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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连个巡逻人员，以及重要办公室门前的安保人员，甚至第二道检查站都没有。
还以为进门后会再遇上一轮检查的莫蒂，看到几乎没什么人的走廊，还有那些摆设成分多过实用成分的摄像头，他都怀疑坐在监控室里的人，会不会真得盯着画面去看。
“看起来好像也不怎么严密啊”
“对啊，因为这里已经几千年派不上任何用处了”教皇用轻蔑的语气回应道。
几分钟后。
轻轻松松来到署长办公室门前的莫蒂，他随随便便推门走进去，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手上拿着一杯酒的神灵署署长。
还从未见过老年人状态下的苍蝇人的莫蒂，花了大概两三秒时间，将对方的模样给记了下来，接着就拿枪，准备送对方上路。
“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么不与我喝上一杯，难道你不觉得这一路走来的，实在太顺利了？”
署长苍老的声音，让莫蒂已经握住枪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些，但基于废话太多，容易翻车的宇宙铁律。
莫蒂也没给他太多时间。
“你有三十秒交代遗言”
“建造金字塔的奴隶，想要一座自己的金字塔时，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再造一座金字塔，你以为仅凭诺马丁一个人在赫穆塞尔的关系网，能让你一路畅通无阻到达这里？”
“这座城市太重要了，所以每个人都有着至少两层以上的身份，彼此监视，彼此陷害，彼此合作”
“不过你不给我太多时间，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只是莫蒂你想过没有？”
“如果一个神灵拥有人性，它还能是神吗？”
“神不需要人性的，它只需要神性”
砰！！！
三十秒时间一到，莫蒂毫不犹豫得扣动扳机，用霰弹大的子弹，将眼前这位坐镇神灵署几十年的署长送上了黄泉之路。
即便他刚才所说的话，让莫蒂从中品尝出了一点其他的味道来。
可莫蒂依旧没有再细问下去。
求知欲很重要。
但引发混乱，揪出影子集团，同样也很重要。
像踩死一只蟑螂般，将对方杀死后，莫蒂将枪一收，转过身去时，只看见奸奇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激光刀，而它的手上抓着某个已经逃走的家伙的断臂。
“怎么回事！”
“他捅了老子一刀！fuck！救我！”
看到这个已经变成拖累自己的累赘，莫蒂下意识得就想直接开溜，可他走了几步后，却又停下了脚步。
因为署长最后那番饱含深意的话，在他脑中回响起来。
人性还是神性？
表情一下子狰狞起来的莫蒂，他恼怒得往自己左后方看去。
那个已经没有了脑袋的尸体正坐在椅子上，似乎正朝着自己发出无声的讥笑。
即便你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可你如果始终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身份去面对这一切，那么你总是会输的。
因为你根本没有立场，没有信仰，没有自我。
你只是瑞克养得一条咬人的狗罢了。
他让你杀人，你就去杀。
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去干。
你所在他面前表现得抗拒之意，本来就只是你渐渐服软后，时不时小小反抗一下，警告对方不要太过分，如同小土狗威胁藏獒的败犬之音。
做个人，还是做个神？
上回c137追杀过来，果断把贝丝卖掉的莫蒂，他收回看署长尸体的目光后，在奸奇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他给拉了起来。
“我...我没想到你会救我...”
刚才只是尝试一下的奸奇，没想到奇迹竟然真得会发生！
他作为莫蒂潜意识的产物，实在太清楚自己这个主意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可能姥爷都不如自己了解他。
现在莫蒂出手救人。
不可思议！
这位大哥竟然会对别人伸出援助之手了！
察觉到奸奇在想什么的莫蒂，他白了对方一眼，什么也没多说，就搀扶起对方朝外面走去。
虽说自己的能力，可能没有达到那些开挂级的穿越者级别。
可明哲保身的这份本事，可是一点也不比别人差，甚至可以说是更加冷血和理智。
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是不可以不被牺牲的。
只要能活下去，干什么都行！
现在伸出手去救这个烦人的家伙，从本质上来说，代表着他莫蒂已经在朝着一条未曾设想的路走去。
有着邪恶莫蒂还有c137莫蒂两个极端例子摆在眼前。
自己要做怎样的选择呢？
是像前者冷酷无情手段狠辣，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比穿越者还要穿越者？
又或者是像后者，忠心于瑞克，永远不离不弃，永远是舔狗，永远...
屁！
这两个例子，都不是最佳路线！
爷都成功活第二次了，非要跟个二极管一样，去做仅有两个选择的题目？
我就要自己编个选项出来！
想到这里，心中彻底燃起无穷斗志的莫蒂，同时，也放下了某些东西来的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用充满了力量的手掌，拍了拍奸奇的肩膀。
“小奇啊，不管我们之前有多讨厌对方，但如今我们已经深陷危机当中，甚至在逃出去后，也要永远小心别人...”
一看这货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神经，要与自己来上一段经典款前敌后友的男人情谊名场面。
胸口被激光刀捅了一个洞出来，全靠身体硬抗的奸奇，当场老泪纵横，崩溃得大喊了起来。
“大哥！！你是看不见门外的光芒，也听不见门外的喊话声嘛！！！快特么想办法跑啊！！！他们已经把我们包围了！！！”
“额...我知道啊，但是这段具有仪式感的男儿之交，流程还是要走完的”
“...”
要不是自己跑不远，奸奇现在就想一巴掌呼莫蒂脸上，然后拔腿就跑。
都特么什么时候了...
你还要仪式感...
你要仪式感的话，等我们俩被上绞刑的时候，你可以要求人家的绳子打个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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