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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列斯看着身后近卫局的大楼,回忆不久前自己说的话。
现代器械没办法检测机械么…….
如果要说的话,就是路西法所在的前文明曾经使用过的东西,只不过特列斯也没有研究纳米机器的水平,更别说还是泰拉还算不错的科技树都研究不明白的纳米机器了。
至于遗迹一说,仔细去调查一下说不定就能得到结果,反正特列斯也不信自己随手丢的陨石就可以砸出一个装满纳米机器的遗迹。
他抬头仰望染上赤红的天空。
在这个世界,真的有外星人吗?
反正他前世没见过外星人,也没有什么灾难片或者地底人,不过这片大地也确实是有杜林族居住在地底,阿戈尔人居住在海洋之中,而太空人…说不定有呢?
舍去了脑海之中那有些奇妙的想法,特列斯一路回到了太古大厦的顶层,反正那个金属生命体会由魏老板操心,他管那么多做什么,至于塔露拉会如何帮助咱们的热心市民魏先生造访,那也要看局势的变化,特列斯想要改变这片大地的现状,可也不是一蹴而就,目前就怎么开心怎么来好了,没有力量,一切都将是空….
——啪!
一进屋,特列斯就一脚踩空,他眯起眼看着眼前的陡坡,然后滚了下去。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咚!啪叽!
在全身的骨头都经历过一次滚筒洗衣机似得洗礼之后,特列斯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不远处是他殉职了的墨镜。
随后而来的是…..
“墨龙!”
飞舞的墨龙与灼龙之争。
“又打起来了?”
按理来说,按理来说,这两姐妹应该不是那种会动不动就开打的人吧?
拍了拍浑身上下的墨迹,特列斯转头望向二人的战场,也许夕是为了不损害大厦顶层才选择展开了一幅画境,但是这似乎也代表这两个人打起来也会收敛一下。
特列斯小心翼翼的躲在了一块假山后面,看着乘着墨龙和灼龙在空中相互碰撞的夕与年,原本夕的墨龙无法在年灼龙的攻势之下保持形体,可这里是她的画境,所以她占据了一定程度的地利,在这个空间的法则之下,年的实力也被削弱了一定程度,也因此原本一副不羁态度的年此刻却嘟着嘴,用手中铁棒化作的大剑斩开了被画出来的飞鸟。
同时特列斯也看清楚了二人此时的状态。
年白皙的肌肤沾染了不少的墨迹,但是以她的实力似乎随时都可以将墨迹烧干,可她却没有做,至于另一边的夕,她用墨构筑的衣服也被烧掉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春光乍现,看的特列斯有些不由得想感叹这是什么有伤风化的战斗游戏。
看来她们两个在比斗,多半是以烧掉对方的衣服,或者是用墨迹覆盖对方的身躯这种方式来进行赌斗,可她们赌斗的理由是什么?
特列斯不由得感到好奇。
不过考虑到她们还在打,他决定再观望一会,反正他就喜欢看女人打架。
从画境之中的果树上摘了一颗果子,特列斯一边咬着一边看着二人的比斗继续。
空中战斗由墨龙灼龙相互碰撞结束,落地之后夕挥动缠绕着墨迹的青铜剑,而年也是不断投出铁棒化作各式各样的武器化作一团团的烈火朝着自己的妹妹砸去。
墨团化作的飞禽走兽与年的兵刃相互碰撞、消散,而那飞溅的火星将夕的衣物烧去了部分,而年身上的白皙肌肤也被那飞溅的墨水沾染。
“呵,在画境里的确是可以打个五五开啊,老妹儿。”
“哼,难不成你输了还打算嘴硬?”
“还没赢你就打算以胜者自居了?烘炉炼剑!”
年突出了大片的熔岩和火星朝着夕淹来,画师小姐眉头一条,画出了一只特列斯似曾相识的野兽,只不过迷你了许多。
“吞!”
移动天灾贝希摩斯的迷你版,那吞噬之力将眼前滚滚而来的熔岩和火星吸入腹中,可那终究是画出来的。
“剑出!”
年的术法迸发!无数鲜红的长剑将那只吞噬之兽开膛破肚,将其磨灭。
“没完没了啊这。”
特列斯虽然看得出来双方的‘HP’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可胜负…多半是平手吧?
而就在此时,特列斯的危机感知能力又刺痛了他的脑袋,而且这次的痛觉的如此的强烈。
“嘶…”
短暂的预见未来之后,特列斯丢掉手中的果子拔腿就跑。
“四象开临,五行生灭!”
墨迹所化,白虎、青龙、朱雀、玄武,四象圣兽齐聚于夕的身边,而五行的现象也被她用自己的画技给演化了出来。
“烘炉千炼,万劫归焚!”
年的手里出现了一把燃烧着炽白色火焰的长剑,四象尽出,那把炽白色的长剑也随之挥舞。
二者的大招相撞,特列斯也是翻身到了一座山崖之下。
紧接着,一阵强光,淹没了一切。
——太古大厦顶层
摆在那贵重毛毯上的一副山水画就这样变成了灰烬,随后特列斯倒飞到了床上,全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看上去甚是狼狈。
“呸呸呸…嘴巴里都是墨还有股焦味,我舌头不会着了吧?”
哈出一口黑气,特列斯猜自己现在就像是那种搞笑漫画里变爆炸头里的角色一样是块黑炭。
“…………….”
“……………….”
不过他更在意的还是一个光着身子,一个跟块黑炭一样的两姐妹就这样站在不远处的茶几上拿着手中的武器相互对峙。
“洗个澡算了。”
反正也不打算再出门,特列斯撕开了身上那些已经寿终正寝的衣服,准备就这样去清洗一下,但是…..
“你打算去哪里?”
他的头发被大铁匠拽住了。
“不是吧,大铁匠,拽头发的?”
“你衣服都没了,我难道还要拽你那玩意?”
“呃…算了吧。”
特列斯挠了挠头,转过身来,他可不想让自己看上去缺斤少两的,不过这俩打起来的原因他大概可以猜到。
“所以,我这算是后宫失火?”
“你还想火烧的更旺一些就继续说呀,人家的大·官·人。”
年的手指划过特列斯的胸膛,这位浑身墨迹破破烂烂,像是个乞丐一样的魔王摸了摸下巴,再看了看跟他差不多一样是个墨人的年,那撩拨他的样子的确有些好笑。
“噗....”
“你笑什么呀?”
“你自己照照镜子,乌漆嘛黑的,像是个从非洲来个土著人似得。”
“非洲,那是什么鬼地方?”
年仔细的回忆当今的泰拉,好像没有叫非洲的地名,不过特列斯则是依旧憋笑,这让年略微有些不爽,至于她那被烧光了衣服的妹妹,此刻则是用画做出来了一身衣裳出来。
“哼。”
夕冷哼一声之后,拽了拽年的尾巴。
“咋了?”
虽说和妹妹打了一架,但是年依旧是笑眯眯的,尽管那一身的乌黑看上去有些滑稽就是了。
“你们,洗澡去。”
“那就一起来。”
还未等夕反驳,年就直接扛起了自己的妹妹朝着浴室方面走去,至于特列斯,眨了眨眼,也就跟了进去。
之后三人享受了一番
“..............”
“怎么了,我的好妹妹,离那么远还瞪着我们?”
“不知廉耻!”
也许是昨夜在浴池的事情让夕有些不能接受,她比较还是个比较纯爱的人,但是特列斯和年这俩人简直可以说是无耻至极!
“你后半段玩的不是也挺开心的嘛。”
年一边吃了一口送来的早餐,一边笑着看着自己有些羞愤的妹妹,这大概是因为她比较内敛,在和男人亲近的时候从来没有带上过另一个人。
“我不听,我不想听!”
捂住耳朵,装聋作哑,夕坐在墙角闭上了眼睛,见状年笑眯眯的拍了拍特列斯的胸膛。
“那大官人,交给你咯?”
“一起?”
“你还上瘾了啊?”
“那你不上瘾吗?”
“你们俩要干嘛?”
看着行迹不轨接近自己的两个人,夕莫名有些颤抖,不过这毫无意义,她此刻就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坐在墙角瑟瑟发抖。
又是干了个爽
——午后
“有时候我真该觉得人需要节制。”
“穿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啊,官人。”
“你能不能别用那个称呼了,年师傅?”
“怎么,嫌我的穴位按摩不够好?”
年笑眯眯的活动了一下手指,特列斯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摇了摇头。
“不,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官人呢。”
“我们这些老古董不就得这么来嘛,还是说你想要我叫你,亲·爱·的?”
“就,炎国话这么讲挺怪的。”
特列斯和年你来我往,不过跟在他们后面,夹着画板的夕倒是一脸怨念。
“你们别当我不存在。”
“怎么会呢,夕,我怎么会忘了我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呢?”
年一脸亲昵的靠了过去,不过画师小姐非常嫌弃的躲开了自己姐姐的搂搂抱抱,像是不想和她太亲近一样。
“啧啧,以前不是那么亲姐姐我的吗?”
“你忘了我们以前是一整个了?别凭空创造莫须有的回忆。”
“有吗?”
年一副装疯卖傻的表情让夕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特列斯倒是挺享受姐妹二人的斗嘴的,反正总比打的昏天黑地要好。
“说起来啊,夕,你要怎么称呼他?”
“搞什么?”
夕有些警惕的看着自己的姐姐。
而年则是不在乎她妹妹的晶体,直接拉着特列斯的一支手臂。
“他呀,还是说传统一点叫老公?”
“你....大庭广众搂搂抱抱.....”
夕有些在乎周围人的视线,可年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目光都是刺向特列斯的,这让跟着姐妹花逛街的某人压力很大。
不过他确实是感受到了在杀人般视线之外的优越感。
他晃了晃手臂,而画师小姐虽然有些犹豫,还是搂了上来。
久违的左拥右抱,但是沐浴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还是头一次,毕竟以前左拥右抱跟常态似得,实在是没有这种奇妙的优越感。
“我感觉人生抵达了一次巅峰。”
试问以前哪个能左拥右抱两位神明,虽然都是一个神明的碎片,但是四舍五入就是左拥右抱两个神!
“我就是神。”
“你突然发什么疯?”
夕觉得特列斯这话说的是生怕那些大炎的隐秘力量不会发现他一样。
“不,我倒是知道他什么意思啦,所以夕,你决定了吗?还是说....”
年踮起脚尖,靠近了特列斯的耳边,用着妖冶的音色在他耳边低吟。
“叫陛下更好?”
“别吧?我会想起以前风流史的
夕用力的掐了一下特列斯的左臂,虽然她的力气不大,但是还是挺痛的。
“别太得意忘形。”
“抱歉抱歉,我得意忘形了。”
特列斯叹了口气,来自夕的警告让他抿了抿嘴唇。
“私底下叫你官人倒也不是不行。”
夕小声的贴着特列斯说道,那柔弱的样子确实是让某人心潮澎湃,见此年也是将身子倚靠在了特列斯的身上。
“你说如何,官人?”
“我觉得还是把乐子留到晚上吧,两位娘子。”
“你还真进入角色了啊?”
“那不然呢?”
三人的样子羡煞旁人,不少路人都觉得这个平平无奇的黎博利青年是今天最该死的一个人。
某个开了养生会所,戴着墨镜的黎博利青年则是一脸羡慕的看着特列斯。
“老天爷,当真有这样的人存在吗!?小生乌有..甚是羡慕,你觉得呢,林家小姐。”
乌有身边站着的是帮她处理铺子交接业务的林雨霞,这位札拉克少女看着不远处那好像在哪见过的身影,摇了摇头,明明是个黎博利,不知道为什么却和阿特哥重合在了一起,不过想来,阿特哥也不会和两个女子那样腻味吧,看着人直发毛啊。
“不觉得,反正铺子给你了,今后进账三成都要给我们灰尾,懂了吧?”
“这个我自然是懂得,老人家承恩师的情照拂于我,这点自然是应该的。”
“嗯,不过乌有。”
“林家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你本事不错,可以直接当香主,为什么不当?”
林雨霞也算是见识过眼前这个黎博利青年的本事,他的武艺不凡,比她只好不差,除开源石技艺的话,她自己都没有什么信心和他对垒许久,可他却只愿意接受援助,而不想加入灰尾当香主,当香主可比开铺子要好多了,不用上贡,反而可以收租。
“林家小姐,这就是您太高看小生了。”
“我没打算高看你,也不打算看清你,我爸不想说理由,你总不会也要搪塞我吧?”
“这......林小姐,小生一身武艺,皆由师傅所授,可这身本身,却没能救授业恩师于苦难之中,小生惭愧万分,只得将其用在行侠仗义,保全自身之上,此外的纷扰和打杀,恕小生难以从命。”
“...............”
林雨霞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这个和以前阿特哥有几分相似之处,现在看来却截然不同的人物。
当初的阿特哥给她一种跟那位魏伯伯一样的感觉,而乌有....
“你倒是有情有义,罢了,反正香主的活儿也都是招人怨恨的生意,你不当也罢,反正你也有仇家,不过若是惹火上身,却也不用退避之,在龙门,灰尾还是有几分薄面,你也不必那么畏缩,懂了吧?”
“小生自然是懂这个道理,蒙林家小姐和老先生照拂,自然还是会为灰尾赴汤蹈火。”
“行了,就这样吧,回头会看看你生意如何,说实话我不觉得养生能赚几个钱。”
“啊哈哈....这个嘛,还是看小生的本事如何吧,林家小姐还请不要记挂。”
“那你加油,有麻烦去棋牌馆找阿东。”
“好嘞。”
交代完后,林雨霞离开了店铺,只留下有些无奈的乌有。
“师傅....”
青年面露苦涩,看了一眼自己的店面之后,也最终是放松下来。
“恕徒儿,不能为师傅雪仇。”
那眼中,充满了悔恨和懊恼。
此刻的另一边,朝陇山服装店。
“这件如何?”
“我说,你们把我拉出来就是为了买衣服?”
夕有些不太高兴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姐姐,一段时间下来,对姐姐还有他的怨气也的确是消减了不少,可不这么喜欢出门的夕却实在是不想看着这两个人拿着一堆衣服对自己比划。
“总归是要出门逛逛的,一直在屋子里画画也忒没意思了,对吧特列斯?”
“官人呢?”
“晚上叫。”
“哦,的确,生命在于运动,我还我的族谱再扩大呢。”
“你...”
听出了某人的言外之意,夕是又羞又气,本想一走了之,可又给这两个人按了回来。
“好啦好啦,试试嘛。”
“衣服我可以自己画。”
“那不就成了皇帝的新衣了么,我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女人光着膀子逛大街。”
“实际上她现在不就等于光着膀子逛街吗?”
年低声说了一句,而特列斯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又让夕的羞愤再增添了不少。
“你·们·两·个。”
“别动气别动气,换一身漂漂亮亮的,转换一下心情,我觉得夕比较适合白色连衣裙。”
“试试看呗,我弄身旗袍。”
“和上次宴会款式差不多的?”
“你倒是喜欢盯着看呀。”
看着特列斯若有若无的瞟向自己的双腿,年笑着用尾巴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咳咳,注意一下,这还在外面呢。”
“你也知道在外面呀。”
看着眼前两个人‘打情骂俏’,夕有些不爽的夺过特列斯手里的衣服,转身进了试衣间,这让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等会眼神色眯眯一点。”
“不用演技,我很真诚的。”
“也是,那我也去试试好了。”
拿着旗袍走进了试衣间,等到两个人出来之后,特列斯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真是佳人美景,让人情不自禁。”
“老实一点,在外面呢。”
拍开了特列斯的手掌,拿着一副折扇的年微微一笑,上下打量着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妹妹。
“嗯嗯,果然不错,那么接下来换身黑色的旗袍如何?我一身白你一身黑,应当挺适合你的。”
“随你便....”
夕已经放弃抵抗,毕竟特列斯看向她的眼神让她略微有些心潮澎湃。
能被意中人那样注视,算是她今生的心愿,不过越是这样想,她就越是觉得,不想要回到从前,十二归一的时刻。
注意到了自己妹妹那有些变得灰暗的表情,年靠了过去,捧起了她的脸。
“你害怕了?”
“谁会....”
她本想说死,可却没办法将话说绝,毕竟,那是她现在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没事没事,他会解决一切的,而本来,我也是为此,想要让他待在我们的身边的,夕,你长久以来的愿望会达成,而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也永远会是兄弟姐妹,而非那痴狂的神明。”
“年,你.....”
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在另一边和店员谈话包装衣物的特列斯。
“你是为了....”
“?G,我可是真的喜欢他哟,由畏生爱,就是那叫什么斯德什么症的玩意啦,和他待在一起总不会觉得无聊,而且有他,我的宝贝妹妹也不会想要从我身边跑开,一举两得啦,一举两得。”
“你总是这样,将兄弟姐妹放在最优先的位置。”
“毕竟,我只有你们,不过现在要加上个他了。”
年看着那个有些轻浮,庸俗,有些不修边幅的男人。
“夕,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希望,它能一直持续下去。”
“我也一样。”
年与夕,与大地的恶魔之王,与那长久以来的苦痛,她们姐妹二人故事的转折点,就在不久的将来,王者登临归位之时。
在此之前,她们会享受着片刻的安宁,和纵享一时的愉悦。
直至故事的下一幕,悄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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