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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想要韦东亦给出更优惠的价格。
对于整个涂山的刚需电力，但凡多一丁点折扣，那都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涂山有没有钱？
答案是很富有的！
但这都是靠涂山容容的经营。
实际上涂山为了转世续缘除了少数几位有钱的大妖王不会亏钱，其余的都亏到裤裆里了。
妖界的富裕水平很低，例如沙狐皇子梵云飞事成之后给了白月初50万的报酬加和亲对象。
和亲对象就不谈了，都是一些老妈子。
而为了给梵云飞续缘所造成的经济损失，街上的打斗，好几栋楼和公园都没了，医院更是被毁的面目全非。
这笔开销……可不是红线卡说刷就刷的。
事后，梵云飞会持续给涂山提供经济收益，但梵云飞百万块花出去肉疼的要死。
千万就是要了梵云飞的老命。
就算是梵云飞这样的一代妖皇，涂山也榨不出多少油水。
更别谈一些小妖了，兜里没几毛钱，有些甚至比白月初还穷。
但也要转世续缘。
理论上只要苦情树认可了妖和人是真挚的爱情，那涂山就要接单，无法拒绝。
为了转世续缘，接到任务的红线仙会满世界出差。
因为只有一定的范围，接受到对应任务的红线天书才会有提示。
有时候，为了找一个人，花个二三十年是常事。
一个红线仙出差二三十年，吃喝拉撒还有工资，你可以想象其中的开销了。
最后就是辛辛苦苦的帮妖和人谈恋爱。
人活个几十年，又要转世续缘，如今人妖之恋的人数日益增多，需要的开销难以想象！
涂山是真的花巨资维持这项业务。
平日里，雅雅不过问收益，但她作为大当家，理应为了涂山的经营奉献。
“你能给出多少优惠？”涂山雅雅冷冷的开口，给人一种无法拒绝的霸道感觉。
韦东亦咽喉滚动一声，忍住自己不去被那宽阔的胸襟折服。
“8.5折，已经是最低价了。”韦东亦沉声道，他可不会因为涂山雅雅的美就妥协。
相反，韦东亦更是要拿出自己的立场。
“你可敢再说一遍？”
涂山雅雅眼神中迸发出一道寒芒，这股气势，直接吓的白月初躲在桌子后面，深怕自己被冻成冰块。
“姐姐生气可是很可怕的哦！”涂山容容善意的提醒道。
“生气？”韦东亦反问：“做生意而已，你们涂山就是靠抢的吗？人称我未来涂山姑爷，这没错，但我们还没完婚呢！”
涂山雅雅伸出细长的手指顶着韦东亦的眉心，沉声道：“那你早期在直播中打着涂山姑爷的旗号，让那些人给你众筹资金的事情，怎么算？”
涂山雅雅的靠近，韦东亦能闻到一股冰仙子的香味，是那么清冷醉人。
“那确实是我占了涂山便宜。”韦东亦思忖片刻：“8折，这是最后的优惠了。”
“算你识相！”涂山雅雅缓缓转身离开。
涂山容容眯着眼一笑：“能在姐姐面前镇定住自己，之前还是我小看你了呢。”
“哪有的事！”韦东亦尴尬的挠挠头：“涂山大当家再怎么霸道，也是讲道理的人，我也就是赌她不会真的出手揍我！”
等涂山雅雅的身影彻底消失，白月初才出来反驳道：“涂山雅雅是真的会出手揍你的，只是你还没把她彻底惹毛！她战斗起来，可是无论你生死的！”
白月初刚说完，他浑身就凝聚出冰晶。
“雅雅老板，你怎么还没走呀？”白月初慌忙说道：“我错了！”
无论白月初怎么反抗，最后都被冻成了冰块。
“道士哥哥！”
苏苏：Σ(っ°Д°;)っ
韦东亦满头冷汗，说动手就动手，真可怕，我都有心理阴影了，下一次还怎么面对涂山雅雅？
这一次，涂山雅雅也只是小惩白月初。
不久后，白月初就破开冰冻，他浑身冷的发颤：“我...我再也...不敢惹雅雅老板了。”
苏苏贴心的拿来小毯子，一脸的担忧，可她又打不过雅雅姐。
“那劳烦二当家帮忙查一下红豆手串的记忆了。”韦东亦恭敬的说道。
别看涂山容容始终一副很好相处的模样。
但韦东亦明白，这位算无遗策的涂山二当家，绝对不比涂山雅雅差。
涂山容容来到颜如玉的面前，无奈道：“你这傻徒儿，你看看你给为师惹出来多大的麻烦。”
瞬间，涂山容容睁眼了，她青绿色透亮的眸子，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
“黑狐的手段，确实有长进！”涂山容容重新闭上眼，她想给韦东亦一个考验，问道：
“让一个人部分失忆，如果是你，能想出什么办法？”
“理论上可以破坏大脑部分区域。”韦东亦解释道：
“绝大部分失忆症患者都是因为大脑受到重创，导致颅内凝血肿瘤，而凝血肿瘤消失后记忆会恢复。”
“很类似！”涂山容容说道：
“之前没有人察觉到这份记忆，那是因为涂山一贯用祛除黑狐的手法。”
“但没想到，黑狐为了保护部分机密记忆，在颜如玉的脑子里，留下了一小块阴影，这是之前从未遇到过的隐藏手段。”
闻言，颜如玉的脸都青了，颤声道：“师傅，救我！”
一旁的韦浑双目充满血丝，有气无力的说道：“那能把我放了吗？”
“开颅！”韦东亦沉声道。
闻言颜如玉直接晕死过去。
“开颅？”涂山容容诧异的看着韦东亦，这确实是狐妖世界很少有的治疗方式。
妖力可以渗透人体进行治疗，但却很难移出身体内固化的东西，特别是在脑部，需要极为精细的操作。
这和黑狐不一样，黑狐用科学的领域来说也就是量子化状态。
量子化状态的黑狐可以随意穿透固体。
所以，用妖力驱赶黑狐出来也不会伤害肉身。
但现在颜如玉的脑子里有一块固体，很可能是血液甚至其余什么物质在里面凝固。
黑狐不在乎颜如玉的生死，这才敢做如此可怕的尝试。
而现在，韦东亦等人要保证颜如玉存活，且颅内不会再受创的情况下安全取出颅内的阴影物体。
这...可比黑狐的操作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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