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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怀里的狗子给放下,将赶来迎接他的虎鲸给拦停,然后带着一脸严肃的表情,走到了阿米娅的身边。
拿出秤,把那条鱼给精准到克,拿出尺,把那条鱼精准到毫。
“嘶...”
还真有10斤啊?
陈墨看向阿米娅的眼神顿时不对劲了起来。
可阿米娅却在装无辜,她把小手背在身后,踱着步,探过小脑袋来,还奶声奶气的问道:
“怎么了呀哥哥?你看我钓的鱼大不大?我鱼钩都没用上呢,就在池塘边洗了个手,结果那鱼就咬钩了呢。”
“但是哥哥你看,我是只小兔子,又不喜欢吃鱼,这鱼被我钓上来也没用呀,真苦恼。”
“所以哥哥你说,这鱼我到底该怎么处理啊?唔...反正没人要,那要不丢了吧?”
说完,这阿米娅就赶忙往后退了几步,并同时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屁股。
哦,你这小驴子还知道怕被打是吧?
陈墨眯着眼瞧了她半天:“钓点呢?饵呢?说说。”
“钓、钓点?我还以为哥哥你要打我呢。”
“一个钓点换你不被打屁股,不亏。”
我觉得挺亏好吗?
合着我的屁股还没一个小板凳高贵?
阿米娅顿时有些赌气了,她伸出小手,朝远处一指:“就那边。”
“那边?我们家门口啥时候多出了个小池塘?”
“斯卡蒂姐姐挖的,唔...所以哥哥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我可是哥哥你心爱的小兔子哦?地位肯定比什么钓点要高贵吧?
所以我现在都生气了诶?哥哥你不哄哄我?
而陈墨闻言,若有所思:“门口挖池塘啊...风水有点不好。”
“?”
我是问你风水的事吗?
阿米娅的小眼神顿时幽怨了起来:“哥哥你什么时候还信风水了?你不是无神论者吗?”
但陈墨没说话,只是转身,自顾自的朝小池塘那边走去了。
没得到回应只得跟在后面的阿米娅,在不禁撅起小嘴巴来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倒是传来了叮咚一声。
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凯尔希医生的私信:
「凯尔希:你哥哥他不信风水。」
「阿米娅:那他为什么要提一嘴啊?」
「凯尔希:如果之后他没钓到鱼,空军了,可以用风水不好来当借口。」
“哇哦。”
“嗯?小驴子你在哇哦什么呢?”
“没没没,什么都没有。”阿米娅赶忙将手机藏了起来,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哦,原来钓鱼还讲究风水一说啊?”
“那当然,不要看钓鱼好像只是甩钩,收杆这么简单,但里面的学问可大了,很多因素都能影响到鱼上不上钩的,知道不?”
知道知道,哥哥你就是在为空军找借口嘛。
但为了自己的小屁股不遭殃,这句话阿米娅当然不会说出来。
她只是在得到了解答后,便开心起来,蹦蹦跳跳的跟在陈墨的身后,一直来到了那小池塘边。
她还想看看她哥哥到底能不能钓上来鱼呢。
结果呢?
“这位置好啊,哟,还打了窝,小驴子,你刚才就是在这儿钓上来那条鱼的?”
“对啊对啊,就在这里哦。”
“那行。”
陈墨拿起放在一旁的鱼竿,勾一甩,就不动了。
那宛如独坐钓鱼台的模样,让阿米娅在旁边好奇的问了声:“哥哥?你钓——”
“去去去,别捣乱,我钓鱼呢,小驴子你去找你凯尔希医生玩。”
“?”
阿米娅一脸懵的被赶走了。
诶诶诶?哥哥你翻脸不认人是不是?
而且阿米娅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她到底有没有让陈墨破防呢。
.........
......
...
“春风不解江南雨,笑看雨巷寻客尝。”
独坐雨亭,饮一杯浊酒,静听这淅沥雨声,笑看那江南烟雨。
令,已如自醉。
她从梦中醒来,睁眼便窥这美景,自然得吟诗一首,再自酌,自饮,自乐。
“只可惜啊,扰这美景之人,却也是自家人。”
令将浊酒一饮而尽,瓷杯滑落,任其落下,发出脆响。
在这烟雨中,突兀的就如她身后的那两个妹妹。
“哎哟,我的幺妹诶,你又啷个啦?你蒙着被子哭啥哟?”
“呜...我没哭...你走开!”
“还没哭呢?幺妹你这画中世界的雨从昨晚下到了今早,水都漫道街上来了好不?再这样下去,你画出来的那一堆小人儿,都得跑去夕瓜庙求求龙王收了神通了。”
“夕瓜庙是什么?!你这家伙烦死了!你走!”
“哎哎哎!我这个当姐姐的好心好意来哄你诶?幺妹你就这个态度?不识好人心是吧?”
“要你管!?h呜...”
“哎呀...脑阔疼脑阔疼——嗯?哎!令姐!你啥时候过来的啊?”
“你还拿令姐骗我!你还不如说陈墨那个没良心的——”
叮铃。
那如提灯的摇曳碰撞声响,让躲在被褥里将自己裹成一团的夕,下意识的抖了下身子。
“好、好像真是令姐的声音...年她没骗我?”
夕自语,令却也已饮完最后一杯,漫步走来。
“挑灯问梦,大梦初醒,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家两个不成器的妹妹依旧如此,我这个当姐姐的,自当得来看看。”
令进了屋,她带着淡淡酒气,语气却也温柔:“所以,又发生了何事?年?”
“这可不关我事啊!”年赶紧摆了摆手,连退数步,以证清白:“哎,令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幺妹她多愁善感的很,我一进屋她就成这样了,我还好奇呢。”
“年你倒也无需这么紧张,那...小夕?”
“呜...”
长姐的威严,自然是要比年好使。
以至于闷头呜呜了这么久的夕,也在她令姐的询问之下,掀开被褥,露出了那一脸委屈的小表情来。
“是那个登徒子...”
“哪个登徒子?”
“陈墨...”
“他?他又欺负你了?”
“我昨天好心好意的跑去陪他...结果他把我丢到卫生间里洗成了一滩,我等着他给我道歉,可我等了一天了,他也没回来...”
倘若再挤几滴眼泪,拿手帕遮面哽咽,说上几句「他肯定又去找别的女人了」,或许都会让人误解这夕口中的陈墨,是不是做了些什么抛妻弃子之事。
可一旁的年却听得眼角直跳:“哎不是,陈墨那老东西在外面钓鱼呢,都钓一天了,幺妹你出个门就能瞧见了他了啊?要是气不过,主动去找他撒。”
“......”夕吸了吸鼻子,撇开了头:“我不敢...”
“那你说个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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