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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序一口咬定。
反正，八重神子也不可能知道有没有。
这还不随便陈子序说。
“我常听闻人类说一句话，说是男人的嘴，不可信。”八重神子淡淡一笑，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玩味。
说真的，八重神子隐藏的还是很好地。
不动声色。
句句调侃。
用玩笑的方式，说着真心话。
若不是陈子序还算是接触过女生。
一般的直男，还真搞不定八重神子这样的女子。
“说这话的人，多半不幸福。”陈子序摇了摇头，道：“你别学坏了，人心，很复杂。”
“你这么了解人类？可我看，你也不像人类啊。”八重神子笑道。
按照书中所写。
陈子序是从坎瑞亚战争活过来的。
至少，也活了500多年。
自然不是人类。
陈子序倒是反应也快，连忙道：“因为我经历的多罢了。”
听陈子序这么一说，八重神子来了兴趣：“是吗？那你还经历过什么？”
陈子序：“……”
没吭声。
见陈子序不说话。
八重神子似乎没有打算放过陈子序，继续问：“难道，除了我以外，你还守护过别人？”
陈子序：“……”
这一刻。
陈子序宛如一个被吃醋媳妇逼问的丈夫。
不敢吭声。
不敢说话。
因为八重神子这问题，每一个问题，都是送命题啊！
更可怕的是。
八重神子还没有停止询问。
见陈子序依旧不作答。
继续问：“我记得，人类喜欢将这种守护，称为喜欢。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生付出这么多，是因为喜欢这个女人。你刚刚说，你经历的很多，难道，叶白除了小狐狸以外，还喜欢过别人？”
八重神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子序。
每一个问题。
都问的陈子序心跳停了半拍。
八重神子此时的问题。
就像是男生被女朋友追问前女友一般。
回答也不是。
不回答也不是。
见证让陈子序如坐针毡。
好好的谈合作，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这画风，走偏了啊。
“神子，我们不是来谈关于小说推广的事情吗？”陈子序深吸一口气。
选择，不回答。
并且，试图将话题，带回正轨。
八重神子倒也还算懂事。
也不逼陈子序做回答。
只是顺着陈子序的话道：“奥，对，那我们来聊一聊小说推广的事情吧。”
陈子序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很快。
八重神子便恢复了八重堂主编的身份，对着陈子序道：“我跟凝光商量过，有关小说引进的事情。现在正好也跟你聊聊。凝光的意思是，所有的收入，她4，你3，我3，我同意了，你呢。”
八重神子看着陈子序问道。
陈子序点了点头。
自己能拿到3成，可见凝光已经对自己拿出最大诚意了。
否则她拿八成，都是有可能的。
这么一看。
陈子序还是比较满意的。
倒也没说什么。
见陈子序似乎很满意，于是八重神子接着道：“凝光还跟我商量过，说是打算将你的小说，改编成戏剧。”
“戏剧的收入，你也拿三成。”
“当然，虽然八重堂不涉及戏曲的事情，但是我也在考量，若是改编的效果不错的话，或许我会考虑，引进稻妻，到时候，收入，你照样拿三成，你看如何。”
陈子序有些惊讶。
“凝光将这事都告诉你了？”
按照凝光的性格，必然是不可能将这样的事情告诉八重神子的。
到底。
这属于商业机密了。
凝光会将这个事情告诉八重神子。
有些反常。
而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
八重神子解释道：“是甘雨跟我说的。甘雨的意思是问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学戏剧，演一场。这样说不定可以刺激我的记忆，没准能想起跟你过去的往事。可我拒绝了。”
虽说八重神子的解释很淡定。
可陈子序听完后还是不由一惊。
开什么玩笑。
让八重神子演戏剧？！
她可是稻妻的司宫大人！
怎么可能花这么多时间来璃月学戏剧，还演戏剧。
这要是被稻妻的人看见了。
那不得惊掉下巴。
也亏甘雨想得出来。
不，这种主意，八成是凝光想的。
毕竟，这样的话，带来的收益更好，热度会更大，凝光的想法，陈子序还是清楚的。
而甘雨之所以会同意这样一个有些无理的请求。
大概率上，是因为甘雨把小说当了真。
并且，希望皆大欢喜的结局。
可是现在在甘雨看来，八重神子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自然是希望八重神子想起一切跟陈子序在一起。
只是这样的要求。
到底是有些过分了。
陈子序正准备说些什么，一旁的八重神子却开了口：“我拒绝，是因为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距离那场战争，已经过了500年。”
“你在书里也写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了，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陈子序的错觉。
八重神子说这番话的时候，似乎有些伤感。
这让陈子序忍不住想要安慰八重神子。
然而令陈子序没想到的是，八重神子却突然问道：“只是，我还挺想知道，时间是不是真的能让一个人放下过去。”
陈子序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
八重神子又问：“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书里的叶白，会拼上一切，保护稻妻。有关影的提问，你都没有回答。书里的叶白，是不是喜欢上了真。令人十分好奇呢。”
陈子序傻眼了。
看着八重神子那一副故作漫不经心不在意的模样。
陈子序忽然有些后悔。
他这不是在给自己挖坑吗？
所以，当初为什么要写那一段保护稻妻的剧情？
现在好了。
被影和八重神子今天两个人连番追问。
本来是想着拯救稻妻这个剧情能够让影对自己改观的。
可万万没想到。
把醋坛子给打翻了阿。
陈子序知道。
今天，自己必然是要给出一个答案了。
可是，在成年人的世界里。
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是和不是两个选项。
当然。
还有第三个选项。
想到这，陈子序认真起来，突然用深情而又悲伤的目光看向了八重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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