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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忘了我定下的规矩了吗？厨房，不允许掏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很显然......他指的是枪械。
又是同一时间，伐泽的手下将武器全部都放了回去。
“我没想到你会来，吃甜甜圈么？”
“你觉得我像那种随随便便发福的土著人么？”
“像。”
“好吧，霜糖的和巧克力的。”
说罢，两人拥抱。
伐泽对来人不是一般的友好，而对方看起来就像一座被打磨得很平整的山。
待客本应该用一张长方桌，但这张长方桌对于一个全方位的厨房来说显然是那么的多余。
伐泽的全金属厨台就是这样的长方桌，他将准备好的甜甜圈摆在了出来，还倒了一杯剩余的咖啡。
“嗯，我们读书的时候的味道，你一直喜欢这样的味道。”
“阿雅，你依然喜欢吃甜的，身材就不好说了，和你现在的称呼十分贴切呢。”
“为了自己的这点爱好，人应该学会付出一些什么，哈哈哈，你的甜点还是喜欢加大糖。”
“人生苦短。”
“对，人生苦短！”
这个不速之客正是山王，一个一副绅士做派的彪形大汉，却拥有那么一个柔性的名字。
“这个小朋友是谁啊？怎么被你用古法炮制了？”
山王雅看向了一旁感觉快死掉的栗子，栗子马上提起了求饶神经，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壮汉可能是自己的贵人。
“一点小问题，年轻人总得学习学习正确的精神思想，现在的孩子这个蠢啊，连自己祖宗的历史都不知道，整天在研究那些不劳而获的、无聊的事情。你看看我的这些手下，每天都需要阅读《进步宣言》和《资本论》”
“是么，你不应该让他们读圣光学么？”
“哦，信仰啊？读那玩意儿有啥用，信仰从来不是告诉别人，别人就有的。”
“绝对同意，我现在还在读《理想国》呢，我太喜欢那帮雅典人了，起码比玩圣光的人更加真实，哈哈！”
这两人在这里高谈阔论，但周围的人完全插不上话，也无法停止，因为有些涉及信仰的问题已经超出了他们可以预计的范畴。
在某个特别的时代，说错一句话都会遭到清算，都会被冠以一种莫名的辱没。
很多人将那样的时代称之为神圣的“黑白时代”，因为非黑即白，人永远无法独善其身地出于灰色地带。
“我刚从塞纳河边给你带的礼物。”山王雅拿出了一张画，画被卷成了一个卷轴，并且上面有一根很可爱的蝴蝶结。
“你的东西还是那么的精致”伐泽接过礼物，打开一看。
那是一幅很可爱的美少女铅笔素描，看上去就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东西，落款处明显有一组字母文字。
“这是真货么？不是你的仿造品？”
“你自己辨别。”
山王雅喝上一杯咖啡，这时，伐泽命令所有人出去，但栗子因为脚被粘在了水泥里，完全没法动。
“我需要一面镜子”伐泽说，随后他拿了一把刀子，刀十分光亮，透过它的反射，伐泽看到了这幅画的全貌。
画面上的女孩透过镜子竟然正在舞动，她的丝带随着自己的挪动镜面竟然在不停地飘，更重要的是下面的落款。
落款用的是一种奇怪别扭的文字，可现在却能有些模糊地看到那行签名：l_onardo_a_i_ci
“这是真迹啊。你居然弄到了那位的真迹！”伐泽不敢置信。
“我答应过你，一定弄到一份，那我就一定会信守承诺，可惜这只是一副随手的素写，并非油画。”
“已经很好了，油画我不指望，那玩意儿就算是保存和维护都十分困难，我的钱也不是瞎来的，总得省着点。”伐泽表示感谢，将画收好。
一旁的栗子像个雕塑似的待在那里，他好像很和谐地融入了两人之中，但更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呼吸。
山王雅一笑而过，他继续说：“我听说了一个谣言，你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却给她设了局，逼迫她跟随你。”
伐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栗子。
山王雅接到了这个信息，也看向了栗子：“看来谣言有误，居然是个男孩子？”
伐泽大?澹???馐停骸笆撬?慕憬恪！
“哦，我倒是能接受你看上了个男孩子，不过我希望你还是不要太深陷其中，既然你选择了圣光，并且处在了这样的一个位置上，就应该为圣光付出和牺牲。”
“在这片大地上，信仰？不是说它不重要，而是它体现的方式太多了，圣光只是其中一种。”
随即，灯开了，照亮了厨房。
这一幕看上去觉得很神圣。
“很有说服力，你还是需要专注自己的工作。”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他们会把你无缘无故地放到这里来，是发现有著名人物的墓葬了还是想要做美术品巡回演出，让你看守法老的棺材？我怎么不记得法兰西去过埃及盗墓呀？”
“我来自然是为了我的工作，这点你不用试探，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同样这段时间我会留在这里，需要你提供资料和信息。”
“原来是找什么。那么你在找什么？还是谁？”
“一个人，拥有神奇的力量，超过这个世界可以诞生的恶。”
“恶魔？”
“不知道，但是很有可能是。”
“你知道么？在我眼里，绝对的白光才是真正的恶，非黑即白本身就是一种武断的罪。”
“伐泽，对我说说就算了，这样的话你还是吞在肚子里”山王雅转向了栗子“忘掉你刚才听到的，你懂。”
栗子点点头。
“总之，我不喜欢断罪者和除魔人那一套，在这块大地，有它自己的行事规则，请你理解。”
伐泽的话语暴露出了一丝杀气，很显然，对于圣光教会的派遣以及过去的做法，伐泽心中充满着不满，山王雅接收到了这个信息，于是说：“我理解，好吧，谈谈你的那个姑娘，是个怎样的人。”
“大巧不工。”
山王雅一听，觉得有趣。
很快，外面传来了争吵，正是因为叶子来了。
山王雅走向了窗口，看到了那个女孩。
“我现在理解你的想法了，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惜，硬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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