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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胶卷你要交给女主人吗？”
姜繁点头：“已经知道大概缘由，留着也没用，给她，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新情况。”
“那个男的，你觉得是他老公吗？”
“不是，虽然胶卷小了点，但是整张脸还是能分辨清楚，和男主人并不相似。”
“管家的……”宋州城刚要继续，被姜繁伸手按住嘴巴。
宋州城凝神细听，前方草丛叶子轻轻抖动。
此时，太阳已经落入地平线下，不过光明还在世间。余晖之下，金色草叶从中分开，走出一只灰白相间的大狗——哈士奇。
荒凉的小岛上出现一只哈士奇，这本身就有点问题。而这只哈士奇更是有点不对劲，两只眼睛像斗鸡眼一样，忽左忽右，不在同一个频道上，走路也歪歪扭扭，像是缺乏小脑一般，没有任何平衡可言。
姜繁和宋州城看着哈士奇在面前四处乱“二”，前音不搭后调。
“它脖子上有项圈。”宋州城站到姜繁面前，走过去，轻轻搂着哈士奇。灰白的编织圈上，有一块铭牌，宋州城顺手捞起，上方写着几个英文james—jim。
“这是狗的名字吗？”寝室不让养宠物，姜繁对此也不甚了解。
“嗯，一般情况下，第一个是狗名，第二个是主人的名字。”
“这个名字看着有点眼熟。”
“嗯？可是，我们身边没有叫詹姆斯或者吉姆的人啊。”
“不是名字，是这个笔划。”铭牌上的英文并非标准打印字体，而是手写之后激光刻绘的。
姜繁陷入沉思，这个名字她绝对见过，而且就在最近，但是却忘记在哪见过。
宋州城还在抚慰哈士奇，然而哈士奇的情况很怪，时而龇牙咧嘴，时而挖洞蹬腿，似乎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过在宋州城的抚摸下，渐渐安静下来。
“姜繁，我感觉这条狗，好像精神分裂了。”
“什么意思。”姜繁从沉思中回过神。
“它一直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似乎脑袋里有两个人格，额，狗格，导致它的动作无法协调。”
“狗也会精神分裂吗？”姜繁有点好奇，第一次听说动物还会精分的。
“没听过，不过《搏击俱乐部》《致命id》中都有提到这些。”宋州城谈到电影，总像一部小百科。
“但是，精神分裂症不是两个人格切换出现吗？怎么会同时出现？”
“说不清楚。不过之前我接到过一个剧本，是关于精神分裂的，就是两个人格同时出现，主角的行为和狗的情况类似，当时我觉得自己的演技无法驾驭那个角色，就推掉了。”
“也就是说，这条狗的脑袋里，有两条狗。”姜繁眼里的光芒越来越亮。
“嗯，也可以这么说。”
姜繁拿出胶卷，迅速拉出，对着光检查，又看了两眼哈士奇，福至心灵，“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宋州城起身，胶卷里赫然印着，一条和眼前一模一样的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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