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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择有利地形扎好营寨,包围陇西郡,往凉州方向派出斥候和细作。
曹军打探出陇西太守依旧是之前的徐邈。曹洪得知后对夏侯渊道:“徐邈本是我们的人,为何刘备没换下他?”
夏侯渊惊喜道:“可能刘备看重徐邈的才能和威信,认为陇西趋于稳固,我军不可能再攻进来。为了拉拢人心,依旧留徐邈!看来我们有机会兵不血刃拿下陇西郡!”
夏侯渊亲自写了封信,派使者进城劝降。不久,使者回报夏侯渊,将徐邈婉言拒绝的意思一说,夏侯渊意外的道:“这是为何!待我亲自前往!”
夏侯渊率随从来到城下喊道:“请徐太守搭话!”
徐邈并没有避而不见,来到城头施礼道:“夏侯将军,邈有礼了!”
夏侯渊抱拳回礼道:“景山,许久不见!想当初刘备袭击陇右,我未能及时赶来支援,以至于景山被迫屈身事贼。如今我亲率大军前来,景山正可弃暗投明,为何犹豫不决?拒绝我的使者呢!”
徐邈答道:“夏侯将军所说,我明白!不过在我看来,刘玄德汉室宗亲高祖血脉。先王扫清贼寇,再立大汉。二者我不知道如何取舍!只能奉朝廷托付,治理郡县,保境安民!”
夏侯渊道:“景山,刘备未经朝廷允许自立为王,如此叛逆之举怎能与先王相比!景山之心难道变了吗?”
徐邈回道:“夏侯将军,我不会随风飘动,摇摆不定,我有我的底线和行事风格。夏侯将军,我的底线是朝廷上陛下为尊,地方上百姓第一。玄德公称王到底是何种形式我不太关心,我关心的是治下百姓。
当初玄德公大军来犯,我跟向宠说过,若他们能维持住在陇右兵马上的优势三个月,我便献城投降。
如今还是这番话,三个月,夏侯将军保持住这般压倒性的优势,我便投降。三个月将军不动我也不动,若要攻城请自便!”
夏侯渊急道:“景山这是为何!刘备被大军拦截,根本无力支援陇右,我军必胜,何必多此一举呀!”
徐邈不为所动道:“夏侯将军,用兵上的事我不太擅长。有一点确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说将军当初在陇右的投入是三成的话,玄德公在这里的投入是九成!三个月时间,凉州兵马必然会来,到时候将军和他们必有一战,胜败自然会分出来的,或者说三个月将军吃不下凉州,补给线就会拖垮将军的数万大军!”
夏侯渊声音大了起来道:“景山失策了,再有一个月,陇右麦熟,就地取粮,更是方便,少说四五个月粮食足够,岂不美哉!何来败相?”
徐邈笑道:“那夏侯将军还怕什么,三个月后,徐邈自缚出城请罪!”
夏侯渊喊道:“景山,现在是弃暗投明,三个月后是穷途末路!这不一样!我为你忧虑,因此好言相劝!”
徐邈拱手道:“夏侯将军,你我所看之物不同,自然各有所思!徐邈不才,自上次投降之后,玄德公仍命我为太守,三年来未曾变过,为何?
因为我乃朝廷任命的太守,当以朝廷为先,太守之责安抚百姓,兴旺百姓,平定动乱。三年来陇右一切如旧,官民皆安。将军武将自然以战为先,在下文臣以安为主。
况且,我未曾看到将军的必胜之机,此城投降,若将军失败,玄德公取胜,此城一部分人必然会受到清洗,这是我不愿看到的。
而将军若败则会强行迁民,这些仅存的百姓不愿再轻易离开故土。我需要坚守为我的治下之民考虑长远。
我投降玄德公这是实情,正因如此,我也要做该做的事,三个月对将军不过晚些时候,对我却意义非凡。故不会凭借将军之言投降!还望将军海涵。”言罢拱手而退。
徐邈手下姜遇连忙跟在后面道:“太守,夏侯渊他们占尽优势,拒绝会对您不利!”
徐邈道:“胜败之事未必见得一定。就说就地取粮吧,你以为黄权、马超会不管不顾,在陇右打奔袭战黄权、马超来不及准备自然非敌手,可是随着曹军深入,换成持久战那就不好说了。
就地取粮看怎么取。取粮难道说说就能取来。总要先收,之后取进粮仓,到时候死的人没有取得粮多,还赢什么!我可不能稀里糊涂搭上这城中六万百姓!”
城下夏侯渊闷闷不乐而回,曹洪气愤道:“好个徐邈,投降了还敢拿这种理由搪塞,该死。待我破城斩之,以儆效尤!”
夏侯渊阻止道:“徐邈的本事我清楚,深得民心,颇有计谋。我们攻城肯定能攻下,却要承受巨大的伤亡。凉州贼军快到了,听徐邈的意思,凉州兵马颇有实力,纵然不靠刘备援军,恐怕也不好对法。我还探听马超在凉州,我们要准备接下来的大战。”
曹洪愤愤不平道:“不是说马超驻守汉中阳平关吗?怎么会出现在凉州!”
夏侯渊道:“据我估计必然是羌氐反叛,刘备派马超领兵进入凉州来平叛,据我猜测,八成马超没返回汉中。一个在陇右凉州的马超,就是虎入山林,要防虎食人呐!”
曹洪道:“马超屡屡被我们击败也配称虎,丧家犬罢了!”
夏侯渊道:“我军屡胜马超不假,马超不得人心才是最大的败因。现在刘备当权,此人收买人心,百姓多被他蒙骗,徐邈就是例子。
马超现在作为一专门领兵悍将,劣势消散,不可小看。眼下最要紧的粮草,你我二人一人领兵出战,一人护佑粮草,不可有误,凉州多马匹,骑兵为主,防贼截粮!一个月后,陇右麦熟,取粮更加方便!贼兵就是想断粮也断不掉了!”曹洪答应下来。
二人商量,曹军攻陷曹军粮道途中所有的县城保障粮道畅通,同时派人四处征粮。分出麾下将领庞恭率两千骑兵往狄道方向进军,夏侯渊判断,凉州兵马驰援,自狄道而来的可能性最大。
庞恭一是作为先头部队监视可能出现援军。二来是先拿下钟提,再进围狄道,宣扬声势,看金城郡方向的动静。顺便试探着招降羌氐部落,一旦遇到贼兵大规模来袭,立即退还,不得恋战。
严令不可再一处驻扎超过两天。夏侯渊广撒下斥候探马,打探凉州消息。
曹军进入陇右,凉州黄权早已经得到消息,已经做出反应。
凉州刺史、镇西将军黄权分派金城太守苏则、长史李征、中郎将龚福、领兵校尉龚祯留守金城郡。酒泉太守卫直、张掖太守习祯各守本郡。武威郡留下长史和中郎将驻守,太守史颌率兵马随军。
洮阳城中,除黄权外,左将军马超、领军将军陈到、辅国将军程畿、武威太守史颌等连同长子刘禅,关兴、张苞,外加一万骑兵,五千步卒聚集到这里。
本来黄权的意思刘禅留在金城安全。不料刘禅坚持随军,一方面来源于刘备在派刘禅任督军时殷切的嘱咐。
刘禅清楚自己的处境,毕竟自己是甘夫人之子,糜夫人视如己出,抚养长大不假,逃不过占长不占嫡的局面。
甘夫人是刘备妾室。糜夫人才是正妻,建安十五年糜夫人为刘备生下第三个女儿后,在建安十八年终于生下一子,刘备取名刘授,是为嫡子,如今已经虚岁九岁。
之前为拉拢益州势力娶了吴懿的妹妹吴夫人,吴夫人生下刘永、刘理二子,他们则仅三四岁。
刘备四子的名合起来就是禅授永理,暗含刘备自己的野心。刘备称王,没有当即立世子,刘备身体还很硬朗,不立就有在看他的能力的意思。
刘禅不是神童,也不是笨蛋,心里有数。如今这种局面,自己脱离军队落人话柄怎么敢干!
另一方面则是关兴、张苞两人着急随军建功,刘禅看自己的同伴随军,自己留下面子挂不住,因此跟来。
关兴、张苞在镇压羌氐叛乱时,手刃叛军,得封中郎将。建功立业的心膨胀起来,毕竟是将门之子,对自己父亲的丰功伟绩也是崇拜。
此外还有数十个羌氐部落首领,共同商议对策。黄权官职权力最高,主持这次会议。众人落座后,黄权下令严防四周,任何人不得靠近。
布置好一切,参军庞林将已经知道的情况说明。听完后黄权道:“局势庞参军刚才已经说得差不多了,现在就讨论一下该如何破贼!”众人鸦雀无声,气氛有些冷。
的确,陇右风云突变的形式令人措手不及,众人细细思量好像自己这面不太有利,心中忐忑。
马超率先道:“公衡,我说说我的意思。我准备发挥骑兵优势,袭扰曹军粮道。据刚才的消息判断,曹军很可能从下辩转运粮草,道路崎岖,耗费巨大。我们遏制住粮道,逼迫他们退出陇右,你看如何!”
黄权道:“孟起,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有一点,曹军进入陇右,第一时间必然是打通其余粮道。比如街亭、还有渭水都可以运粮。
曹军突入陇右,我们没有做好坚清壁野的准备,陇右这两年风调雨顺,曹军就地征粮可解粮草。此计恐怕无法切入曹军软肋!”
马超暗自点头,心中佩服道:“黄公衡果然厉害,这个凉州刺史倒是名副其实!”
黄权环顾四周对马超道:“孟起领兵的是夏侯渊,你想不想报兵败之仇,正面破他!”
马超道:“如何不想,按照我的脾气,我就率骑兵直接出狄道硬攻,凭我手中抢,胯下马,谁都不惧!现在所虑是一旦失败,陇右必然保不住,凉州更是危矣。”
黄权道:“我澄清一点,我们行事首先要考虑到没有王上的支援,完全就是现有的凉州兵力想办法击破曹军。我再说一遍,是我们凉州的兵马与进入陇右的曹军交战,不要想王上的援军可能什么时候到。
根据消息和推断,曹军必然是首先攻打武都、阴平,截断陇右和汉中的联系,再兴兵出祁山。这样就导致街亭、关陇古道都可能被曹军背刺打通,我们只有正面击溃曹军才有胜算!”
众人沉默了。黄权忽然笑道:“我怎么感觉除了孟起将军是个勇猛的关陇汉子,勇不可当。你们这些首领从一开始就婆婆妈妈,一言不发!
怎么,平时你们不是这副模样,不太看好我这个凉州刺史,老是沉默。在座的各位都是久经沙场的首领,怎么都不说话,你们怕夏侯渊吗?”
众人连忙随口称不敢不敢,马超冲众人大怒,猛地起身道:“夏侯渊,老匹夫罢了。你们怕他作甚?我就要跟他硬碰硬,看看谁厉害!
你们被当年夏侯渊虎步陇右打的害怕,论败谁无败仗,在败中挺立方是勇士。在败中颓废那就是贼。
我们都是王上的部下,就应该秉承王上之坚韧,破贼建功,王上每年拿多少钱粮、布匹资助尔等,现在怂了。白养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谁害怕,现在可以滚了。不过,该还的要还,我不会提别的要求,走时候先来挨我一刀就成!”马超说完抽出宝剑。众首领冷汗当即下来了。
刘禅急忙将气氛缓和下来道:“马将军好气魄,不负父王托以重地。将军天下悍将,打的曹操割须弃袍,可见正面对敌,我们必胜。”
黄权接道:“公子所言甚是,夏侯渊说白了虎步陇右只是占了个以多击少,出其不意得便宜。临阵交锋非其所长,我们自然不用畏惧夏侯渊。
列位部族首领是彪悍善战之人,岂能吓倒!待到夏侯渊败走,论功行赏,王上可不是吝啬之人。众位首领可想过,尔等一旦失败,就是败将降卒,还有什么资格和夏侯渊讨价还价。
到时候夏侯渊要你们的牛羊、要你们的马匹、要你们的离开草原,部落的百姓去做屯田兵你们敢不从吗?你们越和我们亲近的人就越惨!”
马超听到刘禅赞扬自己最负盛名的一战不禁心中高兴,慷慨道:“我愿为先锋,迎战夏侯渊!”众部族首领被说动,被马超带动,大声答应。
黄权道:“好,各位不害怕,我们必胜。之前我让部族首领把他们的牛羊数报上来,各位,我再问一遍,你们没隐瞒吗?这关乎往后数年你们的发展。
现在修改来得及,不需多报,也不要少报!我会和我之前派人合适的数目相比较!”众人都说没有。
黄权道:“那好,你们听好了,这仗下来,无论损失多少,我们都会承担下来,按照你们交上来的数量。
相应的,接下来你们要听我安排,不服命令者,杀!没有商量的余地明白吗?”众首领纷纷拜谢,只是有几人颇为懊恼,不知道是怪自己报少了,还是没能多报点数量占便宜。
黄权视而不见,拿出几张布帛来,上面画着地图。黄权道:“两张地图。一张是我根据你们的部落绘制而成的,各位首领每人管一片,按区域把你们的部族牛羊全部迁到洮阳以西的地方,我已经让你们提早准备了,赶紧迁移。我划好了区域,你们的牛羊赶到那里吃草,人也是。十天完成迁移,否则后果自负!”
众人奇怪道:“为何?”
黄权道:“坚清壁野,以免战火波及你们的部落。你们迁移的主要是老弱,能战的壮士全部参战。”
首领烧戈笑道:“这好办,我们部落有的是勇士。只是刺史,我们不能白干!”
黄权道:“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到时候你们要做好绝对服从的准备。”
烧戈道:“这有什么!我们自然听刺史和神威天将军的!”
黄权道:“提前打好招呼,你们有个心理准备。我尽可能不会让你们部族的人直接正面参战,正面有我们主力来打。
你们主要是堵截、迟滞、骚扰曹军,看到那张图了吗?那是你们各自被堵截地。你们要做好步战的准备。”
众人大惊道:“我们马术过人,让我们步战太吃亏了!”
黄权道:“你们的任务是堵住曹军,不是正面对阵曹军。设立阵地,立下拒马,挖掘壕沟。你们不是箭术高超吗?躲在后面放箭不会吗?
多设阵地,层层阻拦,曹军拔出障碍,撤退,再到下一处继续。我刚才说过,不用你们正面交锋,到时候我会让孟起将军指导你们!现在立刻回去准备!”众人应诺退出。
黄权起身对旁边的刘禅道:“公子,我在外面准备珠宝、丝绸、弯刀。公子可以以自己的名义犒赏这些羌氐首领,用利收他们的心,好为接下的大战做准备。公子代表王上,亲自出马,事半功倍!”
刘禅答应道:“这好办,我知道该怎么说!各位继续商讨事情,我需要些时间,不用等我!以免耽误大事!”言罢而去。
刘禅、羌氐首领走后。马超问道:“公衡,你是不是有什么没交代清楚?”
黄权道:“不错,我的计划是这样,引诱夏侯渊来找我们决战。我料想曹军明知道我们有骑兵,他不会只带步兵对付我们。
夏侯渊麾下必有骑兵,他本身就善用骑兵。因此我初步计划将夏侯渊引诱到南面,声东击西,到时候主要就看孟起的了。”
言罢,说出自己谋划。马超道:“计是好计,却难以全面铺展。而且就算成功,数年之内,陇右、凉州无法再提供有效战力。”
黄权道:“我们要重创曹军,逼他们退出陇右。凉州、陇右的价值是进取关中的跳板和骑兵的提供地,跳板不能用了,可以提供骑兵嘛!眼下首先要保住陇右,再谈其他!”
马超道:“眼下怎么将曹军引诱过来?”
黄权道:“这好办,洮阳以东一百五十里外,有不少易守难攻的山峦,适合防守,我提早派人预备粮草。之后我诈作支援祁山堡,泄露消息给曹军。
曹军知道后,怎会放过分歼我军的良机,据我估计,我率骑兵,曹军想要歼灭我,至少率三倍与我的骑兵。曹军有这个实力,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到时候孟起将军按计划从狄道袭击曹军,一举破敌!”
马超道:“洮阳往东有一城叫侯和,有城墙依托,可以坚守。何不占据此城拖住夏侯渊。”
黄权道:“不然!侯和靠近狄道方向,和临洮、钟提、狄道等相近,起不到分散曹军的作用。据守城池我们方便曹军也方便。我就是利用曹军怕我们率骑兵北进绕道进入陇右袭扰。想要尽快消灭我军骑兵,避免骑兵对他们运粮、取粮造成威胁。我故意不这么做,转而向南运动露出破绽。曹军看到我率骑兵出现,必然防狄道而歼灭我部骑兵。曹军凭步兵追不上我,自然会率骑兵前来。因此我走的越远越好!这样孟起你才有机会。孟起,夏侯渊不可小视,狄道方向他不会不防,你要如何突破曹军不会简单,我估计曹军会骑兵攻我,步兵防你!你要小心!”
马超道:“意料之中,曹军不会这么简单的中计,曹军步骑同行,步兵保护后方,骑兵围攻公衡!不过只要夏侯渊和曹洪分开,一对一指挥交战我不会败的!”
黄权道:“还有就是需要羌人首领用命,他们任务就是截断步骑联系,他们速度越快,阻力越大,我们的胜算就越大。另外你我二人尽可能保持联络,情况有变,相机行事!”
马超道:“也好,不成在拉开架势干!”众人商议一番。
刘禅返回。黄权道:“公子不能再留在这里,还请返回金城。公子鼓舞军心的动机已经实现,不宜再留下!”
刘禅还没回答,张苞开口道:“公子确实不容有失,不过我要留下,我是战将,不能返回!”
黄权道:“小将军未经磨砺,不易留下!”
关兴久受关羽熏陶,就这么回去,自己的父亲面上无光,想想自己被俘过,没受到批评反而被刘备奖赏,自己却躁得慌。
听黄权的意思,刘禅、自己、张苞哥仨都要离开,临阵退缩,自己可丢不起这人,坚定得道:“我也不回去,若要我回去,我宁可死在这!”张苞、关兴不退,刘禅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回去,那不成了我怕死,父亲知道那可丢人显眼。
刘禅当即表示不回去,就在这里做好自己监军的职责。黄权好说歹说,马超、陈到也劝,张苞、关兴死不松口,让刘禅自己回去。
少年人,好面子,二人带着刘禅不好意思说走。双方僵持住,庞林开口道:“公子留在这里的后果已经很清楚。坚持留下那会有危险也要做好准备!”
刘禅也是话赶话,骑虎难下只得道:“我知道,各位不必担心!”
庞林道:“那好,就让公子留下吧!公子留下对我们非常有利。除了振奋士气外。仔细想想公子随大军而来,现在返回只怕凉州有变。
这些年来对诸羌多有招诱,羌、氐终究反复数十载,心思难测,我大军离开,防备空虚,众位都是王上任命的亲信之人,如今随军出征,留守的众人变成降将居多,公子回去恐有心人利用公子回返造谣战况不利生事,反而不如跟在我们身边安全。”
黄权等思量片刻,也是有理。最终,黄权折中同意三人留在洮阳,好为为自己打个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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