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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攻略主神[快穿] > 第 59 章 侍卫 X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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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月后出征,沈誉并没有马上去边关,而是在京城留了几日。之前他跟随父王南征北战,很少在京城停留,和赵翎城在一起的记忆,除了小时候那会其余大都是在军营,黄沙漫天,冷风萧萧,一点都不雅致。

    这几日京中恰好有秋收节的灯会,沈誉决定带赵翎城去玩上一玩。

    赵翎城本不想去的,两人大男人去逛灯会别扭。

    沈誉直接抽出了南宫明昭送的那块玉佩,在王府的院子里大声说道:“我们是皇上赐得婚,正儿八经的准夫夫,出去逛个灯会怎么了,谁敢有异议!”

    当时那院子里有好几个在打扫的丫鬟小厮,沈誉是一点都没避讳着,赵翎城是羞的跟煮熟的虾似的,连忙去捂沈誉的嘴巴。

    沈誉还越说越起劲了,扒拉开赵翎城的手向王府里的人说道:“赵侍卫是南阳王府的准王妃,以后对待他要跟对待本王一样,都记住了吗?”

    南阳王府的丫鬟小厮也都不是一般人,未来的王妃是个男人他们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个个精神抖擞地吼道:“记住了!”

    整得赵翎城又想找地缝了,连拖带拽地将沈誉拉出了王府,出去逛灯会便出去逛灯会吧,他是没脸见王府里的这帮人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京城今年的秋收节灯会一如往年热闹,勤王谋反的事似乎没在其间丢出一点水花。

    沈誉跟赵翎城并排走在街道上,怕赵翎城羞恼,他压下渴望没有牵赵翎城的手,看着来来往往手牵手的男男女女,心底多少有些委屈。

    但侧目看到赵翎城微勾的唇角时,却又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灯会上好玩的东西是挺多,但大多数是吸引小孩和女子的,男子若想讨心上人欢心,自然也会陪着,但沈誉他俩大男人就没什么意思了。

    适合他俩玩的或许只有猜灯谜和放花灯。关于前者,俩人都是武将,虽然也读过书,但真的提不起兴趣,俩人不约而同的略过了。关于后者,当他们兴致勃勃地拿着花灯跑去河岸时,却发现岸边都被人挤满了,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俩人又不约而同地转身走。

    然后没什么可玩的俩人握着一堆烤串走在路上边走边吃,一路上馋哭了不少小孩,罪恶感满满地俩人又把烤串全分了。

    最后,他俩空着双手在街上游荡。

    沈誉看向赵翎城呵呵笑道:“本来是想带你出来好好玩的,却不料什么都没玩成,都怪本王不好,没有做好准备。”

    赵翎城薄唇微动,脸颊微微泛红,似乎要想说什么十分难以启齿的东西,但最后只憋出了一句:“这样,挺好。”

    沈誉轻笑:“你可真容易满足。”

    赵翎城垂眸道:“只要,和你在……”后面的声音被淹没在烟火声中。

    沈誉没听清,弯腰大声问道:“你刚说什么?”

    赵翎城红着脸摇了摇头,这样的话,他没脸说第二遍。

    赵翎城不说,沈誉也不强求,不过看到这烟花他倒是想到一个好去处。

    “翎城,跟我来。”

    赵翎城未做多想便跟了过去。

    沈誉将人带到了占星台,京城最高的地方,也是观看烟火最好的地方。

    “怎么样,在这里看烟火是不是比在刚才那儿还要壮观?”沈誉看着身边的赵翎城问道。

    赵翎城点了点头,俩人安静地看着烟火,忽明忽暗的光映在他们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美好。

    赵翎城的手垂在身侧,倏然他的手心传来一丝温热,粗糙的指尖在他手心摩挲,然后慢慢探入将他的手整个握住。

    沈誉心中一颤,蓦地回头,赵翎城还在若无其事地看着烟火,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耳尖有一点桃红。

    “赵翎城。”沈誉喊道,赵翎城微微侧过头,沈誉直接用力将人扯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在嘈杂的烟火声中,隐隐响起赵翎城轻声喘气地声音,声音如溺水地猫儿般无力,他道:“只要,和王爷,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喜欢……”

    据南阳王府的人说,秋收节灯会的那天王爷和准王妃很晚回家,第二天准王妃还带了一整天帷帽,一位不愿透露的丫鬟说,风吹过的时候,准王妃帷帽的黑纱被吹起,她看到准王妃的嘴唇是肿着的。

    *

    南阳王这几日过得甚是荒唐,整天跟在准王妃身子后面走,一找着机会就占准王妃的便宜,把人欺负的面红耳赤才肯罢休。

    连府上的丫鬟都看不下去了,沈誉找赵翎城的时候,丫鬟还故意指了相反的方向。

    但沈誉这般肆意妄为的日子很快就到头了,老王妃从郁谷关回来了。

    这日沈誉同赵翎城在下棋,赵翎城喝了一口茶,唇边沾了点茶水,莹泽透亮,沈誉一下子起了心思,欺身轻吻了一下。

    老王妃以为沈誉在忙公务,怕打扰到他,便屏退了下人不让禀告,一个人找了过去,她见两人在下棋便抬手准备招呼,哪曾想她儿子竟然倾身过去轻薄了赵侍卫,而赵侍卫非但没有抗拒还红了脸。

    这俩人何时开始暗度陈仓的!

    “你们在做什么!”老王妃厉声道。

    沈誉吓得摁翻了棋盘摔倒在了地上。

    南阳王府大厅中,沈誉和赵翎城并排跪着,老王妃坐在上座,手里握着个鸡毛掸子。

    “说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沈誉将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道:“母妃,你要罚就罚我吧,是我逼迫赵翎城的。”

    赵翎城立马道:“不是的,王爷没有,逼迫我,是我,勾引了,王爷。”

    老王妃冷哼了一声道:“你这话都说不利索还勾引,我看是这臭小子勾引你才是。”

    沈誉打哈哈道:“母妃真是料事如神,确实是我勾引的赵翎城,他是在我的淫威之下才屈服的。”

    老王妃一鸡毛掸子挥到了沈誉的背上,骂道:“还勾引,还淫威!沈誉,你长本事了啊,翅膀硬了是吧。你是当我老眼昏花好糊弄是吧,老娘还年轻着呢,眼睛没瞎,你们他娘的这分明就是合奸。”

    老王妃被火气冲了头,当年当土匪头子的粗言秽语一下子全蹦了出来。

    “母妃,注意用词。”沈誉小声提醒道。

    老王妃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冷静下来后问道:“你们是认真的?”

    沈誉立马竖起手说道:“认真的,苍天为证。”

    “母妃,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我这没办法,就是看上赵翎城了,想把人往被窝里带。”

    老王妃闻言又是一鸡毛掸子:“你这浑话跟谁学得呢。”

    赵翎城见着心疼,想开口说话,但被沈誉拦在了身后。

    沈誉凑在赵翎城耳边小声安慰道:“没事儿,我能搞定。”

    他又看向老王妃道:“我也没想刺激您,原本想徐徐图之的,但没想到就被您给撞上了。”

    老王妃:“还成我的不是了?”

    “您当然没错,不过母妃啊,您当初也说了不会干涉我的婚娶,还说遇到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真遇上了得好好珍惜,现在赵翎城对我来说就是这样一个人。”沈誉说着握上了赵翎城的手,大有一副死不松手的架势。

    老王妃扶着额头长吐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她掀起眼帘子看向沈誉说道:“他是个男人,和你一样的男人,不能给你留后。”

    沈誉直视着老王妃说道:“我当然知道赵翎城是男人,他不是男人我还不喜欢呢,至于留不留后的我也无所谓,你若非得抱孙子,沈家旁支那么多我帮你抱一个便是,再不济,我去街上捡一个来也行。”

    老王妃:“那和亲生的能一样吗。”

    沈誉顶嘴道:“那赵翎城生不出来能怎么办。”

    “所以让你找个女人。”

    沈誉破罐子破摔道:“办不到,硬不起来。”

    老王妃:“……”

    这边说不进去,老王妃看向赵翎城:“誉儿为了你连子嗣都不要了,你呢?”

    赵翎城目光坚定道:“赵翎城,此生,非王爷,不嫁娶,亦不会有,子嗣后代。”

    老王妃长叹了一口气,看向沈誉无力道:“都是命啊。当年青云寺的方丈说沈家我们这一支会子嗣稀薄,甚至是无子嗣,一开始怀上你的时候御医便说我这身子不适合生产,但我不信,硬是生下了你,结果差点一尸两命,到你这儿了倒好,直接给我找了个男儿媳。”

    沈誉眼睛一亮,试探性地问道:“母妃你是答应了?”

    老王妃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道:“不答应还能怎样,你不是硬不起来吗。”她本就是江湖儿女,行于世俗之上,否则当年也不会抢了王爷当压寨相公。只是突然有这么个男儿媳,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并且,乡下还有位老人,当初她夫君去世的时候,他悲痛得差点厥过去,此次若是知道他孙子找了个男人作伴,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沈誉捧着老王妃的手深情表白道:“母妃,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母妃。”

    老王妃无情地抽出了手,道:“滚一边去,看着就眼烦。”

    沈誉笑道:“那儿臣就先退下了。”说着,在老王妃忿忿的眼神中扶起赵翎城走了。

    走出门,赵翎城忧虑道:“我们,这样走,不好,王妃似乎,在生气。”

    沈誉:“没事,我母妃就是这样的人,她现在还没消化,让她一个人气会就好了。”

    里面的老王妃突然咆哮道:“沈誉,是我太久没打你了是吗?”

    沈誉身子一僵,连忙拉起准王妃跑路。

    *

    因为这几日母妃在府上,赵翎城害羞得紧,连抱都不肯被抱一下,沈誉这几日过得是清汤寡水,但能和赵翎城天天在一起,他还是很开心的。

    他们一起练剑,一起下棋,一起吃饭,虽然平淡的不能再平淡,但正如赵翎城所说,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便什么都不做,心里也十分满足。

    沈誉的生辰也快到了,他真的十分好奇赵翎城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最好送得随意些,那他就有理由找麻烦了。

    沈誉刚继承了南阳王的爵位,手上又有太上皇钦赐的免死金牌,辅佐新帝左右,并且和新帝私交甚好,一时间风光无限。

    他的生辰,京城的达官显贵来了不少,其中不乏有藏了不好心思的。

    工部侍郎司马遣过来敬了沈誉一杯,吹捧道:“王爷年未弱冠便能领兵北上,生擒了勤王逆贼,真是英雄少年。下官这儿恰好有俩个西域女子,貌似天仙,下官以为美人就得配英雄,特赠与王爷。”话落,他冲身后俩西域女子使了个眼色。

    俩个西域女子了然,媚眼如丝,扭着腰肢向沈誉靠近,还娇媚地叫了声:“王爷。”

    换做寻常人或许听得身子都酥了,腿都硬了,但沈誉丝毫没有感觉,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他家准王妃就在他身边呢,他侧目瞥了眼赵翎城,果然发现赵翎城脸色不是很好。

    在人离自己还有两尺距离的时候,沈誉冷声道:“站住。”

    两个带着面纱的西域女子吓得立马僵了身,求助地看向司马遣。

    司马遣陪笑道:“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沈誉扬了下下巴道:“面纱摘掉。”

    司马遣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南阳王再怎么位高权重,也是个男人,而且才十八岁,见着美人怎么可能抵得住诱惑。

    他想得没错,沈誉是年纪不大,是经不住美色诱惑,但那也是挑人了。

    见着面纱下的脸,沈誉先是啧了一声,然后在司马遣笑出褶子的时候冷淡地说道:“这就是你说的貌似天仙的美人?看她们本王还不如去照镜子。来人,把人拖出去,碍眼。”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司马遣连同俩美人被人拖了出去。

    赵翎城弯腰凑在沈誉耳边问道:“这么,把人,送出去,没问题吗?”

    温热的气息吐在沈誉的耳边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他算准了角度微微侧头道:“不过一个工部侍郎而已,你难不成想让我将那俩美人都收下来?”

    他的脸颊恰好撞在了赵翎城的唇上,大庭广众之下,赵翎城当即红起脸退开身子,他狠狠地剜了一眼沈誉:“王爷你,收敛些。”

    沈誉委屈道:“都怪王妃太俊俏,本王情难自已。”见赵翎城要恼羞成怒了,沈誉见好就收,正色道:“新帝即位的突然,那几位皇子可是不甘心的,司马遣一个小小的侍郎哪有能耐弄来这等西域美人,真正送本王美人的应是他背后之人。”

    赵翎城眼神一凛,问道:“王爷是指,襄王?”

    沈誉不甚在意道:“管他是谁呢。”又眨眨眼促狭道:“赵侍卫,你送本王的礼物呢,本王可是警告过你的,若是礼物不符本王的心意本王可是要……”

    后面的话并未明说,引人无限遐想。

    赵翎城轻咳了一声道:“我,准备好了,放在房中,忘记,带过来了。”

    沈誉起身道:“本王随你一起去取。”

    赵翎城看着满座地宾客问道:“现在?”

    沈誉道:“没事,有母妃和莫问期在。”

    沈誉站在王府的荷塘边等赵翎城回来,他想跟过去一起取的,但赵翎城怎么说都不肯,他也就只好乖乖听话在这等了。

    冬天快到了,荷塘里的荷叶多数已经腐败,在清白的月光下显得有几分凄凉。但在沈誉眼中却生生看出了几分可爱,残败的花可爱,泛黄的叶也可爱,入目之处都可爱。

    他在池塘边来回踱步,心中猜测赵翎城会带来什么礼物,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王爷。”赵翎城背着手回来了,背上背着东西,他似乎想用身体掩住,但脖颈后和小腿后还是分别露出了锦盒的一个角。

    沈誉一回头,不解风情地问道:“这是要送本王剑吗?”

    准备了很久想送一个惊喜的赵翎城:“……”

    既然被猜到了,赵翎城也就不藏了,将锦盒抱到了怀里打开了盖子,里面俨然躺着一把剑,在月光的照耀下剑刃闪过一道冷冽的流光,是把好剑。

    “这剑送你,当作,生辰礼物。”

    这剑沈誉认得。

    前段时间和赵翎城从城外练兵回来时,在路上遇见了个卖剑的落魄剑客,那剑沈誉挺喜欢,但卖的太贵要一千金,一来他没带那么多现钱,二来剑是好剑但觉得有点不值这个价,后来回府上,他还是有点想买的冲动,但恰巧宫里来信说皇上召见,他也就熄了心思。没想到赵翎城买来了。

    不过:“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一千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放在普通人家,十金便可够一家人吃穿一辈子。一千金以赵翎城现在的俸禄,一辈子也赚不来。

    赵翎城红着脸嗫嚅道:“我与那,剑客,议价,那剑客,说,只要我,能打赢他,便三百金,卖给我。”

    沈誉想想这个小结巴和剑客砍价的画面有些忍俊不禁,他笑问道:“你打赢了?”

    “嗯。”

    “那三百金呢?哪来的,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赵翎城的声音更低了,他说道:“从小,攒下来,娶媳妇的。”

    沈誉眉眼带笑,一步步靠近赵翎城,说道:“如此说来,这剑是本王的聘礼了,那你拿来当生辰礼物是不是就有些不妥了,嗯?”

    赵翎城抬眸道:“那我去,买别的,东西来。”

    沈誉将人捞进了怀里,捏着赵翎城的下巴调戏道:“现在去买可迟了,这生辰礼物本王得亲自从你身上取。”

    说着,他低头就要吻上去,身后却传来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王爷。”

    沈誉当即被赵翎城推开了,他咬牙回头道:“唐玄武,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唐玄武面露尴尬,他也没想到会来的这么不巧。他硬着头皮将带来的木盒递到了沈誉面前,道:“这是皇上托属下送您的生辰礼物。”

    看着其貌不扬的木盒,沈誉不屑地轻嗤了一声,道:“皇上什么时候这么穷了,送个生辰礼物也这么寒碜。”

    嘴上虽这么说,但毕竟是皇上送的,必须得接着,沈誉兴趣缺缺地打开了盒子,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东西?”而当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他得目光瞬间从烦躁到惊讶再到狂喜,末了啪的一下关上了木盒。

    他看向唐玄武郑重其事地、情真意切地说道:“帮本王谢谢皇上的生辰礼物,祝他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玄武走后,赵翎城走过来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东西?”竟会让沈誉如此欣喜。

    沈誉眸色微沉,看向赵翎城的目光带着丝丝危险,他诱惑似的说道:“是好东西,你随本王回房,本王给你看可好?”

    赵翎城想可能是皇上送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沈誉才会这么小心翼翼地要带他回房间看,他应了一声:“好。”

    月光下,南阳王府王爷所居住的逸芳居寂静如画,过了不久,窗棂麻纸上,烛光床影微微晃动。

    一声脆响,一个小瓷瓶从床上滚落,上书四大字“特制脂膏”。

    又是一声闷响,一册书从床上掉落,上书两大字“春画”,角落里还有四个小字“龙阳专用”。

    沈誉念赵翎城是初次,做了一次便停下了,但赵翎城却是意外的热情,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沈誉前几次没经住诱惑,到后来是真的担心赵翎城的身体,但赵翎城还是不肯歇,甚至出言挑衅——

    “王爷,这就,不行了?”

    沈誉能忍吗?自然不能忍。

    “赵翎城,本王不给你艹出身孕绝对不停!”

    两人就这样荒唐到了四更天。

    沈誉餍足地抱着赵翎城道:“哥哥突然这般放开,本王还真是有些吃不消了,明天可得好好补补。”

    赵翎城依偎在沈誉怀里,眼底有一抹淡淡的忧伤,但很快就被掩藏了,他抬起头笑问道:“王爷,这一个多月,你过得,开心吗?”

    沈誉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他道:“开心,开心的不得了。赵翎城,等这次与齐国一战凯旋,你我成亲可好?”

    “好。”赵翎城的声音有一点点颤抖,沈誉低头一看,发现人竟然哭了。

    沈誉最是见不得赵翎城哭,伸手抹去泪水心疼地问道:“怎么哭了呢?”

    赵翎城淡笑道:“高兴的。”

    沈誉松了一口气,道:“可吓死本王了。”

    “王爷,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好。”

    ……

    翌日清晨,沈誉如往常一般早早地醒来,慵懒地翻了个身,却发现身侧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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