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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让行凶作乱者受到应有的惩罚，让克拉克的见义勇为变成既定的事实，让他光荣地走出警局。”
“克拉克见义勇为本来就是事实！”
“我们知道！但是那有什么用？你觉得当地警察当地法官会相信吗？”
“……”强纳森说不出话，从目前的种种事迹来看，那些嚣张的行凶作乱者显然和警察是一伙的，甚至可能和整个哥谭高层都是串通在一起的，不然警察也不会明知事情的真相却还那么嚣张！
“我们能代表中央向当地政府施压，让他们实事求是地处理这件事。至少保证让那几个行凶作案的歹徒受到应有的惩罚，让克拉克以见义勇为的身份走出警局。”
“让正义得以施行不是你们应尽的义务吗，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就变成可以邀功的事了？”
“正义？什么是正义？正义是由谁来规定的？符合当权者利益的事对于当权者来说就是正义的事。于当前的形势来说，与黑帮富豪们沆瀣一气对于哥谭权利系统来说是有利的，而哥谭每年稳定地向中央上交税收对中央来说就是有利的，至于底层民众的正义谁在意？除非底层民众暴乱，让中央觉得当地权利系统可能无力再继续输送利益，才会整改当地权利系统。但整改的本质也并非底层民众心中的维护正义，其本质依然是维护自身利益而已。只是其恰巧符合底层民众心中的正义罢了！”见多识广卢卡斯特工非常资本主义地点拨强纳森这老好人道。
强纳森的世界观受到了严重的冲击！他想反驳卢卡斯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自己这么多年来自诩的正义到底是什么？让狗空和克拉克隐藏能力又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强纳森无力地问道。
“因为我觉得你们儿子值得投资，和你说这些可能对我有利，仅此而已！”接着卢卡斯又道：
“那么，现在能告诉我你们两个儿子的身份来历了吧！”
强纳森把之前就准备好的说词说给了卢卡斯特工他们，一番交谈问答之后特工们不疑有他，因为这和他们之前的推测刚好吻合。
“很好，强纳森先生，感谢你的配合，最迟明天你们儿子克拉克就能出来，你们就在这等好消息吧！”卢卡斯特工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
昏暗的房屋里，亚瑟用劣质的染发剂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绿色，在脸上涂上颜料画成了小丑，穿上红色西装搭配了一身浮夸又不造作的妆容。
化身真正的小丑，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跳起了舞。
“站住，不许动！”突然，警察出现在了他的后面，拿枪指着他喊道。
亚瑟闻声拔腿就跑，一路狂奔到了地铁上。
地铁上全是扮演成托马斯·韦恩把平民所形容成的小丑的样子的平民扮演的小丑，他们在进行抗议示威活动，抗议哥谭市贫富差距太大，反对首富托马斯·韦恩竞选市长。
警察们随后也追上了地铁。
“各位兄弟姐妹们，这些警察和黑帮以及富豪们沆瀣一气！黑帮欺压我们平民，警察不管；富豪压榨我们平民，首富还在电视上骂我们平民都是小丑，警察也不管。钢铁神力小子出手打了黑帮成员，警察把钢铁神力小子抓进了警局；小丑英雄救美、自卫反击失手杀了首富的人渣手下，警察全城追捕！今天，就让我们团结一心，众志成城，一起亲手维护我们的权益，维护我们最后的的尊严！和黑暗抗争到底、和资本家抗争到底、和强权抗争到底！就让我们先从这些走狗身上收回一点利息！”
一大群小丑之中，不知是谁高呼了这么一句话，一大群小丑们就群情激奋朝着警察汹涌而去，围着之前追捕亚瑟的警察们就是不要命的狂揍。
亚瑟从一个小丑脸上摘下了小丑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冷冷地看着警察们被一大群们小丑打倒在地，转身潇洒地离开了地铁。
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脱口秀明星莫瑞的节目现场。
……
“莫瑞，有件小事。”
“什么？”
“介绍我出场的时候，你能叫我小丑吗？”
“你为什么不用真名？”
“你之前在节目上就是这么叫我的，一个小丑！你还记得吗？”
“是吗？我不知道。听你的，孩子，你就是小丑了，这名字挺好的。”
“谢了，莫瑞。”
……
莫瑞在节目上播放了亚瑟为生计表演时癫笑病发作出丑的视频，然后说道：
“好了，你们可能看过下一位嘉宾的这段视频。在他出场前，我只想说，我们都对今夜本市发生的状况感到心痛。但这是他的出场方式，而且说实话，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好好笑一场。那么，有请小丑登场！”
随着莫瑞的介绍，伴随着一阵掌声，亚瑟舞蹈着穿出了帷幕，登上了表演台。
亚瑟在表演台的椅子上坐下之后，莫瑞让亚瑟讲个笑话。
亚瑟拿出了他记着笑话的笔记本，翻开，目光落在了上面一行用力下重墨写下的一句话“我只希望我的死比我的人生更有意义”上。
随后他随意讲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并当着直播镜头承认自己就是几天前在地铁枪杀托马斯·韦恩三个人渣手下的那个小丑。
之后亚瑟说道：
“各位都太了解这个社会系统了，你们决定是非对错，就像你们决定什么是好笑或者什么事不好笑。”
“你看到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了吗，莫瑞？你出不出门？”
“每个人都在对彼此大喊大叫，没有人互相尊重！没有人为对方设身处地着想。”
“他们以为我们都会默默承受，就像听话的小孩一样，不会变成野兽一样疯狂。”
“当你惹怒了一个被社会遗弃、被当成垃圾、患有精神疾病的边缘底层人士会怎样？我告诉你会怎样。这是你莫瑞该得的。”
说完亚瑟突然掏出了枪，一枪爆头结果了莫瑞，吓得现场观众惊慌失措，四散而逃。然后他大笑，对着尸体又补了一枪，悠哉悠哉地原地跳起了舞，直到警察来把他带走他也不反抗。
大街上，平时被社会边缘化的、被社会抛弃的人们，受到了电视节目上的小丑的言行所感染，纷纷暴动，戴上小丑面具，反过来抛弃了抛弃他们的社会。
小丑们涌上街头，或放火，或打砸，或复仇。
羁押着亚瑟的警车也被小丑们开着卡车撞击拦截，截停了下来。两个小丑把亚瑟带出了警车。
被撞车撞晕过去的亚瑟醒来后看着热闹的街头，哈哈大笑，爬到车顶舞动了起来。
此刻，被社会抛弃的人们的信仰，一代丑皇诞生。
与此同时，一条阴暗的巷子里，仓皇逃窜的托马斯·韦恩一家被一名小丑拦住了去路。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小丑一言不发，抬手两枪就杀了托马斯·韦恩夫妇，转身离去，只留年幼的布鲁斯·韦恩愣愣地独立寒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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