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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娜满怀希望地踮着脚尖看了看，却没有一个人举手。60;62; “唉，算了，足球这玩意在我们那本来就不流行。那个，阿尔弗雷德啊。”60;62; “诶，女王陛下有什么命令？”60;62; “你会踢是吧？”60;62; “是，算上我十个。”60;62; “那个...足球，和马球，差不多吧？”克里斯蒂娜试探着问道。60;62; “足球和马球？都有个球门，别的差得就有点多了。不过都是打进球门就算赢，不过足球不能用手碰球，用别的地方都行。”60;62; “好吧，那算我一个。”克里斯蒂娜无奈地举起了手：“明天踢球我也去。诶，对了，足球有没有阵型？”60;62; “没有固定的阵型...不过一般会留一个人守门，这个人可以用手接球。规则我和明国人确认过了，和我们的足球基本差不多，所以守门员也可以用，然后剩下的十个人自由组织。”60;62; “自由组织？”克里斯蒂娜摇了摇头道：“怎么能自由组织呢？那不成了乌合之众了。守门员在最后，我站在守门员前面协助，你们所有人都顶上去，给我拍个线列阵出来。用数字表示就是...119阵型，明白了吧？”60;62; “明白了。”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60;62; “诶，不行！”克里斯蒂娜突然一抬手：“这阵型不行。我们得想个保险点的阵型。”她摸着下巴，来回踱了几步。60;62; 突然，她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要不，我们来个战车阵吧！”60;62; “战车阵？”阿尔弗雷德诧异道：“什么战车阵？”60;62; “胡斯战争的战史你们看过没有？胡斯战争的时候，胡斯党人都用战车围城一个圈，把火枪和大炮都护在里面，构成一个野战堡垒，然后朝外射击。嗯...足球规则，只要手不碰球就行了吧？”60;62; “是啊，手不碰球就行了。”60;62; “那我们手拉手围成一个圈，圈圈套圈圈，像战车一样把球护在里面往前走，这不算犯规吧？”她一脸坏笑地说道。60;62; “好像...额...确实...不算犯规。可是这...”60;62; “诶呀，可是什么啊，只要不犯规，能赢就行！”60;62; “那行...”阿尔弗雷德无力地点了点头。60;62; 次日，午后，墨西哥城的蹴球场座无虚席。60;62; 闻听这里要举行一场久违的神前蹴球大赛，市民们兴奋异常——本以为羽蛇神苏醒之后便不想看蹴球了，这样的话阿兹特克人岂不就少了一项历史悠久的娱乐活动？可现在羽蛇神竟然又想看球了，他也不要祭品，仅仅是想看球员们在绿茵场上挥洒汗水而已，百姓们无不赞叹羽蛇神的仁慈，并对那些被打为邪神的血食神明表示唾弃。60;62; 快一年多了，他们并没有血祭，但太阳依旧照常升起，风雨依旧照常来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足可见，那群要求血祭的神都是伪神，都是邪神！像羽蛇神...诶？怎么台子上的羽蛇神长了个鹿角？还长了鹰爪？估计是进化了吧。这进化了的羽蛇神呐，只要诚心祈愿就能实现，根本用不着血祭啊！这才是法力无边的真神啊！60;62; 真神请大家看球，墨西哥的市民们便欢天喜地把蹴球场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纷纷挤到蹴球场门前的售票处买票。坐票卖了五六百张，站票卖了一千五百张，还有一大群人搬着梯子站在墙外往里看。60;62; 在蹴球场原来国王观战的位置，朱由检坐在中间，露西亚坐在他右边，而克里斯蒂娜则坐在左手边。60;62; 待朱由检的怀表走到了下午两点，太阳开始斜射的时候，露西亚向前走了一步，对着一个铜质的大喇叭喊到：“阿兹特克的百姓们！又到了一年一度祭祀播种之神的时候。若是在去年，我们得剥一个人的皮，让祭司穿着皮跳舞，以示玉米的生命又开始了一个新的轮回。但是就在去年，我们摒弃了那些虚伪的邪神，迎来了伟大的羽蛇神，伟大的龙神的新生！只需虔诚地参拜，让天下太平，伟大的龙神就会一直用他的伟力让太阳永不落下，他善良的子民也会在阳光下升入十三重天堂，而罪人将降下九层地狱得到审判。轮回永无止境，我们的灵魂也将得到永生。赞美龙神！”60;62; “赞美龙神！”60;62; “赞美龙神！”60;62; 阿兹特克的市民们对着台上那个金色的龙像欢呼着。60;62; “百姓们，在和西班牙人艰苦的斗争中，有一位天使一直庇佑着我们。她就是龙神的使者——草海·布孩。我们的战士念诵着草海·布孩的神名，她就会庇佑我们的阵列，让它不受白色妖魔的炮火的侵害。也正是这位伟大的天使，从我们的故乡——海对面的神州，把伟大的光明帝国的大军请到了阳洲，正是他们救我们于水火之中。草海·布孩！”60;62; “草海·布孩！”60;62; “草海·布孩！”60;62; “墨西卡的百姓们，在开始足球赛之前，让我再次感谢伟大的光明帝国，感谢这些从先祖之地来的英勇战士。如今，我们重新回到了祖先的庇佑之下，那位紫禁城中的真龙天子成为了我们共同的君主。今天，帝国的战士们也会在神前向我们展现帝国球术的精妙技艺。帝国，万胜！”60;62; “帝国，万胜！”60;62; “帝国，万胜！”60;62; “最后...”露西亚看了一眼克里斯蒂娜，又接着道：60;62; “最后呢，该死的西班牙人犯了众怒，就连白人也受不了他们的傲慢。于是，我身边的这位女王陛下，她也派兵参与了对西班牙人的围攻。大家不要看她是白人就嫌弃她，先看她球踢得好不好再说。好，让我们欢迎...”说着，露西亚回头用中文小声道：“大都督，她那国名叫什么？”她用眼色指了指克里斯蒂娜。60;62; “叫瑞典。”克里斯蒂娜面无表情地回答道。60;62; “诶？你会中文？”露西亚吃惊地说道。60;62; “干嘛，只许你学不许我学？”克里斯蒂娜抱着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