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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样子,让顾梦觉严重怀疑自己的魅力。
有种被侮辱到的感觉。
顾梦沉舌尖抵了抵唇角脸侧,坏笑着与她对视几秒,大掌倏地扣住她的细腰往跟前一拉,两人距离近的只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
他眸光仔细地扫着温岁岁脸上细微的变化,足足十多秒,嗓音带着调笑的意味,“小东西,你这种蹩脚技术是骗不到男人的。”
骗不到男人这一点温岁岁认同,毕竟曾经她那么努力地骗过。
温岁岁毫不在意地弯了弯唇,“我这一辈子,再不会有想骗的男人了。”
她明明在笑,顾梦觉却觉得她笑着的眼睛蒙了一层爱而不得的忧伤。
小东西这是还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
温岁岁被顾梦觉审视的目光盯得烦了,微微叹了口气想要挣开箍在腰上的大掌,“我困了,放我回去睡觉。”
顾梦觉正出神想着要如何把那男人查出来,竟让温岁岁挣脱了大半,回过神来顾梦觉往前几步将人抵到餐桌旁。
温岁岁没料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水杯没拿稳半杯冰水全部倒在顾梦觉身上,从锁骨到小腹。
顾梦觉夺过杯子丢到餐桌上,看表情就知道愤怒即将酝酿而出。
“……”他不会……是想打人吧?温岁岁蹙眉猜测着。
“大半夜喝冰水,你是想生理期疼得满床打滚吗?”
“……”
温岁岁六年例假生涯中,惟有一次贪嘴吃冰淇淋痛到满床打滚的经历。
那时候温岁岁好像刚上高中,又好像是快要上大学的时候,温岁岁自己差点都忘了,没想到顾梦觉居然还记得。
顾梦觉一边瞪她一边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语气不大高兴地问,“这么多年,还是忘不掉他吗?”
“?”
转折来得太过突然,温岁岁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片刻后她便反应过来,弯了弯唇道:“这么多年,你不也放不下沈夏吗?”
“……”顾梦觉不知是被噎到了还是气到了,半晌说不出话。
“都是天涯痴情人,何必互相伤害呢?”温岁岁笑得有些一言难尽。
互相伤害?
好啊!
顾梦觉捏着她的后脖梗吻上去的那一刻,温岁岁心跳如雷,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温岁岁脚下细碎地调整着步子想逃脱,却不想她逃一步,他追一步,直到她后背抵到墙上无法再逃。
慌乱间温岁岁不小心碰到了开关,啪!的一声,月光从落地窗外洒落进来,将两人笼在其中。
跟她先前蹩脚的蜻蜓点水不一样,顾梦觉得技术好得让人发指,
由强势霸道到温柔,从浅入深,温柔啄吻,诱她沉沦。
温岁岁仰头顺着力道应承着他的吻,睫毛乱颤,呼吸凝结。
他在吻她。
多年前的执念,如今终于实现了。
这个认知让温岁岁心跳越来越快,抵在他胸口的手不由得攥紧了他湿掉的衬衣。
从紧张到沦陷,顾梦觉的吻太勾人,就像看到月亮撬开黑夜的缝隙一样,温岁岁看到自己的心上有了道细小的缝。
只有温岁岁知道穿过缝隙就能看到困在心里多年的小叔叔。
他还在轻轻的吮吻着她,就如同对待珍宝一样,捏着她后脖颈的那只手,细细地摩挲着,温热的触感顺着蜿蜒的指纹流淌在她的皮肤上。
“小东西!”顾梦觉粗重的鼻息伏在温岁岁的脖窝里,声音低沉带着哑意,“你怎么跟个木头一样?”
你怎么跟个木头一样。
这句话顺着心上细小的缝隙插了进去,温岁岁痛得抽了一下,想哭,酝酿出来的却是浅浅的笑。
“所以,吻一根木头到底有什么意思?”温岁岁说。
闻言顾梦觉抬起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不爱他。
所以这个吻到底有什么意思?
顾梦觉也跟着弯了弯唇,指腹慢条斯理地擦掉她嘴角的口水,“是挺没意思的。”
抬眸看到他眼底的戏谑,温岁岁的心像是被重重砸了一下。
“现在我能回去睡了吗?”她木着脸说。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他笑得一脸邪魅。
“可以!”
顾梦觉不过随便说说,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同意了,让毫无准备的他懵了半晌才问,“真的可以?”
温岁岁说出‘可以’时并没有多想,只是单纯的酒劲上头,又或者被吻得上头,突然很想尝试一下抱着他睡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有些下头。
她默了默,启唇道:“假的!”
“我当真了”他说。
“……”
‘可以’是温岁岁自己说的,现在也没脸说反悔的话,只好硬着头皮不作声。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在两人呼吸间变得越来越暧昧。
温岁岁在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中弯唇与他对峙着。
许久后顾梦觉熬不住地拢了拢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不是说困了吗?”
“?”这是催她一起去睡觉的意思?
温岁岁正要开口问,口袋里有手机振了起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温岁岁蹙眉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沈夏’两个字,她才反应过来递给顾梦觉。
“梦觉,我做噩梦了,怕到不敢睡了,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夜晚很安静,对面的沈夏带着哭腔的话温岁岁听得一字不落。
顾梦觉抬眸看了温岁岁一眼,迈步到了阳台。
两人后面的对话温岁岁听不清楚,大概是顾梦觉哄沈夏的话,她盲猜着。
不知出于哪方面的考虑,温岁岁固执地站在原地不肯回房间。
没一会儿果然等到顾梦觉从阳台进来。
“你先睡吧!我去去就来”顾梦觉说。
“嗯!”
等到结果的温岁岁终于肯回房间了。
不知噩梦是不是会传染,温岁岁也做了一夜的噩梦。
梦里胸口急速的起伏、呼吸困难、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压子喉咙,知道哭一场发泄一下就没事了,可怎么也哭不出来。
难受的感觉一直延续到起床后,温岁岁有种要犯病的预感,刷牙时拨通了吕方知的电话。
“岁大姐,有事讲有屁放”一听吕方知模糊又不耐烦的声音就这知道这货还在睡觉。
温岁岁默了默,“我好像要犯病了,能陪我去趟冯医生的诊所吗?”
听到‘犯病’两个字,吕方知噌地从床上弹起来,紧张的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的话先做几次深呼吸,你在家等着别动,我马上过去。”
温岁岁想说其实没那么严重,刚要张口吕方知那货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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