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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你理理我(她动心了,但是她仍然会坚定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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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鸾枝扬鞭跃马踏进皇城的时候,正值日落西山,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烛火。

    整个皇城笼罩在一片明明灭灭之中,倒显得比平日里更繁华了一些。

    府门前,秋萝已经等候许久,远远地瞧见她的身影,才轻轻呼了一口气。

    “姑娘可算是回来了。”她匆匆迎上去,撑开了手里的伞将风雪隔绝在外,“小厨房已经做好了晚膳,这样冷的天儿,还是得好好喝碗热汤暖一暖,姑娘身体一直不太好,可不能在着了风寒。”

    她絮絮叨叨一阵,傅鸾枝有些无奈,只觉得秋萝似乎比从前的话还要多了。

    只是这种关心,她也很受用。

    两个人一同往里走,还差几步就要进小花厅的时候,傅鸾枝忽然想起今日还未见过辰星。

    他的身法一日千里,若是不时常看看,万一练歪了,可就很难再纠正过来了。

    “秋萝,你先进去把晚膳备好,我拐个弯去看看辰星,我不放心他自己苦练一日。”

    “天儿这么冷,姑娘怎么不先喝碗热汤再去?”秋萝有些不赞同,她最担心傅鸾枝着了风寒,那可真是难受得很。

    傅鸾枝取过她手中的伞,浅淡地笑笑,“就这么点路,没什么大碍,我就是顺道去瞧一眼,很快就回来。”

    说罢,她便撑着伞,抬步往旁边的西花厅走去。

    通往西花厅的必经之路是一条羊肠小道,其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鹅卵石,只是今日雪厚,直接将这些小石子掩盖起来。

    傅鸾枝缓步走在这条石子路上,忽而听到耳边一阵细微的声响,不同于落雪的??声,这一点异动,更像是人的脚步。

    傅鸾枝陡然警惕起来,袖中扶黎蓄势待发。

    倏然,她被一股大力紧紧抱住,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跌了一下,落进了一个温暖如春的怀抱中。

    傅鸾枝神色一凛,寒光出鞘的前一刻,她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玉兰花香。

    扶黎停在半空,她有些不敢置信,直到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低笑,她才确定来人就是沈清宴。

    “阿枝,一见面就刀剑相向,可真让我伤心。”他凑在傅鸾枝耳边,轻轻吐息。

    呵气如兰,在冰天雪地中格外撩人。

    傅鸾枝有些不自在地蹙了蹙眉,收刀入鞘,抬手狠狠地将沈清宴给推了出去。

    才想开口,却见他似乎站不稳一样踉跄几步。

    傅鸾枝这才发现,他的面色甚至比冬日积雪还要苍白。

    “你受伤了?”傅鸾枝下意识地开口询问。

    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她猛然想起楚霓说的话,她说沈清宴在地牢受刑。

    所以他身上,还带着地牢中的刑伤。

    沈清宴缓了好久,才慢慢适应身上的伤痛,瞧着傅鸾枝紧蹙的眉头,他唇角扯出一抹笑意。

    “一点小伤,过几日就好了。”

    傅鸾枝看着他明明疼痛难忍,却还要装出一副没有大碍的样子,心中只觉得烦躁,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闷痛。

    她一言不发,扯住沈清宴的袖子,任由他踉踉跄跄地跟上脚步。

    羊肠小道还有分支,这条隐蔽的小径,一直通向假山石掩映住的一间小厅。

    平日虽然人迹罕至,但是天寒地冻之时,也有人将炉火烧得旺盛,整个小厅仿佛被春意侵袭,推开虚掩着的门就能冲淡外头的严寒。

    傅鸾枝将沈清宴拉了进来,抬手便将他推到了软榻上。

    骤然被柔软包围,沈清宴愣了愣神儿,他瞧着越来越近的傅鸾枝,眉梢眼角都带着弯弯笑意。

    “阿枝,我可是正经人,你可不能这样调戏我。”

    傅鸾枝闻言,轻轻睨了他一眼。

    “别自作多情了沈大少主,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样说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莹白的指尖抚上沈清宴的衣领盘扣,还没等沈大少主再开口调笑一句,傅鸾枝已经毫不拖泥带水地解开了他的衣襟。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道道还翻着皮肉的伤口。

    上面似乎有金疮药的痕迹,但是伤口太深,金疮药已经被吸收殆尽,却依然没有止住淋漓的鲜血。

    傅鸾枝眉头渐渐蹙起,一言不发地盯着这些恐怖的伤口。

    沈清宴看着小姑娘无意识皱起的秀眉,抬手缓缓抚上她的眉梢眼角,颇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

    “你瞧,我说一句没事,你信了不就得了?眼下亲眼见着了,你又不高兴了。”

    说到此处,他略略顿了顿,抬眼直直地望进傅鸾枝的瞳孔之中。

    “阿枝,我是真怕你不高兴。”

    这是一句情话。

    他最怕的,就是眼前这个小姑娘不高兴。

    她的眉头稍微皱一皱,就好像有人在撕扯他的心脏。

    翻江倒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所以,他怕极了她不高兴。

    傅鸾枝仍旧一语不发,她看着沈清宴强扯出来的笑容,只觉得心中的烦躁更甚三分。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小厅倒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远处的桌案上还真有些药油。

    傅鸾枝抬步走过去,认真分辨了这些药油,取了几个适合沈清宴现在用的,复又走回软榻旁边。

    她也不说话,只是抬手用力推了沈清宴一把,后者根本没有防备,倒是有些狼狈地仰躺倒在软榻上。

    “嘶!”又是一声轻哼。

    傅鸾枝判定,沈清宴的后背,必定也是伤痕遍布。

    她眉头紧蹙,抬手取出一点药油,小心翼翼地往沈清宴的伤口上撒了一些。

    苦味儿弥漫,沈清宴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暗暗咬着牙,只觉得这药油劲儿还真的不小,比起他用过的那金创药,有过之而无不及。

    待到药劲儿过去,他才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傅鸾枝复又取出一点膏状物,轻轻地涂抹在伤口处,外翻的皮肉被它侵扰得更加鲜红,看上去就疼痛难忍。

    整个过程,傅鸾枝没说一句话。

    沈清宴看着她自始至终没有舒缓的眉头,倒真生出了几分忐忑,他抬手轻轻扯住傅鸾枝的衣袖,唇角扯出一抹苦笑。

    “阿枝,你理理我。”

    傅鸾枝手中还拿着药油,居高临下俯视着沈清宴。

    两个人对峙半晌,只听“啪”的一声,傅鸾枝将药油重重地搁在软榻旁边的小几上。

    “沈楼,我真的很不高兴。”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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