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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伤心剑客吐出了两个字。
“坦克？你是认真的？”东方青鱼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很认真！”伤心剑客道。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东方青鱼的表情怪异。
“没钱了，还不起银行贷款。”伤心剑客道。
“还不到一个月吧？”东方青鱼问，“银行贷款，一般都是一个月一付。”
“《万灯城》没钱了，现在每个地方都要用钱。”伤心剑客道。
“钱的问题，还能难得到你？”东方青鱼感到好笑。
“真的很穷。”伤心剑客的表情认真。
“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太善良了。”东方青鱼道。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不会来的。”伤心剑客脸上惭愧，“坦克都是全新的，没有损坏。”
“你打算以什么价格退货呢？”东方青鱼问。
“原价！”伤心剑客道。
东方青鱼看着伤心剑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把《青木制造》当什么了？网上购物？七天无条件包退吗？
还是，觉得他东方青鱼没有一点脾气？
“我知道我这样的要求很过分，但是，《万灯城》是真的遇上了困难。”伤心剑客语气诚恳。
“来人，送客！”东方青鱼不想说话了，有些人，欺人太甚。
“青鱼——”东方青鱼端起了茶杯，不在看伤心剑客了。
“请！”进来的工作人员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伤心剑客不得不站起来，看着东方青鱼冷漠的表情，一肚子的话，却张不开口，长叹一声，走了。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东方青鱼却没有丝毫怜惜，只是感觉他可怜。
“刚才的人是伤心剑客吗？他来干什么？又要买什么东西吗？”林倩儿从外面进来，挺好奇的，每次伤心剑客或者赵天涯来，都是打秋风，和他们做生意，没多少利润。
“不是！”东方青鱼摇头。
“不会是找你叙旧吧。”林倩儿笑着道。
“伤心剑客是来退货的。”东方青鱼道。
“退货？退什么货？”林倩儿纳闷的样子和东方青鱼听到这两个字时候一模一样。
“坦克，赵天涯之前不是代表《万灯城》来购买了一批坦克吗？现在《万灯城》想退货，说是缺钱了。”东方青鱼道。
“我靠！”林倩儿大叫一声：“不是吧，还带退货的？当我们《青木制造》是什么？伤心剑客是活腻了吧？”
东方青鱼摊了摊手，他都懒得骂了。
“你不会是答应他了吧？”林倩儿担心地看着东方青鱼。
“没有，我把他赶走了。”东方青鱼道。
“还好，还好，就怕你又心软，当烂好人。”林倩儿道。
“我什么时候当好人了，我怎么不知道。”东方青鱼道。
“以后这个什么赵天涯、伤心剑客，统统别见了，你抹不开面子，就我来，一个个白眼狼，要的时候，死乞白赖，这才过了几天，就反悔，太不是东西了。”林倩儿道。
“不会见了，人情已经用完了。”东方青鱼道。
“对，不见，这样最好，做生意夹杂太多人情，总是不好。”林倩儿道。
“还是倩儿好，帮我分忧解难。”东方青鱼道。
“我一直都很好！只是你的眼睛总是乱瞄，容易忽略，毕竟家花不如野花香，我也能理解。”林倩儿道。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这样了，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倩儿是最好的。”东方青鱼道。
“这话就太假了。”林倩儿道。
“这些问题，倩儿顺便一起给解决一下。”东方青鱼道。
“我知道了，这就是你的嘴巴突然变得这么甜的原因。”林倩儿恍然大悟。
“没有没有，你误会了，倩儿的好，是有目共睹的，和其他的什么事，不存在关系。”东方青鱼说完就溜，等到林倩儿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门口。
“别走——”林倩儿喊道。
嗖——
东方青鱼不见了人影。
“气死我了！”林倩儿跺脚。
痛苦是会对冲的，东方青鱼本来是很生气的，他把伤心剑客当朋友，伤心剑客把他当傻子，这种感受很不好受，但是在林倩儿比他更生气后，他忽然觉得没什么了。外面雨天，刷怪不合适，他来到《青龙城》，找到了吏部尚书。
他要进入《国子监》读书，时光石既然到手了，就该利用起来，正三品文官的用处很大，之前一直抽不出时间，而现在，正好。
他进入《国子监》的时候，绿豆可冰可热带着小弟，也终于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赖呼伦贝尔的妻子，不对，应该叫前妻了，生活条件还不错。
赖呼伦贝尔之前是大老板，房子车子都有，虽然自己名下的房产最后都被法院执行了，但是赠送给岳父岳母的房子却还在，他前妻现在就住在父母家。父母两个都有退休金，加起来，一个月有一万多，生活是不用担心的。
赖呼伦贝尔的前妻找了一份配送菜的工作，每天晚上两点工作到早上六点，四个小时，工资有四千多，只不过没有五险一金，但是对于赖呼伦贝尔的前妻来说，已经很满足了，有工作，还能照顾到小孩。
从表面上看，赖呼伦贝尔的前妻是没有破绽的，但是在绿豆可冰可热的坚持不懈下，终于找到了赖呼伦贝尔前妻的一个心病，那就是她儿子的学习问题。
她儿子上的是贵族学校，之前有钱，学费、生活费什么的，完全不用担心，丈夫破产之后，生活水平直线下降，这些都是小事，但是逢年过节送给老师的礼物，档次也出现了断崖，老师以为家长对他有什么意见，上课时候，对赖呼伦贝尔的儿子的态度难免有些变化。
赖呼伦贝尔的儿子的成绩，直线下降，从班级前十到班级后十，也就半个学期的时间，儿子的变化，赖呼伦贝尔的前妻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不知道该如何做，如果解释，就显得老师在针对她儿子，老师肯定不会承认的，窗户纸捅破之后，倒霉的只会是她儿子，可是不说也不行，儿子的成绩越来越差，性格也变得叛逆，她很担心。
“父母一辈子辛苦，为的就是孩子，以孩子为切入点，我看行。”绿豆可冰可热当即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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