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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侍卫她今天又酸了 > 第390章 不会再出任何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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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宁筝的脸顿时就红了。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话一不小心就刚才脱口而出,或许还带着那么几分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小女儿心思。

    她咬唇别开脸,语气却还是硬着,“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太子殿下?”

    “不必。”他轻而易举的把她拽了回来,轻柔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上她的眼睛,“你知道本宫的心意就好。”

    “……”

    宁筝被他亲的,睫毛不停的颤栗,“萧南巡你去把门关上!”

    男人亲吻的动作就这么顿了一下。

    随即稍稍往后退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睛凝视着她,“关门做什么?”

    “睡觉自然是要关门!”

    “我本来是想亲亲你就出去了,不过你叫我关门……是想让我留下来?”

    “……”

    她心底的羞耻感顿时更重,脸颊的热意也更重,“我是让你滚出去,顺手把门儿带上!”

    男人皱了下眉,“那我走了。”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径直起身放开她。

    身上温暖的触感骤然空了。

    宁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她有些茫然的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蓦地咬住了唇。

    他生气了吗?

    他好心回来看她,路途奔波,她是不是不该这么跟他说话?

    可她也不是故意骂他的……实在是他太不要脸了,她也是恼羞成怒以后,才会这么口不择言的假意训斥呀。

    就在她犹豫着是不是该开口留他的时候,男人忽然把门从里面关上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视线中修长的背影便就这么缓缓的转了过来。

    萧南巡看着她眼底还未来得及褪去的慌乱,勾了勾唇,脸上是明显的笑意,“明明就不想我走,嘴巴怎么这么坏?”

    宁筝,“……”

    “萧南巡!”

    她顿时大怒,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作势就要冲过来打他。

    可是男人蓦然将她接入怀中,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我不会走的,傻丫头。”

    低沉的嗓音似安抚又似喟叹,“这一次,不会再出任何意外了——相信我,等老四的事情过去,我们立刻成亲,嗯?”

    宁筝要打他的动作就这么顿住了。

    她想,她可真是好哄。

    这男人每一句话,怎么都轻而易举的牵动着她的情绪呢?

    眼眶忽然有些酸胀,她想骂他两句,可最终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

    城外。

    护送北齐公主的车架此刻正停着休息。

    马车里,上官清欢静静的靠在软垫上,挑起窗帘看着外面逐渐上升的月亮。

    凝香还没回来。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听到外面一阵马蹄声传来。

    上官清欢脸色微变,蓦然捏紧了手中的纸团。

    凝香推开马车门进来的时候,她微凝了眸,带着几分忐忑问道:“怎么样?”

    凝香面露为难。

    对上她期待的视线,这才叹息着摇了摇头,“公主,四殿下说他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过来接您。而且皇上已经下旨让您离开京城,他若是再惹皇上不高兴,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上官清欢脸色又是一变,像是震惊,又像是不可置信的痛惜。

    凝香忽然有些心虚,沉默了一会儿,又弱弱的补充了一句,“他还说……若是您愿意的话,可以在这里等他,等他摆平了朝堂之事,再来找您。”

    “是吗?”

    上官清欢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半晌,眼神复杂,“他真的这么说?”

    凝香眸色一闪,“是。”

    上官清欢忽然就笑了,“我知道了。”

    …………

    翌日早晨,御书房。

    小顺子发现帝王最近脸色不好,所以把龙案上的熏香都换成了安神的,不过看着此刻坐在龙椅上疲惫的批阅奏折的帝王,他觉这安神的熏香似乎也没什么用。

    他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皇上,您若是累了,不妨歇会儿吧?”

    景帝摇了摇头,“朕还在等人。”

    小顺子愣了一下,但是见帝王没有要再说的样子,便也不敢再问。

    没多久,就听外面的人禀报道:“皇上,四殿下到了。”

    “让他进来。”

    “是。”

    外面的小太监应声之后,景帝便让小顺子退下了。

    正巧与进门的萧临楼擦肩而过,小顺子低头行了个礼,便恭敬的退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或许是昨晚的事没有睡好的缘故,萧临楼的脸色也很不好。

    他走到帝王跟前,俯身作了一揖,“儿臣见过父皇。”

    “平身吧,何事?”

    “父皇,儿臣知道母亲的事让您烦心了,今日是特地来给您赔不是的。”他低眉顺眼的道,“还望父皇能原谅儿臣。”

    原谅?

    景帝深深的凝视着他,深邃而复杂。

    这么多年,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好好待过他,一直因为他是绝黛的儿子而迁怒于他,因为当初绝黛损了他和皇后的情谊,连带着厌恶这个孩子。

    所以即便他恨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

    景帝眯了下眼睛,眼底的锋芒一闪而逝,最后却只透着几分歉意的温和,就像一个寻常人家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件事本来就不能怪你,当年发生那些事的时候,你也还只是个孩子。”

    他叹息道:“昨日是朕冲动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责骂你,还任由上官清欢与你解除了婚约,是朕这个当父亲的不好。”

    萧临楼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位父皇说这种话。

    呵。

    薄唇扯出一丝讥诮的弧度,他敛眸道:“父皇说笑了,娘亲的错便也是儿臣错,您迁怒儿臣也是理所当然的。”

    顿了顿,眼底的诧异已经敛去,他又重新抬头看着帝王,“父皇,您今日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景帝眼波微动,暗稠的目光愈发深邃,“嗯,确实有些头疼。”

    “儿臣学过一些推拿之术,不如让儿臣试试,或许能让您放松的休息一会儿?”

    “你还会这个?”帝王似乎有些诧异,然后便点了点头,“行,你过来吧。”

    “是。”

    萧临楼温和的应了声,走上台阶站到帝王身后,右手已经握紧了袖中的东西。

    然后,缓缓的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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