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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缓缓地说道：“都不好，发出去的货很少有钱回来，搞得我们成天打官司。”
王升点了点头道：“是的，三角债，消耗了我们不少精力，弄得我们精疲力尽。”
李煜面无表情地：“娘的！朱敏挺不够意思，钢材水泥她一点都不肯赊货给我。”
王升听罢笑着道：“呵呵，朱敏要是赊货给你，你能及实地给她回款么？”
李煜仰起脸来说：“她要是肯赊货给我，我的资金压力不是能少一些么。”
王升看着李煜道：“我不知道你是累的脑子混沌了还是你天生就这种品行？噢，别人压着你的货款不给你着急，你就想压着别人的货款不给以减轻自己的压力？你是怎么想的？”
李煜满脸疲倦地神情看着王升说道：“你别给我讲大道理。男人有时候说一些不要脸的话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减轻一些心里的压力，舒服舒服嘴，倾诉倾诉苦闷，倒到心里的垃圾。”
王升吃了一口“广式小青菜”笑着说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怪你了。”
李煜：“原来跟你在一起干的时候，事事都顺利，怎么自己干上了处处都是坎呢？”
王升呷了一小口红酒，看着李煜没做声。
李煜：“我还得感谢你呢，跟你在一起那几年让我赚了好几个亿。”
王升看着他，温和地一笑。
“当初，我跟你分钱离开后，你心里没有骂我吧？”
“那倒没有，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憧憬，你为了你的憧憬离开了我，我怎能埋怨你呢。”
李煜端起红酒杯子说道：“我跟你在一起的那两年依仗你赚了不少钱，我非常感谢你！”
王升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你为我留下一群建筑行业里的人才，我也得感谢你啊。”
两个人举着杯子都呷了一口红酒。
李煜：“他们真是一帮人才，他们多亏落在你手里了，不然，他们说不上会怎么样呢。”
王升说道：“特别是那个陈琳，她不但工程精算厉害，还能团结同事们跟他一起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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