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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紫藤心里一惊,思维有些被打乱;为了掩饰心中的惊乱他有意识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跨过银花肩膀的手用力握住一侧饱满的肉球;有些意外的,手中的乳肉并不如视觉判断的有类似肌肉的柔韧,揉捏之下的触觉却是柔软滑嫩,加上硕大的尺寸,他手掌的空间竟然不够,随着手上搓揉的动作,不时有乳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另一只手则已经顺着小腹和大腿一路滑到了银花的跨下,手指所触之处竟丝毫没有毛发的存在,惊喜之下他滑动指尖一遍便地溜过没有体毛掩护的肉缝,惹地银花的身体一阵阵微微地震颤,不多时,肉缝内外已经潮湿起来。
呜……银花娇吟起来,随着身体的颤抖那没有被紫藤握住的那只乳房上下抖动着:您这样,我们怎么谈啊……她嘴里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却挪动腰身和屁股,摩擦刺激着紫藤的下体。
还不是你自己先挑起来的?紫藤一边继续着两手的动作,一边试图整理着思路,但早已硬起来的肉棒隔着裤子与对方柔软丰满的臀肉摩擦带来的有些别扭的半吊子快感让他难以集中精力。
那就只好我来想办法解决了。银花妩媚地笑道,而后起身逃开紫藤的双手,转身跪坐到他的跨下,麻利地解开他的裤子。
天啦!失去束缚后,几乎是从双腿间弹立起来的肉棒的尺寸着实让她一惊:雷达雇佣兵里那些大块头西方人的也就这样而已了吧!伸手轻轻握住,真实地感受着肉棒的尺寸、硬度和火热,她赞叹道。
低下头去,伸出舌头,一点点围绕着肉棒从上到下舔弄涂抹着唾液,轻柔的动作和恰到好处的刺激让紫藤发出了享受的鼻息,而这样到位的服务带来的快感却反而让他的思绪清晰起来。
一个来回舔完,银花双手捧起自己的一对丰乳将肉棒埋入双乳之间的缝隙中缓缓地上下套动,同时仰起头来,以一种淫糜诱惑地表情看着紫藤:这样就可以不防碍交谈了吧?
相当好。紫藤伸手抚摩着她的脸,肉棒因唾液的湿润效果在乳肉间顺利得穿梭着,柔软而温暖的乳肉让他感觉肉棒如在两个温热的水袋间摩擦,感觉舒爽无比。
这对乳房虽然外看去似乎和罗莎的一样,但品位下来与罗莎的相比却近乎是柔刚两极,若有机会让她们两人并排跪在自己身下,轮番享用两对风味迥异的乳房所做的乳交,可称是人生一大享受了,感受着肉棒与乳肉摩擦的酥麻快感,紫藤心里盘算着。
那么,我的提议如何呢?看到紫藤脸上渐渐浮现出享受之色,银花乘机问道。
很诱人,不管是结果还是过程,只是一个有外邦血统的孩子为王,就算他有个女王母亲,按贵地的风俗传统,恐怕也是不能为各部族所承认的事情吧。紫藤却没有真的被迷惑或者扰乱了心智,一针见血地反问。
您考虑得还真是面面惧到啊。银花却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不过不用担心,除了我们两没有人会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你,所有人都会以为孩子是我那个该死的兄弟和丈夫的。
哦?什么意思?
那个混蛋和我做了几天夫妻,这所有人都知道,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根本就没上得了我的床。银花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解释道:综合一个知道和一个不知道,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这个事,当然就能说得通了。就算有少数人知道他的丑事,等打下了对岸,无论是让他们不能说话还是不敢说话,对你,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吧?
听起来天衣无缝,不过你是不是少考虑了一件事?思索了片刻,紫藤回问道:怀胎十月是基本的生物周期,而从你离开他到现在少说也近三个月了,就算早产也没这样的吧?
这完全不是问题,我们家族女性历来都是族中巫师,古来就有调配各种奇妙药剂的本事,其中有一味就可似腹中胎儿快速发育,莫说七个月,只要剂量合适,我想要五个月临盆也不是问题。
真有这种东西?早已听说过南地蛮人善制各种奇异药剂,但要说能有这种功效,紫藤还真有点不信。
你不信?银花起身笑问,而后,回身从此前裹身的毯子中取出一个兽皮包,两指从中夹出一个象牙小瓶:那就用这个让你好好爽一爽,也好叫你知道我配的药有多神妙。说完拔掉塞子仰头就灌了下去。
恩……一阵短暂的不适表情之后,银花深呼吸了几口,似在调适什么,确定无误后走过去将紫藤从床上拉起来,而后自己反躺上去让头正对着他高翘的肉棒:来呀,别告诉我你没插过女人的嘴巴。
紫藤愣了一下,口交这种事情确实是轻车熟路了,可眼下这个姿势,莫不是要一路插到喉咙里去?这样的口交,自己此前的女人中似乎也就只有夏侯琴这个专业人士能做这样的动作,但就算如此也应该算是人类可为的范围,着实看不出那药剂有何神奇之处。
不明所以地将肉帮插入银花嘴里,顺着潮湿的舌头一路挺进,很快已经顶上了喉头,一切似乎都平淡无奇。然而,就在肉棒顶端要嵌入喉头的一刻,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喉管中突然而至,几乎一瞬间口腔里遍仿佛被抽成了真空,肉棒也被紧紧地吸附在了喉咙和口腔的软肉之间。
随着喉管里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真空气旋,唾液和表皮上的褶皱在肉棒周身快速地摩擦滑动,如触电一般的剧烈快感一波波地顺着脊锥窜了上来。
呜……这……太……紫藤爽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双手用力抓住眼前那一对随着银花体内气流起伏晃动的乳房,下体不短做着短促的后退动作逆着气流的方向增加摩擦的快感,尽量咬牙想忍耐射精的冲动。
不行……但没多久他就发现忍耐完全是徒劳的,一波波上窜的快感后波推前波,最终合出了一阵剧烈无比的快感波动,一下子彻底冲开了他精关。
呜……突然感觉到大量灼热的液体灌进喉咙,银花的身体几乎要跳动起来,双眼因消化道里突如起来的巨大压力而瞪得象灯泡一样,双手拼命把紫藤推开,而后翻过身来,头向着床下剧烈地咳嗽干讴着。
老天啊……过了好久她才缓过神来,呻吟都有些变了:本来时间就长得超出想象,还一下子出来这么多。她有些后怕地喘着气。
这到底是?紫藤坐到一边,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把气喘匀,同时问道。
那药物原型是一种水下呼吸药剂,可以强化人的呼吸和贮存空气能力。银花坐起身来,任紫藤将她楼进怀里上下其手:当然我做了一点小小的改造,于是就有了你刚刚体验的效果。不过可惜……抹了抹沾嘴边的精液而后送进嘴里:浪费了啊,这制造孩子的原料。
放心吧,造人这种事情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况且如果你实在很急的话。尽管刚刚射过,但随着怀中那性感的躯体的刺激,特别是银花刚刚舔食精液的淫糜动作,紫藤的下体很快就又有了反应。于是,干脆拉过她的一只手握住自己已渐渐恢复了精神的肉棒:现在也没问题啊。
不……不会吧……真切地感受到那火热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很快变大变硬到最佳状态,银花又惊又喜:那还等什么?说着,她已经扭身躺下,抬起性感的双腿夹住紫藤的腰,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做出极度诱惑的表情:来嘛。
紫藤当然不会客气,直接转身伸手抓住腰侧的一双大腿,挺腰就将跨下的肉帮向前插去,肉帮顶端在已经湿成一片的肉缝上一阵摩擦,弄地银花身子一阵哆嗦,不多时蜜穴已是门户大开,紫藤再一发力,肉棒瞬间顶进去半截。
天啊……火热的温度让银花禁不住仰头浪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紫藤又是一顶,将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底:太……大了……太……太棒了……
满塞的充实感让银话叫地哭天喊地紫藤一步不歇,立刻开始挺动肉棒抽插不段,同时将身体整个压上银花的身体,一边感受着乳肉和乳头软硬并存地摩擦胸口的感觉,一边将嘴凑进她的耳朵不无得意地说道:厉害的时候在后边呢,今晚能不能让你怀孕我不知道,但让能你爽个够还是没什么疑问的。
那……那就把最厉害的也给我……让我爽到死……银花兴奋地浪叫着,双手紧抱住紫藤宽厚的肩膀,两条腿则用力箍住他的腰,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上退下推着。
紫藤猛烈地抽插着,肉棒在蜜穴中与肉壁激烈地磨擦着,每一次进出都是力道十足,搅得蜜穴内外唧唧有声、淫水乱流。银花一边挺动屁股迎合着,一边呻吟浪叫着:啊……好……厉害……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了。虽然从看女人的种种表现就知道早有过许多男人,但她那淫荡的叫声还是让紫藤忍不住问:你这骚货,有过多少男人?问话间他继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没……没多少……银花喘息着回答道:加起来也就十来个,最厉害的也不及你一半强啊。
你这死骚货!紫藤听了乘法似的停止了动作:这种烂身子也来和我将条件?
动啊,求你!这一停让已经了发了情的银花难受无比: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干,你想怎么干都行!
这还象话。紫藤说着撑起身来,将银花的大腿放在肩上,再次开始了活塞运动,这样的姿势之下,银花的蜜穴无形地突出了出来,肉棒一下子插得更深了,紫藤完全没有节奏地猛拔猛插,不多时就干得她淫水飞溅。
一时间,屋里喘息声,浪叫声,声音声,撞击声混合在一起,充满了淫糜的气息。在紫藤的猛烈进攻之下,银花不久就全身发软起来,很快,跨在紫藤肩膀上的双腿也坚持不住,随着身子的瘫软滑向两边。
紫藤却不打算放过她,双手抓住她的一双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这样的姿势之下,蜜穴因来自双腿的压力而夹得更紧,虽然抽插起来不那么自如了,但摩擦和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紫藤低下头去,眼见自己的肉棒在银花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中水出入抽碴,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更加兴奋,又猛烈地抽插几百下,就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银花的的蜜穴之中,热流冲击的刺激让银花忘乎所以,浪叫连连。
将紫藤的肉棒从体内送出之后,银花杀有其事地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防止精液倒流,紫藤则侧躺在一旁把玩着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肉球,一边说:好了,现在我们该讨论一下度河已经度河之后的某些细节问题了。
什么?似乎还在回味的银花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比方说怎么让你从你弟弟宣传中的叛国者变成战场上的英雄。
……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紫藤的大帐里每晚淫糜不断,沙河两岸同样是热闹无比。
根据紫藤的部署,大军先是在蛮军主力驻扎的浅滩对岸扎下营寨,而后向周边部落征集大量粮草,并到处放话,声称打算在这里长期驻扎,等待雨季过去。几天以后他突然命令部队到河边集结,制造大批充草皮囊做成的筏子,大张旗鼓准备渡河。对岸的蛮军非常紧张,沿河部署军队严阵以待。结果,紫藤的军队忙活一阵以后一轰而散回营休息,让对岸虚惊一场。
接着紫藤又命令骑兵部队沿河往来奔驰,好像在寻找其它渡河地点。蛮族骑兵高度警惕,在对岸沿途跟随。这样的闹剧反复上演了几次,蛮王终于开始掉以轻心,只布置岗哨戒备,不再派大军出营了。
就在沙河两岸双方军队兜着圈子的时候,兰华已经来到了名义上仍在古兰境内的日后被称为兽人自治领的地方。
船只驶过山林边的河流,看着远近皆是高山密林,兰华也觉得很理解古兰人为何如此轻易地出售这个地方了:对于游牧为主,农根为辅的古兰国而言,这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开发价值,倒不如换了银子实惠。加上紫藤又是苏丹的老朋友,迁入的又是与兽王和炎黄均不能容的狮族,一来以废土换金银,二来做了个顺水人情,三来有人帮着守边,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但刚刚下船她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半年多的时间,这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满山的原始森林中被有计划的砍伐出了许多空地,砍伐的木头也没有浪费,已经变成了一座座木屋和河边的泊位。
不但如此,山中还开发出了几座煤矿和金属矿,甚至就近建起了冶炼和锻造作坊,至于人口,虽然无法统计,但从居住地规模与密度上看,比起半年前,至少也翻了几倍了。
只有一点很反常,除了偶尔出现的狩猎队伍与不少渔民之外,兽人居民中似乎不存在农业人口,或者也许应该理解为这里的地理环境确实不适合农业开发,那么这么大人口的一个兽人群落的主要粮食供给是什么?
之后与狮王和负责这里的利萨斯教官见面后她才知道了其中的奥秘:这里的水路南北两个方向上分别连通了炎黄境内与索兰运河连接的曲江和古兰境内约发拉底河。于是,凭借着紫藤与古兰苏丹的交情,他的母亲对西陵王府治下地区商业的控制和他舅舅在利萨斯联邦政府中的权势与影响力,这里得到了大量暂时免费的物资。
于是半年多来,按照紫藤离开前的部署,狮王穆拉丁一直在以一种近乎最不要脸的方式向自己的故国挖人力墙角落——从边界上的兽人开始一路向兽人国纵深地带传达着一个信息:在这边的有这么个地方,一天三顿管饱。
这对许多势力贫弱资源匮乏的低等兽人部族来说简直是天堂一般的诱惑,甚至,时间长了,连一些落魄的高等兽人也开始盘算着投靠这群兽人的叛徒去为人类誓死效忠了。
有了人力资源一切都好办,营地,村落,码头,矿山都一一随之出现,不多久,善于经营的利萨斯投资商们干脆把冶炼和锻造什么的搬到这边就地进行了。
当然,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隐瞒不住的,特别是一直流失人口的兽人,可问题是,虽然这地方处于三国边界交汇之地,但好歹都是古兰国土,兽王虽然脑子不灵光,却也不至于会傻到已经和炎黄军队对峙的前提下再招惹个敌国出来。
炎黄方面也早就发觉异动,但同样的,那里是古兰境内:自贵苏丹起我炎黄与古兰永世修好!这是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谁赶有所怀疑?于是除了加强这个方向的防务之外也没什么办法。
至于古兰方面嘛,既然伟大的苏丹都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会去过问?
于是,当人力,才力,物资,产业等问题都解决之后,下一步计划开始实施了。利萨斯联邦再次运来了物资和技术人员,不过这次的确是武器装备和军事教官。在此后的数个月时间里,大批精装的兽人被选拔出来投入军事训练。
因为饥荒而投奔曾经的敌人人类是一回事,可作为雇佣军为人类打仗就是另一回事了,无论从哪个种族或国家的道德层面上讲,这都是极其耻辱的事情。但是至少在这里,这些兽人青壮与他们的亲人们并没有什么悔恨的表现。如果有一点理由勉强可以揣摩出其中的根源的话,那么恐怕就是连续的战祸和兽人种族内的弱肉强食,使得这些年轻的兽人们站在了一个微妙的人生十字路口之前。
参加兽人的军队进攻掠夺人类或同族可以吃一顿饱饭,参加人类的军队为人类打仗同样可以吃上饱饭,并且如果光就吃饭这个问题来说,后者提供的好、多并且稳固。
混沌的时代、混沌的国家和混沌的日子,所导出的道义观念必然也是一本糊涂账。
况且,无论一个人还是一个种族,当其对生存的渴求降低到了最危险的命若游丝的底线时,国家是什么?民族能吃吗?忠诚值几个钱?
到目前为止受训成军的兽人数量是两万人,还在接受训练的兽人则有三万之多。
这支军队的基层军官全部从狮族的高等兽人中选拔培训,而中高级军官则暂时由来自利萨斯的军事教官担任。
这支军队供给充足:随着挂着利萨斯联邦贸易集团旗号的商船往来不息,肉类、新鲜蔬菜、米面甚至酒精类的饮料,统统敞开供应。
这支军队装备精良:在本地锻造作坊中按兽人体形制造的成套铠甲,从利萨斯联邦军械库运来的长矛和双手重斧等等一应局全。这支军队兵种齐全,搭配合理:兽人重步兵,巨魔猎骑兵,豺狗人游记步兵,牛头人突击步兵应有尽有。
这支军队接受严格的利萨斯式的正规军事训练,包括符合联邦陆军操典的各种作战队列、各类武器的使用和与之相适应的战术动作。
当然,充满商业头脑的利萨斯人是从不做亏本买卖的,作为这一切的回报,除了被紫藤习惯性无视的巨额账单外,根据双方协议,只要东方没有作战需要,那么受训的兽人中的大部分将优先前往利萨斯服三到五年的兵役。
不过也正是这份协议给兰华的来意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听到要调动兽人部队去西南长期驻扎的消息后,首席军事教官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实际上他还是说了一句话的:协议里可没这一条。
不过随着兰华拿出作为筹码的西南有大储量黄金和其它矿产的消息,事情很快了有转机。不久,当利萨斯军情七处通过各种途径证实了这个消息之后,元老院不但立刻以压倒性的优势通过了修改双方协议的决议,甚至还将紫藤欠下的债务一笔勾销了。
不过,这当然也不可能是亏本买卖。作为交换条件,新的秘密协议中注明了西南蛮地的矿产资源将由蛮王和协议双方共同合作开发,而利萨斯联邦矿业开发集团将在这个合作项目中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兰华被新协议弄得头昏眼花,虽然隐约也看出这似乎是份地道的分赃协议,但她怎么也不明白股份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既然临行时紫藤的指示是别管什么条件,只要能拉来军队,暂时都答应,她也就没再多问什么。
不过军队依旧迟迟没有出发,但这次却是兰华的原因。她是个坚定的经验主意者,认为一切眼见方能为实。所以尽管兽人士兵的受训总结中对他们的可靠程度描述为,在任何战斗中都能毫不逊色地承担自己的责任,甚至为和自己的同类对抗感到骄傲,这无疑证明他们完全可以值得信赖。
教官们更是对这些学生赞赏有加,认为他们守纪律,听从指挥,勇敢,吃苦耐劳,格杀水平很高,吃饭不挑食物,只要数量充足就行。但她还是希望能够亲自鉴定一下。
机会很快就来了,由于先前涌入人口太多,为了防止出现混乱和资源不足,穆拉丁下令暂时封锁了与兽人国的边界,于是许多未及入境的兽人就滞留在了边界一带。虽然狮族方面也会时常接济一些物资过去,但越来越多的滞留人口还是带来了许多问题,打家劫舍的匪帮和企图强行如境者就是其中最严重的两个。
这一天又有一个新来的势力较大的部族企图强行越过边界,不但与维护秩序的狮族部队发生了冲突,还肆意劫掠边界上的难民散户。穆拉丁与首席军事教官商议后决定给予这种匪徒一般的行为以坚决打击,以维护边界一带的秩序并加强依然滞留的迁徙兽人继续等待的信心。
下午的时候,在一名高级教官的率领下,六百人的部队出发了,兰华也作为观摩者跟随而至。尽管对这支军队的作战能力尚无定论,但至少其精神面貌已经让她非常欣赏:列队整齐,训练有素,敲着西洋式的军鼓,高高地挺起胸膛。这些形象与她印象中的兽人王国正规军相比,已经是全无了拖沓野蛮之相,相反的居然显出了即使在东方人类军队中都难有可与之一较高低的英武与威猛。
到达事发地带的时候她看见至少两千名兽人情绪激动地会集在一起,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有武器:简陋的狼牙棒、笨重的大砍刀、生锈的矛,还有三座很原始的投石头车以及几只大鼓。
教官的马被这群兽人的首领拦截了,可能是因为看见对方的人远没自己多,那首领看上去信心满满,大言不惭地说道:我是奥格瑞马。二货之锤,伟大的霜狼部落的酋长!我要求你们立刻允许我的部落入境,并安排给我们最好的生活条件,否则……
可是还没等他傲慢地把自己的要求和威胁表述完,教官就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他麾下的兽人士兵们立刻毫不由于地执行了这一命令:四个由低等兽人组成的百人方阵一字排开,侧翼两个略微靠后掩护着两个中间方阵的侧后,在侧翼这两个方阵前方的是呈散并线部署的各五十名手持强弩的豺狗人游击步兵,而那支一百人的巨魔骑兵已经悄悄地消失在了侧翼远处的森林中。见到这架势,对面的兽人慌忙也纷纷操起兵器对峙起来。
虽然同样是兽人,但因为吃得饱装备好,狮族这边的明显胆色和气势都强上许多,在胆色和气势前面的更有一排排闪着寒光的精钢刀枪。
面队这群具有自己完全无法想象的压迫力的对手,人数占了绝对优势的霜狼部落的勇士们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开始退缩了。
很快奥格瑞马。二货之锤也开始觉得形势有些不秒了,但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对面豺狗人手中的弩已经发射出了致命的箭石,三排齐设之下,几十个站在最前面的霜狼兽人瞬间被放倒,有的当场断了气,有的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而后,随着一阵阵短促的喝!喝的喊杀之声,四个长枪方阵步步紧逼过来,几乎同时,身后也响起了马蹄声,一队巨魔骑兵挥舞着标枪和马刀从测后的土包上冲锋下来。
急促的战斗仅仅持续了十几分钟就宣告结束,霜狼部落的兽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大部分做了俘虏,教官当场下令,将他们用铁链锁起来押回矿山做苦力。至于那位伟大的酋长,则在战斗开始后不久就被一支重标枪钉在了地上。
押解俘虏的时候,远处一群侥幸逃脱的霜狼兽人似乎脑子发热想要杀回来,但一个高大强壮的兽人阻止了他们的自杀行动:你们这群蠢货听着,我是杜隆坦。傻儿,本部落最伟大的萨满祭司,现在奥格瑞马。二货之锤那个白痴已经死了,这里一切我说了算,我命令马上撤退。
口胡!我们不留下来战吗?
战你个头!就你们这些废柴顶屁用!我们要去投奔战歌部落的格洛姆。中二吼老大,他的势力在这一带据说是最大的,我和他正好也有点交情。
作为一次军事行动,这次作战从规模到收获都微不足道,但它的顺利完成对兰华而言却是一剂定心丸,她亲眼看了这些兽人在作战中与他们的指挥官坚定地站在一起,即使是与自己的同类对抗也不犹豫,这让她完全打消了对这支军队的可靠程度的怀疑。
在此后的几天里,以悬挂利萨斯联邦贸易集团旗号的商队为掩护,狮族王女罗莎率领第一批五千名兽人士兵分乘二十艘船开始沿曲江南下,而兰华则继续留下监督另一个批次的兽人部队的整编和运送。
这个时候在沙河东岸,按照紫藤的部署,各部队开始分头行动了。他首先将部队分成了两个部分。作为主力的一支四万人的部队连续几天乘着夜色分批从原先的营地秘密移动到了靠近沙洲岛的山林中隐蔽驻扎,这些部队一路上都与沙河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成功得避免了被对岸的敌军注意到自己的行动。
同时紫藤依然在原先的营地里留下了一万人的部队,并继续每天以全军五万人的规模生火做饭和点灯夜巡,麻痹和牵制对岸的敌军主力,同时紫藤对他们在开战后的行动做了明确的部署。
他命令如国蛮王率领了一部分兵力去对抗度河的主力部队,但另一部分兵力仍留在营中,特别是还留有战象时,留守部队就还是留在原地不动;不过假如蛮王把他的全部的主力特别战象都带去对抗度河部队,而只留下了有限兵力在营地中时,那么留守部队就在确定敌军主力已经离开,有足够距离的前提下倾全力渡河,迅速占领敌人的大营,切断他们主力部队的退路并烧毁营中的给养物资,如果此时敌军主力回兵,则立刻撤回对岸。
当主力部队全部秘密移动到预定集结位置的时候,紫藤又一次做了分兵的部署,将部队再次分成两个批次:第一梯队由他亲自率领,包括了所有的三千名骑兵和一万两千名精选的步兵,他们将率先涉水度河;第二梯队则包括余下的部队和大对数的重装备,他们将从沙州岛上搭建浮桥到达对岸。
当一切部署妥当之后,一个雷雨交加的天气里,留守大营的部队首先发起了一次扬攻。西岸的蛮人连忙收拢军队集中抵抗,蛮王也亲临前线并且非常满意地看到在他的军队的英勇奋战之下,炎黄大军仓皇撤退,不但未能度河成功,甚至架设了一半的浮桥也在混乱之中被毁,架桥的材料七零八散地被冲到下游去了。
但这一切其实都是紫藤的设计,失败的进攻不坚定了蛮王炎黄军队主力就在自己对面的判断,轻易的胜利也似的蛮族部队在这天夜里因为调动作战的疲劳和胜利的喜悦而有所松懈,更重要的是,冲到下游沙州方向去的浮桥部件被等候多时的主力部队回收了大半,虽然不是全部,不过由于有沙州做中转站,加上随军工匠就地取材的修补,长度也就勉强够了。
入夜,在黑暗和狂风暴雨的掩护之下,随军工匠麻利得架设好了通往沙州的浮桥,而后,依靠雷声遮蔽脚步,四万人的部队开始快速过河,到接近后半夜的时候上岛部队全部到位。
接近天明的时候风雨停息,紫藤一声令下,第一梯队开始度河。骑兵们率先策马跃入水中,每名骑兵拖拽三、四个步兵,奋力渡河。
最先登上西岸的部队丝毫不停歇,立刻向蛮族在附近的警戒兵力发动突袭,附近的蛮军经过白天一天来回奔波战斗,人困马乏,居然连哨兵都睡着了,睡梦中被惊醒的他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驱散了这些散兵游勇之后,紫藤先头部队又立刻组成一道屏障保护登陆点。
到拂晓时分第一梯队已经全部上岸,第二梯队所用的浮桥也接近架设完成。紫藤集结好部队立刻向北开进,并在距离登陆点三里地的河边停下列阵。
此时在登陆点,第二梯队的部队也陆续过河,第一批登陆的是运输部队和工匠他们立刻在登陆点附近紫藤亲定的预设战场上开始就地伐木制造大型鹿砦等野战工事。
这个时候从河边逃散的蛮兵也把炎黄军队度河的消息带到了蛮王胡安那里。但他依然认为这是炎黄军队为掩护正面主力度河而进行的扬攻,特别是得知度河的炎黄军队没有假设桥梁并且兵力并不十分庞大的时候,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决定主力继续按兵不动,他亲率一千骑兵去探探虚实。
轻装快进的骑兵很快发现了紫藤严阵以待的第一梯队,看着对方的数量,胡安觉得很奇怪:作为主力攻击部队,这个数量肯定不够吃掉自己的三万多兵马,可作为疑兵,一万多未免也规模太大了吧?现在固然可以调集兵力消灭眼前这支敌军,可万一这真是疑兵,自己大营一空可就得腹背受敌了。
正当胡安由于不决的时候,之前他派出去绕道前往敌军登陆点侦察的哨骑惊恐万分地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报说炎黄人已经架起了浮桥,而且又有一支更大规模的炎黄军过河了!
胡安大惊,他这才明白自己现在面对的是货真价实的炎黄军队主力,赶忙命人从营中调来主力部队,中午时分蛮人主力到达,但胡安却依旧迟迟按兵不动。
并不是他不想进攻,而是他很清楚,当面的敌军有两支,而自己的兵力有限根本不可能分兵同时攻击两路敌军。而如果集中兵力攻击其中任何一路,另一路敌军或迂回或侧击,都可以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
于是双方就一直对峙着,直到传来了蛮军大营被攻占的消息。
第十章战前淫娱
你说什么!蛮王胡安暴怒地一脚将前来报告大营失守的留守军官踹翻在地,似乎还觉得不解恨,他又重重地踏上一只脚,直踩得那人口冒血沫、哭喊着求饶。
混蛋!废物!胡安不住地痛骂着:沙河是条天堑,炎黄人在那边也已经没多少兵力了,你们为什么还能守不住!
稍稍抬起了猜在那军官胸口上的脚,并不是气消了,而是让对方好能够回答自己的问题。
大王……我们抵抗了。呼吸终于顺畅了的他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惊恐万分地回答:可炎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乘着午间落潮的时候乘着无数的筏子密密麻麻地冲过来,对岸还有能扔出几十斤的大石头和能发射出几米长的巨箭的恐怖武器掩护他们,我们确实是挡不住啊。
滚!又是一脚把那军官踢出老远,发泄完怒气的胡安略微冷静下来。即使刚才的那些话里有推卸责任和过分强调敌军势大的成分,但无论如何自己为了保险起见在营地里留守了近五千人,就算因为认为炎黄人的主力已经从别处过河而放松了戒备,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彻底被攻陷了大营,对方的进攻兵力怎么也得有五位数,既然炎黄人已经有了主力过河的方法,为什么还要在那个方向上留这么多兵力?
难道说……胡安心中大叫不好,难道之前度河的真的是牵制性质的兵力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的情况就意味着炎黄人真正的主力已经在自己的背后过河了,这可是大事不妙。
可侦骑回来报告的那支过河的庞大兵力又是什么?难道是对方的障眼法吗?如果不是的话,不,即便就算是,当面的敌军也还有一万有余,自己一旦回去重夺大营,这支敌军突然背后发难,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大营又不能不管,否则不但将失去多数的粮草辎重,消息传开也会使沿河一带的部族对自己失去信心,没有了这两方面的支持,自己将无力继续与炎黄大军对峙,只能退回蛮地纵身,到时候,自己这本就不很稳固的王位恐怕真的就坐不住了。
抬头看看已有下落征兆的太阳,胡安从未如此得渴望夜晚到来过,因为,对于现在这个情况,他也只能选择在夜色掩护下赌一赌当面的炎黄军队不知底细不敢追击了。
沉闷地对峙又继续了近两个时辰,夜幕终于笼罩了一切。
传令各营,留够警戒兵力,其余人就地休息吧。紫藤命令道。
少帅,您担心蛮人会夜袭?一边的林永忠问道。
不,只是例行防备以策万全。紫藤答道:现在蛮人一定着急要回去夺回大营,我倒是有些担心薛将军没有及时撤退。
青陵兄行事缜密,少帅又有周详布置,大可不必担心。林永忠宽慰道:那我们要不要乘夜色突袭回兵的蛮军?
这个我也想过,但我军毕竟是客军,地形等情况都不熟悉,万一弄巧成拙反而乱了自己阵脚,就先放他们去吧。
次日清晨,成功夺回了大营的蛮王却依然闷闷不乐:当他的军队在后半夜杀回大营的时候,炎黄人已经撤得人去营空,更严重的是,大营中的辎重物资大部分都被焚毁了。
一大早,大批的信史从蛮王营中奔赴河边各部落,一方面宣扬蛮王挫败了炎黄人度河攻取蛮军大营的胜利,一方面催促各部落为大军接济粮草物资。
这一举动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既然打了胜仗,应该多有缴获才对,为什么反而物资匮乏了;况且,不管怎么宣传,已经从沙州过了河的炎黄大军就躇在那了,谁都看得见。
但胡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他已经彻底被紫藤呈犄角之势的两路兵马钉死在大营里,除了摆出守势与对方耗之外别无他法。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接连几日,兵力和主动权上都占了明显优势的炎黄军队却始终没有任何进攻性的动作,甚至连做进攻准备的迹象都没有。
此时胡安那位身在对方阵营的姐姐也和他抱有同样的疑问。
常年往来西南一带的人都知道,蛮地有三妙:瓜果甜美、温泉养生、蛮女奔放。习惯于忙里偷闲的紫藤很自然地享受起了这传说中的三妙来。
军营附近的一处温泉周围被用帐帘围了起来,中间地带山石间一处翻着气泡的热水泉中紫藤正静静地躺在水中一块被地热蒸得发热的石板上,在他身旁一侧的岩石上放着一些成熟的热带水果,另一侧则是一处连接高一层泉水的断壁,温热的水流正从那里不断地流下冲洗着他的身体。
哗……帐帘的一角这个时候被掀开了,紫藤睁开眼睛,进来的是近乎裸体的银花,此刻他的全身上下只有胸部下半部分到大腿根部之间用一条亚麻布围绕遮掩着,浴室内的蒸汽立刻扑向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凝结出的一点点微小的水珠散落在那充满野性魅力的麦色肌肤之上,让她显得格外性感。
半遮半掩的女人永远比她全裸的时候显得更加诱人,紫藤细细地品味着这句某个据说是专为美女画像的好色画家的名言,此时,他深以为然。
不过还没有等紫藤欣赏够,银花已经解开了身上的亚麻布,那让紫藤十分中意的巨乳又一次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虽然这位前南蛮女王的年龄不算大,但这里近热带的气候显然让她的发育很早也很充分,那分量十足的豪乳完全给人一种妖艳熟女的感觉,一对同样是大号的乳头正精神奕奕地挺立着。
银花以诱人的姿势,摇晃着高跷的屁股走到紫藤身边坐下,那丰满的臀部几乎是有意地陷进紫藤的双腿之间,调弄得他的肉棒不知不觉之中已经硬梆梆地立了起来,银花轻柔地抚弄着那雄伟的巨物:好强壮了……元帅的身体……我先为您按摩清洗一下吧。
紫藤默许地点点头。在侍奉男人的技巧上,这个南蛮女王相当出色和熟练,在这个男性主宰的力量至上的国度里这是每个蛮族贵族女性的必修课,为了服侍好她们的丈夫好保全自己在部族和家族中的地位,而如今,这些技术理所当然地也被用来精心服侍紫藤这个可以重新让她戴上皇冠的外族男人。
银花捧起自己丰满的乳房,让岩石间流出水流尽量将其润滑并在乳沟中盛满温水,而后,双乳沿着紫藤强健的胸肌一路滑下,将乳沟中的水均匀地撒在他身上,双乳一路向下,直到那高翘着的肉棒时,她用双乳夹住肉棒套弄起来。
你想说什么?紫藤立刻明白了她的来意——这个姿势已经是两人交谈的习惯性姿势了,既不防碍交谈,也不防碍享受。
你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呢?继续上下耸动身体用乳沟套弄紫藤的肉棒,银花一面抬起头来,甩出一个撩人的眼神问道:眼下你的兵力占优,主动权也在你的手里。
为什么要主动进攻?紫藤伸手在她饱满的乳肉上捏了一把,反问:我精心布置了这个预设战场,制造了那么多针对性的野战工事,不用不是太可惜了吗?
可是,呜……银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紫藤一吧把头按了下去,突出乳沟上沿的肉帮顺势一顶,最前端的部分刚好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只能含糊不清地抗议了一声,而后顺从地活动舌头舔弄肉棒进入口腔的部分。
给你讲个故事吧。享受着这样的双重服务,紫藤的心情明显很好:许多年前,在西方,有个伟大的统帅率领一支部队攻入了一个强大的敌国,他们打了一个胜仗,虽然自身也损失惨重但士兵们的情绪都很高。唯有那位统帅哭丧着脸,部下很奇怪,问他怎么了,他回答说这样的胜利,要是再来几次,我们就都不要想活着回去了。
……银花似乎听明白了点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
紫藤却又在她的乳房上掐了一把,示意她继续,一边进一步解释道:我的兵力确实占优势,但我却是客地作战,即使胜了军队的损失也无法补充,所以我要把损失降到最小。
跟着你这样的人,那些士兵还真实幸福了。银花吐出肉棒不无感慨地说道,而后离开紫藤的下体坐上了他的胸口,那柔软的臀肉立刻成为了洗浴用的擦身海绵,一点点搓动着胸口上的水珠。
嗯……啊……这感觉……强健的胸肌摩擦着海面前面的阴户,银花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双手放在紫藤头两边的岩石上支撑着身体,水银色的长发直垂到紫藤的脸上,那娇喘着的脸庞显得额外淫荡。
紫藤也没有闲着,双手不断抚摩着那高跷的臀部,肥美的大腿,最后一把抓住银花那对硕大的乳房,一点点将她的身体向后退……
啊……天……别……这样……用力,用力捏我……一厘米,两厘米……蜜穴外的肉缝一点点在紫藤山峦一般健壮的身体上滑行摩擦着,敏感的胸部和下体所受到的双重刺激,让银花几乎在兴奋之中失去了意识,当她的身体滑到自己的肉棒之上的时候,紫藤猛地托起她,下身用力一顶,直接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用力地抽送起来。
啊!等等……太突然了……别一下子就……虽然已有所准备,但没想到紫藤如此突然地一插到底,满塞感伴随着一阵难免的疼痛让银花叫了出来。
为什么要等?这样插你不爽吗。紫藤毫不理会她的惊呼,继续大幅度地抽动着肉棒,直插得银花双眼都翻白了。
但银花毕竟是个床上工夫老练的荡妇,没多久,她那水淋淋的蜜穴就已经适应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象用力嘴巴一样拼命地吸吮着肉棒,小麦色的屁股也随着肉棒进出的节奏晃动着,引得身体翻出一道道诱人的肉浪。
银花在紫藤猛烈的攻势之下浪叫连连,那对肥硕的巨乳也在紫藤手中随着二人身体的动作不断改变着形状,那柔滑如流水的触感和沉甸甸的分量让紫藤大为兴奋,他猛地坐起身来,将银花紧紧抱住,把头正个埋进那摇晃着的巨乳之间贪婪地添弄着……
啊……不……慢一点……我……不行……求你……在这一上来就开足马力的大开大合的冲击之下,不长的时间里银花已经被赶上高潮,她无力地瘫倒在紫藤怀里讨饶,一双美腿在高潮之余不住地颤抖着。
不过紫藤可不在意这个,他很清楚,怀里这个淫荡女人的耐久力远不只如此而已,他继续挺动肉棒继续在银花因高潮而格外紧凑的蜜穴之中驰骋着。
不行了?我才刚刚要开始了,别装死了,给我好好地扭你那个淫荡的大屁股!
紫藤说着,一巴掌打在了银花柔软的臀肉上,引得后者一阵颤抖:哦……不要打了……我扭……人家扭就是了……见装死完全对这个年轻的征服者没有效果,银花只得继续拿出自己最淫荡的一面迎合他的欲望了。
这才象话!
啪!
啊……又是一下重击,银花居然尖叫着又泄了身,大量的淫水从蜜穴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小腹和缠绕着的腿慢慢流了下去。
这样也能高潮?想不到这骚女人居然是个受虐狂?这倒是相当有趣,等搞大了她的肚子后不妨就换个口味尝尝她的菊花滋味如何吧。
继续扭!别停下!
啪!
是!啊……哦……发现了新大陆的紫藤兴奋地继续挥舞着手掌,淫荡中带着写痛苦的浪叫与轻重不一的肉体撞击声在弥漫的蒸汽中飘荡着。
啊!紫藤干得兴起,直接将银花的身体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中强烈的摩擦让银花禁不住尖叫出来,还没等她回过身来,就又被紫藤一把推倒。
哦……刚才太……我又要……被推进水中的银花象母狗一般爬在水下不深处的一块岩石上,仰头探出水面浪叫着,而紫藤则用力抓住她丰满的臀部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突然之间……
轰!巨大的水流声从沙河方向传来,紫藤一惊,原本也就快要到达极限的肉棒一个把持不住,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一下子灌满了银花的子宫。
啊!天啦……好烫……银花两眼翻白,身体一下子滩倒,整个滚到了泉水边的浅滩上。
又涨水了!第二天,得到了确切消息的胡安又惊又喜。
是的大王,上游的大雨百年一遇,分隔沙河和泥河水道的岩壁被冲跨了,现在两条河的水都冲到沙河里去了。
太好了!胡安道:如此一下对岸的炎黄人这个月内是过不来了,我们也不用对他们的存在投鼠忌器了。几乎同时,紫藤也来到了沙河岸边,看着已经轮为一片沼泽的登陆点和荡然无存的浮桥他只能清醒部队没有驻扎在这些低洼的地方。
这下你打算怎么办?银花有些急地问。
哼,傻人有傻福啊这叫。紫藤却完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回了营。进到营地的棚屋里屁股还没坐热,银花也追了进来。
这下怎么办?你还要继续按兵不动不成?卫兵没有加以阻拦,这些日子下来这个蛮族女人跟少帅什么关系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数了,虽然大部分人对她的身份的了解还仅仅是某小部族献给少帅的礼物。
没错。紫藤理所当然地回答:继续不动。
可是……啊!银花还想说点什么,可却被衣物粉碎的撕裂声和反射性的尖叫声打短了,紫藤看似随意的一挥手却带动了她身体周围的空气如刀刃一般绞碎了银花的衣服。
银花一惊,下意识地捂住嘴巴,怕声音传出去。紫藤却毫不在意,他早在周围不下了隔音的符咒,再伸手隔空一抓,银子花的身体如被什么吸走一般向他告诉移动过去。
不是吧。眼见自己要撞上桌案,银花忙反身一扑,于是正好如爬在地上等待交配的母兽一般被拉进了桌子下面,长及地面的桌毯立刻遮掩了一切。
你搞什么?
搞你啊,不然这里还有什么可搞的?紫藤全不理会银花的质问,一手按住她翘起的肥臀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肉棒的顶端顺着肉缝上下摩擦着,没几下淫液就流了出来。
你那白痴弟弟绝对会先沉不住气,话我就说在这里了,信与不信是你的自由。肉捏着滑嫩的臀肉紫藤继续说道:况且,现在相比战事这种你掌握不了的事情,你难道不应该更关心一下怎么配合我让自己怀孕吗?说着肉帮已经从褪瓣间抵住蜜穴,顺着淫液的润滑一下子就插进了进去,而后不做停歇,直接以最大的幅度抽插开来。
正当时,营门外来了一个全身都遮蔽在一个斗篷里的人:什么人?卫兵拦在门前问道。
来者却没有回答,只是抬手亮出一块牌子,卫兵一见立刻放了行,因为那是兰华的令牌。
是将军?一个卫兵有些奇怪地说:干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当然是回来捉奸在床的啊,这下有好戏看了。另一个窃笑道。
恩?紫藤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进来的人,虽然很快确定不是兰华,但他也猜到了是谁。
裹得这么严实干什么,我的狮子公主大小姐。他笑道,桌下的银花一惊屏住呼吸停止了动作。
我们的存在暂时不能让人知道,这是你交代的吧?斗篷下传来略显中性的声音,而随着颈部的系带解开,黑色的丝绸瞬间滑落到地上。
哇哦……斗篷下的躯体让紫藤禁不住吹了声口哨:狮棕一般的卷曲的金色长发搭配着古铜色光泽的肌肤,略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映衬着总体完美的身体曲线,夜间捕食的野兽一般闪烁着宝石一样光彩的瞳孔,仿佛刚刚撕咬过猎物似的腥红的嘴唇,处处散发着野性和狂热的气息。
略宽的肩膀加上胸前一对硕大的乳球,撑得黑色的紧身胸衣有点变形,胸衣中间v字型的空隙中深邃的乳沟显露无遗,空隙外控制着胸衣尺寸的系带被拉伸到仿佛即将断裂的程度,即使如此,胸衣上沿依旧露出了近半的乳肉。
平滑健美的腰腹没有一点遮掩,造型间与倒三角与丁字之间的黑色皮制短裤自双跨起呈弧线向下缩小,最下面的部分只勉强遮蔽住蜜穴的外沿,将高翘结实的屁股、笔直健美的大腿都显露在外,甚至一部分肥厚的阴唇和金黄色的体毛也从短裤外沿处隐约可见,一双同样黑色的长皮靴直到大腿的下沿,而连接长靴与短裙的则是淡黑色的网眼丝袜,丝袜的上沿和短裤的下沿被前后各两根黑色的皮质吊带串联着。
我额外的那笔花消似乎是物有所值啊。紫藤笑道:看来那位公关教官的工作和那些军事教官一样出色了。
你们人类还真是喜欢把简单的东西无限地复杂化了。罗莎带着一丝讽刺地味道回道。
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我倒觉得该理解为把本能的东西艺术化了吧。紫藤再次上下欣赏了一翻,而后话锋一转:你比预期的晚到了。
没办法,上游突发洪水船过不来,我们只好在上游的森林里暂时驻扎。罗刹回答:现在要怎么做?把部队直接开过来?
不,在有合适的切入时机之前你们还是暂时不要露面的好。紫藤说着,伸手拍了拍桌下银花微微露出来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动,银花犹豫了一下,不敢违背,小心地扭动屁股前后套动起来。
虽然动作很小心,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引发了桌子的震动。
桌子下面有什么?这当然逃不过罗莎狩猎者一般的眼睛,她问。
你猜。紫藤坏笑着回答。
……罗莎皱了皱眉头,暗下运气,张开右手,指甲突然如疯长的植物一般伸长,瞬间就如猛兽的爪子一般骇人,出力一挥,唰的一声,桌子分成数块飞到两边,桌毯也成为了碎布,飞舞的布跳之下显露出来的是银花因为紧张的颤抖而泛起肉浪的诱人身躯和惊恐中仍掩饰不住红潮满布的脸。
啊!
啪!银花本能地惊叫,紫藤又一巴掌打上那雪白的屁股让她安静,而后抬头看向罗莎:就算吃醋你也不用这样吓她吧,她可是你将来的雇主啊。
我的雇主只有你一个。不屑地看了一眼银花那连惊恐地掩盖不了淫荡的样子,罗莎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将她从紫藤的身边拉开,随着肉帮从蜜穴滑出,被带出的淫液践了一地。因为此前的交欢和惊吓,身体早已瘫软的银花趴卧在一边,扭头扫来一道不满的目光。
哼!罗莎却完全无视她的存在,自估自地走到紫藤面前,跪坐到地上,一只手握住硬挺的肉帮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则托起肉帮末端的阴囊轻抚着:那么,你喜欢先从哪开始?抬起头,丢出一抹挑逗的眼神。
就从这吧。紫藤略微观察了一会,很快发现了那件胸衣的秘密所在,轻拉那似乎是无意中伸出的线头,一瞬间,v字缝隙中紧绷的系带就就被抽出来,胸衣一下子分向两边从背后滑落到地上,一对分量、尺寸和尖挺程度都多少有些过分的乳房随之弹了出来: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让我看看你这方面的技巧是不是也毕业了。他笑道。
我的胸部的话,这个状态下的你可能会点不舒服哦。罗莎说道,见紫藤没有什么反应她直接捧起自己那对巨大的肉球,轻轻夹住湿漉漉的肉棒,开始上下搓弄。
恩……果不其然,带着肌肉似触感的乳房让紫藤因为之前与银花的交欢已经敏感化的肉棒略有些不适应,不过他还是示意继续。
见紫藤并没有过多的反感,罗莎稍微放下心来,开始熟练地捧挤乳房,时而两乳错开上下交叉而动,时而双乳整齐地上下套动,期间还不断地双手用力向内挤压,顺便低下头,亲吻舔弄肉棒探出乳沟外的部分。
紫藤很享受地微闭上眼睛,乳交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有些乐此不疲,自己的女人中凡是身材资本足够的他都会设法提出这样的要求,别的不说,这几天来就在银花的那对巨乳间享受了多次。
但这次的感觉却很是不同,如果说月牙儿的是被动的接受、忆柔的是生疏的配合、拉克斯的是温柔的爱抚的话,那么现下罗莎的服务简直是艺术的享受,宛如乳房在肉棒上矿乱热情的舞蹈一般。
一边瘫坐着的银花也有些看呆了,罗莎那各种花样的不断变化,看得她眼花撩乱,与之相比,自己前几天使用技术简直不值一提。
还不过来?紫藤冲她挥了挥手,银花愣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好好学着,人家可是专业的。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紫藤说道。
银花有些不知所措地跪下身去,略带怯色地看看罗莎,后者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挪动身体让出半个身位给她。
银花小心地观察着,而后也捧起自己的乳房模仿着动作,罗莎则适时地将肉棒从自己的乳沟中退出一些给她留点实习的空间。
一个熟练一个生疏,起初大家都多少有点别扭,好在本就对伏侍男人驾轻就熟的银花学得很快,不多时二女就多少有了些默契:先是一个人乳沟套弄肉棒另一人则用乳头摩擦刺激肉棒露出乳沟的那一边并不时彼此交换着角色;而后又都奉上双乳,时而乳头想对用四片乳晕积压按摩肉棒,时而又分上下两段合理用乳沟将整个肉棒完全吞没;最后则双双低下身去用乳肉按摩着各自那边的阴囊,同时两条舌头则在肉棒上各个敏感的部分来回舔弄。
哦……紫藤很快招架不住了,肉棒上双舌舔弄的电流一般的快感与阴囊上一软一韧两种乳肉不同风格的按摩产生的酥麻快感在肉棒之间碰撞交汇,让其中待命喷发的液体如爆发的火山温泉一般冲射而出。银花下意识地册脸躲开,罗莎却却敏捷地一口含住肉棒的顶端,没有让哪怕一滴白灼的液体从自己的嘴边跑掉。
你休息一会。吐出肉棒又活动舌头清理掉上面残余的精液,伸手将自己皮质短裤遮掩着蜜穴的部分拉到一侧,罗沙起身对紫藤说道,后直接将银花拉到一边:我们来表演点可以让你再兴奋起来的节目。说着就将一脸莫然的银推倒在地,抓住她的两条腿将她半个人都提离地面,而后以接触着地面的肩背为支点整体转了一百八十度。
你……你干什么……银花慌乱中大叫,罗莎却完全不顾,将她的双腿再向两边分开。由于两人的身高都不低,这个姿势下正立与半倒立相对的她们下体的蜜穴正好在同一高度,罗莎将分开双腿两脚分站在银花两侧掖下,身体前靠,一对蜜穴紧密地贴合起来。
扭动自己的屁股,蜜穴互相摩擦起来,不断渗出的淫液一点点滴落到银花的脸上,她扭动挣扎着试图躲避,却被罗莎强壮的身体完全压制住几乎不能动弹。
上面古铜色的宽大健美的臀部挑逗似的扭动着,中间麦色的性感躯体随之翻出撩人的肉浪,下面银花不断被淫液袭击的脸徒劳地躲避着,三位一体之下仿佛一副淫糜到极点的画作看得紫藤欲火大起,肉棒很快再次膨胀到了极点。
起身快步走过去,双手抓去罗莎紧凑坚韧的臀肉,乘着她的蜜穴完成一次向下的摩擦完全暴露的时机用力一顶直接就插了进去。
哦……罗莎仰头发出一阵浪叫,而后随着紫藤肉棒抽出的动作也快速活动屁股将蜜穴向上而去,一下子就又让肉棒完全滑了出去。
恩?紫藤一愣,却很快发现了这个双人造型的奇妙所在——随着罗莎向上摩擦的动作,银花朝上的蜜穴完全暴露了出来,而滑出的肉棒正好顶在上面,他立刻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啊……呜……银花也叫了出来,却因为口中的淫液而声音都变了味,这羞耻又难受的动作让她的眼泪直在眼眶里转。
紫藤就这样顺着罗莎的动作不断抽插着,肉棒带出的淫液不断滴落,银花的恋湿地不知是淫液太多还是眼泪挤出。如此几十个回合之后,她支撑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小。
发觉自己手中的双腿已经有脱力的迹象,罗莎赶紧松手,银花的身体一下子就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此刻紫藤的肉棒正从罗莎体内抽出,出来之后却发现没了下文,低头看看银花已是半死的样子,他也只好将剩下的欲火全部掉头瞄准了另一边。将肉棒凑近罗莎滚圆的屁股,再次把坚挺的肉棒送入充满淫液的蜜穴之中。
啊……罗莎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同时把屁股极力地抬高,使得紫藤的肉棒可以更加顺利地完全进入自己的蜜穴之中,一边轻轻的扭动起屁股来。
恩……扭得好……你这淫荡的母猫……紫藤缓缓地抽动起肉棒来,开始的时候,他还可以控制着肉棒抽送的速度,可是面前罗莎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却越来越猛烈地扭动着,他只好也随之不断地加快着肉棒进出的速度,不多时,那速度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
唔……啊……好舒服……我……我就是淫荡的……母猫……快用力……罗莎的双手使劲地抓住身前支撑营帐的柱子,指尖猩红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紫藤也以最大的力度迅疾地抽送着,腹部不断与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不住发出着清脆的响声,他还觉得不过瘾,干脆压下身体,将全部的体重都压罗莎的身体上,双手前伸抓紧那对晃来晃去的乳房,以双手为支点全力地挺动着肉棒。
啊……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罗莎的臀部也剧烈地扭动,迎合着肉棒越来越有力的冲击,使得肉棒的每一次突击都能进入到阴道尽头的子宫之中。
在紫藤的全力攻击之下,罗莎的呻吟却渐渐地变得低沉而凌乱了起来,眼神也渐渐地迷乱起来:啊……不……我……岁着一串模糊却高亢的叫喊,紫藤突然觉得罗莎的蜜穴如被抽成真空一般紧裹住自己的肉棒,仿佛完全没有了哪怕在挪动一毫米的余地。
唔……这……我也要……罗莎高潮瞬间的最后反击让紫藤也觉得已经到达了极限。
啊……不……不行……是……我的……瘫软在一边的银花的声音已经显得娇弱而无力了,但眼间能给予自己孩子的东西要被射入别的女人体内,她还是用仅有的力气试图喊出来……
恩?这一喊紫藤也想起了什么,忙从罗莎体内抽出肉棒,剧烈的摩擦让他不由地一哆嗦,而后转身抓住银花无力得分开的双腿,猛地顶进去用力地抽插着,尽情地享受着射精前的最后冲刺,直到……
啊!
呀!
两人同时发出了高亢的叫喊声,紫藤用最大的力量再一次将肉棒一插到底,滚烫的精液直冲进银花的子宫中,灼热而有力的感觉让她已经在此前的淫虐中脆弱无比的神经崩溃了,身体抽搐着,爬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下胸口的起伏和喘息着的小嘴还在发出生命的气息。
紫藤站起身来坐回椅子上,回过神来的罗莎也跟着过去,再次跪到他的跨下小心地用舌头清理着射精后敏感的肉棒。
紫藤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有岭南方面的消息吗?
我们经过岭南附近的时候有消息说那边已经出兵了,如果时间不错,那么这两天这边的蛮人也该得到消息了。
来的正是时候啊。三天后,蛮军的主力来到了在紫藤的命令下严阵以待的大军面前。他们面对的不只有四万人的炎黄军队,还有紫藤精心设计好的预设战场:炎黄军的东侧是沙河泛滥形成的沼泽,西侧则由数量占了绝对优势的骑兵部队掩护着。而在战场的正面,紫藤部署了一道刷成了黑色的,巨大到连战象都无法越过的巨型鹿砦,而步兵阵列则部署在其后约两百步远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阵势,胡安心中直冒冷汗。对方明显早有准备,可这仗自己又不得不打。岭南军已经快攻到自己的老家了,这种情况下沙河这边可以不管了,但怎么也得回去把自己的后方保住,可一但将屁股暴露给眼前这支敌军,他们就会让自己的回兵变成灾难性的全军崩溃。
此时对面的紫藤心中一样在犯愁:胡安将战象部署在最前面组成一道屏障,每头战象之间相距30米,战象后面是步兵阵线,每个方阵大约30米宽,排列在战象之间的空隙位置。战象和步兵阵线后面是骑兵——自己志在后发制人,可对面以战象和步兵组成的一线俨然铁板一块,明显也是守势,那么要如何迫使对方先攻呢?altfronta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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