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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起来倒也很快。
原本是想着就这样一路将小说写完。
然而令陈子序被没有想到的是。
甘雨竟然来了。
“哥哥，没打扰你吧？”甘雨敲了敲门，十分客气的问道。
陈子序开了门，摇了摇头，便请甘雨坐下。
“老妹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陈子序问道。
他有些奇怪。
毕竟以往会上门来找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刻晴。
甘雨会过来。
这倒还是头一次。
“昨天，雷电将军来了，我有些担心你，于是便想过来看看。”甘雨说道。
这倒是让陈子序突然明白了为何甘雨会出现了。
原来是因为担心自己。
陈子序虽然昨天心里的确有些害怕。
不过今天既然危机已经解除了。
这会倒不是特别害怕了。
倒了一杯茶，陈子序道：“还好，来的是雷电影，并不是雷电将军。比起雷电将军来说，雷电影的性格，还是好很多的。”
陈子序淡淡回应道。
说到底，雷电将军只是一个人偶，杀伐果断，铁面不留情。
她没有人类的感情。
可雷电影不同，还是保留了一些人类的感情。
所以这也是为何，昨日雷电影还能与陈子序坐下说说笑笑的原因。
“也是。”甘雨点了点头道。
看过了陈子序的小说。
甘雨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有些惊叹的道：“没想到，雷电将军竟然只是一个分身。不过昨日见到雷电将军时，的确发现她不似传闻中一般冷漠无情呢。”
甘雨感叹着。
似乎在想昨日自己见到的雷电影。
“老妹今天来，只是因为担心我吗？”就在甘雨思索的时候，陈子序给甘雨倒了一壶茶问。
甘雨摇了摇头，这才说出来意：“不仅如此，也因为凝光有意想要与云翰社合作，所以，才来寻求哥哥的意见。”
甘雨温柔的说道。
目光试探性的看向了陈子序。
“云翰社？戏剧？”陈子序眉头一皱。
有些惊奇。
陈子序对云翰社还是有些印象的。
那是璃月知名的戏社。
不少璃月的人都喜欢去那听戏。
只是，把自己的小说，与戏剧结合，凝光这个想法，倒是让陈子序有些好奇。
“为何会想与云翰社合作？”陈子序不由问道。
甘雨摇了摇头道：“凝光大人并没有说具体说是为何，只说这样可以增加热度。若是哥哥想知道具体的，可以去群玉阁与凝光大人商量。”
“当然，也不是现在合作，毕竟小狐狸一书中，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解决。”
“小狐狸，应该还有续集的吧？”
甘雨试探性的询问陈子序。
看的出来，甘雨对于小狐狸的续集很是期待。
陈子序倒也没藏着掖着，承认了这一说法。
“我在写小狐狸的最终之章。”陈子序说着。
然而甘雨脸上却露出了遗憾：“没想到，小狐狸这么快就要完结了。”
甘雨小声嘀咕着。
似乎有些不舍。
毕竟难得有一本书能让甘雨感觉到人世间的各种情绪。
能让甘雨在闲暇之余不用再一个人发呆。
突然就到了完结，甘雨的确有些不舍。
不过。
活了这么久。
甘雨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离别，只是对着陈子序道：“不过，凡是终有一别，既然如此，甘雨就先不打扰哥哥了。哥哥写好了一定要通知我。”
陈子序点了点头道：“肯定会的，等小狐狸写完，第一个就通知老妹。”
甘雨简单的与陈子序聊了两句。
而后便离开了。
待甘雨走了后。
陈子序有些好奇。
像这样的合作以及工作上的事情，一般来说，都是刻晴找过来的。
对于小狐狸一书异常喜欢的刻晴。
对于有关小说的事情，总是亲力亲为。
可这一次，刻晴竟然没有找来。
这倒是令陈子序有些好奇。
但，好奇归好奇。
陈子序也没多想。
抛开了所有的杂念，陈子序继续开始写续集。
这之后。
再也没有人来打扰陈子序。
而陈子序也花了足足有大半月的时间，将小狐狸的续集写完了。
“呼，终于，写完了，我的老腰啊！”
陈子序叹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
这一次。
陈子序对于自己的作品，十分的满意。
陈子序相信。
如果雷电影看到这一本小说，必然会对于自己的印象改观！
而且是彻底改观！
为了日后不被雷电影追着砍。
也为了自己的奖励。
陈子序可以说是拼了。
再三确认了自己的小说后。
陈子序拿着自己的小说，去群玉阁找凝光。
此时的凝光，正在与人下棋。
下的是她自制的棋。
通常来说，凝光在下棋的时候，就是比较闲，心情比较好的时候。
果然。
如陈子序所料。
一看见陈子序，凝光便起身，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陈子序先生，续集写完了？”凝光问，叫人将棋拿了下去。
陈子序笑：“果然，在璃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啊。”
陈子序说着，将小说递了上去。
手下将书递给了凝光。
凝光一边看，一边问：“怎么样，上一次雷电影来璃月，没有为难你吧。”
提到上一次雷电影来璃月。
陈子序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凝光道：“奥，对了，还得谢谢你上一次帮我们定的包厢。”
凝光淡淡一笑。
坐到身后的椅子上，一边翻阅着小说，一边道：“无妨，稻妻的神来了，虽我没有时间去接待一下她，但来者客，请她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凝光的话，印证了陈子序的猜想。
上一次请客的人，果然是凝光。
那么，自己写的小说被温迪知道。
也是因为凝光吗？
陈子序对这点很好奇。
正想问凝光。
凝光忽然猛然抬起了头，将目光看向了陈子序。
此时的，凝光看向陈子序的神情显然有些不同了。
若以往，凝光看陈子序的眼神，是看合作者的眼神。
那么这一刻。
凝光看向陈子序的眼神之中，不再仅仅只是合作者的关系。
而是，朋友。
陈子序有些懵。
“怎么了？凝光大人？”陈子序问凝光。
凝光这会，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一般，问：“陈子序先生，您后悔过吗？”
陈子序淡淡一笑，问凝光：“当初，你砸下群玉阁的时候，曾后悔过吗？”
陈子序看向凝光问。
这一刻，凝光仿佛明白了什么。
露出了一个轻快的笑声。
凝光道：“这么看来，我与你，还是有一些相似的点。”
陈子序没有吭声。
不过想起小说之中的剧情。
陈子序心情还是有一些沉重的。
写小说的时候。
作者通常会去代入剧情。
所以对于刚刚写完小说的陈幕来说，这一会，还没有完全抽离出来。
难免有些忧伤。
毕竟，自己写的小说，并算不上是什么很好的结局。
这让陈子序越想越头疼。
当初明明是想写甜宠文的。
甜甜恋爱文。
这怎么越写到后面越悲剧。
不过，这也正常。
像那种什么青春疼痛文学，什么偶像剧，不经常喜欢用这套路吗？
到底自己的受众，以女生居多。
虽然有大巫女、璃月七星，还有神。
不过，也是女性啊。
大部分女性就是喜欢看这种剧情，陈子序也能理解。
再说了只有壮烈的剧情，才能引发人们的深思调动情绪。
不是吗？
这么一来，陈子序倒是有些释怀了。
看着凝光道：“那就麻烦你尽快发行了。”
凝光将书合上。
像是下定了绝心一般，将书递给手下的人，用命令的口气道：“明天一早，我就要这本书在整个璃月开卖！”
陈子序一愣。
“……其实，也不至于，这么快。”
有一说一，凝光虽然是个商人。
可更多时候。
陈子序觉得凝光更像是性情中人。
这么看重钱的凝光。
为了璃月的玩家灯火，说砸就把群玉阁给砸了。
而后，又重建了一个。
丝毫不在意后果。
看到自己的小说后，也是。
让手下人加班加点尽快发行。
很多时候，陈子序其实还是挺佩服凝光的。
当然，这或许跟凝光是白手起家有些关系。
至少，在凝光的身上，也还保留了，善良的一面。
“当然至于！陈子序先生，我认为雷电影应该知道真相，知道这一切，她不应该记恨你。”凝光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手下的人道：“对了，尽快印出一本，将书送去稻妻那边。”
说完，凝光对着陈子序道：“日后，我会无限期的跟你合作下去，若是你有什么需要，直接与我说便是。”
凝光说着。
语气之中，带着几分霸气。
要不说有钞能力就是好呢。
众所周知。
天权为尊。
听到凝光这么说。
陈子序心里嘀咕着，还有这种好事？
自打跟凝光合作后。
自己在璃月的钱，那是看着变多了啊。
要说自己在璃月现在算个富商也壕不为过。
在璃月。
写书能写到自己这个地步的作家，可不多。
便是在稻妻，也没几个啊。
陈子序心里欣喜。
要不说人们都爱英雄呢。
陈子序刚刚还有一丝纠结，把自己写的这么英雄主义，究竟好不好。
现在看来，还是有些好处的。
与凝光聊了几句后。
陈子序便离开了。
写完了最终之章，陈子序也是能够睡一个好觉了。
……
……
稻妻。
鸣神大社。
空闲了大半个月。
八重神子无聊的直打哈欠。
这一日。
总算是来了些乐子。
《小狐狸》的最终之章，来了。
八重神子拿起了书，便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原本八重神子虽然有些无聊。
但心情还算是不错。
可当她看完《小狐狸》的最终之章后，八重神子第一次红了眼眶。
这是什么感觉，似乎是…心痛的感觉。
原来。
这才是所有的故事啊。
原来。
所有的故事，竟然是这样的。
……
……
八重神子对于500年前的事情，记忆已经不深了。
因为稻妻经历坎瑞亚一事时。
八重神子还未化形。
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500年多年。
要说500年的事情，八重神子什么都记得，可能性也不大。
但八重神子却在陈子序的《小狐狸》最终之章中。
想起了一些模糊的记忆。
书中最开始记载的是500多年前的稻妻。
坎瑞亚战争还没有开始。
雷电真还是稻妻的神。
那时的陈子序为了寻找小狐狸。
从蒙德出发，一路到了稻妻。
刚到稻妻。
陈子序便碰到了一位美丽的女子。
那个女子，不是别人。
正是雷电真——巴尔。
巴尔格外喜爱稻妻的风景、美食与人文故事。
因为那时的稻妻很美。
大部分时候。
巴尔会带雷电影一起出来欣赏，甚至，活泼开朗的巴尔会向人们询问有趣的故事。
还会去八卦有趣的故事。
若是雷电影有事，她空闲着，便会自己出来感受稻妻的一切。
而那一日。
遇见雷电真的时候。
雷电影恰好不在。
在一颗樱花树下，陈子序第一次遇见了雷电真。
两人结缘，是因为当时陈子序正在野外做菜。
香味将雷电真吸引了过来。
于是雷电真便主动跟陈子序对话，问陈子序，他做的是什么美食。
陈子序说是鱼香肉丝。
那时的雷电真很好奇，问陈子序，为何鱼香肉丝没有鱼。
陈子序毫不客气的怼道：“难道我做个老婆饼，还给要加老婆吗？”
于是，雷电真便与陈子序聊了起来。
在交谈之中。
雷电真得知了陈子序在找他心爱的狐狸。
当时还闹了个乌龙。
雷电真以为，陈子序找的狐狸，是狐宫斋。
后面才发现，陈子序寻找的狐狸，是雷电真偶尔会抱在怀里那一只还未化形的幼狐，八重神子。
真在知道陈子序跟八重神子的故事后。
温柔的真曾想过，将八重神子还给陈子序。
而当时的八重神子大多时候都被狐宫斋照料着。
狐宫斋又是稻妻狐族的主母。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
狐宫斋并不同意。
而八重神子也像是不认识陈子序一般，不愿意靠近陈子序。
当初被当成枕头的八重神子如今却把自己当成陌生人。
不想放弃的陈子序便在稻妻住了下来。
也不知雷电真是不是被陈子序给感动了。
又或许是因为雷电真很喜欢陈子序做的美食。
在闲暇之余。
真很喜欢跑去找陈子序。
聊天、又或者，蹭吃蹭喝。
在那个时候。
陈子序便告诉了雷电真，八重神子喜欢吃的东西。
以及，跟八重神子一起的趣事。
也不知真是不是爱听。
没事总是缠着陈子序说。
两人就这样聊着。
像朋友一样。
当时陈子序还很奇怪。
为何，一个神喜欢找自己聊天。
后来才知道。
真的性格便是如此。
她喜欢这些故事，她也很喜欢讲话。
在陈子序出现以前，真都会同自己的妹妹，影聊这些。
可是影的性格很木讷。
不像陈子序这么的有趣。
陈子序在与真讲关于八重神子的事情时，真也喜欢同陈子序讲关于影的事情。
两人交换着故事。
渐渐的关系变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陈子序知道。
比起自己的妹妹，真的武力，相对羸弱。
陈子序因为担心，如果有一天，稻妻出了事情，真没法保护八重神子。
于是教真武技。
两人聊天，炼武技。
可陈子序有些奇怪。
分明真不太喜欢习武，可每一次，却都十分有活力的跟自己学。
陈子序虽是奇怪。
但也没有问为什么。
只是这样与真相处着。
直到后来有一天。
真带着自己见了她的妹妹，巴尔泽布——影。
那是陈子序第一次见到影。
不同于真的活泼，影十分的木讷。又或者说是安静，善良。
陈子序记得。
当初。
他们在一起玩游戏。
木讷的影，一直输。
从没有赢过。
可真却赢得很开心。
真当时让陈子序参加游戏，可因为狐斋宫对于陈子序的敌意。
再加上陈子序一门心思都想逗屑狐狸。
所以，陈子序并没有参加。
后来，陈子序又来参加他们的游戏。
或许是因为接触了几次。
再加上，真偶尔会与陈子序说，不肯服输的影，将习武练刀的专注投入到歌牌的修习中。
于是陈子序打算教影如何玩游戏。
可固执而又木讷的影拒绝了。
甚至，从始至终不愿意看陈子序一眼，低头专心于游戏。
陈子序便放弃了。
原本，陈子序可以一直这样，守护着自己的小狐狸。
等着小狐狸化形。
跟小狐狸培养感情。
顺便跟真聊聊天。
偶尔加入他们的游戏之中。
可好景不长的是。
坎瑞亚之战，来临了。
在来临之前。
真像是提前知道什么一般。
那一连几日，原本活泼的真，都变得郁郁寡欢。
便是跟陈慕白聊天，都起不劲来。
陈子序问真怎么了。
真一开始并不愿意开口。
陈慕白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默默的陪着真。
直到，某一日。
真忽然告诉陈子序，她要上战场，前往坎瑞亚。
如果她回不来了，帮她保护自己的妹妹，帮她保护稻妻。
临走时。
真抱住了陈子序，她对陈子序道：“如果她不是稻妻的神，她希望自己也是一只小狐狸。”
真说完这句话后。
便离开了。
当时陈子序楞了许久，才终于知道。
原来。
真喜欢自己。
或许是在两人聊天之中，或许是在自己做美食的时候。
真喜欢上了自己。
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
也因为自己一直想要找小狐狸。
所以，真一直什么都没有说。
将这个当成秘密。
而最后，真会告诉陈子序。
是因为，真知道自己回不来了。
……
……
那一日。
七神和天理，一同去坎瑞亚战斗。
原本，真武力不行，应该是影要去的。
可真知道，此去凶多吉少。
真更知道，所有前往的武士，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
于是，真瞒住了影，自己前往了战场。
不善武力的人，只身前往战斗。
在陈子序反应过来的时候。
稻妻也开始沦陷了。
兽镜猎犬在肆虐，雷电影和狐斋宫还有稻妻的武士都加入到了战斗中。
包括，陈子序。
漆黑灾厄来临。
魔物肆虐，连大海也变成了黑色。
陈子序抽不开身。
他需要找自己的小狐狸。
原本。
陈子序已经在混乱之中，找到了小狐狸。
可是。
狐斋宫为了保护鸣神岛而与灾厄作战，最终被灾厄吞没。
在狐斋宫临死前。
她终于告诉了陈子序。
这么多年来。
她一直在寻找，能够接任她位置。
掌管鸣神大社的狐狸。
所以，她不愿意让八重神子离开，并且敌对陈子序。
因为任何一个狐族的，都有可能。
这一场战役过后。
狐族的血脉能留下的，不多。
或许，只会剩下陈子序所保护的八重神子。
如果，陈子序还记得真的一点点好。
请不要将八重神子带走。
稻妻的未来。
八重神子需要肩负起。
或许，八重神子的命运，便是同雷神一起，守护稻妻。
陈子序很纠结。
一方面，因为他想八重神子自由。
一方面，因为真跟他说过那些话。
于是，陈子序让八重神子自己选择是留下来，还是跟他离开。
如果，八重神子愿意让他抱。
那么他将会义无反顾带着八重神子离开。
可直至最后。
八重神子都不愿意让他抱一下。
陈子序知道。
八重神子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本可以什么都不做。
只需要保护小狐狸的安全。
可陈子序还是决定与漆黑灾厄一搏。
就这样。
陈子序将所有的力量
与漆黑灾厄对抗。
终于，灾祸结束了。
可陈子序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倒下在了一片昏暗之中。
这之后，陈子序再没有出现过。
可他并未离去。
他只是，一直隐藏在稻妻之中。
成为了一个普通人。
他没有了能力。
并且，还有了后遗症。
受漆黑吞噬的影响。
他的精神一直被污染着。
陈子序忘了他承受了多久的折磨。
每每到夜里，他便头疼欲裂。
可他凭借着意志，抵挡了下来。
他不敢去找八重神子。
因为他害怕。
被吞噬的自己，会变得疯魔。
更何况，八重神子也已经不记得他了。
可关于八重神子的一切，他都知道。
关于稻妻后来的一切，他也都知道。
他在稻妻，待了很久。
而后，慢慢修行。
终于，他摆脱了漆黑吞噬的影响。
恢复了一些能力。
可时过境迁。
稻妻已经变了样子。
真死了。
影自闭了。
屑狐狸，也长大了。
过去的一切，似乎都被掩埋进了时间的长河。
陈子序不在执着于寻找屑狐狸。
因为当初的屑狐狸。
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百年来。
影都在寻找永恒。
便是连陈子序也曾想过，什么是永恒。
或许，只有经过往生堂，在另一个世界，才能真正的永恒吧。
……
……
小狐狸的最终之章。
到这里，便完结了。
八重神子将书合上。
有一瞬间。
八重神子的心绞痛了一下。
八重神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愿意让陈子序抱，又为何会失忆。
有关于未化形前的事情。
八重神子是当真记不清了。
可八重神子却有些相信。
自己或许当真是陈子序的小狐狸。
可。
八重神子有些傻眼。
当初，真竟然喜欢过陈子序。
那么。
最后，陈子序拯救稻妻付出了全部的力量，究竟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真？
他分明可以，不管稻妻，只保护自己的阿。
八重神子一愣。
她被自己这自私的念头给吓到了。
可也不知为何。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因为无论怎么看，陈子序最后的举动，都像是为了真。
可分明。
是我先来的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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