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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差不多的礼物。
南娇娇不会打理，要么交给南珏，要么交给裴东识。
所以裴东识每次都对她不了解自己的财富而哭穷的时候，恨得牙痒痒。
尤其是那200块的饭钱，更是让他怄了很久。
晚餐吃得勉强愉快，裴东识总能找各种话题和江毓聊。
南娇娇不会聊，就吃东西，小眼神在他们之间来回打转，眼珠子转累了就停下来，差不多吃饱了，见他们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南娇娇就用筷子一颗颗夹花生米吃。
“昨天元宵没能赶回来，正好出差的时候看见一副翡翠首饰，觉得适合您，就买了下来。”
裴东识把首饰给江毓，江毓只看了一眼，两眼放光，对他更亲切了。
“不用总这么破费，过年你送了我礼物，元宵还送，多了啊。”
“不多，您喜欢就行。”
江毓是很喜欢，她和南娇娇一样，又不自己理财，对金钱没什么概念，但别人给的总是香的。
她从首饰盒里挑了一只手镯试戴，左看右看都很顺眼，偏偏眼神漏了点空隙，总瞥到某个吃货。
江毓忽然就不高兴了，明说道：“你的呢？”
“啊？”南娇娇一脸懵，“我什么？”
“礼物，过年没有，元宵也没有，不知道补上？”
“唔……”
南娇娇沉重的放下筷子，看着江毓，神情略略的难以启齿。
“本来我不打算提的，没想到师父你这么自觉，其实不用补给我礼物也没事，反正之前也没给。”
江毓当时就惊呆了，“你要我？给你？礼物？”
“啊。”南娇娇梗了下脖子，觉得自己特别占理，“每年都是爷爷给我礼物，师父你一点表示都没有，我都懒得说你，你跟爷爷还是前夫妻的关系呢，怎么他那么富，你就……穷了点？”
江毓一副突然被塞了一嘴屎的感觉。
怒不可遏！
中间还隔着两张椅子，她直接跳过来，抄起烟杆要打。
南娇娇躲得快，一步上几级台阶都不带喘气的。
猫进卧室后麻溜的上了锁。
江毓踹几下门没踹开，骂骂咧咧的走了。
裴东识撑着额头，突然觉得很疲惫。
他就不该把那个小祸害带到这儿来，别说住几天，才半天就鸡飞狗跳了。
当晚，江毓找牟婶拿了备用钥匙，拧开南娇娇的门锁，一脸阴郁的走进来，直接问南娇娇给了南老什么礼物。
南娇娇如实说，就几串小摊位上买的小玩意儿，不值钱。
江毓心满意足的走了。
忙完后回房间，床上放着一只木箱子，朴实无华的梨花木，上面也没雕什么花纹，箱子里放着一件旗袍。
衣服上绣着芍药，枸杞，石斛等等药材。
绣线精巧，图案讲究，腰身根据她的腰线收了半寸。
江毓把旗袍拎出来，下面放了一张卡片。
上面有南娇娇手写的一段话：
师父，新年快乐。
江毓揩了下眼角，闷声骂了句：“小混蛋。”
之后几天，南娇娇待得可舒服了，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没事就去药园里嚯嚯，江毓瞧见了也当没看见，但凡她生点气，南娇娇立马开车出去，再拎回两坛烧刀子，什么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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