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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这行为让闫阜贵差点跳脚,什么意思?不信任他闫阜贵吗?不过闫阜贵也没有说什么,气哄哄的提着桶出去钓鱼了。
闫大妈对阎解成这么做颇有微词,回家后一直说着阎解成的不对,最后阎解成跑回自己屋躲着不出来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看完热闹就回家了,今天倒是没有什么事,吃瓜吃的很足。许大茂提议庆祝庆祝,何雨柱自然是同意,约定下午许大茂过来。
贾家贾张氏在家里笑开了花,“哈哈,这个闫老抠,总是想着算计,看看自家人都看不惯,闹着要分家,真是罪有应得。”
贾东旭有些无语,这又怎么扯上罪有应得了?他记得闫阜贵没有招惹自己家,自己老母亲为什么这么说。
贾东旭说:“妈,你这话在咱们自己家说说就行了,别出去乱说,到时候招惹上闫阜贵就不好了。”
贾张氏满脸不屑:“招惹上又能怎么样,他闫阜贵就是背后传人话的小人,他有什么本事,当年要不是看他是个教书先生,院子里大爷哪里有他位置。
前几天还一直说傻柱喝酒,真当人家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想坏了傻柱名声,以后傻柱可是不好找媳妇了。
这就是罪有应得,闫阜贵做的太过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他也丢丢人。”
贾东旭说:“好了妈,这些话在家里说说就得了。你没看今天我师父,啥话也不说,谁也不去得罪,现在院子里不是三位大爷管理的时候了,你要是再招惹上别人,没人来帮咱了。”
贾张氏有些不服气,“东旭,现在就是这样,你不欺负人,人家就来欺负你。你要是不还手,早晚吃亏的是你。
你看看傻柱,这次要不是凑巧了,他名声就这么坏了,也没的说。”
贾东旭努了努嘴,没说出什么来,他老母亲说的有几分道理。
秦淮茹在旁边听的认真,怪不得她婆婆在外面耍横,这样人家就不来欺负了。不过这种手法并不适合自己,还是得学习。
其实何雨柱还真没在意这些,什么“酒鬼”之类的,这又造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只要不是那种花边新闻就行。
要是以后找对象不明情理,听风是雨的人,那何雨柱还有些不愿意呢,这样的娶回家,说不定就被人忽悠瘸了。
易家,聋老太太、易大妈还有易中海说着今天的事情。
聋老太太笑着说:“看吧,我早就说了,闫阜贵迟早把亲情算计完。现在阎解成还没毕业就为以后考虑了,我看呢,以后闫阜贵日子不好过喽!”
易中海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老太太说得对,做人不能太算计了,算计来算计去最后什么都算计没了。
翠兰,咱们以后可得好好对待栎枫,可不能让他像阎解成那样。”
易大妈点了点头,表示清楚。易大妈也觉得闫阜贵这次做的确实过分,孩子毕业后哪能把所有工资上交啊。孩子不也得交朋友,买东西,这些都是烂账,哪里能算得清。
下午,许大茂乐呵呵提着菜上门,何雨柱大显身手,做了不少好菜。得益于厨房向东开了窗户,现在院子里很少有知道何雨柱家做什么了,只是知道何家伙食不错。
许大茂没敢提喝酒的事情,毕竟何雨柱这名声传开,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呢。他觉得何雨柱说没事,是因为和自己关系好,所以他不能再害何雨柱了。
许大茂吃着鸡腿说:“柱子,这次是个好机会,咱们可以给闫阜贵好好宣传宣传,这闫老抠的名号可是得宣传出去。
阎解成那小子也不能放过,到时候说他不孝顺,这叫那个什么来着……”
“对了,就是那个‘负心多是读书人,可得好好让他出名了。”
何雨柱听后一愣,接着说:“解成还是算了吧,这孩子又没有得罪我们,我估摸着他在自己家也不好过。咱们还是把重心转移到闫阜贵身上吧。”
许大茂一拍大腿,“你就是妇人之心,他闫家都在一起的,有什么无辜之人。”
何雨柱笑着说:“嗨!他要是真闹,咱们再收拾他,这不是有大茂你吗,到时候收拾他还不是单手拿捏。”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恭维很是开心,“行,这次就先宣传宣传闫阜贵,要是阎解成真看不清形势再收拾他。
不过,柱子,这闫阜贵主要在学校,咱们这边用再大力气也没啥用。你到时候找找他们老师。”
何雨柱挑了挑眉,“行,这事我去安排。在厂子里宣传也主要是让闫阜贵出名,厂子里各个街道都有,他这不是出名了。他不是爱在背后说我,这次也让他感受感受。”
与此同时,闫阜贵气呼呼的回到家,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倒霉,没钓上什么好货,就几条拇指大小的小鱼。
闫大妈见老伴回来,立马上前,“老闫回来了,快抓紧歇着,今天都没吃东西,饿着了吧,我去做饭。”
闫阜贵今天算是气饱了,“行了,我的饭就不用做了,给我拿个窝头就行。我应付一口,吃饱就睡。
那个小兔崽子呢?今天有没有吃饭,我可得把这些花销记下来。对了,我以后也给你个本子,你把那个小兔崽子的花销记下来,可不能少算了。”
闫大妈叹了一口气,说道:“下午就走了,问我要了下个星期的生活费。
唉!这差点都成了仇人。”
闫阜贵哼了两句,也没在说什么。接过闫大妈递过来的窝头,开口就吃了起来。
闫大妈见状,连忙说:“老闫,你慢点吃,我给你倒点热水,别噎着。”
闫阜贵忙压下一口,“别倒热水了,还是省点柴火吧,现在天也不算是很冷,我喝凉的就行。
小兔崽子也没有去捡柴火,咱们还是省点吧。我这忙着呢钓鱼,你又要看孩子,哪里有空,咱们能省就省。下周,我非得让他去捡柴火。”
闫大妈有些担心,“我还是给你热热吧!”
闫阜贵连忙阻止,“行了,我这经常喝凉水都习惯了,别那么麻烦了。我这都吃完了,我先去睡了,你带着孩子吃吧。”
说完闫阜贵就躺床上休息了。闫大妈见状只好去热饭了,她还要喂孩子,可不能吃邦邦硬的窝头。
半夜,闫阜贵遭不住了。闫阜贵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这劳累了一天又没吃上喝上,大晚上的又是凉窝头又是凉水的,可不是不行了嘛。
肚子是咕噜咕噜的响,像是在里面起化学反应了。闫阜贵没有察觉,这时候正在吧唧嘴,看样子是做梦吃好吃的呢,本来就劳累的闫阜贵自然是醒不过来。
闫大妈倒是睡得轻,听到声音,但是大半夜迷迷糊糊的,也不愿意动,白天她带孩子也是很辛苦的,特别是老三老四离不开人,老二又是猫狗嫌弃的年龄,整天累的不行,躺下自然是不愿意动了。
只听“嘭”一声巨响,后面又跟着叽里呱啦的声音,闫阜贵拉了。
这动静可把两个孩子吓坏了,起来哇哇哭。闫大妈这下子也反应过来了,想上前叫起闫阜贵,可是被这味道一下子顶了回来,忍不住呕吐。
连忙抱着孩子往老二屋里去,这时候闫阜贵也醒了,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提肛止住爆发的肛门。
掀开被子一看,“哕”先把自己熏的不行,把被子掀开,忍着恶心把裤衩子脱了下来。可是这肚子还在闹呢,闫阜贵夹紧双腿希望不要再喷出来,正想着怎么去公厕。
这时候闫大妈过来了,连忙打开窗户通风。有时候这冷风就像是压倒柱子的最后一根稻草,闫阜贵小肚子一受凉又忍不住了。
“噗呲”一声,就见地上多了不少黄黄的液体,闫阜贵又一提气,对闫大妈说:“快给我拿纸,拿衣服!”
他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是又忍不住。闫大妈连忙给闫阜贵准备好纸和衣服,闫阜贵也顾不得什么了,披上外衣攥着纸就往公厕跑出。
就见白花花的打屁股露在外面,隔远了还以为什么东西在飘呢,幸亏大半夜没人,不然闫阜贵真是没法见人了。
闫阜贵是走了,可是苦了闫大妈了,拿着簸箕铲子去铲土收拾屋里,忙活了大半天,这才把屋里收拾好。
看着有莫名液体的被子,闫大妈真想扔掉,可是自家啥条件哪里能扔掉,只好忍着恶心去收拾,相比于孩子的来说,大人的更显得恶心,可能是有心理因素吧。
闫阜贵这边疼的是死去过来,可是肚子里的东西很快就排完了,剩下的就是沉沉下坠感。忍着阵阵腹痛和脚麻,闫阜贵慢慢走向四合院。
到了前院他也没回家,直接往中院走去,现在他屁股上、腿上可是不干净,只能偷偷过来洗一洗。
观察情况,四周没人,闫阜贵小心翼翼走向水池,忍着寒冷,把下半身算是洗了个干净。
闫阜贵洗干净,收拾好,立马回家,他总感觉背后有人再看自己。没错这时候正有两个人目瞪狗呆的看着闫阜贵,一个是起来看孩子的易大妈,一个是听到动静好奇的秦淮茹。
不过,两人都不是那种看热闹的人,看到这情况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吃惊。
闫阜贵回到家,帮着闫大妈处理着被褥,他也不好说什么。
闫大妈叹了一口气,“老闫,我说不让你喝凉水,非得喝,看看这不就出事了。”
闫阜贵想说,我也不是没忍住,不过还是没有开口,毕竟这事自己做的不对。收拾完后,两人坐在床边,这时候闫阜贵早就换好衣服了,只是肚子还有些坠坠的感觉。至于为啥坐在这里,还不是通风散气。
看闫阜贵捂着肚子,闫大妈说:“我还是给你弄点热水吧,喝着暖暖肚子就不那么疼了。暖瓶的水就不要想了,那些不够热,暖不过来你肚子。”说完就去烧热水了。
不一会儿,闫阜贵喝上热热的开水,嘶溜着喝下去,闫阜贵就感觉一股热流从喉咙留到胃里,甚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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