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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没人，店伙计也只是跟着，没有说话。
墨千裳看了一眼，这店内周围的架子上果然主要都是玉石摆件，最大的还有一尊玉菩萨。
跟普通首饰店里一两点的小物件可不一样。
墨千裳抬眼看了看楼梯，问道：“这二楼也是店面？”
伙计点头：“是，不过二楼没有首饰摆件，客人不必上去。”
墨千裳眉头一动：是店面，但是没有首饰摆件，那还能是卖什么的，怕不是真的是卖原石的吧？
她微微一笑：“我有点兴趣上去看看，不行吗？”
伙计犹豫了一下：“您稍等，掌柜的在，让他带您上去。”
伙计很快的将如月楼的掌柜带过来，这掌柜的姓文，自我介绍后就带着墨千裳上了二楼。
文掌柜推开二楼的门，墨千裳本以为里面会是原石，但却在开门的一瞬间就被满眼的颜色闪到了。
这二楼放的不是原石，而是从原石里分出来的整块原料。
她微微睁大眼睛，视线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欣赏。
她是女人，也不能免俗，对好看的衣服鞋子、包包饰品，也有自己的喜好，墨千裳不喜欢什么白金，但是对金玉真是十分喜欢，喜欢金器的厚重感，喜欢玉石的温润感。
“怪不得寻常客人不必上来，如月楼真是名副其实，是有真东西的。”
文掌柜笑笑：“我瞧着夫人也不像是来添置首饰的，可是有别的事情？”
墨千裳转头：“这如月楼的事情，文掌柜可能做得了主？”
文掌柜见墨千裳气定神闲，气度不凡，不敢怠慢：“要看夫人说的是何事了。”
墨千裳想了想：“那也看文掌柜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吧，比如，你们这如月楼的玉，是不是都是自己开石料得来的？”
文掌柜点头。
墨千裳又问：“那这采石的矿，也是如月楼东家自己的？”
文掌柜顿了顿，又点头。
这都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同行和东家老家的一些本地人都知道，这如月楼的东家，就是玉石世家，靠家里开玉矿采玉、开玉为生。
墨千裳此时却犹豫了。
她如今自己有矿山，可这如月楼的东家若是自己拥有全套产业链，那她反倒是方便合作，却不方便借人。
她若是同这如月楼借了开矿的人，那她这矿藏的事情就相当于是对他们和盘托出，这种把自己家底尽数交予别人手的事情，可真是让她心中不快。
只是转念一想，若是雇佣采玉的散户，消息也一样会慢慢传出去，墨千裳这两日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她深吸一口气：“请问多久能联系到你们主事的人？我有合作要谈，至于具体的，暂时还不方便透露。”
文掌柜很难得的一点，就是没有权贵人家下人的那种高高在上，他只是想了想，就道：“若是要找我们主家，可能还需要些时日，可若是只需要找个能做主的，来回倒只需要三日。”
墨千裳想了想：“那就麻烦文掌柜了，我这些可以在城内找个客栈住下，等我确定住在哪里，会过来知会一声，或者掌柜的有没有什么不错的客栈推荐一下？”
文掌柜给墨千裳推荐了个东来客栈，据说已经是这个县城最好的客栈了。
墨千裳在东来客栈开了个房间，其实有些简陋，但肯定是比风餐露宿要好，能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
她开完房间，看时辰差不多了，去到跟孟娘子约的饭馆，找了个位置等她，过了一刻钟，孟娘子就到了。
“来啦，事情办得怎么样？”
孟娘子一脸喜意：“可说呢，你的东西哪有什么不好的，那老爷虽然没说什么，那家老夫人喜欢的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绿豆糕老人小孩，牙口不好的都吃得，卖得好是早晚的事，而且肯定比水果糖卖得要好！”
墨千裳点了两个菜两碗饭：“那就好，我打算接下来弄一些牛肉干，方便携带还顶饿。”
孟娘子这下可震惊了：“牛肉干？！你说牛肉做的干？！”
见墨千裳点头，她的筷子都停住了：“咱们这如今虽然不禁杀牛，可这牛可稀有的很，普通人能吃上个猪肉就不错了，你咋还想着做牛肉干？”
墨千裳眨眼：“自然得是牛肉干才行，旁的肉干不是那个味道！”
她想了想，伸手在自己的包袱里翻来翻去，其实是借着遮挡从系统中兑换，过了一会儿拿出一包牛肉干来。
“你尝尝？”
孟娘子一下子撂下筷子，这牛肉可是稀罕玩意，不知道多少肉才能做成这么一小块肉干，她直接双手接下的。
这手里的肉干跟她想得也完全不一样，她觉得肉干应该是又干又硬，所以才叫肉干。
可这牛肉干按下去还有些软，她小心翼翼的咬下一小点，没想到只是稍微有些硬，咀嚼着又香又劲道，吃着没有什么肉的怪味，反倒是佐料的味道。
她很快将两块牛肉干吃完了：“这也太好吃了，真是牛肉干？……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牛肉干原来是这个味道的……”
她从来没吃过什么肉干，只以为好牛肉干就是这个样子的，殊不知这可是墨千裳从系统当中兑换出来的，这个年头要做出这样的牛肉干，那价格怕是要高上许多。
“怎么样，好卖吗？”
孟娘子重新开始吃饭，闻言嗔了她一眼：“你惯会说玩笑，你拿出的这些东西，哪有不好卖的？这不买的人要么是不识货，要么是买不起，总归不是你这东西不好。”
墨千裳点头：“那便好，大不了到时候多跑些地方，就算咱们穷，这也还是有有银子的人的。”
墨千裳这话说得没错，尤其是在这种人分三六九等的地方，贫富差距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地位差距更是一样，只要有真正有银子的人，普通老百姓可能看都不会看一眼这牛肉干。
可权贵人家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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