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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帝都生存攻略 > 第85章 淮阳王府的龌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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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淮阳王府的龌蹉

    “我们家卖药的,大约是三年前的一天我姐姐出门卖药再也没有回来,我家经过多方打听,一直没有音讯,直到半年后的一天,一个受到过我家恩惠的乞丐跑到我家说在乱葬岗中发现我姐姐的尸体,我爹立刻带人去寻,发现果真是我姐姐尸体,因当时是冬天,那乞丐又找人看护,我姐姐的尸体还保持死亡的时候的样子,我姐姐被裹在麻布口袋中,身上意思不乖,已经枯瘦如柴不成人形,我爹略懂医术,发现我姐姐身体除了浑身上下的伤之外,脖颈上有瘀伤,我姐姐是被人活活掐死的。我们当即就报官,只是当天夜里,我家就起火,我因为贪玩跑出去看戏躲过一劫,可我爹和几个仆人都被活活烧死了…”说道这里,女子微微哭出声。

    “后来我父亲医治过一个伯伯收留,他虽是武将,已经残废,一边教我功夫一边托人查当年的事情,也许天意,那群乞丐中有人认出丢我姐姐尸体的人,我伯伯设计将这人抓住,他起先不肯说,后来终于承认是他所为,原来我姐姐被淮阳王抢入府,虐待后被逼死亡的,淮阳王生来有癖好,喜欢在床底之间虐待女人,被他虐待死的女人不下数十人,因宫女都有名籍,死亡太多必引人怀疑,淮阳王就将黑手伸到百姓中间,京城中很多失踪貌美的女子都是被他所害,淮阳王一年只怕要祸害十来个女子,这些人处置尸体尤为专业,几乎不可能找见,只是处理我姐姐是尸体那几人那日喝了些酒,心中郁结,才将我姐姐的尸体一扔了事儿,正好被看见,告到官府之后,淮阳王才知部下床下大祸,于是为了斩草除根,直接杀了我全家……我虽不才,只是全家都被淮阳王所害,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所以,你要来杀我?”顾惜惜看着她问,“我与小姐你又有和仇恨?我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今日就会成为你剑下亡魂,到时候,是不是我家的人也要去杀你?等你有了家人,再将你家人杀死来报仇!”

    女子怒目瞪着顾惜惜,满眼猩红,“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你,你怎无半点同情之心?”

    “因为你只见你伤痛之心却未见别人伤痛之心,我与你无冤无仇也成为你报复对象,你还叫我对你生出同情?若是你,你会同情?”

    “谁让你是淮阳王的未婚妻。”

    “我是淮阳王的未婚妻是我的错吗?”

    她微微一怔,可能没想到顾惜惜并不是一个如此懦弱的人,反而是一个无比彪悍的人,她眉眼一抬,带着几分讽刺,“何况,你要杀的人是淮阳王与他的未婚妻何干,别说还没有成婚,即使成婚,也有冤有头,债有主,你见着淮阳王是快硬骨头,想要杀淮阳王的未婚妻,她的冤枉何处申诉?”

    女子死死握住剑,咬住唇,脸上带着几许羞愧,顾惜惜却继续道,“无论如何的理由其实都难以掩饰你内心之凶狠,你其实就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在乎任何的人,不管你今日是真杀我还是只是做样子杀我,都只是想借我之手达成你的目的而已,又或者从另外一方面说,上一次你杀淮阳王未果,实乃实力不济,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不苦心修炼,得以一击而中,而是选择一个比淮阳王目标小而与你毫无防备之心之人实施你的狭隘的报复之心,可见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你小小年纪便有此等心思,将手中之剑指向无辜之人的那一刻就注定即使有天大的委屈也像被外扭曲的树,无成才只可能。”

    “你……你……”她连说两个你,只是瞪着顾惜惜,却不知道如何接话。

    顾惜惜转身入马车,驾车的人从地上爬起来,驾车往前而去。

    “刺,刺杀淮阳王?这可是诛灭九族的罪!”马车行驶一大段,珍嬷嬷才回神,镇定下来,“小姐不该留着她性命。”

    顾惜惜道,“嬷嬷不用担心,先不说无凭无据,她就算去说,也要有人相信才行。何况,她根本不敢,除非她是要冒着自己性命不保,一定要将我给弄死除外,不够教给她武功之人也不是什么善茬,若真是什么恩人,必会将她安排的远远的,不在京城呆,自己则会千方百计的帮恩人报仇。而他都做了什么?不够是躲在恩人之女背后,将她当成一把刀而已。”而且还是一把钝刀!

    马车很快就进了城门,顾惜惜往城门口的粥棚看,没看见敬国侯世子与王林铮。

    “那两位难道是被赦免了吗?”

    “会不会去了别处帮忙?”

    “也许!”

    马车继续往前走,不多久就经过锦记。锦记的大堂里传出哄堂大笑声,顾惜惜有点诧异锦记今日怎么没小曲听?

    不一会儿打听的人回来道,“今日不唱曲,不过却不知从哪儿请了个说书的先生,这先生口才甚好,正讲着一个王爷的艳遇故事?”

    “哦,难怪这么热闹。我们也去听听?”

    珍嬷嬷原想着不答应,不过想起顾惜惜前些日子郁结都吐血了,如今有乐,去听听应无妨吧。越是也就默认顾惜惜的行为。顾惜惜下车看了满堂坐着站着都是人,顾惜惜在打量面前这个先生,他不过四五十岁,一身青布衣棉袍,看着到是一派斯文。

    他手中惊堂木一响,大家顿时都屏住呼吸,他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且说那清水王追上那美人一看,呵,身如轻燕,声如黄莺,肤如凝脂,眼如秋波,哪儿来的美人,分明就是一个画中仙女,清水王见四下无人,灯火昏暗,小巷僻静,只有带着自己两个小厮,顿时淫心大起,只恨不得将这没人压在身下行一番翻云覆雨……

    清水王毕竟也读过两天书,也希望成就一番才子佳人的佳话,于是假惺惺的上前拦着美人,“姑娘,天黑路滑,你这是要去哪儿?”

    美人摇头,撇了他一眼,继续往前。

    清水王再上前问,“小姐家主哪儿?你一个人走路实在十分危险,不如我送你回去?”

    美人微微颔首,灯影灰暗,美人身姿婀娜,他一下子就看的呆着了,直到美人继续往前走,他在跟了过去,越走越是心痒难耐,只觉得心中一把火在烧。

    等行之一僻静的巷子深处,心中邪火肆意滋长,也顾不得廉耻,示意身后的两个小厮上前,一边一个抓着美人便按在墙壁,一个捂住美人的嘴巴,一个按住女子的脚,女子发出呜咽之声,可惜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泥牛入海。

    清水王心情大好,准备来一番云翻雨覆,一把就撕开了美人儿的衣服,上前一番轻吻噬邀,只弄得佳人泪落连连,又生出一番别有风情,此刻弄的他恨不得将此佳人吞入腹中,他一把撕开美人儿衣衫,一边轻吻她的脸颊,三下五除二,将佳人的衣服撕了个七零八落,他自己也迫不及待,刷刷脱掉裤便准备入巷,刚入佳人的身体,却陡然变了脸色,脸色瞬间苍白,众人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众人起哄,发出激烈的巴掌声。只见那说书人将惊堂木一拍,继续开始说,而顾惜惜却陡然一怔,这鬼故事为什么如此熟悉?

    至清之水为淮,这分明便是淮阳王的艳遇呢?只是,这说书人为何如此大胆,他就不怕淮阳王将他抓起来吗?

    只见那说书人继续道,“原来对面的美人一下就变了怪物,脸瞬间就变成风干了一样,只留下两只空洞的大眼眶,身体迅速萎缩腐烂,身体还爬出恶心的蛆虫,她的身体的肌肤如同蛋壳一样,寸寸剥落,一会儿就露出森森白骨,而且周身散发一股腐烂的味道,整个身体很快成为一具骷髅……

    啪!这哪儿是一个美人,这分明是一个从坟墓里挖出啊的快腐烂的女尸。

    这清水王大惊失色,再看自己那精元所在,正插入一截萎缩的烂肉中,精气全谢了一地,他只觉得身子一软,整个身体都被抽离,一股尿意顿出,还未来得及提起裤子,一股水就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散发浓厚的臭味。

    “哎哟……”

    大家听得津津有味,突然大堂中响起叫声,接着就是外边突然传来噼里啪啦声的桌翻椅子倒下的声音。顾惜惜还没回神,就看着两个侍卫将说书人抓住,淮阳王正暴躁的似乎要杀人。

    “好一个刁民。”

    说书人微微吃惊,“大人,不知小名犯了什么罪?!”

    场中有人往外挤,纷纷离开此地。

    管事赶紧上来,拦在说书人跟前,一脸谄媚的着着淮阳王,“王爷,不知道小的请的说书人如何惹您生气?这人最是老实,从不敢做什么违反乱纪之事。您请二楼喝茶,消消气。”

    “滚!”

    淮阳王脸上一脸一沉,茶客见此,纷纷离开,一时间整个大堂只剩下几个小二,一个管事儿,还有那个狼狈无比的说书人,淮阳王带来侍卫七八个,正一脸凶神恶煞的守在淮阳王身后。

    “王爷?!”管事儿道。

    淮阳王黑着脸对着管事就是一脚,转身拔出侍卫的刀一刀就砍向说书人,“王八蛋的,都跟本王让你这狗崽子胡说八道!”顾惜惜心里一惊,淮阳王知道如此被诋毁只怕不会善罢甘休,眼见刀砍下来,立刻取了怀中一粒碎银子准备击出,要在刀口下救下那说书人一命。

    那说书人原本等着被砍死,只觉得面前飞过一片红色的凌子飞飘过来,那两个抓住他是侍卫就被推开,而他被推了一把,摔在地上,而淮阳王的大刀则看在地面上,溅起几片火花。

    淮阳王大怒,转头一看,只见门口一个穿着红色抹胸,露出大半小蛮腰的,外边披着一层红色毛披风,脚上穿着红绣鞋的的女人,手中正挽着红凌,然后晃动着露出来的半截小腿,迈着轻灵的步子十分轻佻的走了进来,顿时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二楼之人听着动静,有些开窗看,只见着如此一个明艳四射的女子,有人认出她的身份。

    “是挽玉楼的老板娘。”

    挽玉半倚着栏杆,朱唇亲启,面若桃花,一笑更倾城三分,便走便婀娜多姿的扭动着身体,“哟,这不是淮阳王。”

    挽玉走了进去,顾惜惜就听着旁边出来的粗俗声,“靠,就一个活色生香的妖精,真是让人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一顿好整。”

    更有的直接吹起了口哨。

    “玉老板?”淮阳王看着二楼探出来的人挽玉,脸上十分不好,他也知道今日所为十分讽刺,他收起刀丢给侍卫,冷冷而笑,“有何贵干?”

    “贵干谈不上,王爷你天潢贵胄何必跟我们这些微末小人抢生意?”她扭动小蛮腰,从二楼走了下来,微微的低头,似无线委屈。

    “此话何讲?”

    挽玉慢慢走近,带动一阵香风,她走到淮阳王跟前,气息如兰,真是令人酥骨,她瞧着说书人一眼,一脸忧愁,“呀,你把这混球杀了,那他欠我银子莫非我要与王爷要?”

    “什么?!”

    挽玉离这淮阳王两步远,只觉得挽玉欲继续靠近之心,淮阳王脸色大变,似乎受到惊吓一般,后退了一步,略带惊恐的问,“你,想干什么。”

    挽玉嘴角不漏痕迹的一个讽刺的笑,又笑眯眯的要走近,想想算了,又退回来,“王爷,我与这家老板有两分交情,你这么把客人给赶走了,这不是不让我们做生意么?您是皇子,自然不在乎这两个银子,我们可连一分也心疼的紧,就您这一闹,这几十两银子就化成一滩水,真叫人心疼。”

    “本王只要这个家伙,只要你们交出他,本王立刻就走。”

    “行!”挽玉拍手呵呵一笑,“这有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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