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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onis和田甜收到通知后便各自前往化妆间上妆,以adonis的身份是单独有一间化妆间的,不必和其他人挤在一间里,田甜虽是女一号,却也还没达到要单独给她开一间化妆间的地步,本来她是应该和周妙瑾及白樱三人共用一间的,但是林萱萱身份也不同于其他演员,钱森便把她们四人安排在了同一间化妆间内。
此刻没周妙瑾什么事,她便坐在拍摄场地一旁的木制圆椅上,旁边还有小圆桌,上面摆着些果脯之类的小零嘴儿,b市的天气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轻抚在人们脸上的微风带着熏人的暖意及若有若无清浅的花香,周妙瑾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神态颇为悠闲。
有轻盈的脚步声在身侧响起,周妙瑾漫不经心地侧头看去,来人是脸上带着浅笑的孟薇,她不待周妙瑾开口便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这才笑盈盈地开口:“妙妙怎么在这里坐着?”
“这里的视野比较好。”周妙瑾转开视线,淡淡地回答道,她对孟薇的印象一直不好,有心计又虚伪,不过她来到现代后大部分人的心思在她看来都极为浅淡,容易看透,年轻一些的人更是大部分都直接把心思写在了脸上。她转念一想,却也不怪他们心思不深,哪像以前宫里的人那么多弯弯绕绕勾心斗角,一步不慎丢失的可能就是性命,没有人敢让自己的心思被人轻易看透。
而这里的生活,虽然节奏比较快,但是被人算计最多也不过是丢了工作或者丢了丑罢了,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而孟薇千方百计接近她不过是以她为踏板想要与adonis多接触罢了。
周妙瑾的态度让孟薇心底着恼,在学校的时候她就一直想要接近她,与她关系更近一些,但是面前这个女人一直懂事淡淡的,让孟薇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这还是她第一次处心积虑想要接近一个人而不可得了。
不过是仗着家世好罢了,孟薇心底暗恨,若不是为了接近adonis谁耐烦坐她的冷板凳,她本来想着要不要每天蹭adonis的保姆车,这样一来的话,既能在adonis面前博好感,又能让媒体和其他人看见她与adonis的关系貌似不错的假象,可是她又不可能每次都说保姆车出了问题或者司机不在,借口太拙劣,不小心惹恼了adonis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则孟薇在心底恨得周妙瑾牙痒痒,脸上却面色不改,像是没感受到周妙瑾冷淡的态度似的,仍是笑语盈盈。
刘秉熠此时正站在离周妙瑾不远的地方,其实说起来他也不必陪白樱来拍戏的,但是在白樱问他要不要陪她过来时,他本来是想摇头的可是在那一瞬间又犹豫了,他不想承认他是想看见某个人的身影,在他答应的那一瞬,白樱脸上闪过的了然和不甘的神色他并没有注意到。
他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周妙瑾那边,却发现人家压根就没往他这边看过一眼,刘秉熠自己都没发现他眉间已经不知何时皱了起来。
白樱正在一边看剧本一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刘秉熠,他脸上的神色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的心底因刘秉熠对周妙瑾的态度升起来一股浓浓的不安和危机感。
其他的演员或是看剧本或是与别的认识的演员交流,刷刷好感,说不定以后谁就火了,在娱乐圈要想混得好,智商不需要多高,但是情商一定得高,不然你什么时候说错话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这时adonis从他的专属化妆间里走出来了,身上穿上了稍后要拍摄的那幕戏中角色的服装,一袭石青色长袍,腰间束着黑色腰封,愈发显得宽肩劲腰,脚上踏着双白底皂靴,头上已经带上了古意的假发髻,前额头发梳起,在头顶处用一根青竹簪别住,明明是很俭朴的装扮,在古代这一身应该是个落第秀才之类的落魄人物,但是却愣是被adonis那一身妖孽气质搞得像是背着家里人偷偷出来寻花问柳的勋贵子弟。
尤其是adonis那一双桃花眼画过眼线后,眼睛看起来被拉的狭长了些,顾盼间一股动人心弦的魅力直直透人心脾。
妖孽啊!这是每一个看清adonis的扮相后从心底发出的感叹。
女人上妆比男人上妆的时间还是稍微长了些,不过田甜在adonis出来后没一会也就从化妆间走了出来。
既然演员都已经化好妆了,钱森也就示意各方开始拍摄了,此刻adonis和田甜各自站到了镜头前,刚刚还是一脸妖孽样的adonis神态早已在被镜头对准的时候迅速进入了状态,眼底眉梢隐约可见十八九岁少年的青涩,神态不经意间总是会有一丝仇恨闪过,目光却坚定如磐石。
剧中的耿公瑾本是出身勋贵之家,在朝中权贵的争斗中殃及池鱼,被人设计满门抄斩,若不是他父母提前把他送到了他们在郊外的庄子,因而逃过一劫,恐怕南唐耿家已经就此淹没在朝堂之上了。抱着满腔仇恨的耿公瑾愤而转投西吴,此刻的他就是在去西吴的路上。
而镜头前的田甜亦是简单的竹青色长袍,胸前也该是用处理过了,起伏已经不明显了,再加上她个子本就不矮,倒也有点芝兰玉树的味道。
此刻的花木兰正是收到朝廷下达的征兵丁通知,但是家中老父早已老迈,弟弟尚且年幼,所以,她决定代父从军,这时的花木兰应该是怀揣着对未来的忐忑的。
而田甜此刻眉宇间确实笼着薄愁,但是看起来却略显女儿态,如果历史上的花木兰果然如此的话,恐怕早被人发现女儿身了,更遑论在军中建功立业了。
当然这是adonis心底的想法,其实也是大多数在旁边看着两人拍戏的人们的看法,不过导演没喊cut,那就继续拍呗。
两人不远处即是波光粼粼的河面,河中央正有几个舟子摇动着船橹渐渐往岸边靠近,隐隐有曲意辽阔的调子从那边传来。
“这位小兄弟不知要往何处去?”两人都在岸边等船,耿公瑾按照剧本是对花木兰一见如故的,此刻转身面对花木兰,温言问道。
“在下欲前往南唐军中,阁下可也是投军去的?”花木兰见问话的男子俊朗温和,不像坏人,也就学着男子的样子抱拳回到。
两人按着剧本上的台词对答,adonis脸上的表情及神态一直都是恰如其分,让人觉得剧本中的耿公瑾立体化在众人眼前就该如此,而田甜似乎是被adonis带着入了戏,神态也不似一开始般僵化了。
钱森这时才对田甜的表现略微满意了一点,看着监视器里拍出来的画面,紧绷着的下巴放松了点。
说起来这一幕戏一开始倒也不难,难的是这幕戏快要结束,花木兰及耿公瑾因意趣相投而互相被激起豪情万丈时,各自放出豪言的那一刻,两人要演出那种瞬间意气风发的感觉才是最难的。
而此刻就到了耿公瑾和花木兰站在舟中,船边波浪滔滔,两人的衣角似乎被溅进来的河水打湿了,却全不妨碍两人脸上那种因遇到意趣相投的人而洋溢着的赏识及喜悦之情。
船即将靠岸,两人短暂的相遇时刻也将结束了,眼底都有一些不舍,脸上却仍是言笑晏晏,在最后踏上岸后,两人抱拳告别,也终是各自说出了那句剧本上极为激荡人心的话语。
耿公瑾虽然眼底仍有不舍,更多的却是棋逢敌手的兴奋与对未来的期待,脸上的笑容意气风发,笑声朗朗:“西吴若以我为相,我必将长驱以定中原!”
听了耿公瑾的话,以家国为念的花木兰心底不悦,却不愿表露出来,站在河边的她,衣袍随着微风起伏不定,身姿只是针锋相对地说道:“中原若用我之策,我取西吴如探囊取物尔!”
随着钱森笑容满面的一声过了,这幕戏就此结束,而一直看着监视器的钱森当然知道田甜刚才能有出色的表现都是因为adonis,不愧是影帝啊,单凭神态语言就可以把人带入戏中,钱森回味了一下刚才给adonis的那个脸部特写,那神态,那眼神,真是绝了!
坐在钱森身边的申远也是一脸兴奋激动,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嘴里还在和钱森喋喋不休地称赞着adonis的演技,钱森得意地瞥了他一眼。
而此刻拍完戏的adonis又颠颠跑周妙瑾身边去了,脸上的表情早已不复刚才在镜头前的或青涩,或意气风发的样子,而是有点无赖,有点急吼吼地等着称赞的小儿女态。
周妙瑾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眼神亮晶晶用一副期盼的眼神看着她的adonis,不知怎地就有点想笑。这样想着的她也就真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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