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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界,因为最近的一系列变动,导致部分部下无法适应导致迷失自我而陷入疯狂。
强力的存在陷入狂暴是非常的能打,无异于灾害。
癌界的镇暴队大量出动打压制战。
真别说,防暴盾和霰弹枪是真的简单有效,性价比很高。
说起来,防爆盾推进,霰弹枪抵近射击是真的很有效的战术。
当然,最后是甩了好几条锁链才制住狂暴个体。
癌界的锁链末端是锋利的倒刺设计,基本上就是击穿后扯着骨头拖动的程度,这是癌界的标配。
说起来,古代不就有穿琵琶骨的方法锁犯人吗。
结果上来说制住狂暴个体了,目前在关押状态,等狂暴个体恢复理智中。
“总感觉你们癌界也是,和我们这边也很像,仙界度存在发狂了也是类似的状况到处搞破坏,你们这倒是高效。”命运和我闲聊着。
“毕竟久病成医嘛……”我说,毕竟癌界从最开始那几年,一攻克永生技术后对应的问题也应运而生,经常有部下因为永生之类的事情陷入疯狂然后发狂的大肆破坏。
其所追求的是毁灭,毁灭一切,也有强烈的自我毁灭的情绪。
就像是个火药桶般,一点就炸。
工作方面,我们这些员工被夹在公司和车主之间两头受气。
就是最近的事情,车主有事情说。
对此,我说我们没权限,只能是车主自己去咨询公司。
毕竟我们只是打工仔。
这话不能多说,点到为止,即使是事实,但依旧不能多说。
“这个问题很简单,车主的诉求,公司的目的,懂的都懂,但你要是说出来就是你不识趣了,正所谓看破不说破;退万步来说,你说出来,你就会倒霉,而获利者是谁?你的同事们,但是你的同事们获利后会感谢你吗?并不会,反而还会踩你一脚嘲笑你。”命运告诉我。
“所以呀,没必要,寒言,没必要为了那些不知好歹的同事去当那个讨人嫌;你以为他们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都不想当出头鸟而已,你也是,能怂则怂,当出头鸟指定没你好果子吃,别被他们当枪使了。”命运告诉我。
公司,客户,员工。
三方博弈。
“一个个精得跟猴一样。”命运对此评价。
我一直认为,同事的内斗更让人揪心,员工都不团结,没人挑拨都不团结,那稍微挑拨一下不是更可怕。
没办法,我看到的就是这样,同事之间的明里暗里的算计和拉踩最为严重。
“可我真的能独善其身吗?”我问命运。
“与其你当出头鸟独自入地狱,不如和同事们一起下地狱呀,这样也不孤单了,毕竟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命运告诉我。
“好吧,和同事们同生共死,各种意义上的同生共死。”我觉得还行,谁也不许偷跑。
与其我一个人死,不如大家一起死。
与其我一个人倒霉,不如大家一起倒霉。
“人生的小确幸。”我点一支烟抽着。
“什么是小确幸?”命运问我。
“小确幸,小而确定的幸福,比如下班后的一杯酒,此时此刻的一支烟;这些都是触手可及的幸福。”我说:“比起那些遥远而宽泛的宏大叙事,比如拯救世界?笑死,洗洗睡吧。”
“对了,你要吃糖吗?”命运递给我一颗糖果。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接过糖果吃掉:“你哄小孩呢。”
还行,很普通的糖果,甜滋滋儿。
糖吃多了会蛀牙吧。
“哟,这不是寒言嘛?几天不见,又变帅了。”天道来搭讪我,见面就发一支烟给我。
我叼着烟,一脸得意。
“低头,憋得意忘形了,她在捧杀你,谦虚!”命运提醒我:“卑躬屈膝。”
我迅速弯腰驼背。
就一个字,怂。
“啥情况?!”天道一辆茫然的看了看我,又看命运。
“对了,寒言,可以陪我喝一杯吗?”命运突然这么说。
“在上班呢。”我拒绝。
“我可以给你钱。”命运掏出一张红票子塞我怀里。
“你神经病啊。”我揣好钱,摇头:“下班了再说。”
搞不懂命运和天道的反常举动。
爱,说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就是,她们不喜欢的是极其的冷漠,但是面对她们喜欢的,也会极其主动,甚至都不矜持了。
有点类似的既视感。
大概吧。
其实,越了解女人,就越感觉女人和男人都不像是一个物种,简而言之就是彼此思维就像是典型的不同频率。
“对了,这个给你。”命运给我东西。
“啥,糖果吗?”我问。
“不是,是我捡到的弹珠,你可别吃哦。”命运提醒我。
“无聊。”我将弹珠踹兜里,想着有空就带回家扔花盆里吧。
工作群来通知了,紧急通知,总公司开始来巡查了。
“吃饱了撑的,真的是吃饱了来兜风顺带找员工的不痛快吧,我有不好的预感。”我总感觉不妙。
“你怕查吗?”命运问我。
“我怕他们鸡蛋里挑骨头啊,那些整天坐办公室的老板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拍脑袋决定事情,外行指点内行。”我自然不觉得那样很好。
“就是说,十二小时,一个月两千多,没有节日之类的,特么还整天查查查,真的想给两三千的工资让人干两三万的活?”我真的笑了。
“算啦,混口饭吃而已,随便应付一下算了,最多罚款嘛,怎么可能重大违纪到直接开除,那你得犯多大的错。”命运说如此。
癌界。
水怜来关押狂暴个体的地方捞人。
“她还没有恢复理智。”我拒绝了水怜的要求。
“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失去理智,主人,我不说你是不是永远不会明白?是我做的。”水怜宣布对本次骚乱负责。
“不说,你,为什么?”我不明白。
“为什么?我目的已经达到了,你现在问我为什么?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吗?现在放人。”她说。
“我要是说不呢?”我说。
“动手!”水怜没继续和我谈判,而是直接宣布动手。
“不是,你这么莽的吗?!”我印象中的水怜不是这样的人吧。
“你何曾了解过真正的我,主人,你真的,很蠢呢。”水怜倒是下手够狠,逼得我连续招架回防躲闪。
这还能咋说,这没法说。
就离谱。
我果然搞不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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