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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里和教授闲聊。
“就是说,教授有个能赋予周围人恶特性的技能吧?那是怎么做到的?”我问。
“之前讲过了,你又忘了,御主,是那个啊,立场;”
“立场?”我总是忘事,记得之前和玛修一起问过,但我又忘了。
说到底我毕竟不是正版的迦勒底御主,自然可以来酒吧喝酒。
盗版御主有盗版御主的优势,恶人也有恶人的优势,比如可以拒绝道德绑架,因为恶人根本没有道德。
“异闻带的事情,御主作为泛人类史的代表,是善吧?但是在异闻带的立场来说,迦勒底才是侵略者不是吗,立场一换,御主不就是恶吗?失礼了。”
“原来如此,就是两国的战争,我们是善,敌国是恶,但在对方的立场,我们才是恶的那方。”我大概明白了:“也就是说,没有绝对的善恶,只有立场不同的问题。”
教授没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调酒:“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御主。”
“嗯?”我疑惑,若有所思。
“御主认为的善恶是什么?”教授问我。
“我?在我个人看来,善恶在于美丽与否,我是觉得艺术很重要的。”我说:“更像是肤浅的外貌协会?哈哈哈。”
我打着哈哈,半开玩笑的说着。
“是吗,嗯。”教授闭眼继续调酒了。
“御主认为的艺术是什么?”教授问我。
“就是说,阿荣亲的画和梵高亲的画,那样的,不都是很有风格吗,我是这么认为的。”我说。
“我一直想要一幅星月夜的画挂在卧室,仿品也好,说到底我本就不奢求真迹。”我说:“向日葵也要。”
我对梵高的了解极少,就像是现在我只知道星月夜还向日葵这两幅画,像梵高的自画像还有黄房子之类的我全部都不知道,至少不清楚,只是停留在听说的程度,是的。
对此,我知之甚少。
就像是追逐流行一样,我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就算你问我星月夜和向日葵好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单纯的好看,适合挂在卧室,仅此而已。
相比之下我不会放梵高的自画像挂在卧室吧,毕竟感觉怪怪的,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感觉怪怪的。
我喜欢风景画之类的,最好不要又动物,不要有眼睛。
不然感觉怪怪的。
总感觉被一双双眼睛盯着我的帅脸。
所以我喜欢风景画,不太喜欢出现人和动物之类的画,不太喜欢眼睛的画,那样的,大概吧。
之后,和贵妃一起的事情,好像是因为订购了太多的荔枝?
修行遇见了西行者,全程我都是一脸茫然的。
然后西行者说到了迦摩,虽然只是提到了。
好像修行者都比较容易和迦摩扯上关系,毕竟迦摩本就是妨碍修行的意思方面。
我没召唤到迦摩,可能因为我召唤到了杀生院吧,感觉她们二位好像并不是很和谐的,感觉一见面就容易吵架,大概……
我很想问迦摩。
“话说你为什么喜欢妨碍人修行啊?”
“喜欢?哈?”她看着我:“你是喜欢工作才工作的?”
“但事实上妨碍了吧。”
“怪我?那你也把我烧成灰吧。”
“我才不会那样啊……”
“说起来,你的部下们不也事实上的妨碍了你修行吗?”
“你知道癌界?”
“用你的话说,正因为不是正版,反而可以无所顾忌的为所欲为了,不是吗?”
“这野史也太野了……”我说。
“召唤不到摩根诶……”我说。
“她女儿不是在你手里吗?”
“好主意,看我威胁她一波。”我说。
“真的假的?你能办到吗?”
“嘛,结果论嘛,看结果。”我说。
实际上我也吃不准,不知道用摩根的女儿去威胁摩根有没有用。
“好卑鄙。”
“不是你的主意吗?!”
“我只是说了她女儿在这边,我可没让你这么做。”
“好吧,反正我是坏人,看我用摩根的女儿威胁摩根。”
“怎么威胁?要不要和那只猫提前商量一下?”
“猫?芭万希好像真的是猫系诶。”我是比较喜欢猫的。
之后。
“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脑袋没问题吧?”
好吧,芭万希真的不好沟通啊,我超不擅长应对这种说话带刺的人。
“夏洛特需要帮忙,作为从者,这次你跟我一起去战斗。”我虽然不擅长交涉,但我有我的办法。
虽然我有暴力倾向,倾向于用暴力解决问题,但我的良知不允许我胡乱的使用暴力,因此,退万步来说,我宁愿在芭万希面前下跪求她也不想真的用暴力去伤害她。
我有我的方法,虽然很拙劣。
从者的义务就是战斗,所以这事情她自然不会拒绝。
“那走吧,去蹂躏那些杂鱼,三两下的搞定算了。”
“好吧……”我哑然。
之后,哈莉和夏洛特套取了情报,之后是战斗谋划,我一脸茫然。
我就不懂这些话术这些战术。
谍报,还有战术,我完全不懂。
就是战斗我也只懂迅击和力击,关键的技击我真的很茫然,毫无技巧的直接莽。
突击手,输出,扰乱。
我大概理解了。
要是平时我就会是三红狂战士们一路莽过去……
所以,这布局大概是爆发,输出,扰乱。
嗯,嗯……
嗯?
我一脸茫然。
说到底比利我没练啊,好像自带百分之五十自充,一个活动礼装的话基本上就是秒开宝具的那种单体伤害。
我有印象。
夏洛特是候补吗?
“我是来看戏的吗?”芭万希问了一下。
“你是候补。”我说:“算一道保险。”
我本以为保险用不上,结果刚好用上。
打倒一个魔兽我们以为成功了结果被偷袭被分割战场,前边回援不了。
保险用上了。
解决了。
“说起来你很喜欢叫人杂鱼啊,这让我想起了我女儿,她是医生。”我说。
“哈?你有女儿?!我还以为你是……”
“我女儿都和你一样大了好吧。”我疑惑:“有那么意外吗?”
“就是说,你不也想见你母亲吗,我召唤了很多次都召唤不到,我就在想,我们就是演戏啦,我假装胁迫你,然后,你懂吧,这对我们都有好处。”
“话说你一直穿这身土气的衣服吗?我听说你衣服其实挺多诶,你要是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
“?!”我惊讶,但姑且同意了,哪怕是缓兵之计,失败了我直接食言跑路就行,我才不想当她的换装玩偶,感觉怪怪的。
一切按计划进行。
胁迫,召唤。
“摩根,你再不出现,我不保证不对你女儿做什么哦。”
“话说,你这样真的很像炸杂鱼诶。”
“啊,别这么说啊,好歹我是胁迫者,你该表现得更被动一些,这样不就穿帮了吗。”我小声。
呼符,礼装。
十连!
摩根出现了!
“妈呀!真的来了,这个护女儿的狂魔。”我转身就想跑,结果呗芭万希扯住了:“母亲大人就是他!”
“卧槽,都说了是演的吧,别恩将仇报啊!”我真的冷汗直冒。
“杂鱼,你想跑路对吧,你以为我不知道?”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啊,果然!”
“你套我话?!不是,你不是笨蛋吗?”
“我几时是笨蛋啦!好啊,杂鱼你原来是这么看我的吗?!我要惩罚你!”
“别别别,各种意义上的不妙。”
充满了混乱。
今天,又是迦勒底稀松平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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