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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苦苦一辈子，还要经受旁人的算计。
程岁荣眯了眯眸子，那个表情跟他如出一辙，到底是自己亲手养大的狼崽子，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程砚书在想什么的。
苏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他，他要是不想办法报复回来，那才是不正常。
正想着，楼下来人了。
“宋国明？”
“眼神不错。”程砚书慢慢悠悠的砸吧一口茶水：“我还以为你这几年已经老眼昏花了，没想到，还可以。”
“你！！！”程岁荣又开始哆嗦，宋国明可是宋家当家人，更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他把这么个煞神弄出来做什么。
要知道，宋家这位，那可太小肚鸡肠了！
真要让他知道是程砚书算计他的，估摸着，肯定得炸。
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程砚书把他的反应看得明明白白的，轻嗤一声：“你在怕什么，有什么可担心的？”
程岁荣：“……”
这是该说他天真呢，还是该说他无知呢，亦或者，根本就是两者都有，否则的话，但凡是个长脑子的，都不会跟自己这样说。
程砚书脸上的嫌弃更加明显一些，继续道：“呵，没看出来，你这是已经被吓住了，早知道，就不帮你了。”
程岁荣气急：“这是帮不帮的事情么，你不知道，宋国明手握大权，而且，跟上头那位的关系也不简单，你要得罪他……”
程砚书努努嘴：“麻烦你看清楚，分明就是苏建军得罪的，这件事情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当然，他也不会让这件事情跟自己扯上一丝一缕的关系，门都没有，他又不是有毛病，怎么会眼看着麻烦缠上门来。
程岁荣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告诉他，别太嚣张，这些事情，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真要闹起来的话……
就惨了。
但是，还不等他开口，楼下就已经热闹起来了！
只见宋国明跟苏建军说了几句，隔得有些远，他也听不清楚，只看到宋国明拿起大喇叭，猛地砸在地上！
苏建军的神色也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原本坐在轮椅上，现在也从轮椅上蹦起来了，直接就下狠手，那个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病人。
程岁荣瞬间来了精神，整个人挂在窗口，又顾忌着身份，不能探出头去细看，心里的好奇都快要把他给吞没了。
不得不说，十分好奇。
要知道，他们两家的关系原本还算是不错，而且，自己跟苏建军共事、呸，做对头这么多年，虽然经常打架，但是，还从来都没看到过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以至于，他都快要好奇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砚书看着他的反应，嘴角微微一抽，有些无奈的道：“收敛好你的表情，要是被人看见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程岁荣立马转过头，一脸好奇的盯着他：“程砚书，你做了什么？满打满算，你到京城也就才二十四个小时，来来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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