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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现在气运值一共多少？”
自上次气运值起起伏伏，跌跌涨涨，就跟股市一样后，他就没怎么关注过了，直到这会儿，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就……他突然觉得这个任务也不是不能完成了。
系统，【总值在70%。】
居然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很多，他以为都跌到谷底了。
唐知轻轻地舔了舔唇，虽说欺负狗不道德，但谁让他是个反派呢。
“我想去人间。”
魔族没什么好玩的，大部分都在追求力量，最关键的一点，他们长得丑，最后的日子里，唐知可不想委屈自己。
戚?l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应允了，不过他有一个条件，“师尊去的话，我陪同。”
唐知，“好。”
两人已经很久没这么心平气和了，唐知也没恼羞成怒，戚?l也没发疯，他们就像那些出去游玩的普通道侣，非常和谐。
只要唐知不走，愿意把戚?l留在身边，疯狗瞬间变奶狗。
人间已是初冬，初雪飘落而下，将戚?l的发丝都堆落成了白色，唐知侧目看去时，突然笑了起来，“戚?l，你头发白了啊。”
不止戚?l，唐知的头发也沾上了点点白雪，修士岁月漫长，但若是普通人就不同了，白头偕老，可是非常好的祝福。
“师尊，你说这样，我们算不算共白头了？”
唐知这段时间被他养的非常好，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本就精致好看的他，如今娇艳欲滴，可会这样的人儿每天在自己身边，只能看不能吃。
戚?l眼底翻滚起一丝冲动，不过就一瞬，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师尊不喜欢……
他垂下眼眸，不敢再吓着唐知。
唐知难得没与他争锋相对，听到共白头时，反而笑了起来，“然而只是百年，很多人却耐不住寂寞，你看那边。”
唐知指得方向，正有两位男子在桥上互相打斗，而在他们身边，一位面容娇美的姑娘满脸紧张，正喊着：“不要打了，不要再为我打架了。”
他说的随意，一副看戏的模样，戚戚却有些着急，他想证明自己，想告诉师尊他不是会这样的人，可数次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桥上很快又出现了新的状况，方才还喊着不要再打的姑娘，这会儿突然扑进了另外一个男人怀里，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边冲着那两个打架的男子冷声嗤笑，“娇娇喜欢的是我，你们不过是她的过客。”
这番豪言壮语刚说完，忽地，又冲来了另外一位姑娘，姑娘气势汹汹，身后还带着数个小厮，“好你个狗东西，在家里哄骗老娘给你拿钱，你居然在外面玩其他女人！来人，给我打！”
魔神活了两辈子，生死大战都经历了数次，但像眼前这出戏，直接就让他混乱了，这几人，好生乱！
戚?l一气之下，把桥都给炸了，炸完桥，回头还委屈地看向唐知，“师尊，我与他们不一样。”
桥炸的突然，所有人都像下饺子一样噗通噗通掉下水，初冬天气又冷，方才还你侬我侬，为爱打架的人，这会儿全都只顾自己的性命了，徒留那位美娇娘还在河中喊救命。
戚?l看的晦气，恨不得宰了他们，又怕脏了唐知的眼，最后只能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师尊，不看了。”
唐知正看的有趣，眼睛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捂住，然后就听戚?l幽幽道：“脏了师尊的眼。”
唐知：……
他的眼，倒也没这么矜贵，而且他还挺喜欢看戏的。
“把你的手拿掉。”唐知一把抓住他的手，等拿下来时，那位美娇娘已经上岸了，他居然错过了好戏！
“谁救的她？”
戚?l蓦然瞪大眼，声音也大了几分，“师尊？！”
唐知，“嗯？”
方才还好好地人，突然怒气暴涨，眼看他要对那美娇娘下杀手，唐知都惊了，“你干嘛？”
戚?l目光赤红，“她勾引师尊，她该死！”
他说的每个字他都明白，但连起来的意思……
“她什么时候勾引我了？”唐知都茫然了，他就看个戏啊。
戚?l，“师尊关心她！”说到这，他还委屈上了，“师尊都没这般关心过我。”
唐知：………………
“你先等一下，你从哪里看出我关心她了？”
戚?l抬着狗狗眼，一副委屈，但他忍着的样子，“师尊方才关心谁救的她，好好地，师尊关心她干嘛？她是死是活，与师尊又有何关系。”
这大概，就是恋爱脑的脑回路，唐知不理解，但他大为震惊。
“系统，他上辈子，真成了魔神？”
作为一名爱吃瓜的系统，此刻也有些沉默，只能道：【他不恋爱的时候，是正常的。】
一人一系统，难得齐齐沉默。
唐知最后叹了口气，“我没喜欢她，我只是单纯好奇。”
戚?l没有安全感，所以才如此离谱，但听到唐知解释，还是非常高兴的。
他的师尊解释了，说明师尊心里还是有他的。
方才还委屈巴巴的狗狗，这会儿又傻傻地笑了起来，笑得唐知都无奈了，“走吧，去找吃的，你想吃什么？我记得你从前喜欢喝酒。”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唐知迁就他，以往他都是千方百计敢他走。
幸福来的太突然，戚?l这只傻狗都呆了。
唐知走到一半，见人没跟上来，不由侧目歪下头，“嗯？”
只是一个简单的询问声，戚?l却觉得师尊可爱到爆炸！
他恨不得将人揉进怀里狠狠吸上几口，不过最后他忍住了。
戚?l几步走到唐知身边，两人靠的这么近，时不时还会发生身体接触，就比如手，几次无意地触碰后，戚?l气血都沸腾了。
想牵手。
但狗狗不敢。
戚?l就这么来回纠结，从前高高在上的魔神，愣是成了条傻狗，最后还是唐知看不下去，主动牵着他的手。
“走路的时候，看着路，不是看着我。”
手被人牵住的那一秒，戚?l觉得这一刻，他有家了。
【滴，气运值上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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