他还活着，总有一天，他会洞悉所有的秘密。
梅若寒却看穿了他的心思，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你的意思不会是我们回去吧？”
吕战含笑点头：“没错。”
玉珑儿也听出了梅若寒的弦外之音：“这个我们包括你吗？”
听了这话，凌若曦抹了抹眼泪，也抬头看着吕战那张温和的脸。
“呵呵，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之前天穹的幕布被撕开，我想去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
“师父”凌若曦语气中满是哀求。
纵然她年龄小，她也明白一件事情。
如果吕战真的找到了那幕布的所在，那么在那幕布之后，很有可能藏着非常强大而且危险的存在。
“乖，好好练剑，要听师娘跟师公的话。
再者，如果那些强大的存在，不希望我能找到那东西，那么我注定是找不到的。
但是总要去看看，否则心里总是不甘。
放心吧，我与一个真魔交过手。
我如果想逃，没人能拦的下。
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
这番话也是吕战想对玉珑儿她们说的。
只不过这番话并没有让她们安心。
“相公，我们安心的过日子不好么？
非得要去弄明白这一切么？
我们现在有实力，就算回到斗神山，也能过的非常好。
你看，现在还有这么多的孩子要养活。
或许弹指之间，咱们的人生也就结束了。
为什么非得”说到这儿，玉珑儿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看到了吕战眼中的不安。
不用问，这种不安，来自那天外的威胁。
“别傻了，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懂得。”
吕战对她们向来是好脾气的，她们的印象之中，吕战似乎从来没有跟她们发过火。
但是她们也清楚，吕战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的拉不回来。
而且这一次，真不是吕战任性。
她们虽然没有亲眼见到那一只眼睛。
但是看着这少阳城内的惨状也能够清楚的知道，这个城市曾经遭遇过什么。
吕战能做的也是为他们排除一切的危险。
这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担当。
丹辰子难得的恢复了长者的一面。
“行了，我这乖徒徒命还是比较大的。
当年修为不够就敢跟血神一帮存在大打出手。
虽然每次都凶险万分，但到最后也都是化险为夷，没有出现过任何的例外。
这一次，我还是选择相信他。
你们能做的，就是好好听话，不给他添麻烦。
乖徒徒，你要做什么就去做。
她们，我会照看好的。”
吕战对丹辰子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谢谢师父。
好了，都先回去吧，给这些孩子弄点吃的。
我也不是现在要走。
方外世界估计再有七八天就承受不住了。
我要先跟玄天界那边通个气，让他们有所准备。
否则的话，恐怕会出乱子。
另外，如今方外世界还有一些幸存者，我也要通知一声。
希望一切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师父你一定要小心。”
“好，我会的。
我还等着看着你出嫁呢。”
吕战宠溺的在她头上揉了揉，这才看着一群人被金刚驮着朝着城主府方向走去。
而吕战则抬头看了看如今已经恢复的晴朗天空，似乎之前发生的那一切都是一种错觉而已。
“你能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吗？”
吕战下一刻已经到了九霄云外。
即便已经出了方外世界，吕战看到的也只是无尽虚空。
即便用空间折叠的神通，看了许多平行位面，吕战依旧没有找到那块幕布。
所以他只能询问镜子之中的天公。
他存在的够久，见识的东西也够多。
镜子中的天公只出现了一个后脑勺，并没有用正脸对着吕战。
不过他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你如果自己找死，别拉上本尊。
或者就直接把这该死的镜子丢在这无垠虚空，让本尊四处流浪。
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
宇宙宇宙，藏着太多的秘密。
即便是本尊，认知的宇宙，不过是一个小角落而已。
你要寻找的东西，是找不到的。
或者他们不愿意被你找到。
但有一点，那东西其实是对你们的保护。
是真神的一种慈悲。”
吕战听到这个论调，有些意外。
“你把这种东西称为保护？”
“有问题？
如果不是有那一层东西存在，就凭你们这些蝼蚁，灭掉你以为很费事情？
本尊之前就曾经跟你说过，一个真神的诞生是肩负着某种使命的。
而这使命包括守护一切。
其他真神级别的存在，想要到达其他真神保护的世界，首要的便是要破开这一层膜。
我们把之称为遮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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