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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人皆愣在原地,就连主位西门清也目瞪口呆,梁山众人十分疑惑,好奇之下吴用拱手询问了一名厢兵。
厢兵大约五十岁年纪,身材消瘦,满脸皱纹,花白胡须乱糟糟好似冬日枯草,穿着破旧戎服,像老农多过于像士兵。
听到询问,他扭头看到吴用头戴方巾,身穿麻布宽衫,一副文人打扮连忙弯腰作揖。
“兄台称呼万万不敢当!”
自谦一下,中年厢兵开始为吴用等人解释。
“这妇人名叫潘金莲,不守妇道与人勾搭成奸。
她家男人武大前去捉奸,却让奸夫打成重伤不治而亡。
现在此妇人说勾搭之事竟然是她家男人指示,所以我们才惊讶。”
听了中年厢兵话语,赤发鬼刘唐盯着潘金莲艳羡道,“自家男人指使勾搭,我怎么碰不上此等妇人!”
“幸亏没碰上,”宋江拍拍刘唐肩膀道,“那花子虚可是被武松兄弟一拳打死在大街上!”
“怕他作甚!”
此时刘唐心情火热犹如发春泰迪,他搓着手嘿嘿笑道,“我有各位哥哥撑腰,还怕他不成!”
“淫人妻女,古之大恶!”林冲怒视刘唐道,“你如果这般恬不知耻,我林冲羞与你称兄道弟!”
看到林冲发怒,晁盖也训斥刘唐,“如果想女人,赠你几两银子自去勾栏娼寮泻火便是,何苦在这恶了自家兄弟?”
被带头大哥训斥,刘唐立刻憋气不吭,但双眼犹自盯着潘金莲体态丰.腴的妖娆身躯。
此时潘金莲还在数落着武大郎不是男儿,武松听的牙齿几欲咬碎,目眦欲裂道。
“你这毒妇,少赖我兄长,即便他身高不到五尺,可也是堂堂五尺男儿,从小讨百家奶将我养大!”
“在你眼中他是男儿,在奴家眼中他就是一只半条腿也没有的癞蛤蟆!”
“我兄长是丑!”武松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身后厢兵按住,无奈之下他悲愤喊道。
“可他何曾苛待过你!何曾苛待过你!!!”
“何曾苛待?”
听了这句话,潘金莲鼻头一酸,滚滚泪珠滑落脸颊。
“他是不曾苛待,可他做的事情比苛待狠百倍,狠千倍,奴家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你这毒妇我……”
“武二郎!”
吃瓜正爽的李知府训斥道,“本府在听取案情为你主持公道,你能不能别打断?”
“是,恩府!”武松压住心中火气垂首道,“望恩府秉公执法!”
“这个自然!——武潘氏,你继续讲,为何如此恨武大?”
“潘金莲,你所讲的话全是呈堂证供,一定要如实招来!”主位上喝茶的西门清暗中提醒。
瞥西门清一眼,潘金莲面向李知县道,“奴家接下来说的句句属实,大人如果不信可遣人去阳谷县查证!”
“好!”李知县捋了下山羊胡道,“你继续讲,说的仔细一点也没关系。”
“奴家被张大户送给武大做妻,说是做妻,其实只是为了掩他夫人耳目,暗地里常将武大支开进奴家房中行欺辱之事。
事后奴家气不过告诉武大,希望他为奴家撑腰。
可他倒好,站在屋里针扎不动,火燎不跑,半点担当都没有。
家里男人不出头,奴家也只能每日提心吊胆过日子,生怕什么时候张大户夫人知道把奴家打死。”
说到这里,潘金莲询问武松,
“武二郎,你说说,你哥哥是不是男儿?”
武松沉默不语,梁山众人中却传出一声回话。
\"这哪是男儿,王八还差不多!\"
听了这话,武松大怒,扭身瞪着梁山众人道,“哪个鸟人辱我哥哥?”
“嗨!你个抓猫的敢骂爷爷?”
一道黑影腾空落在西门清、武松、李知县三人之间空地,西门清定睛一看,竟是活阎罗阮小七,不由心中大惊,忙使眼色让宋江拉回,生怕被李知县认出。
收到示意,宋江快步去拉阮小七,“兄弟,知县大人办案不可打扰!”
“你管我!”
躲开宋江手掌,阮小七上前想就要给武松一耳刮子,关键时刻阮小二飞身上前将他拦住。
“晕头了是不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滚回去!!!”
被自己嫡亲大哥一顿呵斥,阮小七怏怏不服回到梁山好汉中,西门清不由松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找到辩解理由的武松重新发起进攻。
“即便我兄长因为体弱护不住你,但搬到清河之后他早出晚归养家,你也不能通奸害他性命!”
“谁害他性命!!!”
抹了下脸上泪水,潘金莲怨毒地盯着武松道,“即便有人害他,也是你武二郎!”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就连一众梁山好汉也纷纷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你这话什么意思?”
满头雾水的西门清询问潘金莲,“难道你发现武二郎想谋杀武大?”
“她血口喷人,我与兄长情同手足,怎么可能害他?”武松反驳道。
“是啊,武潘氏,”李知县捋着胡子道,“这武大可是被花子虚打成重伤,本县那里还有目击者口供。”
“奴家自然知道是花子虚殴打武大,可究其根源完全因为武二郎!”
听了这话,众人更加疑惑,好在潘金莲并没有停止哭诉。
“张大户经常欺辱奴家,奴家就准备搬出阳谷,可武大没半分本钱,无奈之下奴家把自己的发钗首饰当掉一半才搬到清河。
搬到清河,奴家原本以为会好过点,也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谁曾想到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在阳谷时,奴家还以为你哥哥害怕张大户才不敢同房,没想到搬到清河他依然不肯上楼,无奈之下奴家只好逼问,才知道他竟然是天阉。”
“学究,什么是天阉?”阮小七询问吴用。
皱眉沉吟一下,吴用老神在在道,“天阉既为天宦,又叫隐宫,意思就是先天阴根短小、打结、分叉、残缺,有此病者不可为父。”
“打结,分叉?”
围在吴用身边的人,不管梁山好汉还是厢兵衙役全都露出懵逼表情。
尤其吴用曾询问过的老厢兵,挠着下巴道。
“不愧是识文断字的,我活了半辈子只见过那活儿短小残缺,还没见过打结分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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