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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太在意的说道，
“你好像很自信的样子，看来有所依仗。”
涂山容容稳住秋千后，看向张亮，轻声开口问道。
“没错，我有所依仗。”
“这个依仗，可以让我成为妖皇之上的存在。”
张亮轻轻点头，
“张亮，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没有依仗的话，你还会有勇气助我吗？”
涂山容容眯着眼睛，悠悠的问道。
“若你爱我，我便有勇气。”
“若你看不上我，我想我们不会有所交集的。”
“我想，你不会看上一个普通人。”
“我一直都是自信的人，因为，在曾经，除了自信外，我一无所有。”
张亮轻声说道，
“看来，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涂山容容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一些无聊的悲惨故事而已，没有什么好说的，大多悲惨故事的开头都大同小异，我也一样。”
张亮摇头，不是太在意的说道。
显然，他不想提起他曾经的故事。
涂山容容是一个聪明人，张亮不想说，她自然不会问，
“张亮，我有一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涂山容容皱着眉头说道，眼中有一丝不开心。
“什么事，说来听听。”
张亮看向涂山容容，开口问道，
“我有一个徒弟叫做颜如玉，他下山之后，成了采花大盗。”
“并且杀人，抢劫，几乎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只是他的本性不算坏，这一切在他看来和游戏一样，并不是真心的恶。”
“如果你是他的师父，你会怎么做？”
“我想要听真话，而不是假话。”
涂山容容睁开双眼，看向张亮认真的问道。
“如果他是我的徒弟的话，我肯定会清理门户。”
张亮淡淡的开口，
对于颜如玉，张亮并不喜欢，因为不算什么好人。
杀人，抢劫，
“所以，你建议我杀了他吗？”
涂山容容眉头一皱，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
“容容，他是你的徒弟，不是我的徒弟，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人是有私心的，我想你应该不想杀他，否则的话，也不会问我了。”
张亮摇了摇头之后，开口说道：“关于私心这个问题，我举一个例子给你听吧。”
“我很喜欢一个叫做朱元璋的皇帝，他对百姓很好，谁敢欺负百姓他就杀谁。”
“但是他有一个儿子，沉迷炼丹，把婴儿当成药引。”
“他知道后，他并没有杀死他的儿子，而是让他儿子的媳妇代替他儿子去死。”
“虎毒不食子，这就是人性，哪怕这个子无恶不作。”
“你也一样，因为他是你徒弟，哪怕你知道他该死，但你却下不去手，”
“所以说，我们这些人都是俗人，而不是圣人。”
“私德有亏，怎能成圣呢？”
说到这里，张亮轻轻一叹。
成年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并不是非黑即白。
有的时候，明知是对的，却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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