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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空间农场:锦鲤农女靠种田暴富了 > 第119章 感受感受恐惧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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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三日滴水未进的曹银用舌头舔了舔已经干起皮的嘴唇。

    关了三日了,抓他的人好似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一样,三日里,他竟没有听见过一次脚步声。

    “哒哒……”

    微弱的脚步声渐渐近了,曹银心中大喜,不管是谁!只要给他一口水喝就行!

    “吱……”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突然射进来的光线让曹银的眼睛酸涩非常,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屋子的四面都用墨纸糊了,除了门口的这点光线,屋中没有半点光源。

    裴述白看着面前的曹银,和他想象中的奸人模样没有丝毫关系。

    曹银的长相十分有欺骗性,五官钝感憨厚,一脸的老实相。

    若不是他开口问来人是谁,裴述白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抓错人了。

    听了声,他便确定不会有错。

    这个时常在梦魇中出现的声音,他绝不可能认错。

    他缓缓挪动步子,在曹银绑着的那根柱子前的椅子上坐下,并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白老爷看不懂裴述白的意思,却也并没有开口打断,只让白良在屋子里点起一盏灯,将门给带上。

    光线暗下来,曹银这才敢睁眼,因着双眼刺痛酸涩,有泪,他只能看见对面有两个人影,模样辨认不出。

    他咽了咽几乎干涸的唾沫,又问:“你们是谁?”

    白老爷看向裴述白,裴述白却低着头看手中的拿着的一块玉佩,声音有些飘忽,“曹典军不如猜猜我是谁。”

    说完,他缓缓抬起头来,与曹银四目相对。

    曹银拧眉看了他半晌,只觉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是何人。

    且瞧着年纪还小,还未及冠,是哪家的公子?

    裴述白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嘲讽,“都说曹典军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看来是夸大了。既然曹典军想不起来,不如我给您提个醒,河东,裴氏。”

    “河东……裴氏……”曹银喃喃的念着,忽然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裴述白,嘴唇颤动半晌,才发出声音来,“你是裴敏的儿子!!!”

    裴述白轻轻勾起嘴角,向来清浅的笑此时却有了几分妖冶,像是枯树上骤然开出的红花。

    “曹典军好记性。”

    “不!!不可能!!”曹银满脸的不相信,语气有些激动,“你应该快死了啊!你的眼睛……居然能看见了!”

    “不错,我能看见了,不仅能看见,身体还与常人无异了。”

    曹银眉头皱成了川字,斩钉截铁道:“不可能!蓬蔓之毒侵心蚀骨,绝无可能治愈!”

    正常人都不可能,药罐子就更别提了!

    “是吗?”裴述白缓缓站起身来,在曹银的身前来回踱步,每一步似乎都在告诉曹银,不可能如今已经成为了可能。

    曹银绷着脸半晌,忽然大笑起来,说道:“一个黄毛小儿,便是身体康健又能如何?蚍蜉也能撼树?”

    裴述白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说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曹典军又如何确定我这蝼蚁败不了那段长堤?”

    曹银注视着裴述白,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丝心虚,可这么定定的看了半晌,反倒是让自己越发的心虚起来。

    沉默半晌,裴述白忽然道:“我的时间可不如曹典军多,既然已经认识了,不如就来说说正事吧。”他说着,忽然半身往前一倾,鼻子都快凑到曹银的脸上了,只见他微微一笑,启唇道:“账本在哪里?”

    曹银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满脸惊愕的看着裴述白,喉头也似发紧,他努力的稳住自己,声音却微颤起来,“什么账本?”

    裴述白又将身子后退,缓缓的靠在了椅背上,明明年纪尚小,却总是透着一股洞悉世事的气定神闲。

    “自然是金堤的账本。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曹典军如此聪明,没有点把柄在手里,怎么能安心的坐上这典军的位置?若是和已故的周典军一样,落得个满门屠尽的结局,那可太悲哀了。”

    曹银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二字来形容了,他睚眦欲裂,问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裴述白微微一笑,看着面前的曹银,心里竟然一下子豁达了。

    真是想不到,眼前这个全是漏洞的人,竟然会让自己梦魇了这许多年。

    “与虎谋皮从来都是走在刀尖上的事,曹典军,你说是不是?”

    曹银像是傻了一样,看着裴述白,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暗自咬牙,当初就不应该听周宏的!

    斩草没有除根啊!

    “说吧,账本在哪里?”

    曹银抬眼看着裴述白,双唇绷成了一条直线。

    裴述白没有意外,“看来,曹典军是不打算说了。”

    曹银冷笑一声,“我若交给了你,那才是找死呢。”

    裴述白幽幽站起身来,缓缓在围着曹银踱步,一边走,一边说道:“看来曹典军对王爷是真的忠心耿耿啊!裴某佩服,就是不知道是曹典军的骨头硬,还是石头硬。”

    曹银一愣,“什么意思?”

    裴述白却转头看着白老爷,说道:“舅舅,水滴石穿,东明今日也想试试。”

    全程张着嘴听完的工具人白老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哦哦,我知道了,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光线再次照射进昏暗的屋子里,让曹银那张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更加的苍白。

    他讷讷的看着裴述白,嘶哑着声音,说道:“你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

    裴述白眼睫微垂,冷眼看着曹银,“像你这样的刽子手竟然会说别人狠毒?你在杀了周宏满门,在冷眼看着金堤破,万人亡的时候,难道就不狠毒吗?我之于你,九牛一毛,曹银,好好感受感受恐惧的滋味吧!”

    裴述白说完,大步跨过门槛,走出了屋。

    没一会儿白良便带着人过来了,将曹银的双目蒙上,平躺的姿势捆在了凳子上,在他头顶十公分的位置悬挂上一个小小的罐子,罐子的中间有一根细绳,水顺着细绳汇聚成水珠,然后滴滴答答的落下,正正落在曹银的眉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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