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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想起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帮助她。
她决定请了半天假,然后来到约定的公园附近,站在喷水池边上等待着林佑盛的出现。
她看着那张英挺的面孔,弯唇一笑,“佑盛,你迟到了。”
“路上临时塞车,抱歉哈哈。”他尴尬的说着,挠了挠头发。
姚若馨心里苦闷着,不过还是把当天被诬陷的那场晚宴的事情告诉了林佑盛。她不是想找他诉苦,是想请他协助,用他和公安局有交集的身份帮助她。
“原来是这样,你记得那个太太叫什么吗?”
不愧是检察官的专业,第一句就开始把问题提了出来。
他仔细的想了想,那个太太最可疑,因为她为什么不是把贵重的东西戴在身上而是装在精致的盒子里面。
姚若馨认真的回想当天被抓到公安局做记录,那个太太有写下她的资料。她恍然一下,“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那个号码,她写了一排号码。”
“号码多少记得吗?”
她点了点头,然后很有把握的将那一排数字念出来。
因为她从小就对数字一直很敏感的,所以轻而易举的记下来了,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够这么优势的成为室内设计师。
半小时左右。
林佑盛用最快的速度让人去调查她说的号码,而根据号码的调查结果一出来,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结果出来了。”
姚若馨第一次来到林佑盛的家,也发现到这个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住,挂在茶几上??面的那幅画,让她总有特别熟悉的感觉。
只是个全家福的画像,就能把她看得很入迷,下一秒,她稍微听到了林佑盛在对她说话,“结果怎么样?那个太太的身份是谁?”
“查无此人,她给的身份号是假的,给的号码也是,名字也一样,看来想到这个女人不容易。若馨,你被设计了,你最近得罪了谁吗?”
片刻中,姚若馨心里想了一下,然而又看了林佑盛说:“我不该怀疑她的,可是这整件事好像都跟她有关,除了上官萱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上官萱不是你的主管吗?她怎么可能会设下这个圈套呢?”林佑盛听了有些意外,可也在不经意想起那晚酒吧的回忆,上官萱明明是醒着的却刻意装得迷迷糊糊的......
林佑盛原来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光芒,但这些记忆不间断的提醒了他,上官萱确实不简单。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整体上给人的感觉是危险信号。
她突然很安静,他也是。
整个大厅一片沉寂,她是不该把萍萍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的,可是她不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心里不会踏实。“全是假的,她对我早有敌意。”
如果不是因为樊玉宸,或许她还没能发觉到上官萱为何如此行为。
她深吸一口气,又接着说:“因为她喜欢玉宸,然后我我跟玉宸在一起了,所以她就想陷害我。”
林佑盛忽然一惊,他从来没有过问若馨的感情事,也从来没注意到樊玉宸正在跟若馨交往。
可是这一听也感到奇怪,他记得上官萱是跟樊玉宸走在一起的,那晚他送她回家时她也承认了,怎么突然是跟若馨在一起了?
难道是玉宸那家伙把自己当皇帝了?
两个都想要?
他怎么可以这么贪婪!
姚若馨看着林佑盛忽然愤怒的表情,不解的问:“你怎么了吗?”
想到樊玉宸这样对待感情,林佑盛的眼睛里写满了浓浓的对姚若馨的心疼,这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林佑盛接着回了回神,从姚若馨的身上收回心疼的目光,然后指着手机上显示的资料。“你和玉宸在一起我很意外,吓了一跳而已,没事的没事......”
短暂的凝视之后,她从林佑盛的眼底看出了可疑,她没放弃的接下去,“但是你的样子好像不像没事。”
闻言,林佑盛看着她这副柔弱的模样,黑眸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无奈之下,摇了摇头,“我在医院有个朋友是个当医生的,他也认识玉宸,就在前不久他跟我说...上官萱来医院找他,然后说她的男朋友是玉宸......”
“她怎么可以说谎啊!”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有多么可笑,没想到上官萱真的早有预谋了,她这傻,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蓦然,她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一边走着,一边望着那幅挂在??上的画,最后像个愣在一边的木头,僵硬的身体一动不动。直到自己的思维顿被林佑盛扯了回来,“找他问清楚吧,樊玉宸这样做有点过了。”
林佑盛不知道自己是以谁的立场说了这句,是朋友的身份呢?
还是什么呢?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姚若馨下意识地摇头,苦涩的笑了一下,同时眼神闪过一抹冷意,“我跟玉宸分手了,说来也奇怪,我们才刚分手不久上官萱就要嫁给他了,弄得我自己都糊涂了。”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认为玉宸跟上官萱没有什么的,这也是她现在一直相信他说过的话。
可是就在今天这个信任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渺茫。
上官萱突然在IG发布跟樊玉宸结婚的宣扬,摆明就是在对外炫耀自己的幸福。
“那上官萱去医院检查什么呢?”
“她前一阵子手不是受伤吗,好像是拆石膏,然后是玉宸陪她的。”
林佑盛才说完这一段话,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最后看着她嘴角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
姚若馨整个心情变得无法忍受,因为这兜兜转转,她真的是太傻了,被樊玉宸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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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服装展那天,上官萱不顾虑的在她面前挽着樊玉宸的手臂,接着又像是把她当空气一样......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就像是浸泡在海水里一样,想浮出水面却被无情的海水带走,永远靠不到岸上。
“事不宜迟,我们先去一个地方做确认吧?”
“......什么地方呢?”她回答的有气无力的,脑子里陷入一片空白状态。
残忍的欺骗是她无法接受的底线,也是她对这段感情破灭的抉择。
“就是案发现场,走吧!”
车内一片沉寂,姚若馨一言不发。
林佑盛知道她还在想着事情,刻意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问她:“我从刚发现你一直看着我家??上那幅画,你很喜欢吗?”
他就随口问的没有什么意思。
为了让她不在心烦轻松一点聊天。
闻言,她回想起刚才那幅画的全家福,画上的女人长发飘逸似乎在哪见过,她淡淡的说:“嗯,真的很喜欢,画的很温馨。”
那幅画里是一对夫妻抱着一个小男孩。
那画面很温暖,男孩的笑容天真无邪。
林佑盛听了有些错愕,因为??上的那一幅画上的女人是他不喜欢的,可是他的父亲却依旧那么的喜欢,总是摆出来客厅观赏。
姚若馨看着他,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画上的女人是你妈妈对吧?”
“嗯,我爸很爱她,所以把它挂在??上。”他发动车子,开始边开边说。
她想不到接着该说什么,暂时也不在开口说了,直到突然想到了才说:“我曾经在博物馆见过她。”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漫上眼眶,渐渐地滚了下来,或许是曾经的过往让她不自觉落泪。
话音刚落,林佑盛差点将车子撞上电线杆,还好紧急煞车没让悲剧发生。
“你怎么可能见过她。”他发出的嗓音有点沙哑。
“不是人,是画,我在博物馆看过。”突然的煞车也让她吓了一跳,见他这如此激动的神色,赶紧的解释着。
“哈哈哈,你当然见过,因为我爸是画家,他是个左撇子经常用左手画画,所以名字就叫左撇子。”
他又说:“我刚会这样说,是因为那女人已经离开很久了......”林佑盛原来想着和她轻松愉快的聊起来,怎么聊着聊着,反而自己成了那个不愉快的人。
“她离开了?”
姚若馨听完点惊讶才知道林佑盛的父亲是那个叫左撇子的画家。
原本她还想着可以跟画上的女人见一面,亲眼看到她的模样,是不是跟画一样那么的美丽动人。
“正确来说,她死了。”
车内再次陷入一片沉寂,两人的心情都太沉重,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姚若馨心里感到一阵遗憾,接着又是倒抽一口气,“抱歉,我不该多问这些。”
“没事啊,我已经习惯了,现在就跟我爸相依为命,我早已经不在意她了。”
从开始到结束,姚若馨听得出来林佑盛对画中的母亲有着过不去的道,她不想再多问,毕竟她自己的事已经烦恼不完了,怎么还想干涉别人的事。
况且,现在最需要被关心的是她自己。
“我们快到了吗?”她的眼中划过一抹黯然,刻意转移话题,想让这一场尴尬暂时化解。
“嗯,在两分钟左右。”林佑盛看了下车上装置的导航应了她。
他们的话题也在这时话下句点。
林佑盛带着她来到那天事情发生的宴会场所。
酒店的经理为配合调查,也请几位服务生赶了过来。
“其实我有看到,我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帽子,黑色口罩的人去了外场,我当时就觉得这人很可疑!”
一名正在见习的服务生描述了当晚发生的事。
林佑盛忽然感觉这不是普通的诬陷,毕竟那条价值连城的美人心钻是真品,不是仿冒的,只有那就几个人不是酒店邀请的人。
与此同时,姚若馨在脑海里回想起,萍萍告诉过她,“上官萱要拿蛋糕给我们的可是后来又不见了。”
看来上官萱确实是最可疑的人。至于那条价值昂贵的项链美人心钻是谁拿出来加害他人?
片刻中,姚若馨的脑海渐渐浮现一个人的身影,是樊仁翔身边的人,就是当天晚宴的举办单位李特助。
“我记得那个李特助,她说你们外场的摄像头是死角,真的没有任何线索可能吗?”她抱着一丝丝的希望,等待着酒店里的员工可以协助她,让她所有的清白彻底洗掉。
眼见几位服务生没人敢出声,姚若馨也只能摸着鼻子不继续过问,忽然,那位见习生开口:“挂在上面的摄像头是死角,可是那花盆藏的摄像头不是呀......”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目光转向了见习生。
“什么?花盆里有摄像头?”
几个服务生似乎完全不知道,纷纷扰扰的谈论起来。
“我看最近犯罪新闻事件多,为了我们酒店的声誉我就自作主张一下,将摄像头装置在花盆上....”
“唉,林检察官没想到我这样做还真是管用呢,哈哈哈哈......”
林佑盛听了也不自觉大笑起声,按理来说这样做确实不好,没有经过酒店高层的允许,可也因为这样这个见习生算是帮了若馨一个大忙......
此时,酒店的经理却一点笑不出来,“你还真是给酒店立了大功啊!等一下来我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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