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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柳接完一个电话以后,在大厅没找着舒夏,便想去外面找,刚好舒夏回来了。
“大少奶奶,我正找你呢!”
瞧何柳神情有些着急,舒夏问道:“何姐,怎么了?”
何柳一挽舒夏的手,“咱们出去说。”
二人远离大厅,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何柳松开舒夏,才道:“我有件事,想征求大少奶奶的同意。”
她这样,舒夏猜测不是小事,“何姐但说无妨。”
何柳讲刚才电话里的内容,“是我表姐的婆家出了问题。”
“她婆婆去世小7年了;公公身体特别硬朗,几乎从不生病;我姐夫40岁以前顺风顺水,40岁以后身体开始闹毛病。”
“姐夫不是摔一跤胳膊折了,就是腰椎错位跟床上躺着,再要么踩翻井盖掉进下水道里差点儿淹死。”
“诸如此类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回了,每次姐夫身体刚好,过不了多久又会再出问题。”
“表姐她婆婆去世的那些年一直挺好的,从不给家人托梦,更不找家人的麻烦。”
“最近,她家几口人频繁的梦见老太太,老太太反复地说,她冻得哆嗦,有东西一直咬她,钻心的疼。”
“老太太说我表姐他们存心让她受罪,叫她死了也不得安宁。”
“大前天,表姐晚上起夜,睁开眼睛就瞧见姐夫举着菜刀悬在她头上,要砍不砍地瞪着她,吓死她了!”
“关键,我姐夫跟梦游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说表姐拿他逗乐儿。”
“表姐就跟卧室装了摄像头,结果昨天,姐夫睡到半夜,自己就起身出去了,然后拎着菜刀回来,把刀架在表姐的脖子上,吓得她连哭带嚎的!”
“姐夫看了摄像头拍下的画面,才相信自己真的拿刀了,也吓得不轻!”
何柳讲到这儿,自己先评价一句,“我表姐家的事儿,邪门儿的慌!”
舒夏一边听她转述,一边梳理线索。
何柳讲罢,她问:“不论谁有事,老爷子都好好的,对么?”
“对,老头跟有金刚不坏之身一样!”何柳点头。
舒夏:“你表姐的孩子呢?”
何柳:“她儿子住校,不常回来。”
舒夏:“老爷子、老太太、你姐夫,这三个人的生辰八字和名字,你有么?”
“有,我跟表姐要过来了。”何柳给舒夏微信转发。
舒夏浏览三人的生辰八字和名字……
老爷子=金钢鉴
老太太=于桂淑
表姐夫=金晓静
她视线停在表姐夫的名字上,暗自“嗯?”了声,与何柳确认,“金晓静是你表姐夫的名字?”
老太太的名字没什么特别的。
舒夏的反应很正常,何柳解释,“姐夫小时候,家里条件很差,饥一顿饱一顿的,听说男生取女生的名字,能平安长大,他爸妈就给他取了这么个女性化的名字。”
舒夏心说,这不闹着玩儿呢么!
男人就该是男人的名字,女人就该是女人的名字。
瞎起名,肯定要出事!
看出舒夏对表姐夫的名字有想法,何柳跟她商量,“大少奶奶能不能帮帮我表姐?”
“酬劳方面,大少奶奶尽管开价,她婆家是开大型连锁超市的,不差钱。”
舒夏先没提酬劳,“这样吧,你带你表姐过来找我,咱们当面聊。”
何柳顿喜,“行!”
二人商量好时间,何柳在外面给她表姐打电话,舒夏先回大厅。
苏烟回到大厅,瞧见宗诗白东张西望的往大门这儿走。
“你在找温辰玄么?”她主动开口。
宗诗白停下脚步,看着苏烟,没说话。
苏烟颠倒黑白,说得跟真事一样,“我刚从外头回来,瞧见舒夏把温辰玄的魂儿都给勾飞了,两个人现在,怕是正……”
她的挑拨离间还没讲完,宗诗白已经脸色铁青的越过她,冲出大门。
苏烟恶毒的笑了声,一扭水蛇腰,事不关已的走开了。
宗诗白出大门没走几步,看见舒夏,她快步上前,怒喝:“舒夏,温辰玄呢?!”
舒夏莫名其妙,“你找不着他,问我做什么?”
苏烟的故意引导,令宗诗白认定温辰玄半天不见人是舒夏在搞鬼,“你把他藏哪儿了!”
今儿晚上,宗家父女都这么可笑。
舒夏鄙夷,“你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却跑来质问我,你有脸?”
宗诗白捏紧垂在体侧的双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把他拐走了!”
舒夏不清楚宗诗白怎么会这么认为。
不过说到“拐”,她戏谑地说:“我一个眼神,他就会跟我走,我用得着拐?”
舒夏对自己的女性魅力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宗诗白的怒火瞬间飙升,她尖声骂着“贱人”,扬手就打。
舒夏抬了手,正欲还击,此时,第三只手先她一步,抓住宗诗白的手腕,将宗诗白的手高举在空气中。
“诗白,你干什么!”
宗诗白看向这只手的主人,怒极,“你居然帮她,不帮我,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温辰玄要么不见人,要么出现以后就护着舒夏,他可真是她的好男朋友!
舒夏放下手,她先瞧着愤怒的宗诗白,“宗小姐要砸我场子。”
而后,她斜睇温辰玄,“二弟,我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你管不住你的女人,存心给我添堵?”
舒夏眸光微沉,上挑的眼尾带起冷艳之色,既往心窝窝里勾钻,还不好惹的。
温辰玄眼珠子都看直了,大嫂又媚又飒,就这一眼,他的筋骨便酥了。
大嫂确实不用拐他,别说给个眼神,看他一下,他也兴奋!
大嫂真是天生的尤物!
男朋友当着她的面,就让舒夏勾走了魂儿,宗诗白怒不可赦,照着舒夏,抬脚就踹。
舒夏动作更快,先把宗诗白的脚踹下去。
温辰玄这时反应过来了,他马上扯开宗诗白,对舒夏说:“怎么会有人砸大嫂的场子。”
“诗白是多喝了几杯酒,刚才说的是胡话,大嫂别当真。”
宗诗白大吼一声,“温辰玄!”
她挣不开温辰玄,就隔着空气去踹舒夏,恨得面目出现一条裂痕。
宗诗白这一嗓子的声音着实不小,温辰玄额头的青筋鼓了鼓,他扯着宗诗白离开大厅,别跟这儿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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