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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旧迷迷糊糊,对这几个人说了什么没什么很深的印象。
反而是奚昼梦说话还在对她动手动脚,现在竟然还说抱不动。
真是该alpha的时候一点不alpha啊。
o里o气不如我做alpha。
奚昼梦:“你嘀咕什么呢?说来我听听?”
池月杉拍开她的脸:“放我下来,不是抱不动了吗?”
她哼哼唧唧,说话倒是一点也不凶,带着点情人的娇嗔,几乎要挠到奚昼梦心口去。
池月杉:“骂你啊,还能说什么。”
她还翻了个白眼,恍若一条被抱着的鱼,企图挣扎。
可惜喊累的人压根不带动弹,高级vip电梯直接抵达奚昼梦的楼层,池月杉直到进了套房都没被放下。
池月杉:“别闹,我明天还要上班,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她看上去就是很困,心想还好上世界洗纹身没说洗完不能喝酒。
这个酒也太烧心了,好热。
她忍不住扯了扯领子,余光瞥见这屋的衣服,吓了一跳:“这哪啊,又有什么走秀?”
奚昼梦:“我的个人工作室,你觉得怎么样?”
套房欧式的装潢,灯光昏黄,落地的镜子图腾都格外繁琐。
池月杉敷衍地点头:“好看好看,能不能回去睡觉啊,我好困的。”
奚昼梦把人跟抱小孩一样抱起,这可能是她两辈子最不文雅的姿势,直接把池月杉扔到了松软的沙发上。
池月杉险些被砸得头昏眼花,喂了一声:“干嘛啊!我本来就头晕。”
奚昼梦受不了她的酒味,不懂和闻星火喝酒怎么能把自己喝成这样。
不是酒量比我好吗?
没感觉闻星火很能喝啊。
好像也没怎么看闻星火喝,算了……这家伙穷得只能喝白开水了。
奚昼梦:“你听了多少?”
她猛地凑近,在池月杉以为奚昼梦要亲上来的时候,对方只是伸手解开了池月杉胸前衬衫的抽绳。
池月杉一个激灵,突然从沙发弹起,额头撞上奚昼梦的额头,捂住了自己的领口。
奚昼梦捂住额头,差点气笑了:“你这什么态度?我又不是第一次脱你衣服了,至于这样吗?”
她又顿了顿,腔调怪异地噢了一声:“我要礼貌一点是吧?”
“你好,请问我可以帮您脱衣服么?”
奚昼梦待的地方都香气逼人,也香得池月杉头昏眼花。
她觉得还好现在社会是星际时代,但凡换成什么缘故,什么人有武功的时代。
奚昼梦妥妥就是那个妖女。
池月杉到底心虚,呃了好半天说:“我怕你又要……又要搞我,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她本来就不擅长撒谎,在下世界也没什么地方要撒谎的,多半用拳头说话。
一撒谎脸就更红了,她急急忙忙要跑,奈何裤腰带已经松了,垂出来一长条,奚昼梦轻而易举地连人带腰带地扯回来。
池月杉被按在了奚昼梦的腿上,那点困都飞了,“都说了我明天要上班。”
奚昼梦嗯了一声:“知道,我会送你去的。”
池月杉:“不要,你也太招摇了。”
奚昼梦:“那我换辆车。”
池月杉:“我说的是你的脸。”
她说完还是不爽:“还有这打扮,花枝招展的,烦人。”
奚昼梦:“我又没去勾引别人?不是在努力地勾引你吗?”
池月杉:“饶了我吧姐姐,我真的好困喔。”
她就算这么说,手还是捂住了领口。
奚昼梦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池月杉越这样,她就越好奇。
她扯了扯那根抽带,人凑了过去:“你干什么去了?”
池月杉:“找工作啊,能干什么。”
她不知道从哪学的反客为主,眯起眼质问起奚昼梦:“你怀疑我?你不爱我了。”
奚昼梦笑了一声,她歪了歪头:“那我现在来爱你?”
她俯身,竟然咬住了那根抽带,在池月杉震惊的眼神下,就这么解开了。
池月杉哪见过这种架势,她惨叫一声,猛地要推开奚昼梦。
但来不及了,胸口的新纹身已经映入了奚昼梦的眼帘。
池月杉之前那骚包的求爱纹身已经洗去,但红了一片,连带着新纹身的红,像是一次新生。
洗去从前的热爱,定义新的宿命。
这支黄玫瑰不算很大,却刚好插在沟壑内,宛如开在峰峦间的造物。
轻而易举地勾起了奚昼梦异常的心跳。
奚昼梦愣了一会,池月杉火速拢起衬衫,破罐子破摔地哼唧道——
“爽了吧?看够了没有,我要去洗脸睡觉了。”
她火速下地踩住鞋子,还没套进去,奚昼梦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池月杉:“你好……”
烦还没说出口,她就感觉背后有些湿热。
“不是吧,你居然哭了?”
池月杉觉得自己应该拍个照留念,但压根被抱得无法动弹。
奚昼梦:“谁哭了,有傻子会因为女朋友洗了暗恋对象的纹身哭吗?”
池月杉:感觉你在骂自己,又好像在骂我。
奚昼梦:“纹黄玫瑰干嘛,这人手艺不行,勾线都不流畅。”
“男的纹还是女的纹的,为什么不找我,我现学都比这个好看。”
“颜色也没……”
她居然还挑三拣四!
池月杉掰开她的手,“女的beta,你还不满意?我也没想让你满意,我自己高兴,不要太感动了,我的身体我做主!”
唉果然嘴上说不在乎还很兴奋的人也很小气嘛。
奚昼梦:“我没感动。”
池月杉心想:这人真是口是心非。
怎么长大的。
她打了个哈欠:“真别闹了,没工夫和你搞,睡觉睡觉。”
奚昼梦松开手,又拉住池月杉的手:“你听了多少?”
池月杉垂眼,唉了一声:“没多少,只听到盛阳葵说我死得很惨。”
盛阳葵的上辈子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吧。
如果不是头痛,池月杉都想问奚昼梦是怎么下场了。
不过那个奚昼梦,跟这个奚昼梦应该不是一个人。
这个家伙在的话,怎么可能很狼狈呢?
池月杉又有些遗憾。
也不知道这种人什么时候能狼狈一次。
算啦,她永远漂漂亮亮的就好,毕竟这代表安全嘛。
哪天洁癖龟毛大小姐不洁癖了,应该是世界末日吧?
奚昼梦:“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天生体温低,和她的信息素闻起来一样,疏远冰冷,像永生永世被诅咒。
池月杉像个天生的小太阳,和名字完全不一样。
池月杉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奚昼梦:“才不会有那个时候,我比谁都在乎我自己!”
她这种神态简直不要太嚣张,几乎像一团灼热的火,直接烧进了奚昼梦的心上。
奚昼梦嗯嗯量身:“这不是必然的吗,我也一样。”
池月杉嗤了一声,不搭理她了。
那点醉还浮在脸上,以至于池月杉去洗脸都有些踉跄,走了两步又转头问奚昼梦:“盥洗室在哪?”
奚昼梦就懒懒地倚在沙发,随手给她指了指:“那。”
池月杉噢了一声。
奚昼梦:“要我帮忙吗?”
池月杉狠狠回头:“才不要,你这个喂不饱的混蛋。”
奚昼梦被劈头盖脸骂了一句,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
“真可爱。”
*
池月杉在机械城顺利工作,老板是个年纪有些大的beta女性。
丈夫因为事故下半身瘫痪,就成天坐在柜台前看文稿。
池月杉在仓库拆卸零件,偶尔老板会过来看她。
她人本来就性格活泼,和人数落其实是很快的事情。
比起同龄人,她更喜欢比她大的。
“我今天没看到小闻,她又换了地方打工吗?”
中午的时候老板递给池月杉一个餐盒,坐在小姑娘一边的凳子上聊天。
池月杉拆机甲拆得灰头土脸,看上去没半点累的。
“她家里有事。”
八大贵族的姓氏虽然很尊贵,但也不是除了贵族就没人姓这个了。
闻星火这人实在太接地气,压根没人看得出她的身份。只觉得这alpha女孩干活比谁都麻利,人也勤快,估计是家里没钱才出来的。
老板喔了一声:“那你呢,我们干这行的没什么年休,你总要和AO长辈一起的吧?”
池月杉吃饭吃得腮帮子鼓鼓,袖套上全是机油也不嫌弃。防尘目镜扣在脑门,说话的时候眼神扑闪,一点也不妨碍她给人灵动的感觉。
“他们都不在啦。”
老板:“不好意思啊。”
池月杉:“这有什么的,谢谢张姐给我活干。”
她虽然穿得普通,但见多识广的老板看她水杯都顶得过在这半年的工钱了。
只以为是富家小姐过来玩了。
也没想到池月杉技术还不错,拆了一堆不说还把仓库坏的机甲给修好了。
“你这手艺哪里学的?”
池月杉抬眼看了看一边修好的机甲,外形虽然灰扑扑,但看得出设计很精美。
有种低调的优雅,也不知道它的主人是什么风姿。
“我师父教我的。”
老板:“很厉害啊,那个我收回来都十几年了,都跟废铜烂铁一样。”
她这仓库很大,全是机械残次品,像个大型废品站。
空气都是锈味和时间久了的积灰味道。
池月杉:“有吗?”
她囫囵喝了口水,心想奚昼梦这人忒烦了,还得让她带壶水。
还怪好喝的,还泡的玫瑰。
不愧是她。
老板:“这架,还有那几架,都是我从星际各大商铺收回来的。”
张姐上了年纪,眼神不好,有点老花,看东西总是要看很久。
池月杉趁机拿出一张纸,问她:“您知道B9的商铺老板去哪了吗?我以前去她那里拿过东西。”
张姐:“B9?她啊,前年就病死了,现在你拼好的机甲就是我从她那回收的。”
池月杉啊了一声,她也就偷偷来过一次上世界,帮师父交一个图纸。
因为太紧张,也不太记得对方的样貌,只记得对方的手好像被火烧过,全是疤痕。
“什么病啊?”
“虫辐射,以前虫潮留下的后遗症。”
池月杉哦了一声。
师父也是这么死的。
虫潮每一次来临都铺天盖地,那玩意散发出来的污染,也必然会产生伤亡。
如果不重,虫潮已过也就自然好了。
要是很严重,就没几年可活。
不过很少有普通民众得这样的病,多半是星际旅行的常客,或者搞一些贸易运输的,猝不及防被污染。
“不过这些机甲修好也没用啦,大部分都是基因绑定,启动程序都没办法更改,更别使用了,只能拆掉。”
张姐看了眼一边吃饭的小姑娘,又看了那几件被她修好的,心想这孩子要是个alpha就好了。
虽然机械城没分abo干活的规矩,能干好就可以。
但学东西还是看精神力和性别的,特别是alpha先天身体素质好,大型机械的改造也不太费力,所以大部分人还是选择alpha。就算没有合适的alpha,beta也是下一个选择。
不过现在急着用人,老板看池月杉现在就到这个地步了,实践能力也很不错。心想这孩子要是再去深造,岂不是学更好?
“啊?基因绑定?”
池月杉震惊地看向那机甲:“但我刚才修好的那架能启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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