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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了长川举办,邀请了当年高三一班的大部分同学以及学校老师,周弦思和林漾、沈曼凡作为伴娘出席。
同样的,许纵和吴泽昊及高辰俊作为林旭这边的伴郎。
回忆当年那一场的“乌龙三角恋”,林漾再和高辰俊见面也并不知道说些什么。
周弦思正站着给安悦整理头纱,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
许纵提着一个购物袋进来。
“周弦思,过来,把鞋换了。”他拎着鞋子走到单人沙发前,示意她过去。
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几个男生瞧了不由一愣,吴泽昊调侃:“旭哥,你这不行啊,你看看我们纵哥,你这新郎可一点眼色也没有啊。”
“我才不用,”安悦笑着打趣,“我脚又不疼。”
周弦思红着脸走过去。
她不怎么穿高跟鞋,突然穿久了还是有些不习惯。
刚才下车时许纵就发现她走路有些别扭,婚礼场地离商场近,许纵刚才便出去了一趟。
几人笑着开起许纵的玩笑。
许纵并未分过去太多注意力,屈膝蹲在那处,将刚买的平底鞋拿出来。
“我,我自己来。”周弦思从他手上拿过鞋子,快速穿好。
知道她是在害羞,许纵挑眉淡笑,替她把裙摆收拾好,又将换下来的高跟鞋装进盒子里才起身。
他看了眼手表:“我刚刚看林叔叔和阿姨都在门口招待,你不用过去?”
林旭才刚得口气休息会,又紧了紧领带,和屋里的几人说了声,快步出去。
外面主持人进来跟安悦确认流程,说起捧花环节,安悦巡视一圈:“等会我也不扔了,直接就递给你了。”
周弦思“啊”了一声。
“我们这几人中下个结婚的可就是你们两了,这捧花你非拿不可。”
许纵和周弦思站在一起,低声道:“那就拿着。”
“可以啊,纵哥,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喝你们的喜酒?”吴泽昊上前搭在他肩膀上,“我看兄弟我干脆就别回了,忙完林旭的这场再去给你当个伴郎,怎么样,你要不搞快点?”
周弦思只当没听见这话,四处乱瞥。
许纵佯装不经意的收回视线,并未接话。
“你的那个新娘敬酒服在哪,拿出来我看一下,一会要配合衣服颜色再布置些场景小细节。”主持人问道。
“在那边。”靠的近的沈曼凡和周弦思进小屋里把衣服推出来。
林漾没事干,倒了一杯水再回来后正撞上门口打完电话要进去的高辰俊。
两人同样愣怔着对视了几秒。
“好久不见。”高辰俊先开了口,他双手看似随意的插了兜。
林漾也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你……这几年还好吗?”
“挺好的。”林漾握着杯子,抬头笑了下,“一会婚礼开始了,先进去吧。”
高辰俊看着她,想说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
两人一前一后,高辰俊在她身后推开门。
“你交男朋友了吗?”
在林漾走进去前,高辰俊有些紧张的攥了攥手,还是问了这话。
林漾停在那处,背影纤丽瘦弱。
“没有,但我有喜欢的人。”隔了几秒,她说,“你也会遇到喜欢你的人。”
她说完就向屋里走去,高辰俊看着她的身影,唇角有些苦涩地牵起。
她喜欢的人,应该很幸福吧。
*
婚礼环节比较繁琐,从上台致辞、回忆青春、再到最后的交换戒指环节已经将近一点,周弦思一直跟在安悦身边,站的两条腿发酸。
“还是你家许纵有远见,我这两只脚都麻了。”沈曼凡的高跟鞋足有七厘米,嘴边的笑容维持的僵硬。
林漾问她还好吗。
“没事,一会把戒指送上去我们也就能下去坐着了。”
两边送戒指的一个是吴泽昊,一个是沈曼凡,本来这环节进行的倒也顺利,直到吴泽昊上台——
他走上前,愣是犹豫都没有,朝着林旭倏地单膝跪下给他递着戒指盒子。
众人反应过来后都是一阵大笑。
安悦靠着林旭的肩笑的头纱晃动,林旭也深深扶额。
吴泽昊突然回神,嘴里骂了句“我靠”,拿着盒子窜溜到旁边,把戒指往许纵手里一塞,愣是不上台了。
“看来我们这伴郎朋友比较搞笑啊,”主持人在上面打着圆场,“那接下来麻烦我们伴郎朋友再送上一次,好事多磨。”
“许纵,要不你就去吧。”高辰俊忍着笑说,“他这是幻想起自己求婚了,估计得一会自闭反省。”
纵使吴泽昊脸皮再厚,刚才这一突发情况也足已让他“没脸见人”。
许纵只好拿着戒指再上台。
他一袭黑衣,脖子上打着黑色领结,身形高挑,眉目优越,步伐走的沉稳。
沈曼凡在周弦思耳边说:“你家许纵现在都这么要命,这以后结婚还不更绝?”
周弦思也看的出神。
林漾望望那人,又瞅瞅旁边没反应过来的沈曼凡,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一分钟后,在台上安悦拿过戒指戴在林旭手上时,沈曼凡忙把戒指盒子塞给周弦思:“林旭那枚你去送啊,你两小情侣我可不想拆散。”
她动作迅速,一气呵成。
没等周弦思开口,音响里已经响起司仪让送戒指的提示。
许纵就站在林旭的侧面,抬眸看向她时薄唇浅浅勾起。
交换完戒指,就是交代好的扔捧花环节,林旭不知道想到什么,偏头道:“反正都是要给周弦思,你直接给她?”
“不用,这是你和安悦的婚礼,让安悦直接给她就好。”
他不是主角,不该喧宾夺主。
安悦听见两人的谈话,朝许纵投去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示意:安排好了
台下响起掌声时安悦和周弦思拥抱,她把花传给周弦思,轻声说:“这花可是幸运的花,你带回家要好好插起来,一枝一枝都要仔细看清楚了。”
周弦思应了个“好”。
典礼结束,主持人宣布酒宴开始。
安悦和林旭那边还有其他几人在,许纵过来径直牵向周弦思:“一会记得,不要给安悦挡酒。”
“挡酒?”周弦思看着花,“那安悦怎么办?”
“林旭会替她喝。”两人跟在前面那对新人的身后,许纵微微眯眼,语气有些不爽,“林旭的酒一会也是我们挡。”
所以,他们夫妻两人压根不会喝几杯。
最终折腾的,还得是他们几个。
“巧克力等会先吃点垫垫肚子,时间还长,饭桌上不一定能吃几口菜。”许纵把准备好的巧克力给她,视线从捧花上瞥过时,停顿了下。
“周弦思,这束花别丢了。”
“不会。”周弦思寻思着一会把花放进休息室再出来,临走时再拿。
她叮嘱:“你等会别喝太多酒,就说晚上还要开车。”
这个借口自然是抵不过的,许纵笑笑,顺了下她头发:“记住了,等会站我旁边。”
事实也的确如许纵所说,一整个敬酒环节,林旭和安悦几乎就没喝上几杯,许纵他们几人准备的酒瓶里本来还兑了水,想着能躲一点是一点,却没想一班那帮同学都跟人精似的,非要加自己桌上的酒。
安悦不能喝的酒林旭得喝,林旭自然的推脱给旁边的几人,那帮同学又把主意打到几个女生身上:
“少喝一点总得喝吧,这可是喜酒。”
许纵站出来挡住了周弦思面前的那杯:“我喝双杯,这杯就算了。”
一饭桌上的人都发出长音“哦~”,有人说许纵不地道,“这我们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到时候你可别这么护短了啊。”
许纵笑着应下。
周弦思能躲过这几杯酒,沈曼凡和林漾自然不能。
吴泽昊和高辰俊倒也有绅士风度,大方着揽下这两杯酒,众人打趣:“人家两个是情侣,你们这什么关系啊?”
沈曼凡磨了磨牙:“一杯酒怕什么,我自己喝!”
她拿过来,一饮而尽。
林漾本就干脆,自罚三杯:“一杯敬大家,一杯我替安悦喝了,还有一杯也要祝福安悦和林旭新婚快乐,白头到老。”
众人欢呼着说“好”。
她三杯下肚,干净利落,脸色丝毫不变。
吴泽昊和高辰俊同样懵逼:“这什么情况,林漾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这玩意可是白的。
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周弦思虚扶了下她,问林漾:“真没事?”
林漾摇摇头:“没事,不用担心。”
这几年跟着她这个“哥哥”,她的酒量都已经在饭桌上练出来了。
除了这一桌熟悉的同学,别的亲戚长辈倒也没怎么为难两人,说了几句祝福后意思意思就放人了。
酒宴结束,再收拾点其他琐碎,再结束已是下午四五点。
许纵和周弦思向两人道别离开。
安悦和林旭正站在门口送他们的大学同学,他们两人过去时有个女生拽了拽安悦:“我刚刚说的男生就是他啊,我看上了,一会我直接要微信了,你得帮衬着点啊。”
“不是,他……”
“安悦,我们先走了。”周弦思过来,打断了安悦要出口的话,“等以后我们再聚。”
安悦忙应着好,林旭和许纵说了两句,有些头疼的示意那处正划拳的两人:“估计今晚不把这二位祖宗招待好怕是送不走。”
“是得好好伺候。”许纵拍拍他肩。
再转头叫周弦思时,一个女生突然蹦到他面前:“同学,你好,我是安悦的朋友,可以加个微信吗?”
她身后同样还有几个女生在跃跃欲试。
许纵蹙眉。
周弦思轻歪了歪头,好整以暇地望着某人。
安悦服了她这一个个的蠢同学。
“不是,他真的不能加,他已经有——”
“我已经结婚了,”许纵突然开口,周遭瞬间安静。
“抱歉,我太太还在等我,失陪。”他朝本要看戏的周弦思走去,“许太太,外面车子已经到了,我们该走了。”
周弦思完全是晕乎着被他带出去的。
留下门口同样傻眼的几人:“他,他都结婚了?”
林旭笑的嘴角弧度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对,连孩子都有了,你刚刚要微信的那人,要赶着回家给孩子讲故事呢,耽搁不得。”
几个女生的表情跟遭了雷劈一样。
过了几秒:
“卧槽,这么年轻孩子都有了???”
……
出来后。
周弦思一脸茫然:“许……太太?”
她问出这三个字时都磕巴了下。
许纵眉梢微扬:“不看戏了?”
“……”周弦思心虚的望望四周:“车子呢,车子在哪呢?”
“一会就来。”许纵揽着她站在酒店门口,夏天的日落依然耀眼,他望着看了会,没由来地开口,“许太太,是迟早的事。”
周弦思:“……”
因为许纵中午喝了酒,从上了车后就闭眼休息,周弦思到家下车时拦着他不让下来,交代司机:“叔叔,你把他送回家给我发个消息。”
时间长了,周弦思和他家的司机都留了电话号码。
司机笑着应下。
许纵有些无奈,但还是答应:“我给你发。”
他回去估计也睡不了多久,林旭晚上还有一波,不过许纵并未打算再去。
他有更重要的事。
回了家,顾怀薇正坐在客厅里练瑜伽。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许纵喝了酒,有些不舒服,我让他先回去了。”周弦思换着鞋,手上还拿着那束手捧花。
“妈,家里还有空花瓶吗?”
顾怀薇从厨房里给她拿了个新的。提起许纵,她说:“你两是怎么打算的?”
周弦思要进房间的脚步停下,把花瓶搁置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回答:
“我和他的学校都在北咸,以后留在北咸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可能性顾怀薇早在她要考研的那一年就意料到了,这个城市是两人一直未曾弥补的遗憾,留在那也好。
顾怀薇也没再多问,只说:“平常没事的时候可以让许纵来家里吃顿饭。”
大学这几年许纵来的次数也不少。
周弦思心情好,晚上帮衬着顾怀薇在厨房打下手,吃完饭还在楼下转了两圈。
等她上楼洗完澡时才想起被她搁置在一旁的手捧花。
她干脆拿到屋里一枝一枝地拆开用剪子修剪,拆到一半的时候最底下裹成一个小卷筒的白色卡片显现出来一角。
似想到什么,周弦思静止了几秒,才拆开那张写着字的卡片——
“周弦思,今天依然跟你说了很多话,但最重要的话还没跟你说。
从12年到19年,我们一起走过了七年,我很感恩我人生中最好的七年能有幸和你一起度过,我很庆幸我们彼此没有缺席彼此最重要的青春,无论还有多少个七年,陪在你身边的人依然会是我。
但一辈子太短,我想和你一起走的不止是七载春秋,不止是这一生的朝暮,我们的故事,本就没有终点。
许纵和周弦思的每一个朝朝暮暮,每一个不可或缺的年岁过往,都依然热烈而又炙热地存在着。
周弦思,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我想和你结婚,一直都想。
我记得你说过的家,一直都记得。
那是你给我的家,周弦思给许纵的家,永远也不会散的家。
我们的家,一直都在。
何其有幸,年岁并进,有你相伴。”
卡片最下面坠着一枚钥匙。
那是他们家的钥匙。
是许纵刚买下的房子的钥匙。
周弦思眼底的红色又被硬生生地憋回去,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哪有人求婚是拿一把钥匙求婚的。】
短信发完,很快收到回复:【戒指也带来了,总要亲自给你戴上。】
带来?
周弦思问他现在在哪。
许纵拍了一张照片发过来:【在你家小区门口。】
【别急,换了衣服再下来。】
周弦思服了这人,匆匆忙忙的换了睡衣就往门外去。
怕吵醒顾怀薇,她关门的的动作都放的极轻。
许纵已经到了她家单元楼门口,楼梯的感应灯在一楼亮起时那人也飞奔着跑到他怀里:“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周弦思昂着头问。
“来给你戴戒指。”他说。
将她身上的衣服又扣了个扣子,他带着人到小区门口的车里。
周弦思问了他一路:“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我今晚会看到卡片所以提前就来我家门口等了?”
“你等了多久?怎么一直没给我打电话?”
“不是让你回家睡觉的吗?那你晚上吃饭了吗?”
许纵解了锁扣,给她打开后座门,神情略有些紧张:“上车,一会告诉你。”
车子里已经没了司机,周弦思惊讶:“你自己开车?酒驾?”
“不是。”许纵把着车门,没进去,“让司机先回去了,一会再过来。”
不等周弦思问他便解释:“司机在这不方便。”
周弦思还在纳闷“不方便”这三个词的含义,许纵突然喊了她声“周弦思”,而后在周弦思震惊的注视下,掏出那个红色盒子。
许纵一脚后退两步,他毫不犹豫的在车门旁单膝跪下,视线凝着坐在车里的她,缓慢又低咧着嗓音开口:“周弦思,我喜欢你是真的,想和你结婚是真的,北咸那个布置好的家也是真的,现在我想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住进去?”
他瞳眸墨黑深沉,因为忐忑,喉结也滚动下了,维持着这个姿势盯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她坐在车里,他跪在车外。
旁边的路灯投下暖黄色的光亮,夏日的夜风轻拂过他额间的碎发,扰乱了许纵眼底的星碎,也鼓动了周弦思突然升起的躁热。
这一幕像是电影中的定格镜头,少年少女的青春心事终是被天光照亮,再无黑暗。
周弦思不想哭,但还是忍不住别过头眨眼:“又用房子又用戒指,许纵,哪有人求两次婚的?”
他说:“周弦思,那你答应吗?”
怎么会不答应?
许纵是周弦思一整个青春里的人。
她没再犹豫地点头:“你起来,别跪在地上。”
许纵松了一口气,取出戒指戴在她手上后才起身看着她说道:“周弦思,求婚这件事本来没打算那么快,但今天看到林旭和安悦结婚,就觉得,不该再耽搁了。”
北咸的那个家,他从大二那年决定要考研时就开始准备了。
“大二?”周弦思又惊讶了,“你那个时候哪来的钱的?”
“那个时候已经接触了投资,后来这两年陆陆续续又做了几笔,钱虽然不需要多,但养我们的家还是足够的。”
周弦思消化了这个信息:“叔叔也知道?”
这里面大部分还的确是许建墨指点的功劳。
手上的戒指反射着钻石的光亮,周弦思抬手看了看,唇角的弧度一点点翘起。
许纵仍站在车门旁,夏风吹得他衣摆扬起,他不在意地扫了两下,再偏头看见那人弯着眼尾的笑意时,眼皮慢眨了下,喊她:“周弦思,往里坐。”
周弦思依言照做。
“许纵,这个戒指多少钱?”
“没多少。”“啪嗒”一声,许纵按了锁控。
这几年两人亲、密的次数不少,周弦思多少能察觉出这会他的意图,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挪。
“干,干嘛?”
周弦思竖起手给她看:“你今天不是来和我求婚的吗?你怎么,怎么……”
后面的话她也说不出来了,憋得脸颊通红。
许纵径直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是来和你求婚的,想和你结婚是真的,想亲你也是真的。”
话落,许纵低头,周弦思还没说出的话尽数被吞咽,唇齿间依稀还能探出几分醇酒的清香,她呜咽着,双手下意识的攀附在他肩膀。
车内光线昏沉,车窗外的路灯光亮隔着玻璃透进来几分,依稀能辨出几分暧昧。
周弦思的呼吸越来越急,车内的空气的也变得稀薄灼热,她双手紧紧地攀着许纵,衣服处逐渐透进凉意,某处感官上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跟过了电一般。
混乱中睁眼时周弦思却看见了许纵眼底清亮的浓色。
分神间,舌尖似蹭过齿尖,吮、吸感夹杂着后知后觉的嘶、痛感传来,周弦思忍不住“嘤咛”了声,声音又、软又、媚,两只盯着许纵看的大眼也柔的不像话。
却偏偏,那人又不安分地动了几下,嚷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许纵猛地一僵,周弦思也不是个傻子,一双眼里的水滴要落不落的,她怕真引着了火,吓得也不敢动。
只是在听见那喘息声在自己耳边响起时,周弦思咬了咬唇,讨好般地在他唇角亲了亲:“我,我会老实的,你……你再忍忍。”
“……”许纵额头冒了薄汗,自己面前的姑娘头发凌乱,眼含媚色,双唇通红地盯着自己,却丝毫不知这是引、诱。
“周弦思,你别说话了。”
“那,你还好吗?”
许纵连那软糯糯的声音都听不了,额头的汗流到两鬓,呼吸越来越重,又沉又哑。
他整个人绷成了一条线。
紧到再被轻晃一下,都会出现偏差。
周弦思也难受,衣服处的几个扣子明明被蹭开了两三个,凉意却压根解不了源源不断的热,刺激的她难受地想要贴近。
许纵气的又捞着人用力亲了几下,用仅存着那唯一的、丝毫的清醒停下,停在她脖子处细细地轻、舐,用气音无奈道:
“周弦思,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灭火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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