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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重生娱乐圈:大佬的白月光她爆红了 > 第129章:何之洲:我会把她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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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n  “何之洲!”\n  盛明烨眼眸狠厉,双手用力按住椅子上,试图要离开医院的何之洲,“你想去哪?你知不知道病房里面躺着的是你的妻子,妻子!”\n  “她刚刚失去了她最爱的孩子,你作为丈夫不安慰她,竟然一门心思想着离开医院?”盛明烨的额头上,青筋暴露,他努力得克制住自己想要动手的冲动,“明意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n  何之洲用力掰开禁锢着自己肩膀的手,声音淡漠,“开始我就说过,我不爱她,包括她肚子的孩子也是。”\n  男人眼底阴霾尽布,视线与盛明烨交汇,他的声音很冷,似京城这冰天雪地的冬日,“如果不是她趁我喝醉,恬不知耻地贴上来,就不会有易从心撞见这一事,她就更不会出意外坠江。”\n  他一字一句,冷如冰窖:“我很早就明确地表示过了,我爱的人是易从心。躺在病房里的人是间接害死我妻子的刽子手,我凭什么要对她怜悯?”\n  “你们根正苗红的盛家,应该反省为什么会养出一个知三当三,不知羞耻的盛明意!”\n  男人话音刚落,盛明烨直接一拳头狠狠地挥了上来。\n  何之洲的嘴角溢出血丝,他阴鸷地擦了擦,“盛明烨,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好好教教你妹妹,廉耻这两个字怎么写。”\n  男人话音刚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n  助理迎面走来,在何之洲耳边低声道,“陈星述的奶奶昨晚去世了,纪小姐与顾总昨晚连夜赶去了q市。”\n  何之洲理了理衣襟,“去q市。”\n  盛明烨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一拳打在了墙上。\n  “哥。”门被拉开,是脸色苍白的盛明意,她手在发抖,声音稍显哽咽:“是我,害死了……易从心。”\n  盛明烨收了阴厉的情绪,将盛明意拥进怀里,安慰着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妹妹:“你没错,没错,是何之洲自己喝醉了,连人都分不清,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的错。”\n  盛明意双目空洞无声,喃喃低声:“哥,你得对,不是我。是易从安,易从安想要她姐姐死。”\n  盛明烨微怔,抓着自己妹妹的双臂,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说什么?”\n  盛明意抱着自己哥哥痛哭了起来,重复着:“易从心不是我害死的,是易从安,易从安。”\n  彼时,易家。\n  易从安在桌前,不紧不慢地修剪着花束。\n  易玄嵩走了进来,左右环顾了一圈,早已物是人非。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由地感叹,“大概易玄棕这辈子也想不到,我还能再回易家。”\n  别墅很大,略显空荡,餐桌上时不时传出剪刀咔嚓剪着花枝的声音。\n  易玄祟起身,走向易从安,悠悠地开口,“盛明意把你老底捅出来了。”\n  易从安脸色如常,继续修剪着花枝。\n  自从知道易从心没死后,她本来就没想过盛明意能瞒着。\n  “我要走了,”易玄嵩说,“看在你骨子里流着我一半血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别犯傻,牢饭不好吃。”\n  易从安没理会,只是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去哪?”\n  易玄嵩双手插兜,一步步往外走着:“天高海阔任鸟飞。”\n  易从安修剪着花枝的动作一顿,她放下手里的剪刀,双手撑着桌面,微垂眼睫,看着花瓶里娇艳欲滴的红玫瑰。\n  “哪有路可退……”她轻喃。\n  池琛,若是你还活着该有多好。\n  那个星眉朗目的少年,会带着她去感受她从未感受过的恣意与潇洒,\n  没人知道,她温婉文静的外表下,住着想要恣意妄为的灵魂,只有池琛能看透她。\n  记忆飘远,学校的天台上。\n  池琛叼着烟,瞧见她来,递了一根过去,“试试?”\n  她接过,学着他的样子放在嘴里,\n  男孩拿出火机,一手掩风,一手给她点烟。\n  烟雾缭绕的那一刻,呛得她整个人都咳嗽了起来,男孩爽朗地笑着,“不是你这样的,我教你……”\n  灯红酒绿的夜店,充斥着烟味、酒味与香水味。\n  舞池中央是玩嗨了的男男女女。\n  那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稍显拘谨,这是姐姐嘴里认为的坏地方。\n  男孩牵着她的手,步入舞池,在她耳边大声喊道,“别装了。”他说,“我们是同一类人,同样地厌恶着这个世界,讨厌这里的人。”\n  男孩举起她的手,笑着说:“学着她们的样子,嗨起来,会很快乐的。”\n  那晚,她的确很快乐,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潇洒。\n  只是后来,男孩一脸嘴血,眸光狠辣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姐姐还真是个狠人呢。”\n  他嗤笑,“别来找我了。”\n  易从安看着花瓶里的花,突然,她猛地一扫,将桌面的花瓶扫落在地上,一瞬间四分五裂。\n  若是用一种花来形容易从心,那便是玫瑰,明艳动人,且有刺,扎得人生疼。\n  她想毁了。\n  如同那年,玫瑰毁了她爱的人一般。\n  ……\n  陈星述没有为奶奶设办灵堂,火化之后,默哀下葬了。\n  最后,他给了张姨一笔钱,算是感谢她这么多年以来的照顾。\n  奶奶没了,张姨走了。\n  整栋小洋房空荡荡的。\n  纪念在奶奶的房间,陈星述和顾仅南在客厅。\n  陈星述拉开冰箱,里面还有许多食材,以及奶奶包的饺子,张姨说,三种馅,分别是玉米猪肉,木耳猪肉和三鲜虾仁。\n  他蓦然就想起了,以前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新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唯有他家,连灯都舍不得开,更别说烤火了。\n  过新年的唯一仪式感,那便是饺子了。以前没钱买肉,就包素菜馅的。\n  后来,他年长一些,半工半读。会去买肉,偷偷剁碎了,放进奶奶拌好的素菜馅里。\n  奶奶不让他打工,常常说,我们家述述要考大学,要做一个有文化的人。\n  最后,并未如奶奶所愿。\n  陈星述抿着唇瓣,他从旁边的盒子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将冰箱里的饺子装了一半,最后递给了顾仅南。\n  “我奶奶包给她的。”\n  顾仅南接过袋子,抿了抿嘴角,说了两个字:“节哀。”\n  他用漆黑如墨的眼眸看着面前的陈星述,如果陈星述不那么懦弱胆小,坦坦荡荡地表明心迹,后来……会不会就没有他什么事了。\n  这时,小姑娘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红着眼睛:“顾仅南。”\n  “嗯。”顾仅南喉间低嗯,心疼地看着眼前红着一双眼睛的小姑娘。\n  又在心里无声地说道,没有如果,纪念就是他的。\n  陈星述说,“你们早点回去吧。”他又看向纪念,“席让说你最近通告很多。”\n  纪念看着他,有些担忧。\n  陈星述微垂眼眸,失笑了一声,“放心,我没事,生老病死,人之常态。”\n  最后,纪念和顾仅南离开了。\n  夕阳西下,宽阔的油柏路上一辆劳斯莱斯与一辆迈巴赫背道而驰。\n  严松去便利店买了好些啤酒,还有一些下酒菜,他家艺人,昨晚十二点接到张姨的电话,连夜开车赶了回来,一直挺到现在。\n  “想哭就哭吧。”严松用开瓶器开了两瓶啤酒,一瓶递给了陈星述,“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n  陈星述二话没说,接过,猛灌了一口。\n  喝着喝着,就掉眼泪了。\n  “严哥,你知道我奶奶眼睛怎么瞎的吗?”他蹲坐在地上,握着酒瓶子,眼眸红血丝布满,颓废之意明显。\n  严松跟着喝了一口,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n  陈星述很少跟他说家里的事,连带压抑在心底的心事也是,很多时候他都是从易从心那里了解到的。\n  也别说,这两个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n  易从心有事不顺会拉着陈星述痛快地喝酒聊天,陈星述有事不顺的时候,也会拉着易从心喝酒聊天。\n  那时的他们,好像不管对方在何处,只要有一方需要,都会赶来,陪着难过的那一方,痛快畅饮。\n  无关风月,像朋友也像亲人。\n  “累的哭的。”\n  男人声音哽咽,“从小我父母离异,母亲再嫁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父亲一蹶不振,喝酒闹事。听我奶奶说,我三岁那年,他喝醉了酒,在马路边冻死了。”\n  “我奶奶靠着缝缝补补的手艺活,一把屎一把尿得把我拉扯大。她老人家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舍不得吃舍不得穿。”\n  “说得最多的就是,让我考大学,做个文化人。”\n  陈星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又喝了一口,“我有时候也会怨天尤人,就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啊,所有的苦难都降临在我身上。”\n  严松听得很不是滋味。\n  虽然他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是父母健在,吃得饱穿得暖,从小到大也没怎么因为钱的事情发愁过。\n  他蓦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陈星述的时候,是在一家酒吧里。\n  十七八岁应该在上学的美好年华,陈星述却在酒店打工,为了卖出一瓶酒,多拿点提成。不小心得罪了酒吧里一位号称东哥的地头蛇,当时没人敢拦,陈星述差点被打得半死。\n  还他打电话报警,将人送去了医院。\n  想到这,严松说,“对了,我记得我第一见你的时候,你被那位叫东哥的人打得半死,后来我又听说东哥在某个巷子里被人揍了一顿,再后来进局子里了。”\n  陈星述笑了一下,“我和她打的。”\n  他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易从心嚷嚷着要报仇。于是,两人趁东哥落单的时候,套上麻袋,用棍棒一阵乱打,打了就跑。\n  昏暗的路灯下,那一带路比较偏僻,没有什么监控。\n  女孩捂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已,手扶着路边的墙,明艳张扬地说:“地头蛇?也不过如此,你刚刚看见没,被我揍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n  “哈哈哈哈哈哈。”\n  没高兴太久,那位东哥的小弟纷纷追了上来,“你们两个站住!竟然敢打我大哥,我要你们偿命!”\n  两人愣了一会,往后看去,十几名小弟。\n  “陈星述,快跑啊。”她最先反应过来,然后拉着陈星述一路飞奔。\n  “再后来……进局子。”陈星述说,“她爸弄进去的。”\n  他见过几次,易从心的父亲。\n  是个很儒雅又绅士的男人,护短得很。办起来事,手段利落又干脆。\n  得知这事后,反手就朝警察局举报了东哥的一些违法行为,将人送进了局子里。\n  陡然间,门铃被按响。\n  两人相视了一眼,严松起身,“我去开门。”说完,他往外走去。\n  陈星述仰头,将瓶子里的酒,倒进嘴里……没有了,他拿起开瓶器,又重新开了一瓶。\n  严松看着门口的人,他自然认识。\n  是何之洲。\n  “何少,您怎么来了?”他拧眉,眼眸中带了诧异。\n  何之洲没理会他的话,径直走了进去,“纪念呢?”\n  他看着客厅里的陈星述,冷漠地问:“纪念去哪了?”\n  陈星述悠悠地起身,“你找她干什么?”\n  何之洲浓墨一般的眼眸,看着他,冷声说,“你现在还瞒着我?”\n  他上前几步,揪着男人的衣领,“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也是,她跟你那么要好,自然是第一时间来找你。”\n  严松听得一脸懵逼,什么跟什么啊。\n  陈星述无波无澜地看着他,拉开男人的手,“所以呢?你想责怪我,怎么不告诉你?”\n  他冷笑,一字一句:“何之洲,你也配?”\n  何之洲手背的青筋暴露,他眸光狠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齿,“我不配?你就配?顾仅南就配?”\n  陈星述反唇讥讽,“那也比你配。”\n  何之洲:“陈星述,我告诉你,易从心她活着是我妻子,死了也是我妻子!”\n  “如果不是易从安说漏嘴,你和她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n  陈星述抓住了这句话的关键词,易从安??\n  他微怔。\n  好像还没听过纪念说过,把重生一事告诉了易从安。\n  何之洲凝眸看他,平铺直述,“我会把她抢回来。”\n  随后男人提步出了门。\n  严松愣神,“你们说些什么?”\n  明明字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他怎么听不懂了呢。\n  陈星述没说话,过了许久,说:“我手机拿过来一下。”\n  严松拿起旁边的手机递给了陈星述。\n  陈星述转身,拨了一个电话。\n  “喂。”不是纪念的声音,是顾仅南的,那边声音极轻解释:“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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