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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浅把那个约莫五斤重的酒坛,囫囵个儿的搬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她才发现,房间里没有酒盏。
她也懒得再去餐厅找酒具,就这么用喝水的大杯子,倒了满满一杯酒。
醇厚的酒香,顿时飘散在整间客房!
宁浅忍不住鼻翼翕动,近乎贪婪的嗅着这股醇香。
宁浅并不好酒,但偶尔也会喝点。
对于酒的好坏,她还是有一些鉴别能力的。
可是,即便算上前世,她喝过的最好的酒,在香味上面,简直被面前这一坛甩了十条街不止!
天哪,她该不会好死不死的,真把酒窖里头最好的一坛酒给搬走了吧……
宁浅看了眼水杯中微浊的酒液……
她又吞了口口水。
如果这坛酒,真的是从1022年珍藏至今,那她倒的这一大杯该值多少钱?
她的身家,买不买得起这一杯酒……
她现在,把这杯酒再倒回坛子里,还来不来得及……
宁浅的心有点慌。
但终究,她理智还在,没做出把倒出来的酒再倒回坛子里的做法。
她这水杯也没消毒过,别回头弄坏了一整坛子酒。
算了算了,倒都倒出来了。
整好,宁浅也被这满屋子的酒香勾起了馋虫。
宁浅浅饮了一口,酒液入口甘冽,回味醇香,确实是她从不曾品尝过的好酒。
关键是,这酒很好入口,不辣不呛,回甘也很是醇厚。
宁浅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时不时还要眯着眼睛回味一番。
不知不觉,满满一整杯的酒就见了底。
宁浅的脸颊也染上了绯红。
这么好喝的酒,她真的很想再来一杯。
宁浅眯着眼睛,瞅了眼酒坛,随后释然一笑。
还是不喝了,这可能真是那偌大的酒窖里头,最好的一坛酒了。
窖藏了一千年的酒呢,可不能给霍霍完了……
她还得去跟时隐或者陆寻说一声……
如果他们不在意,那她下回再搬出来喝。
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宁浅感觉压抑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甚至掏出手机,抱着酒坛开始自拍。
自拍期间,宁浅走路好几次踉跄。
明显是喝高了的模样。
可她自己却浑然不觉,依然抱着酒坛,情绪很高的样子。
宁浅抱着酒坛,跌跌撞撞的出了客房。
酒喝过了,她得把酒坛放回到酒窖里头去。
“向着酒窖,出发!”宁浅有些迷糊的高喊,整个人显得异常傻气。
宁浅晃晃悠悠的在回廊中行走。
这会儿,但凡有个人过来,都能看出来宁浅醉的不清。
可偏偏,宁浅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醉了。
城堡很大,烂醉的宁浅显然是不认得路的。
此时,她走的方向,也根本不是通往酒窖,而是朝着通往地下室的玄关!
宁浅一步一晃悠的下着台阶。
“酒窖这边,什么时候多出这么多台阶了?”宁浅懵懵的嘟囔。
脚下的路已经明显不对劲了,可宁浅依旧没有意识到,她走错地儿了……
终于,下行的楼梯走完了,前方的回廊漆黑一片。
“谁把灯关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宁浅的胆子也是大得出奇。
她顺着漆黑的回廊踉跄前行,一路走来,她的嘴巴也没有消停过。
有时候唱歌,有时候哼曲儿,再有就是踉跄的时候抱怨一声谁把等给关了……
地下室主殿。
时隐静静的躺在棺椁中。
这些天,他在刻意回避宁浅。
他不再跟宁浅一起吃早饭。
白日里,宁浅活动的时候,时隐遵循作息,躺在棺椁中休息,完美避开宁浅的足迹。
所以这几日,宁浅一次也没有看到过时隐。
可是宁浅不知道,每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时隐总是克制不住自己,顺着暗道悄然进入她的房中……
即便是白天,时隐在棺椁中休息,也会控制不住的去听宁浅的动静……
时隐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状态。
于是,就在今天清晨,时隐为了控制自己,不再去听宁浅的动静。
他躺进棺椁的时候,在耳朵中塞了静音耳塞。
耳塞是特质的,戴上之后,时隐的听力会下降到正常人类的水准。
再加上棺椁本身也具备隔音效果。
只要不是有人胆肥的在外头敲棺材,时隐就听不到棺椁之外的任何动静。
……
地下室中,宁浅已经顺着回廊,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主殿。
主殿穹顶襄着各种宝石,散发着自然的微光。
宁浅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在微光之下,她倒是把这地下室的主殿看了个清楚。
“咦,酒窖怎么变了个模样?”
宁浅嘟囔,她的目光落到了主殿中央的棺椁上。
“那也是盛酒的容器吗?”宁浅放下酒坛,踉跄着走到棺椁跟前。
她凑近棺椁细看,还闻了闻!
紧跟着,宁浅的眼眸亮了!
这盛酒的容器,竟还自带香气的!
只是这香气,怎么闻着有些熟悉?
像是她认识的,哪个人身上的气味。
只是这会儿,宁浅的脑袋混乱得很,根本想不起来,这股气味,在哪个人身上闻到过。
宁浅在棺椁上扒拉,时不时的还会用指节叩叩叩的敲几下。
她在找这个盛酒容器的开关。
这么大个容器,美酒肯定装在里头呢。
她要把这个容器打开来,一睹里头‘美酒’的真容!
棺椁内,时隐烦躁的闭着眼睛。
他以为,塞上耳塞,听不到宁浅的动静,他的心就能平静下来。
就能恢复到以前近乎心如止水的状态。
可事情却恰恰相反!
耳塞他塞上了,他也确实听不到她的任何动静了。
可是,他整个人,却是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发烦躁起来!
时隐正竭力压制着胸腹间的烦躁。
可突然间,他居然听到有人在外头敲他的棺材!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一定要一巴掌,把那个胆肥的家伙拍成齑粉!
这一瞬间,时隐烦躁冲顶,怒发冲冠!
他一把拽掉耳塞,然后一挥手,棺材盖飞了出去!
正在研究‘盛酒容器’的宁浅,被这猝然飞起来的棺材盖,弄得愣住了。
“我刚刚是触动什么机关了吗?”宁浅有点不确定的呢喃。
却在下一刻,宁浅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直直的从‘盛酒容器’中坐了起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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