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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灵的发丘二指在这片墙面上一一扫过。
他身后，秦牧和蝙蝠的战况已经进入焦灼状态。
吱！吱吼——！
孟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秦牧和张启灵且杀且走，到了路的尽头路的尽头是一面石墙，并不是孟舟所说的向下延伸的地洞。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孟舟可能欺骗了他们所有人，二是这个石墙是后来才出现的，也就是说，这个墓，是活的。
咔嚓。
开了！
“阿……”，字到嘴边，却不知为什么就是有点那么不顺口，就好像本来不是这么叫他的一样，“牧。”
难道他以前认识他？讲不通，他们明显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张家人的寿命的确很长，却也是有限的，不太可能认识古时的人，小哥想起最初时看到他的样子。
身后的厮杀声仍在继续，“吼——！”，
不对劲！刀声呢？
小哥瞬间转身，瞳孔微缩。
“……牧？”
场面有些血腥到让人不忍直视，拳拳到肉的声音，野兽般的扑杀撕咬，阿牧此时的状态明显不对，不管不顾只一味狂爆的攻击，很快身上就被蝙蝠抓出了很多血口，血刃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眼看着门开始缓缓下降，小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冲身向前，抬脚踹开他身前的蝙蝠，将秦牧拦腰拖跑，无数的蝙蝠在后面穷追不舍。
石门此时也只剩下了半人高，张启灵抱着阿牧扑倒，就地一滚。
“砰！！！”
石门砸在地面上的轰响，就落在两人的耳旁。
……
世界安静下来了，
仅剩的声音只有墙那边隐隐约约的爪子扒墙声。
……
全新的洞穴，依旧有些昏暗，空中的气味倒是干净了许多。
张启灵抬头，眼前的秦牧仰躺在地上，暴虐的气息在靠近小哥后好像被安抚了，凶戾尽数散去，脸上平静，安详？一动不动的盯着洞顶瞧。
嘴里好像叼着什么东西？
翅膀？？
张启灵止住动作默默起身，头像被小鸡仔挠了似的凌乱着。
是牙口太好了吗？原来不放手的是你，对蝙蝠爱的如此深沉吗？我都给你踹开了，还要坚强的留下一只翅膀……
(?_?)……
秦牧叼着翅膀坐了起来。
咔嚓～
！！！
一把将手搭上秦牧嘴里那半米长的肉翅，使劲扯了下，没扯动，张启灵抬眼与他对视，俩人僵持了片刻。
“……不能吃。”
张启灵继续盯着秦牧，秦牧歪了歪头，好像勉强知道了什么意思，松了口，松口的瞬间小哥的手随着力道的方向向后送了一下才停下。
所以不得不再次感叹一下阿牧的牙口是真的好，凭小哥那力道还没把他牙床拽出来？。
张起灵反手把那翅膀扔的远远的，头也不回的继续向洞穴深处走去。
阿牧自然而然的跟上。
两人沉默赶路的身影在山洞里渐渐拉长……
此时石门的另一边，
一只灰毛蝙蝠凄凄惨惨戚戚地躺在角落里的地上。没错，它就是那只被小哥一脚踹飞，被阿牧爱得深沉到即使离开也要留下一只翅膀的蝙蝠！
凄惨蝙蝠：你们清高！你们了不起！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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