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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恶毒原配重生记 > 第33章:帅不过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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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安王眼皮明显跳了几跳,当街又不好发作,只得憋着口闷气硬硬的开口:“伍儿表妹说得是哪里话,本王有随身护卫在此,哪会损了表妹你的清白。正所谓本心不净看人亦浊,恐怕是表妹自身有了问题吧!”

    呵,还有胆子当着我的面讥讽我,谁给你的自信。宋伍儿默默在心里吐槽两句,但面上仍是挂着笑。

    “既然表哥觉得我德行有亏,您清清白白的皇子怎好同我这种人出游,为了皇家颜面着想,伍儿宁愿自己咽了这委屈,这便离开你的视线。车夫,走!”宋伍儿重重拍上一旁看戏的马夫,转身便要钻回车内。

    令人厌烦的声音再度传来,颇为急切。“表妹怎生的动了气,本王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表妹一向知书达礼、善解人意,就连母妃也是常在本王耳边念着你的好,我又怎会心生嫌弃,表妹,你可不要误会伤了我的……”

    伤了你什么?心还是肾?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平白无故被利用几十年孤独终老,这倒先给自己扣起了帽子,不要脸!

    眼见着周围百姓被挡在路中央的马车吸引,逐渐围了过来,万一这南安王再故意说些肉麻话,到时候教这帮人传出去可不定传成什么样。

    南安王爷为真爱,不惜自降身份当街苦求,宋家女儿心肠恶毒,誓要南安王跪地迎候。可怜痴情郎遇上薄情女,未婚夫妻私下不合是为哪般。

    宋伍儿脑海中突现出各种场景,包括她被些南安王的爱慕者追着吐口水,顿时打了个寒颤,连连摇头。

    不行,这个时候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这厢南安王已把住了车子边缘的扶木,凶狠的望着车夫教他不准离去,身边的两个护卫跟着主子一样露出可怖表情,宋伍儿心生烦闷,干脆一把将车夫手里的鞭子抢了过来。

    “南安王,你如果再不让开,信不信我把鞭子甩你脸上,让你破相!”

    鞭子高高举起,宋伍儿杏眼圆睁,甚至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马鞭,一脸倨傲的看着南安王。

    望着眼前突发场景的南安王,恍惚忆起自己曾被宋伍儿撞下亭子,滚了好一阵楼梯的惨象,身子晃了晃昔日疼痛仿佛又浮了出来。

    这丫头做事想来肆意妄为,谁知道这鞭子会不会真就落下了,虽然明知凭自己的身手当不至于被抽个半死,可身边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到时让他的面子往哪放?

    宋伍儿见南安王陷入沉思,料到他有了忌讳,冷笑一声,扬起鞭子冲木板上狠狠甩去。

    看你这个南安王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耍鬼把戏,哼哼。

    啪的一声,甩出的鞭子声音将南安王吓了一跳,就连待在一边的马夫也动了下头,宋伍儿倒还好,威风凛凛的在车头前插着腰,可下一秒她就大叫一声跌了出去。

    这一鞭子冷不丁甩下去,惊的不止是人,还有马。

    四头肥膘高马,齐刷刷的嗷了一嗓子,叫声破天,马蹄儿一颠直接飞奔出去。

    马车疯狂飞奔,诺大的车子噼里啪啦的在街上冲来冲去,周边一群围观的百姓可遭了殃。

    这里正处主街道,小贩摊商、卖果子瓷器的位处街边,马车一冲顷刻将物品踩了个稀烂,小摊主搭建的棚子毁的七零八落,几个路人没反应过来,被大高马顶破了衣服。

    没了马鞭的车夫在车上哇哇直叫,大呼救命,南安王率先反应过来,冲身旁护卫比了个手势,两个魁梧的汉子瞬间冲了过去,行如脱兔,转眼追上了马车。

    两人各拽住边上的马头,用力一拉,随着不停的嚎叫,车子总算被控制住。

    车夫一脸惊恐的缩在旁边,紧紧拽住车帘子,都有些呆傻,他作为楚家专用的四马车夫,平日里就带着悠闲的楚家老爷散散心,向来是慢慢行驶,对这种狂马他可没有半点办法,更何况鞭子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街上零落一片,诶呦叹息声渐渐多了起来,卖菜的老大妈望着掉在自家筐里的某人,又看了看周边洒了一地的菜,一屁股坐在地上号了起来。

    南安王铁青着脸,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哭丧的大娘,一脸无奈的看着把头摔进筐里的宋伍儿,晃动着双脚,挣扎着从筐里爬出来。

    “表妹,你无事吧?可有哪处受伤?”宋伍儿顶着一头菜叶子,迷糊的望着一脸关切状的南安王,拼命的甩了甩头,才回过神来。

    “我没事。”宋伍儿艰难的爬起身来,就见南安王变了脸色,噗的一声大笑起来。

    这是怎么了?南安王莫非是抽了风?

    还没来的及问,头上突然传来一阵阵痛意,宋伍儿下意识去摸额头,顿时傻了眼。

    我去,好大的脑袋,这这这,是被撞的?

    此时的宋伍儿已不能用狼狈一词来形容了。

    宛如拳头般大的包蹭的在宋伍儿额头上鼓起,那样子就像是年画里的老寿星,方才宋伍儿被甩的懵了神,忘记疼痛,这下才感觉出来。

    难怪南安王不顾及风度,在她面前哇哇直笑,宋伍儿郁闷的揉着脑袋,往菜筐里瞧去,呵,好大的一块石头,没磕到眼睛算是好运气了。

    护卫牵着马车回到南安王身边时,宋伍儿早闷闷的坐在一旁,望着街上乱像直发呆,手里还牢牢握着马鞭,心里愧疚不已。

    马夫颤抖着身体,小心得来慰问宋伍儿,宋伍儿二话不说将鞭子还给他,蹭蹭上了马车。

    “既然表妹你受了伤,本王不再叨扰,你可要好生休养才是,今后行为举止要规矩些,别再搞出些麻烦事了!”

    宋伍儿已没心情再同南安王争论,这事说到底都是她自身的不对,马鞭是她甩的,马受了惊也是事实,南安王替她向百姓们赔了银子,即便再对他心怀怨气,此刻也不愿再发作。

    简单的道了声谢,宋伍儿翘着二郎腿窝在车内,满腹忧愁。

    头上的包似乎认准了她这个倒霉蛋,怎么揉都弄不下去,待会回了宋府要是被人瞧见了,赵氏还不得把她拎到祠堂,再抄个几十遍书籍,真不如直接昏过去了。

    宋家离主街道并不远,没多久车子便停在当口,宋伍儿同楚觅儿离去时,家里只嫂子们知晓,至于赵氏现下出了城烧香拜佛,所以此刻并无几人注意到宋伍儿的行踪。

    感谢一番楚家马夫后,宋伍儿头上裹着个破布条,蹑手蹑脚的钻进宋府。

    布条是她在马车里搜刮出来的,料子有些陈旧了,很明显是楚家不要的东西落在马车里忘了清理。

    府里没多少人在外边忙碌,宋伍儿猫着腰轻松的逃进院中,不久前被借给赵氏做工的茶香,今日回了宋伍儿院中,见了自家小姐奇异模样,还未开口,就眼睁睁看着宋伍儿的脖子被一只胖爪子捏住了。

    “伍儿,你这臭丫头跑去楚家做劳什子,找块镜子看看你自己,这脑袋上缠了个什么东西,还有你这新做好的长衫,才穿了一下午怎就糟蹋成这个样子,真是不让人省心。”赵氏一脸嫌弃的将宋伍儿身子掰过来,指来指去,说着就要将布条扯下。

    宋伍儿忙双手抱头,阻止了赵氏的动作,慌忙退到一旁,小声道:“娘,我不过半路上遇见了那个南安王,他非要拉着女儿去看什么夜景,我一时生气就跟他有了冲突,哎呀,我这不没什么事吗,衣服脏了洗洗就好了!”

    自家母亲的脾气,宋伍儿心里可跟个明镜似的,赵氏平日里嘴上是不饶人的,对家里的孩子可是打心眼的疼爱,对宋伍儿更是掏心掏肺的,万一让她见了自己狼狈模样,那还不心疼死。

    “臭丫头,既然没事,你躲个什么,娘又不会打你,这个南安王当真不知羞,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来找你,也不知道淑妃怎么生下这个货,以后我进了宫定要好好呛他几句,楚家的姑娘刚回府他就搞这些破事,真当咱们宋府没人了?”

    赵氏最见不得女儿受了委屈,骂骂咧咧的将南安王损了八个来回,宋伍儿一直同她保持着距离,站在背风地方护着头上的布条。

    怒气消完,赵氏将目光转回女儿身上,见宋伍儿举止有些奇怪,没多说什么,同她聊起了楚觅儿的状况,见宋伍儿渐渐失了戒备,一把将缠裹了几层的布条扯了下来。

    “嘶,诶呀!疼啊!”

    突如其来的动作差点将宋伍儿的头一并拽下,宋伍儿嗷的叫了一声,吃痛的捂住了额头上的大包,动作算快但还是让赵氏看清了惨状。

    本就被撞出红肿块的额头,没经过及时的治理,周边生了些青紫色,而宋伍儿为了不教旁人看到,胡乱的硬缠了一路,现下已是惨不忍睹。

    正中心的位置被挤出些红斑,青紫更是占了大半个包,如今的宋伍儿已经不是老寿星了,倒更像一只小鬼顶着丑陋面容特意窜出来吓人。

    “是不是南安王那兔崽子干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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