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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供奉害怕我背后的白家门徒。
更怕我事后报复他。
所以他觉得,只有认我为主,彻底的臣服,才能免去报复。
我右手尚在滴血的中指,朝着王供奉的额头伸去,他闭上了双目,静等落血。
在我中指快抵住王供奉额头的时候,忽然变作了巴掌,扇了他一耳光!
“被我落血都是和我爷爷有过命交情的人物,落血之后,我们主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王供奉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落血!”
“现在……带着你的老僵赶紧给我滚!滚回去,然后把今天的事情,说给那些想赶我出江湖的大出马仙听!
顺带着,再告诉他们,长林江湖,我白安然,不走了!滚!”
如今,我已经有跟江湖大出马仙叫板的实力。
在长林的大江湖里,谁也没办法赶我走。
王供奉捂着脸,灰溜溜的上了轿子,离开了竹林。
等他一走。
小叔就问我:“安然,干嘛不趁着咱们背后有人,威胁王供奉,交出名单!”
“什么名单?”
“想赶我们离开江湖的大出马仙名单!”
“哈,叔啊,你太单纯了,姓王的敢把这名单交出来,那些大出马仙,让他活不过今天晚上!
他怎么都不会交的,不交也没事,反正我们往后在江湖里,不会再有人给我们使绊子了,放心做生意、发大财!”
我笑呵呵的说。
江湖中争斗很多,但我不爱争斗,要不是大出马仙铁了心的把我赶出江湖,我这些天也不会使这么多的手段。
把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闲下来就跟好兄弟们喝酒、吹牛,不舒服哦?
“说得也是!往后啊,咱们可用不着提心吊胆了,谁再想来搞我们……自己先掂量掂量。”
小叔心胸也开阔了很多。
……
我们又全身心去办正事,找寻陈三刀养父母的亡魂。
寻魂途中,陈三刀对我更加恭敬了,经常走着走着就问我:“白爷,您累了吧?要不然小刀背您一程?”
草!
我有手有脚干嘛要别人背?
小刀啊,下次拍马屁走点心,不需要拍的姿势多变,至少要拍到我的心坎里吧。
“白爷,我以后一定注意,对了,我们这么会儿功夫,怎么都从长林走到四河县了?”
长林离四河县,途径乱葬山、平谷县、老河套、青峰山。
路途极其遥远,有将近两百公里,而且很多山路,如果自己开车,颠簸泥泞,崇山峻岭,至少得开上整整一天。
而我们,仅仅走了四个钟头。
其中,“竹林落血”还拜拜耽误了一个多钟头。
“我们怎么走得这么快?”陈三刀问。
“你现在觉得快了?有点后知后觉啊!”
“啊?”陈三刀有点懵。
我戳着他胸口,说:“我们三个钟头走到了四河县,你觉得快,那我们只花了二十分钟,就从长林走到了竹林的时候,难道就不快吗?”
“嘿嘿!”陈三刀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说路途的最开始,他心事重重,所以好多事没留意。
“呵,白灯寻路,我们跟着他后头走,能够缩地成寸,两三天的路程,只要走个半天就能走到!”
我拍了拍陈三刀的脑袋瓜子,示意他快点走,别墨迹。
“缩地成寸”的行路,可能夜里还不太明显,但等到天亮之后,就明显得太多了。
道路两边的树木、电线杆,像飞似的,“哗啦啦”的朝我们身后倒退,太刺激了。
这感觉,像极了小蜗牛被无聊的小朋友捡到滑板上,然后猛推滑板。
立马小风嗖嗖的,蜗牛这辈子头一次飙车。
缩地成寸的时间长了,我们几个的心脏,扑通扑通跳,虽然很刺激,但身体有点扛不住。
好在上午十点,白灯大仙解除了缩地成寸,我们立马慢下来了。
这一慢,我们身体很不适应,周围走动着的路人,他们举手投足,在我们眼里,都变成了慢动作。
一直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劲来,跟着白灯大仙慢慢走。
他穿街过巷的时候,我也留意着周围,发现这地方……我似乎来过!
这是哪儿啊?
正琢磨着呢,白灯大仙忽然停住了,手里的灯笼一提,指着某个方向。
我顺着方向望过去,好家伙,“大三元麻将馆”。
这馆子的主人,正是曾经帮过我的王财神。
鸡汤老王嘛!
陈三刀养父母的亡魂,为什么会在老王的麻将馆里?
白灯大仙朝麻将馆走,我们几个也跟上。
麻将馆的门虚掩着。
我推开了门,发现老王麻将馆变了个样子。
以前馆里有几十张牌桌,如今,人去楼空,啥都没了,就角落里孤零零的立着一座“神龛”,供奉一副牌位——黄庆虎之牌位。
在神龛的两边,分别站着两个扎纸人。
纸人栩栩如生,能做得这么逼真,就说明纸人的纸,不是纸,是人皮。
这俩纸人,一个是陈三刀养父的模样,另外一个,则是他的养母。
“爹,娘!”陈三刀见了人皮纸人,情绪再也控制不住,跪在纸人面前哭个不停。
咦!
他养父母变成了纸人,可纸人怎么抬的轿呢?
我正琢磨呢,忽然,楼梯口里,飘出了一台纸轿子。
再仔细看,轿子不是飘出来的,是一个人扛出来的。
扛轿子的人,正是老王。
老王只看到了我和小叔,但陈三刀被纸轿子挡住了,他看不到。
“哟!安然!”
老王再见到我,特别高兴,张嘴就给我来了一句鸡汤:“白先生,所有的相遇,只不过是久别重逢!”
我不但没心思跟老王开玩笑,反而浑身肌肉绷紧,朝着王财神跑了过去。
“闪开呀!”我一边叫嚷着,一边把老王扑倒。
于此同时,我听到了一声枪响,以及背后,感受到一阵风。
“这咋回事啊?”王财神后知后觉。
我却挡住他的身体,望向陈三刀:“小刀,你疯了?乱开什么枪?”
陈三刀泪流满面,枪口指着我,恶狠狠的说:“白爷你让开!你身后那杂碎,把我养父母的皮剥了,做成了纸人!他是个邪人!”
“先别冲动,老王不是这样的人……”我和王财神打过交道的。
他这么爱讲心灵鸡汤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王财神把脑袋从我身后探了出来,跟陈三刀争辩,说:“你爹妈的皮,是我剥的,但是……我不是邪人!”
我靠,老王啊老王,你就这么争辩,是嫌自己脑门太硬,一枪崩不碎嘛!
我更用心的劝和,朝着陈三刀一边靠近,一边劝:“小刀,冷静,冷静,有话把枪放下再说!”
陈三刀并不把枪放下,含着眼泪吼:“白爷,我是尊敬您的,但那杂碎自己都承认了,我爹娘的皮是他剥的,我忍不了……”
“忍不了也得忍!”小叔不知道什么,偷偷潜伏到陈三刀身后,一把剪住他的双手,愣是把猎枪给缴了下来。
陈三刀被制服,我扭头瞪着王财神,骂道:“老王,那俩纸人到底怎么回事?立马给我讲明白!”
“哎哟,那纸人是黄庆虎寄放在我这里的,黄庆虎还交待了,他会找阴人带一个叫陈三刀的人来,还让我负责接待工作,我是真没想到,带陈三刀来的阴人,竟然是你!”
王财神说完,摇着头,叹息了一声:“果然,车撞车是祸,人撞人是缘,缘啊,是个奇妙又讨厌的东西。”
奶奶个腿,人家差点没一枪崩死你,你还在卖鸡汤?
我现在都想给你丫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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