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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惜笑起来,“顾家是有一个去国子监的名额,父亲是如何打算?!”
经顾惜惜一提,顾向河才想起,国子监每年有三十个荫监名额,顾家每隔三年大约能分到一个,只是当年顾栖桐也没用着名额,是硬考回去的,他还将此事忘记了。如家顾家不需要,这自然是在族里选人。
不过顾向河也知道,国子监是国学,国子监是好,可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混的,且不说权贵子弟皇亲国戚甚多,便是旁支侧房的也不是一般人家,剩下的便是多人挑选出来,成绩十分优秀,剩下的大约也知剩下一些会伏低做小的人了,像那呆头鹅一进去只怕呆不了三天就会被整的灰头土脸的嚷着退学呢也有呢。
顾向河又想起儿子顾逸芝,当年就是国子监的调皮捣蛋王,多少勋贵子弟都被他揍的哭爹叫娘,他这双璧的名号,大约很多是揍人给揍出来。
“这件事情,交给我吧。”顾惜惜道,“祖父说过,施恩于人,也要施恩之人感恩,我们家人不多,可是也不要多结仇家才是。”
顾向河道,“是,此事交给惜姐儿,我十分放心。”
顾惜惜笑起来,“我会办好的,父亲。”
从顾家出来,淮阳王的脸色好些了一些,看着二十一爷,脸色虽苍白,可神色十分自然,漂亮的脸比有些姑娘还漂亮,他正靠在车厢养神,见着二十一看他,淡淡一笑,“怎么?”
“顾家之事,皇叔如何得知?!”
二十一便笑了起来,“此事你不知,实在是……”
淮阳王脸色绯红,“也是我疏忽。”
“是呀,一个疏忽,漕运军都敢干出这样的事情了,而殿下竟不……”
“此事是有人报过我,因当时,我心中烦闷,不及听清,所以……”
“糊涂呀。”二十一叹息一声,“此事说起来,你到是没顾小姐想的明白?她要是不上这折子,你以为你还能有个辅国将军的名号吗?要没这折子,你准备皇上直接捋成白身,此事你不仅不赶紧,只怕如今还在恨顾小姐吧。”
淮阳王脸色一暗,看着他,“什么?”
“难道皇上要将一介将军府的嫡女嫁一个白身?顾小姐一上折子,陛下难道要因为把自己的指婚给全部捋了……要是顾小姐不上折,陛下还了安抚众人,把你捋成白身都是轻。可这一上折子,陛下就被将了一军,你这活的好好的呢,可不是感谢人……”
淮阳王微微一怔,“听皇叔这么一说,小侄儿真是顿悟,此前还,还对顾小姐有些心结,如今……我觉得当日备下的礼品,实在是单薄了些。只是,经过此事,我到底,觉得顾小姐只怕如今只怕……”
二十一笑,“到时候,好好的解释一番便是,那日,殿下与我一起来给顾小姐捧捧场,给大小姐几分面子。”
“还请皇叔指教。”
二十一道,“指教什么,咳咳……此事,我估摸着很快便有转机?”
“转机?”淮阳王道,“漕运军的事情也不知道能牵扯出什么,二十一皇叔的所说的转机不知是什么?”
二十一闭上眼,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淮阳王有些着急了,“皇叔,您就跟小侄儿是说说,什么转机?还请皇叔明示……”
二十一抬起眼看了他一眼,“明示?还怎么明示你……听说你前些日子得了一副上号的田黄?”
淮阳王迟疑一下,骤然想起,赶紧道,“前些日子,我得了一方上好田黄,明日便送给二十一皇叔。”
二十一这才嫣然一笑,“是大雍的国书该递过来了。”
淮阳王十分不解,何况此事说起来有些匪夷所思,“您莫不是哄我,这,这算什么,大雍的国书?”
“对,大雍的国书送过来。”
“大雍?!”淮阳王道,“他们过来做什么?会是谁来?来干什么?”
“如果我猜的不错,大雍的摄政王会亲自过来。”二十一看着淮阳王,“到时候陛下定要派出有分量的人接待。莫非要是老四回来,还是让老七那德性的,此时,殿下便也从长计议一些。”
淮阳王看着二十一,微微皱起眉头,“老四那德性,我是不愿意他的,只是不是还有二十一皇叔,何况,京中还有几位皇叔,安王,楚王也都在,如今我被老五牵连如此大的事情,只怕陛下也不会……”
“恩?”二十一冷哼一声。
淮阳王道,“还希望皇叔指点我……”
“呵呵……呵呵呵……”二十一笑了笑,“事都是人做出来的,若殿下有些功劳,到时候不就可以……顺理成章。”
“功劳?!”淮阳王惋惜一声,“京中诸事平安,我便是想做些功劳,也怕做不得。”
二十一笑了一下,“殿下到底都养了一些市民废人,最近我功劳还真有一个。”
淮阳王对着二十一又拜了拜,“二十一皇叔,你的大恩,我绝不会忘记。”
二十一迟疑许久,“听说前些日子有人在作乱。广营山有劫匪之事,你可听说?!”
“广营山?!不,不曾!”
“广营山虽进帝都,可不是京兆尹管,此事,你不若去询一下京兆府蔡正。”
“多谢皇叔。”
这边顾向河刚出去贝儿便走了回来,“大小姐,查出来了。”
顾惜惜抬起手,“我大约也知道,这些人大约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苏茂这么多年,管着的这些人,他就的先将这线给断了,否则这信息,早传过来。”
贝儿道,“这些人还查不查?”
顾惜惜道,“算了,便查是查出来,只怕也不经用。”
“大小姐的意思。”
“查还是要查,若是留下些家人或者真有苦难的,还是要抚慰一番,不能凉了别人的心。”
“是,这事儿,我跟着去办。”
“让鱼叔将那边的人调一些,让鱼叔提一些人起来。”顾惜惜迟疑一番,“你瞧着三管事如何?”
贝儿道,“虽是年轻,但做事十分稳重,便是能扣着那些管事,没让那些人闹起来,便知是个不错的,只是如今毕竟资历尚浅,还要稍加历练。”
“资历长有什么用,我就不是被资历长的给坑了吗?若不是发现的早,这些个家伙一入离国,我便是想要抢回来,那也是得罪人的事情。”顾惜惜道,“找个时间见见他。”
“小姐既要请客,找他过来作陪一下也可。”
顾惜惜有些迟疑,毕竟商户的身份有些低微,只怕到时候受了委屈,得罪人。
“听说这人读书挺好,只是后来家境骤然变故,才入了商户的。”
顾惜惜坐下来,“怎么个家道中落?”
“听说是爹死了,叔伯分了家产,娘有生了病,没办法了,他这才投到我们门下。”
“给他去帖子,让他那日过来。”顾惜惜道,“若无容人之量,倒也使唤不动,我这样的人还要能伸能曲的,他,先瞧着吧……”
“是!”
顾惜惜道,“打听打听,安王府最近有没有喜事儿?”
“大小姐打听这个做什么?”
许言莜到,“绿桐之事已查数年,如今我偶在安王府听着琴声,虽不能断定是绿桐,不过查一查也好,前些日子,我探了一下南苑郡主口风,她们府中却有这么一个人,无知便罢了,我若知,不去探查一番,且叫我心中不安。”
“小姐何须那么谨慎?我自去安王府探查一番便是。”贝儿道,“管他藏在王府何处,定叫我搜寻出来。”
顾惜惜却摆摆手,“如今倒不是那争强好斗的何况,京中形式多变,德兴帝是怏怏不息,众王蠢蠢欲动,裕安王虎视眈眈,还加上一个想要渔翁得利的南宫家,帝都这潭水太深,此事若我苏家再有什么动静,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行错一步,粉身碎骨。”顾惜惜坐下来,用手拨弄起茶几上的花盆,“我到时要看看我们这位自称英明神武的陛下如何破局?!”
“能破吗?”
顾惜惜道,“自然是要破的?”
贝儿坐下,“倒如今,我倒也看不明白,这皇帝到底是看中淮阳王一些,还是看中裕安王一些。”
“他倒是想两个都看中。”
“两个都看中。”权利之心,那才是最腐蚀人心的东西,皇帝紧紧抓紧权利,就怕一松手,什么都不是,就如同当年的淮阳王,成为帝王之后,被腐蚀掉的良心。
那是用血染成的辉煌,如何舍得放手。
顾惜惜起身来,微微的皱起眉头,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小姐何事皱起眉头。”
“若要说破局,顾家也难说不是一个缺口。”顾惜惜在房中走了几步,“权利动人心,财帛又何尝不动心,罢了,先走一步试一试……将帖子都分发出去,节后,我便邀请众人去温泉庄子,你去向三姨娘领一些对排,该布置的布置起来。”
“那山庄虽好,可究竟远了一些,到不若在家中,虽顾家有些小,摆些桌椅倒也成。”
“我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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