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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郡公?哦,是了。
太宗病危时,将太子托付长孙无忌和褚遂良,由遂良起草遗诏。
高宗即位,封遂良为河南郡公,进而晋为河南郡公,后世因称“褚河南”。后因长孙无忌排挤有实力的竞争对手,内争一番,褚遂良出长安为同州刺史。今年,李治为平衡长孙无忌与朝廷的关系,将褚遂良召回,任吏部尚书,监修国史,旋为尚书右仆射,知政事。
褚家这时候办喜事,看来是给褚遂良的上任冲冲喜啊。
只不过,褚家也太抠了,不像史书记载的褚遂良刚正不阿的作风啊。
看来现实与记载是有出入的。
也不知道写史书的人受了褚遂良多少润笔费。
不过,对于眼下的时局,还是要帮王宁氏想办法渡过去的。
“织造纹绣,全都要手工吗?”
“是!其实不单单要那个双喜字,还要绣制锦簇团花,还有百鸟和鸣,岂非七日啊,若在平日,九九八十一条,没有半载是做不出来的。这已经是极限了。”
“老王,别再埋怨了,快快想想办法啊!”王宁氏急得脸色苍白,想起身下炕,还是被王百度给劝阻了。
老王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能唉声叹气了。“实在不行,我们花高价聘请上二百人来连夜赶制,只是这次,咱们血亏大了!”
王宁氏也是一筹莫展,将眉头紧蹙地老高,又气又恨又急,只把牙齿咬得咯吱吱乱响。
倪土想了想,便说道:“我来想办法,估计今晚加加班,明日开始,三日之内日夜兼做,估计剩余的丝织物能很快完成。”
“真的?”老王高兴地急忙伸手要抱住倪土了。
王宁氏也是高兴地绽放了笑脸,询问道:“小俊老弟,你若是帮我度过这次难关了,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老王也忙着帮腔:“对!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老王说完,脸上绽放了很是情愿的神色来。
眼神却在忙着将倪土和王宁氏连在一起,似乎答应了他们俩的亲事了。
倪土知道他们有些想歪了。
“别等到事情做完才答应我的条件,我现在就要。”
“这不妥吧?天还没黑。”王宁氏娇羞地垂下头去。
老王也是不好意思地嘿嘿一声,扭头到一旁。
倪土当没看见,沉声说道:“我找一个合作伙伴,而且要参与这次生意的一半利润。你们要答应我这个条件。”
恍然大悟的老王来不及自责自己到底有多龌龊,却忙道:“可这次是赔钱的买卖,哪里来的利润啊。”
“那个是以后的事,你们甭管,只要答应我这个条件,剩下的事便好办了!”
“好!我答应!”王宁氏没别的办法,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倪土便手书两封信,吩咐老王,赶紧去寻人。
一则找宝缘斋的东主李十三,一则去一个深巷子里找甄真儿。
“把这两封信给他们,让他们火速赶来。”倪土说完才想起来,又在信封上加了三个“急”字。
老王和王宁氏这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位少年赫然是宝缘斋的大东主啊!
老王不由得对倪土的态度来了一个彻底翻盘的改变,连接信封的手都是颤抖的。
对倪土的毕恭毕敬立马显现。
躺在炕上的王宁氏满脸的安详,死死瞧着倪土的眼神里满是说不出来的幸福。
她在想,是什么好运,老天爷赐给他这么一个人俊腰包鼓的活宝!
少卿,李十三的管事李山,也就是李十三的姑舅表弟,亲自赶了来。倪土跟他说了与王宁氏的静雅丝绸庄签一单买卖的协议内容后,李山急忙草拟了一份。
协议刚刚改好,甄真儿就到了。
“知道土兄火急火燎,但不知道何事能困扰住土兄,难道是那些打家劫舍要绑架你的人儿吗?他们来我家寻你可不止一次两次了。”
“哦?”倪土这才想起来,或许程政已经暗自派了人监视住了甄真儿,一下子慌了起来。
“你没带尾巴来吧?”
“尾巴?我是钻地鼠,谁能看住我?放心吧,我闲着没事从家里挖了一个地道儿玩,直通后山坟地。家里的那位灯下影子人是我舅舅家的表兄。从远处看,我俩几乎一个模子。”
“好你个金蝉脱壳。”
“金蝉脱壳?好!好名字!以后我就外号金蝉子吧!”
“你牛!”
倪土跟甄真儿说了要做的事,甄真儿想都不想,满口答应下来:“你快给我找点儿事做吧,再不做就要闲死了。”
至于协议的事,甄真儿连看都不看,何况也没认识多少字。
待王宁氏同意后,老王签字画押。甄真儿也是大笔一挥便签了名字。
“三方合作,但实际上是宝缘斋与静雅丝绸庄两方。甄真儿为宝缘斋特聘的技师,用来做这次交易最关键的一项神器。”
“什么神器?”
“何为神器?”
老王和甄真儿都摩拳擦掌,等待倪土绘制草图。
倪土绘制完,便对甄真儿说道:“你快把舅舅请来,争取今晚不睡了,把它做出来。”
高人自有不凡相貌。当倪土见到甄真儿的舅舅泥大郎的时候,就如同见到了一位世外高人。
虽然他是一名木匠,但妆容却像是一位得道高人:长胡子快到胸口了,头发白黑灰相间,穿着和打扮异常考究,完全不像是做活的一个人。
倪土不由自主地起身朝着泥大郎深深鞠躬。
这一下把泥大郎乐得直捋胡须。
“从来没有哪个士子能这般恭敬老夫,真是受宠若惊了!”
倪土知道,这位大匠将在此后帮助自己将许多大国神器变成现实。
所以,发自肺腑地对这位高人崇敬万分了。
恭维人可以伪装。
但泥大郎从倪土的眼神和面容里看出他的真心实意来,也就不去说一些虚话客套话,将这位与外甥同为亲兄弟的倪土视为己出。
“你我之姓同音不同字,但思之是否在先君时,实为一脉啊?”
“我自打看到舅父第一眼便感到亲切,这难道是血脉想通的缘故吗?”
泥大郎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盘了亲戚,剩下的事便好办了。
倪土大胆地将图纸交于泥大郎。
看了图纸,泥大郎才恍然大悟:“原来真儿的几次奇货出自你手啊!老夫思考绘制一事忙了一辈子,却不如土儿的思路齐全。”
“哪里,哪里,这都是家师所赐。”
泥大郎询问了倪土家师的情况,表示感慨:“老夫也是同道中人,想来,你我见面皆是缘分造化。罢了,以后老夫便委身于你,能帮的会竭尽全力去帮。”
倪土作揖表示感谢。
泥大郎又询问了草图上的一些特殊符号。
倪土一一解答。
两人相谈甚欢,直至倪土要的神器终于在数次修改后,制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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