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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行川和她在一起之前，难道就已经和那个学姐在一起了？那学姐知道吗？
若是与她一样被蒙在鼓里，那他便是十足的渣男！
可这一点，苏谨不敢妄下定论，毕竟他这些年来对自己的好，都是真实的。
她只觉得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的，不可草率下了结论。
如此安慰着自己，心里面却紧张的不行。
王妍自然什么都没说，只抱歉了一句，还是离开了。
便留她一个人在包厢内坐了很久。
直到电话铃声突然的响起，惊扰了走神的苏谨，她才从大梦中抽身一般，回了神。
低头一看，却是他打来的。
苏谨盯着屏幕，摁下接听键，听着熟悉的声音，却又觉得方才和王妍的对话全是假的。
他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去接你吧，外面下雨了。”他说，语气里的焦灼和关心如此真实。
苏谨沉默着，眼泪悄无声息的往下。
要是他真的这样，怎么办？
她根本不敢想。
“宝，说话，怎么没声音了？”他喊了几声，还以为是没信号，便挂断，又很快的打过来。
再次接起的时候，苏谨便已经强迫着自己冷静稍许，“我已经出发了，很快到家。”
想了想还是问他，“你也是刚回去吧，吃饭了吗？”
“饿，我等你回来再吃。”
她又笑了起来。
一面扬着唇角，一面流着眼泪，半个小时后才堪堪回复情绪。
到家时，墨行川还刻意瞧了一眼时间，“去哪了？”
她一面脱下外套，换了家居服，一面道，“王妍约我吃饭。”
这句话说完，便好似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
墨行川遇事向来从容，但这一次，却好似有了些波澜。
他往前一步，在她身前停下，低头看她，“她跟你说了什么？”
苏谨并未做好和他摊牌的准备，只在这时又忽然想起王妍说的“我不能说”那句话，便想，如果他要为难一个人的话，当是易如反掌。
他对外人，不会像对待自己一样这么温柔纵容吧？
至少便是连温语都怕他的要命。
苏谨的嗓子紧了一下，“我问了她一些事，但她不肯说。”
“噢，”他轻轻抱了抱她，转身在客厅坐下，给她冲了一杯热饮，“问了什么？”
他语气随意，并未有质询的意思。
苏谨斟酌着，在他身边落座，方才又开口，“没什么，”怔了一瞬，又讲，“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是初恋噢。”
“嗯。”他神色晦暗，便只是将她抱在怀中，“我知道。”
她记得，原先他是说过的，自己也应当是他的第一个。
但这样的话如今却忽然不敢去问了。
——
王妍和苏谨分别之后，在回去的路上却一直想着方才两人的对话。
她的阔绰是出乎自己意料的，便更加肯定刘季的推测，在这件事上，苏谨应当是有想法的。
也舍得下血本。
与她是渔翁得利。
王妍想着也觉得好笑，但回到家，见了刘季，却马上收敛了面上的笑意。
“我回来了，阿季姐姐。”她想，这墨行川最近这段时间倒是很少来看她了。
或许，真的在外头有了新欢？
“以后别这么晚回来，影响我休息。”刘季靠在沙发上，悠闲自得的看着电视做着面膜，瞧王妍的时候还顺带翻了个白眼。
“不好意思，”王妍说着话替她递了一颗草莓过去，又道，“不过我今天倒是见到了很有意思的人。”
“谁啊？”
“苏谨。”王妍并未打算隐瞒，只是和苏谨的对话内容也没有如实说来，“见面问下她怎么清楚我和墨总那些事的。”
刘季听着便立刻坐起身子，“她知道墨总和我的事？”
“那倒没有，”王妍便摇头，“她只知道我，其余的事都不清楚。”
刘季不在做声，可心里面却显然有了疑惑。
“苏谨怎么知道这些，知道了又有什么用？莫非真是打算接近他，先探个底？”没人比刘季更清楚如何接近一个男人。
了解他不足够，还得了解他身边来往过的所有女人，把握他的喜好，才好上手。刘季语气中满是不屑
“你和她不是同学吗？替我盯紧些。”，好似将怒气发泄到了她的头上，“我说他最近来的少，果然是被别的女人设了套。”
说着话，将面前的草莓往外一推，“难吃死了，下次换个地方买。”
王妍没在作声。
她知道刘季以前职位高，又有墨行川护着，所以在公司里可谓是嚣张跋扈惯了，看谁不顺眼，便刁难谁。
说是与她有层亲戚关系，但在王妍看来，也不过是觉得自己嘴严，比外人更值得信任罢了。
还不是自己做事她帮点小忙？又真的捞到过什么好处？一份工作都不曾搞定过。
想着，她心底里却又冒出一个想法。
回到自己的房间，摸着日益隆起的小腹，对刘季的不满便更甚。
“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未婚先孕，这么狼狈！”可偏生这也是她日后的筹码，一时半会，只能躲着生了再说。
将这些杂念放开，如今的王妍倒是打算给自己先铺条路，卖苏谨几分面子，搞好关系。
日后也许是用得着的。
于是便编辑了一条消息过去：“有件事，我还是想告诉你。”
“那个女人和墨总并没有分手，而且，她不算是墨总的正牌女友，换句话说，他身边这个位子是有机会被换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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