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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样啊,那梅贵人你可要株连九族了。梅贵人,慧嫔说得可是事实吗?”柳如云盯着梅贵人,眼中带着探究和威严。
梅贵人被慧嫔说得话惊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明明就是慧嫔出的主意,现在却把所有罪责都推给自己。她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轻易反驳。
“云妃娘娘,皇上,这个……真的是慧嫔的主意啊。臣妾只是负责找毒药和解药的。”梅贵人终于忍不住,哽咽着为自己辩解道。她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自己可能会面临更严重的惩罚。
“喔,可是,毒药和解药你承认了,都是经过你的手的,慧嫔可是没有接触过的。本宫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柳如云冰冷着脸说着。
“这个臣妾承认。但是刺客都是慧嫔娘家的死侍,他们都在牙中藏毒,恐怕现在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了。可是一切慧嫔真的是主谋啊,臣妾只是服从她的而已。”梅贵人凄厉地说着。
“皇上,云妃娘娘,梅贵人死到临头都不忘记攀蔑臣妾。这个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慧嫔见此,内心窃喜,梅贵人这个蠢货,真是帮自己大忙了。
“你,你这个贱人。”梅贵人看着慧嫔有些气急败坏。
梅贵人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惩罚,但她不甘心让慧嫔逍遥法外,于是决定将所有责任推给慧嫔,希望能得到从轻发落。然而,慧嫔却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反而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辜。
慧嫔得意洋洋地看着梅贵人,心想:“哼,就凭你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斗得过我?”而梅贵人则气得浑身发抖,她后悔当初为何要听慧嫔的话,如今陷入如此困境。
就在这时,若嫔求见。
“若嫔,你别说,你也是来看望太后的。朕可是不信的。”南宫澈脸上冰冷地看着若嫔。
若嫔看到跪在地上的慧嫔和梅贵人,心中一沉,知道她们的计谋已经败露。
梅贵人见到若嫔,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当初慧嫔提出计划时,若嫔也在场,如今只有她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若嫔,你帮帮我!快把慧嫔当时跟我们说的告诉皇上,我不能让慧嫔这贱人全身而退!”梅贵人气愤地瞪着慧嫔,眼中满是怨恨。
若嫔心中暗叹一口气,她明白此时已无法置身事外。她看向南宫澈,缓缓说道:“皇上,臣妾确实听到过慧嫔的一些话,但具体情况如何,还请皇上明察。”
慧嫔脸色苍白,她没想到若嫔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她会如此坦诚。她紧咬嘴唇,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南宫澈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若嫔,他要从她的言行举止中判断她是否可信。
若嫔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慧嫔曾对梅贵人提及过一个计划,但具体细节臣妾并不清楚。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似乎与那个计划有关。”
南宫澈微微皱眉,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复杂。他转头看向慧嫔,冷冷问道:“慧嫔,你还有什么可说?”
慧嫔颤抖着双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此刻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她的命运已经注定。
梅贵人则满脸愤恨,她不甘心就这样被慧嫔算计。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慧嫔,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若嫔,本宫希望你能如实交代一切,不要有任何隐瞒。否则,后果自负!”柳如云一脸严肃地看着若嫔,眼神中透露出威严和坚定。
若嫔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皇云妃娘娘,其实这件事的起因是慧嫔对您心生嫉妒。她得知您小时候曾经救过皇上,因此得到了皇上的宠爱。为了能够获得皇上的青睐,她便萌生了一个念头——成为皇上的救命恩人。所以,她找到了我和梅贵人,希望我们能与她合作,共同策划这场阴谋。然而,臣妾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不敢轻易参与其中。”
柳如云微微点头,示意若嫔继续说下去。
若嫔接着道:“后来,慧嫔想出了一个计划,让刺客假装刺杀皇上,然后让梅贵人下毒。这样一来,梅贵人就能成为太后的救命恩人,而慧嫔则可以借此机会接近皇上,成为护驾有功的人。可是,臣妾实在不愿意卷入这种复杂的宫廷斗争之中,于是决定保持中立,拒绝了她们的提议。”
听完若嫔的叙述,柳如云陷入沉思。片刻后,她抬起头来,注视着若嫔,语气严厉地说道:“若嫔,虽然你并未直接参与此次事件,但你却知情不报,这同样也是一种罪过。本宫决定对你进行惩罚,扣除你半年的俸禄,以作警示。希望你以后能谨言慎行,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
若嫔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她还是低下头,恭敬地道:“臣妾领罚,谢皇后娘娘教诲。”
此刻,若嫔心中不禁暗暗叹息。她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参与到这场阴谋之中,否则后果恐怕会不堪设想。同时,她也为失去了半年的俸禄而感到心疼。毕竟,对于后宫中的嫔妃们来说,钱财并非不重要之物。
若嫔默默退到一旁,神情黯然。然而,她内心深处也明白,这或许就是宫廷生活的残酷之处。在这个充满权谋和争斗的环境里,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而她所付出的代价,仅仅是半年的俸禄而已,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慧嫔,你可有要狡辩的吗?”南宫澈看着慧嫔的眼光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冻结成冰雕一般。
慧嫔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但她还是强撑着,大声喊道:“皇上明察!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臣妾绝无此意啊!”
南宫澈冷笑一声,“哼,还敢嘴硬!那好,朕就听听你如何解释这一切。”
慧嫔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臣妾从未策划过这些事情,臣妾只是想为皇上分忧解难而已……”
“分忧解难?”柳如云冷笑着打断她的话,“慧嫔,你可知罪?”
慧嫔脸色惨白,连连摇头,“不,不是这样的,臣妾真的不知道……”
“你啊,真是不知悔改。”柳如云摇了摇头,随即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来人,把人带上来。”
很快,一个浑身发抖的男子被侍卫拖了进来。此人正是之前为梅贵人提供解药的游医,如今却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慧嫔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
“皇上,云妃娘娘,都是慧嫔让小人配药的。然后让小人假装偶遇梅贵人的父兄,借机把药给他们。皇上饶命啊。”游医颤抖地说着。
慧嫔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无神。
梅贵人看着慧嫔的样子,心中一阵凄凉。虽然自己也难逃罪责,但想到慧嫔的下场会比自己更惨,心中的悲凉也消散了一点。
“慧嫔,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南宫澈冷冷地问道。
慧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悔恨。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臣妾无话可说,只愿一死以谢天下。”说完,她猛地撞向一旁的柱子。
众人都惊呆了,眼看着慧嫔就要撞上柱子,柳如云突然出手,一道劲气打在了慧嫔的身上,将她打倒在地。
“慧嫔,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柳如云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慧嫔,“你犯下如此大罪,必须接受应有的惩罚。”
“来人!”南宫澈冷漠的声音响起,众人皆跪伏在地,不敢抬头。“将慧嫔全族贬为庶人,从此以后,但凡男子,终生不得参加科考、入朝为官;女子所嫁夫家,生下子嗣也不得参加科考。此外,全家流放七千里。至于慧嫔本人……”他顿了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让她去感受一下典狱司的十八般刑具,再在死前尝尝落雁沙的滋味。还有她的父兄,既然敢参与谋害太后和朕,那就废掉他们的手脚,也让他们尝尝落雁沙的厉害。”
听到这,慧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凄厉地喊道:“皇上,饶命啊!臣妾知错了,求您开恩呐!”然而,南宫澈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梅贵人也参与了此事,其罪行同样不可饶恕。即日起,将梅贵人家族全部流放,且永世不得入京。而梅贵人,因毒害太后,应凌迟处死。”
此时,梅贵人已经吓得瘫软在地,浑身发抖。
她们两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时的冲动竟然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她后悔不已,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还不拉下去。”柳如云冰冷的声音响起,没有一丝温度,眼神更是冷冽如刀,让侍卫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拖着慧嫔和梅贵人往殿外走去。
慧嫔和梅贵人惊恐万分,不断地哀嚎着,但却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她们被拖出殿门后,声音渐渐消失在了远处,整个宫殿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若嫔,你来这里应该是知道了消息,来揭穿她们的吧。”柳如云目光转向若嫔,语气平淡地问道。她心中明白,若嫔既然敢来这里,必然已经得知了真相,想要借此机会揭露慧嫔和梅贵人的阴谋。
“云妃娘娘所言极是,正是如此。”若嫔此时已经无所畏惧,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她知道,现在的局势已经完全明朗,自己再隐藏也是徒劳。
“那你目的达到了,下去吧。”柳如云挥挥手,示意若嫔可以离开。她并不想过多为难若嫔,毕竟在这场宫廷斗争中,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立场和选择。
“太后是不是早就没事了,这一切都是皇上和娘娘你们的计划。”若嫔犹豫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她心中充满了疑惑,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若嫔,有时候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柳如云深深地看了若嫔一眼,缓缓说道。她不想让若嫔卷入太深,毕竟宫廷斗争的残酷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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