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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救命,怨种死对头随时能让我暴毙 > 第40章 你有点给我整不会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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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黑,富丽堂皇的皇宫隐于黑暗,各宫的灯火一盏盏点燃。

    太监、宫女都在有条不紊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一辆质朴无华的马车缓缓驶进皇城,在距离长乐殿最近的宫道长乐门前停了下来。

    其实这并不是小公主之前的马车,是青禾按照景乐的要求换的。

    小公主之前的马车可以说奢华到了极致,各色宝石缀满车盖,东珠做的珠帘。

    景乐看到之后,怎么说呢?

    就很想去把车顶的宝石扣下来。

    她从没坐过那辆马车,一是太招摇,好像跟所有人说,我有钱,快来抢我吧。

    二是太引人注目,说实话,小公主实在没做什么好事,不怎么得人心。

    就连齐载山这个妥妥的皇家支持者,都不知上了多少折子,弹劾这个小公主。

    所以,她极可能引得个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坐那个马车一点也没安全感就是了。

    当然,现在也不怎么有安全感。

    景乐从刚才开始就装哑巴,心里保佑快点到长乐殿吧。

    今日已经有幸领了四百遍讲义,她不想再有什么小惊喜了。

    在她心里默默祈求下,马车停了下来,听着动静是晏屿站起来了。

    紧接着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了帘子,晏屿那张绝好的容颜也映入了景乐的眼帘,温润悦耳的声音响起:“殿下,到了。”

    景乐点了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柔软的大床,喷香的猪肘子,我来了。

    她利落的起身,利落的钻出去,利落的脚滑,整个身体朝后仰去。

    什么是心急吃不了猪肘子,这就是心急吃不了猪肘子。

    景乐知道自己肯定‘啪叽’砸地上了,重要的是怎么能优雅的‘啪叽’摔在地上。

    好歹让她挽回点尊严。

    但事实是怎么‘啪叽’都跟优雅沾不了边。

    在摔倒的过程中,她还在想,为什么她妈妈逼着她扭秧歌,而不是逼着她去杂耍呢。

    这样,她还能给大家表演个后空翻。

    可预想的疼痛没有传来,她的手被人握住,腰也被一只有力量的手臂扶住了。

    抬眼对着那双清澈温柔的眸子。

    景乐(°?°〃):你有点给我整不会了,大哥。

    你接我干什么?

    你就让我摔在地上吧。

    我还能爬起来。

    你现在这样,是要我怎么样啊?

    晏屿o(一︿一+)o:他是谁,他在哪,他在做什么?

    青禾*★,°*:.☆( ̄? ̄)\/:*.°★*。:磕到了!磕到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晏屿,他将景乐扶稳,温声道:“殿下,小心些。”

    景乐愣怔了会:“哦,好好好。”

    她僵着身子下了车,僵着身子往长乐殿走,僵着身子听青禾喊她然后装听不见。

    跟着景乐下车青禾:???太傅这么主动了,殿下她在做什么?

    青禾对着晏屿眨了下眼:“太傅,你放心,殿下很喜欢你的,奴婢这就帮你把殿下叫回来。殿下她可能是太激动了,把你给忘这........”

    青禾话还没说完,景乐一个闪现出现在青禾身后,用手捂住了她嘴巴。

    景乐真想撞豆腐死了算了,面上却只能尬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忘了跟太傅说谢谢了,太傅回家路上慢些,再见啊。”

    景乐说完也没等晏屿回复,拖着青禾往回走,先几步还比较缓慢,最后几乎拽着青禾飞奔起来。

    晏屿低着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怎么就扶上去了?

    也许下意识而已吧,晏屿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有一点却是他不想承认,也无法否认的,他没有那么厌恶她了。

    虽然她依旧贪玩,不爱听他讲的那些东西。

    可这并不能称的上是什么恶劣的缺点。

    反而对林啸,对林家,乃至于他。

    甚至是救了林老爷子这件事来讲。

    她都表现出了一个皇室难有的宽容。

    晏屿一身白衣站在长乐门前,望着景乐和青禾越来越小的身影。

    嘴角轻轻弯起,真是一对有意思的主仆。

    长乐殿中。

    景乐扔下青禾,端着茶盏一口气喝了大半盏。

    随即瘫软在了床上,跟拖着车轱辘跑了三百米一样累。

    青·车轱辘·禾连忙又倒了些水,蹲在床边,将水递给了景乐,有些恨铁不成钢:“殿下,这个时候,咱们不能跑啊。”

    虽然青禾不愿意承认,可她家殿下也太能掉链子了。

    这都多少次了。

    先前那次太傅都躺床了不说。

    就说这次,这都送上门了。

    她家殿下怎么能跑呢?

    景乐做了个深呼吸,坐起来,接过茶盏又小口喝了半盏,对着青禾忧心忡忡的目光。

    唉.......

    景乐心中叹了一口气,握着茶盏,向青禾展现了自己最大耐心,哄骗她:“青禾,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女子要矜持一点。”

    “不能有个男的送你回家,你就得把他拖进屋里,这样会吓到那些男孩子的。”

    青禾蹲在景乐床前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可是奴婢觉得太傅很想进来。”

    青禾又拿证据佐证自己的结论:“殿下,奴婢特意回头看了,你拽着奴婢头也不回离开的时候,太傅可落寞了。”

    景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像是一位辅导孩子作业逐渐失去耐心的老父亲,语调还是温柔:“禾啊,你哪只眼睛看到太傅因为进不来长乐殿落寞了?”

    青禾认真道:“殿下,奴婢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景乐深吸了一口气:“你看错了。”

    青禾无辜:“殿下,奴婢没看错。”

    景乐:.........

    景乐将茶盏放在了青禾手上:“青禾,你就没发现太傅和其他人不一样嘛?”

    青禾想了想:“太傅的脸好像比其他人白。”

    (晏屿:我真的谢谢您了。)

    景乐气笑了。

    她低头握着青禾的手腕,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太傅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你觉得这种人会主动要求进长乐殿吗?”

    “不会。”青禾认真道:“所以太傅一直在暗示殿下啊。”

    这回轮到景乐懵逼了:“他咋暗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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